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走后,没玩够的赵琰愤愤地要续摊,李崇君调笑说舍命陪君子都算了,他现在根本就是在舍命陪蠢人,气得赵琰够呛。
续摊无非饮酒作乐,李崇君取来雪茄剪,咔嚓一声,切口平整,剪下的茄帽应声而落。
引燃后,他将雪茄凑到唇边吸了一口,随后就任由那只点燃的雪茄夹在指间。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焦香,和欢场女人爱用的甜香混在一起。
包厢里陪同的公主正拿着麦克风咿咿呀呀地唱着一首软绵绵的情歌。
往下,安吉乖顺地伏在他腿间,粗麻短织的外套被脱下,只留有纤薄的叠花衬衫。精致的短发遮眼,遮住她大半神情。李崇君慢条斯理地摩挲她的后颈,随后往下按的力道粗重,迫使她更深地埋首。
他半阖着眼,享受小巧唇舌卖力的服务,神情却有些心不在焉的疏离。
半晌,李崇君像是终于想起什幺似的,声音在靡靡的歌声背景下显得有些突兀,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探究:“小火,你还记得姜渺吗?”
“谁?”有一搭没一搭在抛骰子的赵琰一顿,跪在他腿边的另一个公主见机往他嘴里塞了颗葡萄,他皱眉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来:“哦……那个前任乖乖牌。”
“她怎幺了?不是早被林牧玩腻甩了,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号人。”赵琰说。
“我就是好奇,你说小望……”李崇君没什幺情绪地弯弯嘴角,顿了顿,扣在安吉脑后的手往里收劲,性器被照顾到位,“有没有可能把那个幼儿园老师,照顾到床上去了?”
“咳咳咳!”
赵琰差点被葡萄呛住,趴在他大腿上的公主连忙替他拍背顺气。
赵琰像看疯子一样盯着李崇君,或者说,他可能是真的觉得李崇君疯了:“谁?你说谁跟姜渺?周望?”
他的尾音甚至不可置信到往上直飘。
“你他妈开玩笑的吧?就周望?别看现在女人不敢挨他,读书那会儿削尖了脑袋想毛遂自荐的女人还少吗?咱们汪汪瞧过一眼?我宁愿信他玩极限越野从悬崖上飞出去的时候那玩意儿会硬,都不信他会对牧子玩剩下的女人硬!”
李崇君嗤笑一声,没理会赵琰的激动:“你少在他面前说玩剩这种话。”
说罢,他松开按着安吉的手,任由她软软地吮吸。
性器被照顾得很舒服,李崇君敷衍似的摸摸她的脸说了声好乖,抽过一张纸巾擦手,慢吞吞地继续点醒这个脑子里不塞事的蠢货:“你知不知道小望跟牧子到底因为什幺吵的?”
赵琰听天书似的,完全在状况外:“我操,不就他又英雄病发作,看不得牧子玩弄纯情女人心咯。”
李崇君笑了一声:“你搞笑呢?”
“先不说这个,你真以为林牧跑去马尔代夫就纯粹是钓小明星?”
李崇君放下雪茄任由它燃着,安吉安静地去倒酒,冰块落在玻璃杯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小明星哪儿不能泡?用得着废那功夫跑一趟马尔代夫?是,玩也是真的,但牧子更多是找个由头,眼不见为净,懒得触小望的霉头。”
赵琰是真不在乎这些男女间的弯绕,烦躁地撇撇嘴,不以为然:“搞什幺啊?这架还没吵完?牧子分个手,他周望也要管?条子当不过瘾还要当妇女主任?这不像他风格啊。”
被妇女主任的形容逗笑,李崇君擡眼,意味深长地瞥了赵琰一眼,嘴角噙着一丝了然的笑,语气轻飘飘的,却是根刺过来的针:“跟你刚才不敢在小望面前提你那清冷小宝贝跑哪儿去了,是一个道理。”
赵琰瞬间语塞,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猫一样趴在他腿上的公主年纪还小,似乎是对着少爷们之间的八卦有些好奇,扑闪着睫毛悄悄地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瞥,最后嗲嗲地衔着葡萄要喂赵琰。
蠢人熄火,李崇君这像是才想起腿间的安吉。
他微微直起身,抽出自己半软的性器,没什幺怜惜地拍了拍安吉的脸颊,动作带着些狎昵的羞辱,但对他而言已经算得上温存:“来,跟咱们赵公子说说,那个幼儿园老师究竟是怎幺回事?”
安吉被那略带腥膻的气息拍得偏过头,轻轻咳了一声,垂下眼睫,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复杂:“自杀未遂。”
“姜小姐……之前割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