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如同冰冷的潮水,包裹着郑知凛残存的意识。时间失去了刻度,痛苦变成了麻木的背景音。体内那两颗疯狂震动的跳蛋早已耗尽电量,归于死寂,只留下空洞的肿胀感和火辣的余痛。下体被湿透的领带勒得发木,混合着失禁液体的冰冷和黏腻。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奇异的、死水微澜般的“清醒”,缓慢地渗了进来。这不是希望的曙光,而是彻底沉沦后,认清了唯一生路的绝望认命。
她艰难地转动眼球,黏腻的睫毛膏糊住了视线。隔着模糊的泪翳,她看到汪蕴杰正倚靠在冰冷的金属器械柜旁,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好整以暇地、得意洋洋地欣赏着她被锁在湿透座椅上、狼狈不堪、奄奄一息的姿态。那眼神,如同艺术家在端详自己最满意的、濒死的杰作,充满了占有、掌控和冷酷的愉悦。
那目光,比任何刑具都更刺骨。
郑知凛干裂的嘴唇 嚅动了一下。喉咙火烧般灼痛。她用尽残存的力气,挤出一丝微弱的、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汪……汪先生……”
汪蕴杰的眉梢 微挑,似乎有些意外于她还能开口。他踱步上前,皮鞋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叩响。他俯身,冰冷的手指 捏起她下巴,迫使她仰视他。
“哦?”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玩味,“我们的小母狗……醒了?”
“我……错了……” 郑知凛艰难地吞咽着不存在的唾液,眼神空洞却竭力凝聚起一丝驯服,“真的……知道错了……”
“错在哪里?” 汪蕴杰指尖用力,掐得她下颌 生疼。
“错在……不该否认过去……” 她喘着气,眼泪再次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迹,“错在……不该自轻自贱……丢了您的脸……”
“还有呢?” 他的眼神愈发幽深。
“错在……没能服侍好您……” 她闭上眼,泪水滚烫,“错在……没能管好这具不听话的身体……”
汪蕴杰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 波澜。那冰冷的审视,让郑知凛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 火苗也彻底 熄灭。她知道,仅仅 认错……远远不够。
“我……以后……” 她睁开眼,瞳孔深处是一片死寂的荒原,“会好好的……当您的……宠物……” 那个词,撕裂了她的灵魂,出口时却异常 平静,“听话的……宠物……只属于您……汪先生……”
她献祭了最后的尊严,主动将自己推入那名为宠物的深渊。
空气凝固了。
汪蕴杰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又像是在思考给新收的宠物打上什幺标记。
终于,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诚意……不够。”
他踱步到那张散落着冰冷金属器械的操作台前,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拨弄着那些闪着寒光的工具——穿刺针、持针钳、钛合金的钉托、消毒用的酒精棉片……那些东西在惨白灯光下,泛着不祥的、专业的冷光。
他挑起一根细长、尖锐得令人心寒的穿刺针,针尖在灯光下凝聚成一点刺目的寒星。他转身,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钉在郑知凛赤裸而颤抖的身体上。
“要当宠物,” 汪蕴杰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意的弧度,“就得有宠物的样子。”
他拿起一枚小巧精致的铂金乳钉,底座是极简的圆盘,中心镶嵌着一颗微小却璀璨的黑钻。他捏着那枚钉子,缓步走回郑知凛面前,冰冷的目光锁在她饱受摧残、破皮红肿的乳尖上。
“这里,” 他指尖恶意地弹了一下那脆弱的红樱,引来她一阵抽搐,“打上。”
他的视线又向下,落在她平坦光洁的小腹,那圆润的脐窝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收缩。
“这里,” 他冰凉的手指划过她肚脐的边缘,“也打上。”
最后,他的目光上移,盯住她干裂、苍白的嘴唇,仿佛能穿透皮肉,看到里面柔软的舌头。
“这里,”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和隐秘的兴奋,“也要。”
郑知凛的身体瞬间僵住!瞳孔 骤然 缩紧!打钉……乳钉、脐钉、舌钉?!那尖锐的针 刺穿 血肉的画面,那永久的金属烙印……恐惧如同冰水,瞬间浇遍全身!
这不是惩罚,而是烙印!是将“宠物”身份,永久地、疼痛地、赤裸裸地刻进她的肉体!从此,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都将悬挂着象征所有权的金属标记!那将是永远的耻辱和提醒!
汪蕴杰欣赏着她眼中剧烈翻腾的恐惧,满意地笑了。他要的,就是这种彻底的征服感。
“怎幺?” 他俯身,气息喷吐在她冰凉的耳廓,“刚才的承诺,是放屁吗?”
“宠物的忠诚,” 他的声音淬着冰,“要用血和痛来证明。”
“现在,躺上去。” 他用下巴点了点操作台旁那张冰冷的、铺着无菌单的金属手术床,“用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有多想当老子的狗。”
郑知凛颤抖着,视线模糊地移向那张泛着冷光的床。它像一副钢铁棺材,等待着埋葬她最后的人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