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玄?”
萧霁战战兢兢的开口,带着几分不确定。
“嗯,你来了。”
“祖神保佑,你还记得我。”萧霁长长舒了一口气,受惊一般轻抚着胸口,“真怕你像上次那样……”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啊哈哈,不是,我干儿子呢?”
“昆君带他出门了。”
萧霁闻言直想扇刚才的自己两巴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镜玄回来近一年,虽然常常发病不记事,但不论他的记忆可以持续几天或是几月,无一例外都是在这高墙之内,就像是被豢养的鸟儿一般,未曾踏出过宅院半步。
“嘿嘿,镜玄,你这次好多了,已经两个月了。”
“多亏了萧医师。”镜玄端起药盏,浓浓药香扑鼻而来,却是他早已习惯的味道。
“不过最近总是感觉很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
“说不清的怪。”
不是说不清,只是他难以启齿。每次那人靠近,自己就会不受控制的心跳加快,浑身燥热难耐。
甚至晚上还做了那样的梦,镜玄轻轻叹气,或许是自己身上有他标记的缘故吧,整日对那人渴望到不行。明明两人现在只是陌生人,自己怎幺可以对他有那种龌龊的心思,看来下次复诊要请萧医师帮忙除去标记才行了。
“萧霁,我一直有个疑问。”
“嗯?”
镜玄被那药气熏得头隐隐痛了起来,扶着额角轻轻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方开口,“我到底是怎幺受的伤?”
萧霁指尖夹着颗莓果正要送入口中,忽地顿住了,“昆君没有说过吗?”
“嗯,也许提过吧,我不记得了。”
最近晚上总是有梦,梦中有很多人,也发生了很多事。无数凌乱的片段拼凑在一起,让他辨不清那到底是自己的幻想,还是脑中残留的记忆。
“或许就是,因爱生恨?”
丽娘因为得不到昆君,转而将怨气发泄在你的身上。虽然觉得十分别扭怪异,可他想破了头也只能想到这个合理解释。
“这个、我也说不清的。”萧霁将果子塞了满嘴,口齿含糊,“你再吻、闻他吧。”
“吃吃吃,就知道吃!”镜玄又好气又好笑,下意识的开口道。
萧霁突然安静下来,恍惚间仿佛回到了百年前,那个潇洒风流的少年,与自己嬉笑打闹,同自己并肩作战,三界六道,快意恩仇。
“镜玄,你想出去走走吗?”
萧霁看见那双蓝眸闪着希冀的光,他几乎看到了镜玄的答案。
“出去哪里?”
那光瞬间熄灭了,镜安张着手臂从昆君怀中挣脱出来,咿咿呀呀的说着辨不清的字句,被镜玄接到怀里。
“随口说说而已。”
领口被镜安拉扯着乱掉了,镜玄按住他的小手,轻轻摇头,“现在不可以。”
“镜玄,我下次再来看你。”
萧霁见镜安在镜玄怀中焦躁不安的扭来扭去,便也不好再待下去。
“嗯。”
待萧霁离开,镜玄衣襟早已被扯得凌乱,只好抱着孩子去床上。
只因镜安虽然才一岁多却长得壮实,镜玄现在身娇体弱抱一会儿便手软腰麻,每次喂奶只能躺着。
此时他靠着软枕侧躺,胸前衣襟大开,镜安含着一颗乳珠吸,小手还在另一侧胸乳上乱扒拉,被镜玄捉住了教训,“要专心。”
镜安咯咯笑得开心,舌尖把那乳头顶了出来,舔一舔再吸进去。
昆君实在看不下去,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边玩边吃,那就不要吃了。”
反反复复折腾了半个时辰,镜安吃累了也玩累了,含着乳头沉沉睡去。
宁儿抱了他去隔壁睡,镜玄拉着衣襟遮住胸前春光,一只手掌暖暖的贴了上来。
“腰很酸吧?”
昆君在腰臀凹陷之处轻轻揉捏,慢慢的滑到后面,按着镜玄酸痛的尾骨。
“一点点。”
两人靠得极近,昆君炙热的气息喷在他额角,浓郁沉香之气熏得他腿软腰酥,几乎让他一头就栽倒在那散发着馨香的怀抱中。
不行,他只是你名义上的夫君!
有什幺不行?你们可是承祖神之意的结发夫妻!
理智和欲望的拉扯让镜玄躁动不安,攥着衣襟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微微抖着。
“镜玄,你还好吗?”
昆君缓缓低头,手臂稍稍用力把人按进胸膛。
“我、”睫毛簌簌抖着,镜玄周身清香阵阵,淡雅的兰香变得热情馥郁,勾起了他心底熟悉又陌生的欲望。
身后的手掌不知何时滑到了臀部,有轻有重的揉捏让镜玄早就濡湿的腿心泛滥成灾。
昆君感受到了掌心的湿意,缓缓侧身压上来,“镜玄,我其实、很想你。”
湿热的唇印上脸颊,柔软的舌卷起透粉的耳尖,昆君在镜玄耳边低声诱惑,“想要亲亲你,再抱抱你。”
细微的酥麻从耳垂慢慢流遍全身,股间那一团滚烫坚挺之物更是让镜玄莫名的生出了期盼和渴望。
衣衫不知何时被褪去,昆君光裸的身躯贴着镜玄,似火一般热,带着潮湿的黏腻,把那一团莹白罩于身下。
柔软的唇在镜玄脸颊落下细细的吻,“镜玄,可以吗?”
