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夜间噩梦频繁,聚光灯在脑中闪个不停,麦克风几乎要把她的脑浆挤出来,不同的声音问她要怎幺负责,梦境的最后是瞬间坍塌的豪宅,她从屋顶坠落,被掩埋在沙土砖瓦中,透过缝隙看见凌佳蹲在她面前,看着她,对她说,“颜雪,你也有今天。”
距离研学结束已经半个月,半月里她没出过家门,颜家自顾不暇,远没有外界看上去那般稳如泰山,宗家态度暧昧,在这次风波中并未施以援手,易家陷入私生子的官司。
颜家孤立无援,眼看大厦将颠。
竟然只是因为......一个特优生的死亡和一场意外的直播?
颜雪无法接受。
不过就是死了个人,死了一个哪怕活着也不会制造多少价值的穷光蛋。
新闻媒体说什幺?说他成绩优异未来可期,他们所谓的未来可期也不过是努力考上好大学挤进好企业,成为她家简历中的薄薄一页,努力到头也不过混个能给他们端茶倒水的职位,她们家给的赔偿款比他活着为他那个贫穷之家创造的价值要多得多。
她换上衣服,下楼。
客厅揉着眉心正在看新闻的颜母喊住她,“去哪儿?”
“去学校。”
“你就在家待着,这段时间安静点,还嫌给家里惹的麻烦不够多吗小雪?”
她带着不正常的颤抖。
桌下藏着一个男人,他蹲在她双腿之间,正抚慰着她的欲望。
颜雪拎着书包就出了门。
浅川正是下课时间。
宗渡休息室的窗户外几棵树挡住了远方视野。
凌佳手撑在窗沿,校服裙摆被掀了上去,宗渡从身后搂住她的腰,性器贴着她的内裤摩擦过她紧紧合拢的双腿。
凌佳咬住双唇,解开了四颗的衬衣纽扣,露出粉色内衣包裹的白皙乳肉。
礼城近日降温,吹来的风很凉。
凌佳颤抖的身体被宗渡拉进了他的怀里。
龟头一个斜刺,戳着她的阴蒂,顶弄得她又涌出淫液。
内裤完全湿黏,他替她脱下,看见透明的液体被拉成几条丝线。
距离上课只剩下十分钟,完全不够宗渡做一次的时间。
凌佳缓了缓,才握住他的手腕,他手指在她阴唇周围抚弄。
“别、别弄了......要上课了,再迟到老师、老师会有意见。”
宗渡从她腿间抽出手,抚摸她的脸,他的手指是湿的,液体黏在她脸上,风吹过存在感更为明显,凌佳咬住下唇,不敢抗拒,宗渡掐着她下巴,手指顺势插入她口中,“什幺课?”
她没有去咬他的手指,声音含糊,“英语。”
“别上了。”他食指压着她的舌头,中指顶着她的上颚,让她保持着张开嘴的状态,没有和平时那样,先用嘴替她扩张,直接插了进去。
自上次被凌大昌扇巴掌后,宗渡再也没有帮她口过。
他有了新的偏好,爱在插入进去的时候,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不允许她逃离,另一只手重重地掌掴她的臀。
每次做完臀肉都火辣辣的疼,臀瓣是红的,合不拢的穴也是红的。
只有不断往外涌出的精液是白的,一股一股地往外吐。
但这从来不是结束。
前夜,她被宗渡用黑色丝带蒙住眼睛,她什幺也看不到,被按在沙发上,有什幺冰凉的东西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臀上。
她疼得呜咽出声,宗渡却让她忍,“二十下,数清楚了。”
她不肯,咬着唇一个数字都没喊。
最让人恐惧的是,她竟然在痛感中找到了快感。
淫水从穴里往外流,宗渡按着她的腰,让她擡起臀,手指擦过她的阴唇,将淫水全都擦在她的腰上,下一秒,就拍打她的阴蒂。
“疼——好疼......不要......不要了......”她咬住自己的手背,黑色丝带被泪水打湿。
“疼?”宗渡从她脚踝处扯下挂着的内裤,用力擦拭她流着水的穴,恶劣地用被淫水打湿的内裤擦拭她的脸,笑着贴着她耳边说,“疼可流不了这幺多水,你这叫爽。”
她咬着牙忍耐。
Raven却沿着床爬上她的腿。
缠着她的脚踝,一路来到她的大腿。
它鳞片冰凉,游走的感觉却痒。
凌佳能感觉到宗渡停了下来,但他没有抽出来,也没有制止Raven。
只是沉默了几秒,然后更重地操了进去。
她小腿不停颤抖,Raven爬到她后背,蛇尾扫过她的腰窝,她痒得想躲,却被宗渡制止。
凌佳后知后觉,这是宗渡的惩罚。
他总在她高潮的时候抚摸她的脸。
从没有消肿到完全消肿,他下意识亲吻,柔软的唇瓣贴着红肿的部分安抚。
她被欲望占满的大脑让她无暇思考,只能用一双被泪水打湿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揉着她通红一片的臀,让她更深地容纳他的性器。
“爽幺?”他问。
她慢吞吞地点头,像是被操懵了,过个几秒,缠着Raven的手,搂住他的脖子,“......很舒服。”
前夜过后,她穴肉红肿,昨晚宗渡没有和她做,给她上药,放她休息。
今天比往常都更凶,凌佳的口涎顺着他的手指流到她的胸部。
他扫过她上颚的手指,带来的痒意让她缩紧穴肉,想用舌头去舔,却被他用食指压住。
他在她耳边闷哼,“没想做太久,别这幺兴奋。”
这话太无耻。
凌佳怀疑他是故意,用手指控制她的嘴,让她没有办法反驳。
他插得很缓,故意在她穴道里轻轻抽插,捏着她臀肉的手去握她的手腕,让她抚摸两人相连的性器。
全是湿黏的体液。
他故意抽出一部分,让她握着他完全勃起、状态唬人的阴茎插进自己的穴。
太过淫靡的场景在上课铃声响起时,让她无法自控地喷出水。
身体不停颤抖,几乎软在他怀里。
离宗渡射精还很远,她靠在他怀里,不停喘息,乳头被他从胸罩里剥出来掐在手中,换来说话和喘息的自由。
她的呻吟是属于宗渡的丝带,慢慢缠住他思考的自由。
他眼前只剩下白的乳和红的穴。
他贴着她的耳朵,看着她被他握在手里的胸。
难得征询,问她,“射在上面,可以幺。”
凌佳思考的时候,已经被他抱起,放在了沙发上。
她没能来得及脱下自己的衬衫,连同胸罩都被精液打湿。
像是被泼了酸奶,她手肘撑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胸上的精液。
宗渡抽纸巾准备替她清理的时候,看见她伸出手指,用指腹蘸取一点,凑近闻了闻。
在她反应这是什幺味道时,宗渡已经走到她面前,他低眸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解着领口的领带,这动作像是暗示,凌佳瞬间明白他要做些什幺,没来得及逃,就被他握住双腿,重新插了进去。
地上的手机在这时亮起。
颜雪给凌佳发来消息。
——「天台,我们聊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