想的好遥远,她不禁觉得好笑,刚笑出声,午后那阵熟悉的麻烦复返。
比下午病发的感觉还要汹涌,本以为已经习惯这种病发折磨的冷徽烟满眼不可置信,情不自禁抓住他的手,她紧咬下唇,竭力保持镇静的语气。
见她莫名其妙屏退所有下人,季修持不明就里,正欲问为何,她的身体便软耷耷地顺着他的身体贴上来,柔若无骨的胴体严丝合缝地与他合在一起。
季修持大感意外,如何也想不到,一向羞涩内敛的她怎幺突然如此大胆,这样的行径,于往日的她来说,是出格,是伤风败俗。
虽然奇怪,但他没有出口询问,而是顺着她的姿势张开双臂将她纳入怀里,见她面色隐忍,季修持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烟儿,我抱你回屋。”
冷徽烟咬着唇颔首答应,她的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步子一如既往的沉稳,可他的心跳声,却像被撞乱的钟声,沉闷却又清晰地振动着她的鼓膜。
进屋后,门被一道掠过的劲风带上。
冷徽烟一双玉臂紧搂着他的脖子,脸窝在他的胸膛处大口喘息,抓着他的衣襟,她呼吸紊乱,“秀光。”
她擡起头,眸色潋潋地看着他。
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季修持一边摘去她头上的首饰。
“当啷”一声,步摇、发簪等接连掉落在塌上,掷榻有声地宣告着一场情事的开始。
汹涌的欲望纷至沓来,蜂拥而至,冷徽烟百思不得其解,不懂这刁蛮的怪病为何会如此频繁地发作。
低低地呜咽两声,她心里又气又恼又酸又苦,哽咽着思忖,莫非以后日日都要受这病磨?
她一下子想了许多,秀光公事繁重,根本不可能时时刻刻掂顾她,那幺,往后,白天背叛他与外男私合的事定会再次身不由己……
既如此,又如何对得住他?
一想到那样的事还会不断发生,冷徽烟心乱如麻。
心烦意乱之际,胸脯上传来一阵如蚁啃噬的酥麻。
意识被牵引,冷徽烟呼吸深重,只觉一只大手抚弄着丰挺柔嫩的玉乳,硬挺的朱果被含进濡湿温热的口腔。
隔着完整的衣物,季修持勾着衣服下小巧玲珑、精致可爱的乳粒吮吸得啧啧有声。
直到她胸口的纱衣被完全浸湿,他撑起上半身,修长的指尖抚过汗湿的鬓发,季修持在她眉心轻轻印下一吻。
他眸色温柔,带着薄茧的手潜进她裙底,握住粉饰玉琢的脚踝,一表正经的人,大手却在她细滑的脚背上摸个不停。
转瞬间,冷徽烟的衣襟被挑开,她头枕乌云,双眸噙泪,肚兜半挂在腰际,雪地上,被马蹄碾过的梅花妖艳破碎。
裙底最里被蜜水浸透,她微微夹了下腿,任由他褪去裙子,柳臂盘上他的肩,藕臂紧收,她眼尾带着被洇湿的风情,微启双唇,主动吻上他的下颌骨。
季修持浑身一紧,脸侧意外发痒,他转过头,捕捉到朱唇,衔住檀口,掠夺甜美的同时双手各司其职地在绵软的乳儿和湿滑的穴口上来回勾弄,他动作轻缓柔和,指尖技巧地撩拨。
四片唇密不可分,季修持逮住小巧的香舌舔吸,淫糜的水声自两人唇舌间泄出,厮磨的躯体痴缠。
季修持的腰被一双玉腿紧紧挂住,他的硬物紧贴着她丰软的臀瓣厮磨,粗大的棒身早已被浸湿。
他额上滴下一滴巨汗,性感的唇瓣漏出一声嘶哑的呻吟,指尖飞舞,季修持小心翼翼地用指甲轻刮花蕊里最艳丽的那点朱红,指腹用上力度碾压摩挲。
直到她扭着臀弓紧腰背发出让人全身发热的淫叫,他嘴角带着邪笑把指尖插得更深,一时间,掌心的黏腻更甚。
冷徽烟被手指肏得忘乎所以,她挺起腰,双腿将劲瘦的腰身夹得更紧的同时,穴里的手指被吞到根处,款摆腰身,忘情呻吟地套弄着在体内作怪的手指。
她脸上媚态横生,季修持语噎身麻,贴着臀缝摩擦的阳茎怒然胀大,坚不可摧。
穴里传来的凌乱快感侵蚀了她的理智,冷徽烟意随心动,柔荑沿着他紧实濡湿的胸膛流连,玉足滑到他的膝窝处勾磨,此举的意思不言而喻。
季修持当即投降,手臂搂过细腰掐住丰臀,扶着阳物对准穴口,就着滑腻的淫水,巨物毫无阻碍地挺进花心深处。
虽被疼了无数回,她的紧致仍叫人惊叹,冷徽烟娥眉颦蹙,檀口无助地随着他的抽插一张一合。
她配合得非常主动,灵肉的深度结合使他满心欢喜,低下头,吞下她的喘息,季修持的双手沿着她的腰线上下抚摸。
冷徽烟浑体酥软,双腿像交缠的麻绳紧紧地勾着他炽热的躯干,神情迷乱地,不住地伸长小舌与他的长舌激情共舞。
直到快憋不过气,季修持才在她捶肩的示意下从她口中撤离。
柔韧透明的涎液被拉成丝在两人的舌尖上被无限拉长直到分断,冷徽烟大喘着气,脸上烟霞密布。
季修持不自觉地吞下一口唾沫,挺臀的同时将手背到身后,执住细巧的脚踝将它压到她枕边,看着那连足尖都是粉的小脚,他的理智顷刻间断弦。
不知道他受了什幺刺激,冷徽烟气还没喘顺,下一秒就被他掰直腿压在耳畔肏得死去活来。
比发烧还吓人,她全身布满情欲的潮红,季修持被她妖艳绝尘的媚态勾得心神意乱,作不得任何他想,他现在就是一个被欲望支控的野兽,身体和意识成了欲念这个怪兽的掌中之物。
她的美动人得无需多言,季修持被她的风情烫得心尖一麻,喟叹一声,将脸埋进她香汗淋漓的玉颈,狂恣地在一片雪色上留下连串的吻痕。
他狂浪地摇动腰身,纵情驰骋数十下后,以吻封缄。
最后一捣,冷徽烟闷声一嗯,随后情难自禁地仰起脖子,被巨棒塞满的花径剧烈收缩。
胸口布满梅色花瓣的美人呼吸喘喘地躺在藏蓝色的被褥里,她长发如云,肌肤胜雪,宛如一朵在夜里盛开的白莲。
润白的花瓣上带着浅浅的樱粉,蕊心白露汩汩,美得令季修持迷神眩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