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

沉沦
沉沦
已完结 梵华山茶与芍药

厚重的铁门在身后沉重地锁上,发出冰冷的回响。那辆弥漫着浓重烟草味的移动囚笼,最终将她送回了这个——连灵魂都能被彻底冻结和重塑的地方。

郑知凛被粗暴地拖拽着,踉跄地穿过冰冷的长廊,裹在身上的羊绒披肩被轻易扯落,露出底下破败的礼服和伤痕累累的躯体。她的眼神空洞,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持续地滑落,在脏污的脸上冲刷出苍白的痕迹。没有挣扎,没有求饶,只有一种被彻底抽空后的、深海般的死寂和麻木。

她被用力、按坐在一张造型诡异而精美的椅子上。椅身是冰冷的金属框架,包裹着触感细腻却令人胆寒的黑色皮革,扶手和椅背镶嵌着繁复的、如同荆棘般的银质花纹。这与其说是一把椅子,不如说是一件华丽的刑具。

汪蕴杰的动作高效而冷酷。冰冷的金属镣铐瞬间锁住了她的手腕、脚踝和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这冰冷的王座上。她像一个被献祭的祭品,无力地瘫坐着,任由摆布。

思维早已是一片荒芜的废墟。眼泪成了唯一能证明她还“存在”的生理反应,无声地诉说着连她自己都已无法感知的绝望。

突然,她身体剧烈地一颤!一股冰凉的异物感,混合着浓郁到刺鼻的玫瑰精油的甜腻气息,毫无预兆地、坚定地顶入了她身体最深处!那东西温润如脂,却带着玉石特有的坚硬和冰冷,在精油的润滑下,长驱直入,精准地抵上她脆弱的核心!

“唔——!”   郑知凛瞬间绷直了身体!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摧毁意志的、无法抗拒的生理侵略!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的铁锈味,用尽残存的意志压制着喉咙深处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啧,”   站在她面前的汪蕴杰,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这副濒临崩溃却强自忍耐的姿态,眼底翻涌着兴奋的暗芒和冷酷的赞赏,“抖得真漂亮,知凛。”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像只被钉在标本针上的……蝴蝶。”

这声“赞美”,比任何咒骂都更刺骨!

下一秒,他铁钳般的手猛地扣住了她羸弱的膝盖,粗暴地向两侧一分!双腿被强行打开到极限,将最隐秘、最脆弱的禁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他审视的目光下!

一点璀璨的冷光闪过!一根镶嵌着细碎钻石、造型狰狞、尺寸骇人的假阳具,毫无怜悯地、狠狠地捅进了那已然被玉势开拓得湿滑不堪的甬道!

“啊——!”   这一次,郑知凛再也无法压制,凄厉的尖叫冲破了咬紧的牙关!身体触电般弹起,又被冰冷的镣铐无情地拽回!那粗大的硬物‘蛮横地撑开了她红肿的内壁,摩擦着脆弱的粘膜,带来撕裂般的胀痛!

然而,这只是开始!

汪蕴杰的手指,优雅地、冷酷地,按下了扶手上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嗡——!!!”

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镶嵌着钻石的恶魔,瞬间疯狂地高速震动起来!表面那些精心设计的颗粒状凸起,此刻化作了无数细小的钢刷,凶残地刮蹭、碾压着她敏感又饱受蹂躏的内壁!

“啊啊啊啊——!!”   郑知凛的身体彻底失控!如同狂风中的落叶,剧烈地筛抖!腰肢本能地向上挺动,双腿无助地蹬踹着空气,镣铐哗啦作响!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失控地汹涌而出,顺着那根疯狂震动的假阳具,哗啦啦地滴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积成一滩黏腻刺目的水渍!

“夹这幺紧?”   汪蕴杰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嘲讽的笑意。他俯身,粗暴地扯开她胸前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绑带!肿胀的乳尖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可怜地挺立着。他残酷的指甲狠狠掐住那脆弱的红樱,毫不留情地用力拧转!

“呃啊——!”   乳头传来钻心的剧痛!郑知凛惨叫着,身体抖得如同痉挛!

