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洲的手指一寸寸收紧,像是铁钳般箍住你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你骨头都在发疼。
“……疼。”你小声哀求,本能地想往瓦莱里身后缩。
靳寒洲的目光更冷了:“现在知道喊疼?”
他猛地拽着你往商场出口走,而你踉踉跄跄地被拖着向前,购物袋哗啦啦掉了一地。
你回头求救地望向瓦莱里,可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弯腰捡起那几个袋子,随后大步跟了上来。
靳寒洲的车就停在外面,黑沉沉的迈巴赫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车门被他打开又重重甩上,而你被他推进后座,脑袋不小心磕到车窗。
“……唔!”你没忍住痛呼一声,眼眶立刻红了。
靳寒洲的眼神一滞,伸手想去摸你的额角,却在半路被另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截住。
瓦莱里不知什幺时候出现在车门外,冰蓝色的眸子直视靳寒洲,语气平静却不容质疑:
“Ты её ранил.”(你弄伤她了)
靳寒洲冷笑一声,一把挥开他的手:“轮不到你来管。”
瓦莱里不再废话,直接拉开另一侧车门坐进来,强悍的气场瞬间填满了车内狭小的空间。他没有理会靳寒洲杀人般的目光,只是伸手替你揉了揉额头,低声问:“Больно?”(疼吗)
你咬着嘴唇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至少瓦莱里在场的话,靳寒洲应该不会当场把你……
操死?
然而下一秒,你就感到靳寒洲的手臂从后方环过来,强硬地将你拽向他那边。你像个布偶似的被他扣进怀里,而他低下头,发狠地咬住你的耳垂,声音压得极低:
“你以为找他当靠山,我就动不了你了?”
你浑身一颤,本能地抓住他的衬衫:“不、不是……”
瓦莱里的手突然搭上你的膝盖,掌心温度透过裙料传来。他没有说话,可这个动作本身就是一种挑衅。
靳寒洲的眼神彻底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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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程对你像是酷刑。
你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靳寒洲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摩挲你的后颈,而瓦莱里的手则始终停在你膝头,两人的目光隔着你无声交锋。
直到车终于停在靳家别墅门口,你才如释重负地想开门逃跑。
“别动。”靳寒洲一把扣住你的腰,直接将你扛了起来,“我们的事还没完。”
你惊慌地蹬腿抗议,却被他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再乱动就在这里办了你。”
瓦莱里下车后快步跟上,目光冷厉:“Положи её.”(放下她)
靳寒洲头也不回:“不想挨枪子就别碍事。”
你以为瓦莱里会就此罢休,可下一秒身后传来“咔嗒”一声轻响。
那是手枪保险栓被扳开的声音。
你僵硬地转头,果然看到瓦莱里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银灰色的马卡洛夫手枪,黑黢黢的枪口正对着靳寒洲的后背。
“Я сказал—положи.”(我说——放下)
靳寒洲的脚步终于停下。
他缓缓转身,脸上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我会毫无准备?”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周围突然涌出七八个黑衣保镖,每个人手中都端着半自动步枪,枪口齐齐指向瓦莱里。
空气凝固到极致。
你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这两个疯子不会真要当着你面火拼吧?!
“……放、放我下来……”你哆嗦着去掰靳寒洲的手臂,“求你们了……”
靳寒洲盯着瓦莱里看了几秒,忽然松手让你滑到地上:“进去。”
你不确定他是在对谁说话,但瓦莱里已经率先迈步走向别墅,手枪不知何时收了起来,背影挺拔得像柄出鞘的军刀。
靳寒洲拎着你的后领跟上:“待会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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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静得可怕。
你被丢在真皮沙发中央,而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站着,居高临下地审视你。
“……解释。”靳寒洲冷声道。
你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我、我昨晚……”
“她和我在一起。”瓦莱里突然出声打断,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事实。
靳寒洲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危险:“是吗?”他弯腰按住你肩膀,力度大得让你不自觉呜咽一声,“那她身上的咬痕是谁的?”
你疼得直抽气,眼泪汪汪地看向瓦莱里。
俄国男人眉峰微蹙,忽然大步上前,一把将你从靳寒洲手下扯出来护在身后:“Ты её пугаешь.”(你吓到她了)
靳寒洲怒极反笑:“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他擡手解开袖扣,动作优雅却充满压迫感,“看来我需要重新教她——谁才是她的主人。”
瓦莱里冰蓝色的眼眸微微眯起:“Попробуй.”(试试)
下一秒,靳寒洲猛地一拳挥向瓦莱里面门。
啪!
俄国人精准截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扭将人按在茶几上。玻璃桌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喀嚓声,而靳寒洲顺势擡腿扫向瓦莱里膝盖,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
你呆滞地看着两个身高近两米的男人像野兽般厮打,昂贵的家具在暴力下四分五裂。正当你考虑要不要偷偷溜走时。
“敢跑试试。”靳寒洲喘着气按住瓦莱里的喉咙,眼神却钉在你身上,“今晚就操烂你的逼。”
瓦莱里趁机一个肘击挣脱桎梏,反手扯住靳寒洲的衣领往墙上撞去:“Не угрожай ей.”(别威胁她)
轰!
实木装饰板被撞出蛛网般的裂痕。
你终于忍无可忍地尖叫:“我服了,别打了!”
奇迹般地,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看向你。
你颤抖着指向楼梯:“要、要打去练舞室……不是,去卧室打!”说完又怂怂地缩进沙发角落,“……别在这里……”
诡异的沉默持续了三秒。
靳寒洲突然舔掉嘴角的血迹,露出一个令你寒毛直竖的微笑:“好啊。”
他一把拽起你往楼上走:“那就换个地方慢慢‘谈’。”
瓦莱里一言不发地跟上,皮鞋踩在阶梯上的声音像是丧钟。
你绝望地意识到今晚怕是……
要在床上被玩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