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恒水居H

镜玄梦到自己躺在云团上,轻飘飘软绵绵,舒服到让他不想起。

忽然这云飘了起来,他有些烦了,扭着身体翻动了一下,口齿不甚清晰,“不、不要。”

“该起床吃药了。”

有人在耳边了什幺,混沌的脑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直到脸颊被不轻不重的打了几下,镜玄才气恼的张开眼,“谁这幺……”

“烦”字在看到昆君放大的俊脸后被吞回肚子里,硬生生的被拗成了一个“好”。

虽然将养了一年,但灵脉被锁仍让镜玄时常体力不济,昨夜同昆君颠鸾倒凤整整一夜耗光了他的精力,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连服药时间都错过了。

镜玄接过昆君递来的药碗,脑子里不自觉的回忆起昨晚那人汗湿的胸膛、有力的臂膀……果然美色误人,他心不在焉的将药汤一匙一匙送入口中,脸颊因为那些旖旎的画面渐渐红了。

“等下我们出门走走?”

昆君接过空碗,手掌热热的贴过来,帮镜玄揉着腰。

又酸又痛的地方被灵活的指按压揉搓后舒畅无比,镜玄放松全身靠在昆君怀里,“嗯。”

是因为昨天太过分了,补偿一下自己?

虽然只相处了短短两个月,镜玄却十分确定,眼前这人绝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想从他手上讨到好处,总要先付出些什幺才行。

他锁了自己灵脉,将自己困于这深宅大院中,从未给出解释,也没有流露过任何歉疚之意。

一切都是那幺自然,好像他生来就该如此,可以随意掌控他人的命运。这就是上位者的倨傲吗?

真不知道自己过去是怎幺忍受得了这种人的,除了一副好皮囊他还有什幺?

忆起昨夜种种,镜玄不自觉的叹着气,不会吧,我不会是那种肤浅之人吧……

昆君低头见镜玄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面色阴晴不定,心里已经猜了个八九分,“别多想,只是因为你最近病情好转,我才敢带你出门。”

“哦。”

镜玄敷衍的回答让昆君又气又笑,扳过他的脸转向自己,“我是那种人?”

盯着那晶亮蓝眸看了半晌,他突然泄了气一般,“是我的错。”

每次吃完都不认账,明明自己就爱到不行。虽然记忆全失,这口是心非的性子却是半分未改。

“我以后会注意分寸。”

昆君不敢再辩解,乖乖等镜玄换好了衣服,牵起他的手,“我带你回家。”

紫藤花穗如柔软的丝绦随风舞动,镜玄站在花廊下擡手轻轻拂过那娇美花瓣,眼中是藏不住的惊喜。

“这里我很喜欢。”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你亲手种下,全都是你的心头宝。”

镜玄的身影仿佛已经融入那花树中,与记忆中熟悉的画面重合了。

他感到眼窝发热,“我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

那些饱含爱意的一颦一笑,那些柔情万缕的眼波流转,都如轻烟般消散了。

眼前的镜玄就像一块千年寒冰,自己将他捧在心口想要焐热了,一天两天,三日五日,最长久的便是这次,整整两个月。

热了又凉,反反复复。

本以为自己的心坚若磐石,可被爱人一再忘记的痛楚就像那无情风沙,让那顽石之心也被摧残得千疮百孔。

“我们住在这里?”

镜玄慢慢转过头,“昆君,过去的我们,到底是怎样的?”

“怎样的?过去我们之间不止有爱……”

那些嗔痴爱恨让你我紧紧纠缠,当时不觉怎样,如今却格外想念。

镜玄慢慢擡头,看着靠近的昆君。那双眼盛满了哀伤,让透亮的金色都暗淡了。

原来你哭起来这幺漂亮……镜玄伸手拭去他眼尾的泪,不知为何心脏丝丝缕缕痛起来,“别哭。”

手腕被捉住,贴在滚烫的脸颊上摩挲,“镜玄,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了?”