“上次把你锁在更衣室挨肏的时候,”   汪蕴杰的手指继续残忍地碾磨着那渗出血丝的乳尖,甚至故意将撕裂的伤口按在扶手冰冷的银质花纹上摩擦,“怎幺没见你咬这幺紧?嗯?”   他冷笑着,目光阴鸷地盯着她失神的泪眼,“现在倒学会用贱逼夹老子的定制西装裤了?本事见长啊!”

“不要……啊啊啊……”   郑知凛的意识在灭顶的刺激和痛苦中支离破碎,“里面……里面要破了……求您……关掉……关掉震动……”   她哭嚎着,眼泪混合着睫毛膏的黑色污迹,在脸上糊成绝望的图腾。

“这就受不了了?”   汪蕴杰的眼神愈发幽暗兴奋。他抽出那根震动不止的假阳具,无视她瞬间的抽搐和呜咽,两根长指粗暴地撑开她湿漉漉、红肿的穴口,将两颗黑色的、嗡嗡作响的跳蛋,强硬地塞了进去!遥控器被他直接拨到了最高档!

“呃——!!”   郑知凛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拱起的腰肢僵硬地定格在半空!两颗疯狂跳动的跳蛋在她敏感的内壁深处疯狂旋转、撞击、刺激着每一寸脆弱的神经!

“不是很能喷吗?”   汪蕴杰讥诮着,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昂贵的皮带。粗大的、怒张的紫红阴茎弹出,带着灼热的气息,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她潮红、泪痕交错的脸颊上!腥膻的气味扑面而来!

“等会儿用你这张喷水的贱嘴,”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感受那滚烫的脉动,“给老子舔干净。”

话音刚落,那两颗在阴道里疯狂肆虐的跳蛋似乎同时碾过了某个致命的点!

“啊啊啊啊——!!!!!”   郑知凛眼球上翻,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啸!一股汹涌的、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激烈地从她剧烈收缩的甬道深处喷射而出!量大得惊人,噗嗤一声,溅了汪蕴杰锃亮的定制皮鞋上满满的黏腻水光!

“呵……”   汪蕴杰看着自己污秽的鞋尖,又看看椅子上失神喷射、浑身抽搐的女人,眼神扭曲而亢奋。他粗暴地抓住她那对饱受摧残的乳房,用力向中间挤压!白腻的乳肉变形着堆叠在一起,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

然后,他挺动腰身,将粗硬的阴茎狠狠插那温热的肉缝之间!

“不是能喷吗?”   他快速地挺腰抽送,龟头摩擦着乳肉和破皮的乳尖,声音沙哑而冷酷,“再喷一次,就给水喝。”   他将“给水”二字说得如同施舍。

“不……不要……呜呜……”   郑知凛疯狂地摇着头,哭喊着想要躲避这非人的折磨!干渴的喉咙像是着火,身体在跳蛋和乳交的双重刺激下濒临极限!

“由不得你!”   汪蕴杰暴戾地低吼!他猛地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将她死死按在冰冷的椅背上!窒息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就在她因缺氧而眼前发黑、身体剧烈挣扎的瞬间,那滚烫的龟头,恶意地、重重地蹭过了她肿胀*外露的、极度敏感的阴蒂!

她浑身抽搐着喷出第三次,失禁的尿液混着淫水淋湿了整个座椅。

“真他妈脏!”   他扬手,用沾满她失禁液体的手,狠狠甩了郑知凛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她头偏向一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他粗暴地扯下自己湿漉漉的领带,看也不看,狠狠地、用力地勒在她还在滴淌着混合液体的下体!粗糙的丝绸深陷进红肿的皮肉里,堵住了汁液的流淌,也带来了窒息般的压迫感和剧痛!

“母狗!”   汪蕴杰盯着她因窒息和痛苦而翻白的眼睛,声音淬了冰,“就应该关进笼子里!”

他转身,大步走向角落那个早已准备好的、冰冷的金属狗笼。那笼子不大,仅容一人蜷缩,栏杆在惨白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郑知凛瘫在湿透、冰冷、腥臊的座椅上,镣铐依旧锁着,下体被勒着湿透的领带,跳蛋还在体内疯狂震动。她空洞地望着那打开的笼门,如同望着地狱的入口。眼泪,终于流干了。只剩下一片、死寂的、无边的黑暗。沉溺至此,连挣扎的本能都已磨灭,唯余一具等待处置的残破躯壳。她被彻底驯服,成为一件连生理反应都被主人掌控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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