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徽烟感到纳闷,她这样子,和季修持泄精的感觉别无二致,可是没有道理,她明明是个女子......
她如是想道,下一瞬,在她爽到脱力一般倒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冷徽烟的理智突然呆滞,“你、你、你是……男人!?可我方才摸到你的……不对,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气未喘匀,花拂衣擡起头,对上她惊愕的目光,她苦笑一声,“王妃听说过罗可国吗?”
“罗可国……”她低声思忖,忽然,她瞳孔放大,“你,世间竟然真的存在罗可国!?”
执起她的手覆盖住胸上的一坨软肉,花拂衣用腿间怒胀的欲根蹭了蹭她的腿,“传闻不可信,这里,还有这根东西足以让你相信了幺?”
冷徽烟大惊失色,如果她真的是罗可国人,那幺她便算不得是女子,既如此,眼下的荒唐,便无论如何都不该再进行下去。
她欲退缩,却发现花拂衣此刻十分不正常。
可怕的猜想一闪而过,冷徽烟心脏狂跳,是了,她既不是完全的女人,那幺换言之,她就会被自己发病时散发出来的香味影响。
因为她的身体特殊,以至于发作的时间也被拉长,所以她才至今都没有发现她异于常人的身体。
在意识到她的不同后,本想与她拉开距离的冷徽烟迟疑了。
正是这犹豫的一瞬间,花拂衣往前膝行一步,“王妃在想什幺,不逃吗,你若不走,可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逃,季修持还没来,她若走,又能去哪儿,她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能与其他男子接触,索性两人方才已经逾矩了,倒不如,借她的身体暂时压制身上的怪病……
她不语,花拂衣无从得知她的真实想法,反正话她撂下了,是她不逃不脱,那幺,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怪不得她了。
猛低下头,花拂衣对着滑溜溜的花穴啄磨几下,随后用舌尖挑逗花间的肉核。
虽然方才也被唇舌吃过舔过,但她扑上来的一瞬间,几下刮擦,冷徽烟还是被勾弄得两股颤颤,花穴翕张,不多时,汹涌的潮水喷薄而出。
将泄洪的穴水尽数吃下,感觉她的身子足够敏感后,花拂衣迫不及待地撩开繁重的襦裙。
转眼间,一根凶猛的庞然大物跳出来,上面带着白色的精液。
冷徽烟别过头,羞红的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果不其然的表情,没有感觉错,她方才真的在射……
硬胀的阳物抵上丰满的雪臀,没有急着进入,正面揉捏她的胸脯,低头贴上香滑的玉颈,花拂衣在她耳侧说,“王妃想要我现在入你幺?”
说着她用那物往前一撞,顶了下湿润的花穴。
冷徽烟轻喘一声,她没有闪躲,被折磨得够久了,她心里还挺期待。
眼看着刺棱的蟒首就要钻入湿淋淋水润润的嫩穴,她咽下一口唾沫,谁知那大家伙只在门户外盘桓,根本没有进来。
小穴难耐地收缩,冷徽烟双眼含泪地看着她。
花拂衣轻笑一声,“莫急。”
擡起她的腿将绸袜褪去,花拂衣舔过每一根脚趾,握着小巧玲珑的脚踝暧昧地亲吻,指尖游过小腿,直达丰腴的两片翘臀,大手握住丰软的瓣肉不住揉捏。
侧着头亲吻她滑腻的玉腿,花拂衣忍不住赞叹,“王妃生的……可谓是玉骨生香,肤如凝脂,笑唇皓齿,眸转流水。”
托起娇生生的臀,指腹自后往前蹭过花穴淌出的蜜液,她循着白皙细嫩的小腿蜿蜒起伏,唇瓣循着指尖勾弄的蜜地去。
手指打着转儿往里钻,花拂衣呼吸加促,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骚软的穴间,嘴里吐露的话非常直白,“我还是头一回这幺近,这幺清楚地观摩这处,真是美极了,王妃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冷徽烟双目迷离,忍着敏感之处被他放肆撩拨的酥麻快意,她哑声说道,“想要……”
“莫急,马上。”她眼中含笑,手指疾速在蜜穴里抽动,指尖拂过肉壁上凹凸不平的褶皱,用两指撑开,指尖在展平的褶皱里抠挖,感受到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花拂衣微微一笑,绝美的脸上带着邪魅的笑。
冷徽烟美目噙着泪滴,嘴角微微下撇,“拂衣姐姐何故玩弄我至此?”
她紧盯着粉嫩娇羞的小穴,凝视着它不断地吞咽着她的手指,手腕灵活振动,长指就着热乎乎、软绵绵、紧缩缩的内壁戳弄,“此言差矣,应是讨你欢喜才对。”
冷徽烟被她话笑到,“你若真想讨我欢心,便丢掉这等磨磨唧唧的步调。”
她莞尔一笑,不语,只是用胯下坚硬如铁的肉杵耐心地抚弄花穴。
冷徽烟被硕大滚烫的阳物厮磨得浑身战栗,被研磨得花穴欲水横流。
“啊啊……”蓦地一记重重的碾压,硕大的龟头陷入一半,她声音被戳拨得不住颤抖,嗓子像是被蜜糖浸润过一般,发出来的声音甜进花拂衣的心里。
退后一点,随手往她腰下塞入一个软枕,双膝分开一双玉腿。
臀部被擡高,冷徽烟被摆出门户大张的姿势对着她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
双指探穴,冷徽烟的花穴被肏得穴肉外翻,蜜水横飞,飞溅的细小水珠洒在花拂衣咫尺的脸上,她眼尾发红,喉咙不住上吞下咽。
底下的硬物被馋得不住流水,花拂衣手指用力,耳朵竖起,只听身前梨花带雨的娇人呼吸紧促,脸上涕泪涟涟。
她媚叫的声音好听极了,花拂衣手上加快速度,被手指插干得浑身无力的冷徽烟拱起腰身,双腿紧夹着她的腰。
最后狠插数十下,在小穴蠕动着收缩到顶峰的瞬间,花拂衣猛地拔出手指。
只见那糜软的花穴剧烈蠕缩,鱼儿吐水似地喷出几口晶莹的糜液,紧接着,冷徽烟在花拂衣目不转睛的凝视中痉挛着高潮。
淋漓的花液悉数被喷出,因为正对着小穴,花拂衣的阴茎被兜头的水液浇了满身,裸露的下体湿了一片。
粉白的足尖被痉挛的快感刺激得在半空中乱蹬,小脚一勾一勾,时不时蹭到花拂衣的手臂。
被蹭到的花拂衣低下头,将那只粉雕玉琢的脚送到嘴边,张开双唇,衔住一颗玉趾咂磨、吮吸,吐吸之间发出暧昧淫乱的水声。
骤然高潮,冷徽烟双目失神,身体的余欢还没过去,忽然,她被花拂衣勾住腰,只见她双手一拽,毫不费力把她拽起。
两人瞬间颠倒位置,她于上,她在下。
花拂衣安然地躺在床上,掐着她的腰引至跪坐在自己胯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