你看向我的眼神不再冷冰冰,你会因为我的触碰而脸红心跳,我的那些亲吻和爱抚你都没有拒绝,“镜玄,你爱上我了吗?”

“我、”

“爱”之一字太过沉重,让镜玄无法开口。

可是面对昆君殷殷期盼的目光,“不”这个字他也说不出口。

柔软的手臂绕上颈子,镜玄带着一身香气贴上来,“我想在这个家……”

微微上翘的眼尾饱含风情,仿佛摄人心魄的钩子,轻易的勾起了昆君蛰伏的欲念。

身体被推挤着往廊柱撞去,却被一双手臂护住了。

细吻如雨点般落下,衣领被扯散,腺体被那口唇包覆,又湿又热的舔着。

镜玄仿佛出水的鱼儿,唇瓣翕合着,被快感刺激到无法言语。

微微的刺痛让那欢愉更加清晰,酥酥麻麻的流遍了四肢百骸。

衣衫被褪去,他像条白鱼,肌肤滑嫩,通体如雪,在昆君怀中簌簌发抖。

自己被剥得一丝不挂,对方却还穿戴整齐,镜玄心底涌起巨大的羞耻感,细长的指勾着昆君的腰带,“你、”

昆君的手掌搭了上来,“我来帮你。”

被那滚烫的手引导着为他宽衣解带,镜玄羞到指尖颤抖无力,衣角从哆哆嗦嗦的指缝间溜走了。

昆君猛地将他压紧了,握着那细嫩手掌滑入半开的衣衫,“喜欢吗?”

掌心下的腹肌壁垒分明,沟壑深深,起起伏伏,镜玄想象着汗珠从上面徐徐滚落的模样,喉结滚了滚,“嗯。”

大腿卡入他股间,昆君手掌在镜玄腰窝处缓缓轻抚,“我也喜欢你。”

“你自己来,好不好?”

手被压着往下,触到了那根坚硬又滚烫的东西,粗壮硕大到手掌无法完全包覆,躺在在温热的掌心,勃发的青筋突突跳着。

“镜玄乖,帮帮我。”

热气吹在耳边,吹得镜玄心痒痒。声音似乎带了电流,听得人耳根酥软。

镜玄轻轻把那肉柱掏出来,扶着柱身的双手抖啊抖的,微微张开双腿将它夹住。

龟头在湿黏的腿心轻轻抽动,几次从穴口滑走。昆君又拉了镜玄的手过来,“帮人帮到底呀。”

怀中人脸颊一片酡红,睫羽羞到乱颤,“你……太过分了。”

昆君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抱着人亲了又亲,托着那翘臀把人擡高了。

“夫人我错了。”

修长双腿架在臂弯,性器抵在湿软的穴口缓缓摩擦,反复几次后狠狠刺入。

“唔~”

压抑不住的惊呼脱口而出,酸胀感和肉体摩擦的欢愉同时袭来,镜玄马上被逼出了两颗泪珠,在碧蓝的眼中蓄着,要落不落格外惹人怜爱。

快感自顶端源源不绝而来,昆君舍不得那稍纵即逝的愉悦,双掌掐紧了镜玄细软的腰肢,腰腹挺动,插得又快又凶。

脊背抵在廊柱上,瑞雪般的身体被顶得一抖一抖,眼中那蓄积的泪珠颤巍巍的落了下来,被昆君靠过来吻干了。

性器在花心细细研磨,在那紧紧闭合的孔洞处跃跃欲试,“镜玄乖,让我进去。”

手掌狠狠搓着滑腻的臀肉,在白嫩肌肤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爱欲痕迹。昆君汗湿的胸膛与镜玄紧紧相贴,摩擦中让那两颗浑圆嫣红的乳珠颤抖着吐出滴滴乳汁,香喷喷的沾了两人满身。

“水又多,奶又多,还这幺会哭。”

昆君狠狠挺腰,激烈抽送数十下,镜玄便兴奋到不可自已,乖乖打开了身体,用湿窄的孕腔把那龟头紧紧裹住。

“宝贝你是水做的吗?”

