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硬物一点点陷入,花拂衣紧盯着她的小穴,被容纳的过程很通顺,没有一点滞涩。
挺动腰身,花拂衣抚摸着冒出一个头,可怜可爱的乳核。
被她肏得浑身松软,小穴一阵发紧,不多时,冷徽烟便败下阵来,浑身无力地随着她的动作被抛起落下,每次下坠都结结实实地坐到阴茎根部,臀部被灼热的物事拍打得啪啪作响,湿溜溜的淫液流淌得无处不在。
“啊……”被她填满,甬道里胀得很,但是不得不说,除了胀,那种不可言说的酸爽同样难以忽视。
难受与爽快并存,冷徽烟被她顶得气喘吁吁,迷蒙的目光垂落在胸前,一对上下的摇晃的酥乳映入眼帘,她面色深红,嘴里嗯嗯啊啊地吟唱。
她进出的速度很快,一次次长驱直入,势如破竹。
腰臀挺耸,入的又深又满,探准一处湿软销魂地,坚挺的肉棒捣至最深。
坐在她身上,冷徽烟云鬓松散,面若红霞,双目泪光点点,腰部以上的衣裳松散,领口大开堪堪挂在臂上,锁骨和胸乳袒露,宽大的裙子将两人的下身遮盖,掩盖着交合处飞溅的液体和花拂衣揉捏花穴周边的手。
花拂衣仰面枕着被子的一角,脸庞因着销魂蚀骨的快感微微扭曲,操弄小穴的感觉妙不可言。
她动作大开大合,旁人看不到的裙底,花拂衣提着硬搠搠的性器潜入紧致湿热的美穴,潺潺春水汩汩流,却被硕大的头部堵住,一滴都流不出去,茎身被湿热的软肉围剿着缠缩上来,给她带来无可言说的畅快享受。
每次都被入满,冷徽烟垂着头,双眼含泪地望着她布满情欲的脸,胸前两团绵软上下翻飞,沉甸甸的,每次被甩出去都有种要脱离她的身体飞出去的感觉。
她拿掌心垫着,花拂衣见状,空出一只手去揉捏,底下毫不松懈,上面抚弄着她柔软的奶子,底下一下进得比一下深刻。
冷徽烟不禁把大腿往中间并紧,小穴有意将阳物夹得更紧。
“嘶……”花拂衣倒抽一口凉气,单手把着掌中的细腰重重按下,同时胯下用力往上顶,她加快速度,阴茎下,只有寻常女子一半大小的花穴水流不止,合着冷徽烟穴里被带出来的花液,一起将两人随着私处的碰撞厮磨的丛发沾湿。
呻吟与肉体交欢的声音交织,在这种淫靡的声音助兴中,花拂衣不遗余力,举着粗大的阳物将冷徽烟腿心娇嫩的皮肤撞得一片艳红色。
冷徽烟眼中落下的泪水被她的动作撞得稀碎,她眼前一片迷茫,周围的布景以及抽插着她的人在她眼中变得模糊,只有底下的酥畅和身体的瘙痒无比清晰,她樱唇微张,嘴里不断地淫叫,欢叫恣意的。
“啊啊,好快活......王妃的小穴吃得好紧,嗯!”花拂衣叫得比她放肆,仿佛被性欲完全支配的野兽,挺着臀只知道在冷徽烟的花穴里顶撞。
冷徽烟不语,那些淫秽的话语,本就难出口,更不要说在花拂衣面前说。
她没有回应,花拂衣也不在意,只是叫得更欢了,“啊啊......王妃的小穴好湿好软,嗯,好紧,我的魂都要叫你吸没了。”
冷徽烟被她说得羞色难当,为了让她少说两句,她竭力缩紧被阴茎捣得发烫的小穴,锁紧硬胀如铁杵的阳物拼命往里缩。
花拂衣被紧得头皮发麻,下腹一紧,猝然被夹得精关失守。
两人一同发出一声长吟,下一瞬,堵在花穴已久的春水一泄如注,夹带着乳白的精液,泄洪般往外喷涌。
交合处被浇得湿透,两人下身一片狼藉,凌乱的床铺上糊满了蜜液和精水,空气中弥漫着香甜夹杂着麝香的腥臊味。
冷徽烟被射得腰肢一软,绷紧上身的同时重重地坐了回去,此举将那物尽根没入,因为脱力,小穴将阳物吞得前所未有的深重,彻底的快意从交接的部位直达两人的天灵盖。
冷徽烟双目涣散,口中逸出一声娇啼,又一次泄身。
花拂衣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刺激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声,那种畅爽太过酥麻,深埋在花心深处的莽兽猛点头,精关一松,几股精液簇簇喷射而出。
缓过那股被电麻的刺激,她擡起手,指尖骚弄着她挺立的乳尖,调笑道:“王妃也太狡诈了,竟然趁我登顶极乐之际偷袭,不过,这种刺激真不错,紧得我欲仙欲死,三魂都要离体了。”
她坐起身,唇缠上她的,舌尖轻巧地叩开她的唇齿,舌头卷起,缠着她的香舌与她拥吻。
她的吻霸道,将怀里的娇人吻得密不透风,男人一般大小的手揉搓着滑腻的臀瓣。
口唇交缠的时间,底下还没软下的巨物缓缓在穴里抽插起来。
冷徽烟美眸大睁,可爱的眼神的引得花拂衣两眼带笑,贴着她的唇粗喘着气,“何故惊讶?嗯......吸得真紧,王妃要不放松一点,不然我怎幺往里面去?”
掐着柳条般细软的腰,花拂衣用自己的胸磨蹭着她胸前的一对酥软,胯下的硬物在湿热绵软的甬道里旋磨,硕大的猛兽莽撞地在泥泞的媚肉里像泥鳅一样疯狂钻动。
“嗯啊,你,话怎如此多,啊......”冷徽烟被穴里的巨兽弄得话不成句,声音被碾出丝,话里全是酥媚。
四粒乳尖相对抵在一处,感觉到乳头上传来的硬度,花拂衣轻笑一声,握住她两团饱满的乳儿在手里抚摸,“王妃一声不吭,那这些话,只好由我替你说了。”
冷徽烟娥眉紧蹙,“嗯,啊......我才不会说那样的,啊,话......啊!”
挺腰狠入几下,坚硬的巨物急急进出,凿出阵阵淫靡的水声,花拂衣侧脸含入她粉白色的耳垂,“王妃嘴巴真犟。”
说着,她又加重三分力,滚烫的肉棒捣入尽处,重重地吻上比花穴还要狭小的宫口,感受着花穴层层叠叠的绞杀,花拂衣的舌尖探入她的耳道,说话间,吐出的热气被吹进敏感的耳朵,“可您的小穴,分明不是这幺说的,您看,它咬得多紧,拔出这幺艰难,王妃一概不认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