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浑身软得像滩烂泥，小腹甚至还隐约鼓胀着，残留的精液混合着汗水黏腻地糊在大腿内侧。
意识模糊间，你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大手托起你的膝弯，另一双手则扶着你的后背。
“……呜。”你下意识往旁边躲，嗓子哑得不成调，“别碰……疼……”
“乖，洗一下就舒服了。”靳寒洲的声音少见地放软了些，把你往怀里按了按。
瓦莱里沉默地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立刻冲刷而下。他的掌心抹过沐浴露，极轻地在你红痕遍布的皮肤上游走，避开那些被操得发红的敏感处。
“……Дерьмо.”（该死）他突然低咒一声，冰蓝色的眸子盯着你大腿内侧的淤青，那是他失控时掐出来的指痕。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好看见他眉头紧锁的模样。委屈劲儿一下子涌了上来，你突然低头，在他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嘶。”瓦莱里肌肉一绷，却没推开你，“……Какая плохая девочка.”（真不乖）
靳寒洲嗤笑一声，下一秒却也闷哼出声，你如法炮制地在他锁骨上也留了个牙印。
“……长胆子了？”他掐着你下巴迫使你擡头。
你眼眶还红着，水汽氤氲地瞪他：“活该……”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居然同时低笑出声。
瓦莱里用浴巾裹住你，指腹抹掉你睫毛上的水珠：“Спи.”（睡吧）
靳寒洲则把你打横抱起，难得没再恶语相向：“再咬人就把你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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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的床换了新床单，蓬松柔软得像云朵。
你被放在正中央，靳寒洲躺在你左侧，手臂霸道地环住你的腰；瓦莱里则靠在右侧，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你的头发。
“……往那边点。”你推了推靳寒洲硬邦邦的胸膛，“挤……”
他挑眉：“这是我的床。”
你气得擡脚想踹他，却牵扯到酸软的肌肉，“嘶”地一声蜷缩起来。瓦莱里立刻按住你的小腿，掌心不轻不重地揉捏：“Не шевелись.”（别乱动）
“……你们都是混蛋。”你小声嘟囔，把脸埋进枕头里。
靳寒洲突然捏住你后颈：“再说一遍？”
你敢怒不敢言，干脆翻了个身背对他，结果正好撞进瓦莱里怀里。俄国人顺势把你往胸口按了按，低沉的笑声震得你耳廓发麻：“Ты выбрала меня?”（选我？）
靳寒洲冷哼一声，长臂一伸又把你一起捞回原位：“想得美。”
于是你像个夹心饼干似的，被两个高温火炉困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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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你被热醒了。
靳寒洲的体温本就偏高，瓦莱里又是天生火旺的体质，你迷迷糊糊地踢开被子，一条腿无意识地搭上身边人的腰腹。
“……唔。”靳寒洲在睡梦中扣住你的膝窝，哑声警告，“别乱蹭。”
你不满地哼唧，转身时手肘又撞到瓦莱里的肋骨。俄国人半睁开眼，条件反射般按住了你的腕骨，待看清是你后才松开力道：“…Спи.”（睡）
“热……”你委屈巴巴地扒拉他的睡衣领口，像只烦躁的猫。
瓦莱里叹了口气，起身把空调调低两度，回来时你却已经滚到靳寒洲怀里了。
你在睡梦中闻到熟悉的冷杉气息，本能地往靳寒洲颈窝钻了钻，膝盖顶开他的大腿，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蜷着。
靳寒洲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找死？”
瓦莱里站在床边冷眼旁观，突然伸手掰过你的肩膀：“Ко мне.”（过来）
你被强行翻了个面，脸颊贴上瓦莱里的胸膛，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睡衣前襟：“……爸爸……”
靳寒洲瞬间黑了脸：“你叫她什幺？”
瓦莱里面不改色地捂住你的耳朵：“Тише.”（安静）
“操。”靳寒洲一把拽过你另一条手臂，“松手。”
你在睡梦中皱起眉，突然擡脚踹向他小腿：“……烦……”
靳寒洲吃痛松开你，不可置信地瞪着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
你浑然不觉，反而整个人往他身上贴，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含糊不清地嘟囔：“……硬……”
靳寒洲身体一僵，垂眸看着你这个毫无防备的样子，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把你往怀里按紧了些：“……睡你的。”
另一边的瓦莱里被你抢了大半被子，索性直接把你连人带被子捞进自己怀里。你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膝盖还顶着他小腹。
他无声地睁眼看了你几秒，突然低头在你发顶落下一个吻：“Несносная.”（磨人精）
瓦莱里低笑出声，趁机关了台灯。黑暗里，他收紧手臂把你完全圈进怀中，像巨龙守卫宝藏般严防死守。
而你终于消停下来，脸颊贴着他心跳最剧烈的地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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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时，你是被热醒的。
靳寒洲不知何时从背后贴了上来，一只手横在你腰间，另一只手臂则压在瓦莱里胸口，两人像是争夺领地的大型猛兽般把你夹在中间。
你迷迷糊糊重新睡去，又过了一会。
你一个人四仰八叉地霸占了整张床，两只脚分别踩在靳寒洲和瓦莱里的腹肌上，而两个男人阴沉着脸坐在床边，活像两尊煞神。
“……她怎幺这幺能闹？”靳寒洲揉着太阳穴。
瓦莱里面无表情地把你踢过来的枕头丢回去：“Ты её испортил.”（你惯的）
“我惯的？”靳寒洲差点被气笑，“昨晚是谁给她喂水还要放温了才递过去的？”
瓦莱里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捏住你的鼻子。
“唔……！”你终于被憋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对上两双充满怨气的眼睛，“……早？”
靳寒洲拎着你后领把你拎起来：“从今天开始，你睡地板。”
瓦莱里点头表示赞同。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