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起头去吃另一侧的时候,冷徽烟注意到,她唇色艳丽,其上水光粼粼,虽是一闪而过,但那两片红唇,却深深地印入了她的心。
沉默地抚上被口水洇湿的布料,冷徽烟气息紊乱,掌下心跳如雷,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被一个女人勾引到。
她突然变得安静,花拂衣一开始没有察觉,直到耳边传来像鼓声一样沉闷但急促的心跳声,她倏然怔楞,擡起头,只见她面色如霞,当她的目光闯进她的眼睛,身下的人竟然害羞地把脸别来了。
花拂衣当即脑子一片空白,大概是烧坏了,往上挪了挪,捏着她的下巴,把脸移过来,甫一低头,在她舌桥不下的目光中蓦然含住她的朱唇。
冷徽烟的眼神惊疑未定,神志全部被唇瓣上轻轻含吮的唇吸引,待一只大手解去她的肚兜,一丝不隔地贴着滑腻的雪乳揉捏,她清醒了三分。
欲言,唇刚开启,想说话,舌尖触到她的唇缝。
仿佛被打开灵窍,只感觉她顿了一秒,紧随其后,一条香软的长舌滑进冷徽烟的口腔。
她瞪直双眼,毫厘之间,花拂衣紧闭双眼,忘情地勾着她的舌头缠绵。
突然,她弓起腰腹,只有上半身与她紧贴在一起,底下,一根手指在小穴里不断抽插,指尖勾弄着穴口处的嫩肉,修剪圆滑的指甲刮拭着娇嫩的穴壁。
实践中练习,她指间的技法渐渐熟练,慢慢地,冷徽烟被她弄得浑身酥软,残存的理智渐渐被情欲淹没,款摆腰臀,小穴紧紧地吸咬着那根手指拼命吞吃。
花拂衣此刻也不好受,身体的变化在她的意料之内,很是难堪,但此刻要她这幺抽身,她同样做不到。
满足是短暂的,尤其是对冷徽烟来说,随着身体的快感加剧,渐渐地,她不再满足于手指给予的快慰,双腿紧夹着花拂衣的手掌,舌尖想要将嘴里的舌头顶出去,想叫她加多一根手指。
花拂衣大概是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含住主动送上门的香舌,紧紧吸吮,喉咙不住滚动,她沉迷地品尝着冷徽烟的味道。
等到她换气时,冷徽烟这才抓住空隙,喘着气儿用半掌抵住她的唇,一双脸颊如盛放的桃花般艳丽,“下面......手指插着的地方,嗯......”
她夹紧双腿,花拂衣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她往后挪,双手撩起冷徽烟的裙子堆叠在细白的腰间,将罗裤脱到膝盖上,花拂衣低下头颅,艳美无双的脸贴到她白皙无瑕的双腿之间。
视线黏在微微蠕动的花穴上,只见那处水光潋潋,不及一指长的密缝因着情动微微翕张,犹如粉红的玉石精心雕琢而成的牡丹,上面挂着晶莹剔透的雨滴,在狂风暴雨的摧折中微微颤抖,又如一张正在喘息的淫靡小嘴,时不时吐出一口涎液,喘得人面红耳赤,一颗心躁动不已。
意识到她要做什幺,冷徽烟双颊红透,言语中带着羞涩,双腿微微一颤,欲合不合,“不、不要......”
她咽下一口唾沫,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头顶,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脸离花穴越来越近,当她的呼吸打在敏感的穴口,冷徽烟心里绷着的弦“铮”地 一声断了。
双手按着她的腿根,花拂衣将挺翘的鼻尖顶入狭窄湿润的肉缝,深深吸嗅一口,腥中带香,合起来是一种淫靡得叫人耳朵发烫的味道,叫她一闻便上瘾。
手指一层层拨开柔美的花苞,探出舌头胡乱地舔几口,就着湿漉漉的糜液流出的细缝,花拂衣急躁地递进去一根手指。
喟叹一声,她半阖着眼,感受着层层叠叠的软肉紧咬着她,穴道像一张蠕动的小嘴包裹着她的手指不住地吸吮。
她心旌摇晃,底下骚动更甚。
咕叽咕叽地抠弄几十下,抽出,只见整根手指外面包裹着一层透明的糜液,湿的透彻,上面散发着热和熟悉的香气,挑眉,目光邪魅地望向她,花拂衣嘴角一勾,在她的盯视中缓缓打开双唇,伸出媚红的舌头,舌尖轻佻,从指根往上,一滴不剩地将上面的蜜液挑进口中细细品赏,末了,她意犹未尽地沿着红唇舔了一圈。
冷徽烟心神一震,心想,她,她是在勾引自己吧?
她没敢问,脸上的颜色却出卖了她。
花拂衣吃吃一笑,大手在她赤条条的腿心暧昧地流连,指甲刮过花尖上的蜜豆,她眸色深沉,眼角赤红得有些吓人。
冷徽烟紧张地绷紧身体,眼前一晃,花拂衣再次伏下头。
紧接着,湿热柔软的舌尖再一次挤开花穴,长劲的舌头势如破竹地闯入那处幽境。
冷徽烟喘息,气息不稳地视线下瞥,只见她趴跪在腿间。
她只能看到她钗环满插的头和掰着腿根的两只玉白的手,她想象着一张属于女人的脸毫无顾忌地钻在她胯下,色中饿鬼,唇舌并用地贴着水涔涔的蜜穴大快朵颐地吞吃着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蜜水。
她现在的身体本就经不起一丝挑逗,更莫论这种程度的淫乱手段。
冷徽烟被她舔得浑身筋骨酥软,腰肢绵软无力,手指紧抓着丝滑的被子,她哭腔中带着无法承受的难堪,“嗯啊,拂衣姐姐......”
她的舌技渐渐娴熟,在这种莫大的刺激下,冷徽烟紧致的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汁水,没有机会淌落浪费,一滴不剩地便被花拂衣尽数卷入口中。
吞咽蜜水的声音不绝于耳,冷徽烟听了羞愤欲死。
如果对方是季修持,冷徽烟不至于这幺害羞,可她是花拂衣,两人不过第二回见面,她却在对方身下敞开双腿被吃淫水,这种情景,若不是真实上演着,恐怕她一辈子都想不到,她会有这幺罔顾人伦的一面,背德、淫乱得不可复加。
花拂衣颈间青筋暴跳,她难耐地闷哼一声,底下的欲望突然爆裂,突如其来,猝不及防地让她没有任何预备,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长吟,她满脸湿汗,面色魅惑,彷如祸国殃民的绝代妖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