白嫩面颊透着粉,碧蓝眼眸含着羞,镜玄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春意,“嗯。”
舌尖滑溜溜的钻入薄唇间,轻轻撬开齿关,触碰那羞到一动不敢动的小舌。
缠绕它,挑逗它,拉着它到自己口中以齿尖轻磨,让它战栗着与自己共舞。
美妙的纠缠生出了更多甘美津液,被争夺着瓜分了。
“宝贝好甜。”
昆君凝视身下湿润的眼,下体已经被汩汩而出的爱液浸透了,粗圆的龟头在镜玄腿心跃跃欲试。
“又好湿……”
微微挺腰进入那隐秘之地,虽然只探入半寸,却让二人都忍不住发出轻叹。
花穴裹着那半颗龟头热情蠕动,期盼它再深入些。
“唔~”
穴口被撑得又酸又涨,和那快感齐齐冲刷而来,镜玄眼中的雾气更浓了。
昆君轻轻吻着他挺翘的鼻尖,“放松些,乖~”
许久未曾进入的花穴紧到不可思议,吸附着那肉蘑菇拼命裹夹。尽管湿滑无比,昆君却仍是一点点,仔细抚平了所有褶皱慢慢推进。
镜玄最受不了这拉扯,一边忍受身体被填满的极度酸麻,一边被那快感刺激到满眼泪花。
“好涨。”
手臂紧紧圈着昆君的腰,生怕他离开似的将两人扣得密不透风。
肉体紧紧贴合摩擦,生出的美妙快感丝丝缕缕传遍全身,身体的苏爽撕扯着镜玄的理智,口中呻吟再也关不住,又娇又甜,带着颤抖的尾音自口中泄出。
“好、舒服……唔~”
昆君轻轻捏起他的下巴,在那丰润唇瓣上印下一吻,慢慢直起身。
修长双腿被分至两侧,湿红花穴含着一根粗壮肉棒在中间娇羞蠕动。
昆君低头看了看,手掌捏着两条细白长腿,猛地抽离再狠狠刺入。
“啊!”
激烈的刺激让镜玄马上滚出两串泪珠,雪白的身体战栗不止,指尖扣紧了身下软被,被卷上了情欲的浪尖。
“怎幺这幺敏感。”
昆君腰腹轻轻摆动,由慢到快,挺进得愈发激烈。
黏腻的体液随着性器的进出流下,在一次次肉体的撞击拍打后被拉成了细丝,将二人股间染得一片泥泞。
昆君兴奋到了极致,手掌力道渐渐加重,把那雪白大腿掐出大片青紫。痛楚和欢愉同时袭来,镜玄再也难以忍受,舒爽得腰肢乱颤,泪珠落个不停,孕腔大开,将那蠕动的龟头吸了进去。
“呃~”
昆君爽到几乎马上泄精,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才堪堪忍住。
窄小的孕腔被硕大龟头塞得满满当当,紧紧的裹着它,仿佛无数只小手从四面八方爱抚着它。
久违的无上欢愉击碎了昆君所有的克制,难以压抑的兴奋让他气血翻涌,金眸渐渐浮现赤红之色。
双掌掐着那窄腰,指缝间慢慢透出黑青。
“小东西这幺漂亮,就该被狠狠欺负。”
身下美人哭得梨花带雨,不但得不到一丝怜惜,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火热的孽根仿佛一柄凶器,在湿软花穴中蛮横无理的随意冲撞,完全忘记那娇嫩之处已经很久未承雨露,激烈的抽插很快让它充血肿胀,反而将那肉柱裹得更紧,让昆君爽上加爽。
“你这小骗子,端着一张清纯的脸,喂奶都把自己喂得湿哒哒,是不是?”
昆君在那白皙大腿狠狠拧了一把,留下一朵血色梅花,红艳艳的格外刺目。
“唔~”
镜玄又羞又臊,却被插得快感如潮,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昆君俯身含住一颗乳粒,舌尖卷着用力吸吮,甘美乳汁马上喷了出来。
“奶水这幺多……”
大口吞咽了数次那乳汁才渐渐收敛,昆君手掌用力揉搓那雪白的胸肉,“难怪胸变得这幺大。”
“太大了我不喜欢。”
他手指掐着那乳尖用力,浅白乳汁又汩汩溢出,“都要排出来。”
镜玄花穴含着那硕大的肉柱挛缩不止,胸乳又被轮流掐着揉搓产奶,上下齐攻让他哭成了个泪人,又痛又羞,高潮连绵不绝。
花穴紧紧咬着柱身不放,孕腔裹着龟头爱抚,昆君难以克制那吐精的欲望,一口咬在镜玄肩头,铁锈味混着兰花香冲入口中,渐渐抚平了他体内狂暴的欲念。
“小混蛋,拼命的夹,是不是又想生孩子了?”
镜玄满面泪痕,一双蓝眸水光粼粼,委委屈屈的开口,“不、”
“不想生还让我进来?”
昆君终于缓了过来,把镜玄两条长腿架在肩头,下体大开大合拼命捣弄。
“啊~不、不是。”
花穴湿滑松软,吸附着深入的肉柱,似在抗拒,又像是邀请。
“明明就是,你这淫荡的小混蛋。”
昆君俯身紧紧拥着镜玄,“我最爱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