无上欢愉将昆君和镜玄同时拉上云端,彼此相拥,用力到仿佛要把对方揉进自己怀抱。

“镜玄……”

那双湿润的蓝眸欲孽深重,让昆君熟悉又陌生。

你的爱呢?你对我的爱去了哪里?

颤抖的唇吻上那双他最爱的眼睛,让它惊慌失措的阖上。

你何时才能……再爱我。

猜你喜欢

北纬60度上的油桐花香
北纬60度上的油桐花香
已完结 酒红仓鼠

在台中的按摩店里长大的萨克斯风手江奕可,从小就是个混血儿-爸爸是台湾的按摩师、妈妈是挪威爵士歌手。父母离异后,她选择跟着父亲长大,把音乐当作情感寄托。多年后,她踏上前往北欧的寻根旅程,进入挪威卑尔根的葛利格音乐院攻读爵士硕士,她试图重建与母亲的关系,也想在异国重新开始。然而,她没预料到,一场跨越文化与情感边界的爱情,正改变她的人生节奏。 韩又绫,来自台湾音乐世家,是天赋异禀的天之骄女,也是自我要求极高的作曲系学生。为了摆脱父母安排好的一切,她选择到北欧学习电影配乐。她冷静自律,不容许失败,原以为自己的人生应该按照理性走完。直到她在学校遇见了屌儿啷当、满身伤痕却自由不羁的江奕可,集所有她所厌恶的类型于一身,却又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两人在最初的误解与冲突中逐渐靠近,在宿舍外、学校的必修课或音乐节上。一场在按摩店的意外相遇,竟让情感逐渐发酵。而奕可的前任情人回头求复合、又绫则陷入是否该接受「完美」挪威男追求者的挣扎,让她们的关系更加混乱暧昧。当情欲与压抑交错、家族期待与自我认同冲突之际,她们必须面对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这是一部融合文化冲击、音乐魂与女性情感探索的GL爱情小说。从台中到卑尔根,从爵士到电影配乐,从冲突到触及内在灵魂,当爱情穿越文化与性别的疆界,她们终将找到彼此与自己。

逢场作戏(H)
逢场作戏(H)
已完结 狂禅

趁虚而入金主x冷淡金丝雀,双c。含一点校园,主角都有道德瑕疵,各自拧巴。很土很狗血很胡编乱造很雷人,慎看。

三人行
三人行
已完结 梦游仙

迷途、岔路。 十字路口的荷花。 徬徨、犹豫。 上下坡中的绿化。 放弃、挣扎。 平交道口的蔷薇。 * 没有很明确的性事描述,形容居多。 没打算设付费章节。主要是发泄工作情绪写的。 会放在这纯粹是因为朋友们一致认定这放在一般区域会被封。 说是NPH,但主要描述林远,成玉,苏念的故事居多。 还有if线,打算另开一个书,放加上if线的。

穿越成神明,但是欲求不满的她一千年了还是处女!
穿越成神明,但是欲求不满的她一千年了还是处女!
已完结 凝玥

又名《神女落尘》自从穿越后成了神女,凤瑶一直尽职尽责。在她的庇佑下,王朝兴盛,百姓安居。但马上就要满一千岁的她,现在却十分苦恼。虽被子民奉为神明。但她未经人事,未尝情欲。每夜只能通过偷看子民们的爱欲交缠,用自己的手聊以告慰。换句话说,她马上就要变成千年老处女了!凤瑶受够了这一切。这一夜,看着自己从小赐福到大的小皇帝即将和别的女人圆房,神女凤瑶决定降临人间。— — — —新文大家多多评论支持哦女主天性本色,欲求不满,主动求爱。而且玩法可能会有些非同寻常。世界观君权神授,宗教的势力远大于皇权。虽然皇帝还是男人。但只有女性能担任神职,整个王朝会有一点女性崇拜。第一趴:看似冷峻威严的皇帝,内心隐藏着对神女的狂热情欲,登基大典当日他被神女指奸却浑然不知,当晚新皇帝面对贵妃求欢时硬不起来,神女‘无奈’化身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