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镣铐被解开。失去了束缚,她却更加 瘫软。汪蕴杰没有搀扶,只是冷眼旁观着她如何挣扎着,用颤抖的四肢,一点点、一寸寸地爬下那湿透的座椅,再用尽最后的力气,爬上那冰冷的金属床。郑知凛躺在冰冷的金属床上,身体因预期中的疼痛而绷紧。汪蕴杰冰冷的手指和穿刺针的寒光带来的恐惧凝固在空气中。
然而,预期的尖锐刺痛并未降临。
汪蕴杰收回了手,褪下橡胶手套,随意丢弃在垃圾桶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紧绷等待的姿态,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意。
“这幺急着挨针。”他的声音淬了冰,“放心,这幺重要的仪式,当然要找个专业的地方,给你留个终身难忘的纪念。”
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语气随意如吩咐晚餐菜单:
“老地方。预约个首席穿孔师。对……现在。”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同扫描仪扫过郑知凛赤裸的身体,补充道:“套餐……给她安排个‘高级娼妓套餐’。
“高级娼妓套餐”。
这几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郑知凛麻木的神经上。她的身体剧烈一颤,瞳孔深处碎裂。
这不仅是打钉。这是在专业的外人注视下,被公开归类、明码标价为一种特定类型的“性玩物”。
汪蕴杰挂断电话,欣赏着她眼中最后一丝微弱火光被这几个字掐灭的过程。
“起来。”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郑知凛如同提线木偶,麻木地被拖拽着清洗,换上一件简单得近乎羞辱的白色棉质连身裙,遮掩不住身上任何淤青和伤痕。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脸颊上。
黑色的轿车无声滑入夜色。车厢内浓重的烟草味混合着她身上残留的消毒水气息和绝望的死气。
车子停在一家门面低调、内部奢华的穿孔工作室前。磨砂玻璃门上没有任何招牌,只有一枚抽象的金属徽记。
迎接他们的是一位妆容精致、穿着剪裁利落黑色套装的中年女性——店长。她的目光精准、职业,在扫过瑟缩在汪蕴杰身后、低着头、浑身散发惊惧气息的郑知凛时,眼神没有丝毫波澜,只停留一瞬,便完美落回汪蕴杰身上,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恭敬笑容:
“汪先生,您来了。首席穿孔师已经准备好了,VIP室也安排好了。”她的声音清晰悦耳,专业得滴水不漏。
汪蕴杰微微颔首,搂住郑知凛僵硬的腰肢(那动作看似亲密,实则是钳制),大步走了进去。冷气扑面而来,混合着消毒水、金属和昂贵香氛的味道。环境安静得诡异,灯光柔和却冰冷。
“套餐,”汪蕴杰脚步不停,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店长耳中,“按我说的安排。”
店长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脸上完美的笑容纹丝未动,眼神却飞快掠过郑知凛苍白的侧脸。那一眼,是了然、略带怜悯又迅速转为职业冷漠的评估。
“明白了,汪先生。”店长微微躬身,声音依旧平稳,“‘高级娼妓套餐’(她清晰吐出这个词),包括双侧乳首黑钻铂金钉、脐部蓝宝石装饰钉、舌系带下方单颗纯金舌钉,并附赠全套术后消炎护理及身份等级标记登记。”她报出的项目精准、高效。那“身份等级标记登记”几个字,冰冷地宣告——这改造将被记录在案,成为她永久的、可查询的标签。
郑知凛的身体抖如筛糠,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浓郁血腥。她被汪蕴杰半拖半抱着推进一间更为私密、器械齐全得如同小型手术室的VIP室。
刺眼的无影灯亮起,照亮中央覆盖无菌白布的躺椅。一位穿着无菌手术服、戴着口罩和护目镜的男人(首席穿孔师)肃立等候。他眼神专注,动作沉稳利落。
“汪先生。”穿孔师微微点头致意,目光扫过郑知凛,确认目标。
汪蕴杰将郑知凛按在躺椅上,冰冷的皮革触感激得她一哆嗦。他俯身,气息喷在她冰冷的耳廓,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
“好好享受你的……‘套餐’。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宠物,或者……娼妓。”
他直起身,走到角落一张舒适的沙发上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如同君王观看一场为他专属定制的表演。他点燃一支烟,烟雾袅袅升起。
“开始吧。”他淡淡吩咐。
穿孔师点头,专业、高效、冷酷的流程开始。
消毒: 冰冷的酒精棉片用力擦拭过乳尖、肚脐、舌下。每一次触碰都让郑知凛剧烈颤抖。
标记: 记号笔精准地在脆弱的皮肤和粘膜上点下位置。乳尖的点在破皮的红肿顶点;肚脐的点在脐窝深处;舌下的点在系带下方最敏感的区域。汪蕴杰甚至亲自起身,端详着标记的位置,手指恶意地按在乳尖的记号上碾了碾,确认无误后才示意继续。
穿刺:
1.乳首: 尖锐的空心穿刺针毫无征兆地、精准而迅猛地刺穿了左侧娇嫩的乳尖。郑知凛身体猛地弓起。撕心裂肺的剧痛炸裂开来。眼泪和冷汗瞬间迸发。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针体撕裂血肉、贯穿乳头的过程。铂金底座包裹着微小黑钻的钉托紧随其后,冰冷的金属强行嵌入新鲜穿刺的伤口。固定底座,拧紧球头。右侧紧接着重复同样的过程。两枚象征着屈辱和所有权的黑钻石乳钉,冰冷地闪烁在她饱受摧残的乳房上。
2.脐部: 更长的穿刺针贯穿肚脐边缘丰厚的皮肉。钻心的胀痛。蓝宝石点缀的装饰钉被推入。那幽蓝的光,如同禁锢灵魂的符咒。
3.舌下: 口腔被粗暴撑开。固定器卡住舌头。酒精消毒的刺激呛得她眼泪直流。尖锐的针尖对准了舌系带下方柔软脆弱的粘膜。郑知凛惊恐地瞪大眼睛,本能地想要退缩。汪蕴杰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锁链,将她钉在原地。穿刺针快准狠地刺入。难以言喻的剧痛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弥漫。纯金的舌钉底座被安装在舌下,微小的球头顶在舌尖下方。异物感强烈。每一次吞咽、每一次试图说话,那冰冷的金属都将提醒她此刻的身份和痛苦。
整个过程,穿孔师沉默高效,动作精准冷酷。汪蕴杰全程观看,指间的烟明灭,嘴角噙着满意而残忍的笑意。店长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记录流程。
郑知凛瘫在躺椅上,如同一滩烂泥。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连衣裙。身体各处新添的穿刺点火辣辣地灼痛着,剧烈搏动,提醒她肉体被永久改造的事实。乳尖的黑钻、脐部的蓝宝石、舌下的纯金异物感……它们冰冷、坚硬、璀璨,如同耻辱的勋章,永久地烙在她的身体上。
身份登记单被递到汪蕴杰面前。他随意地扫了一眼,在“服务类别”一栏,清晰地打印着“高级娼妓套餐(专属订制)”字样。他拿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如同签收一件货物。
“走吧,我的……” 汪蕴杰站起身,走到瘫软的郑知凛面前,手指轻佻地拨弄了一下她乳尖上冰冷的黑钻石钉,感受着钉下脆弱肌肤的颤抖,“……镶了钻的小母狗。”
他拽起她,粗暴地将她塞回黑色的轿车里。
车厢内浓重的烟草味再次包裹住她。郑知凛蜷缩在角落,身体无时无刻不在疼痛。舌尖无意识地舔过舌下那坚硬的异物,金属的冰冷和伤口的刺痛混合,带来奇异而绝望的触感。后视镜里,她苍白的脸上泪痕未干,乳尖透过薄薄的衣料,隐隐透出两点微小却刺目的黑芒。
她闭上眼。沉溺的黑暗,从未如此深重。肉体的烙印已经完成。灵魂的归属也已注定。她不再是郑知凛,而是汪蕴杰的宠物,一件被打上了“高级娼妓”标记的、镶了钻的活体藏品。前路,只有冰冷的牢笼和无尽的驯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