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想和你有一个家(内射/怀孕/在大量剧情里找到了少量h)

原来是想家了。

温栀宁听莫昙风讲述她自己的故事后思索着,也算对她本人有了个全新的认知。难怪要人照看,并且那个幸运人士就十分惊喜的是他。

说起来,他的背景非常普通,本想着毕业出来找个文职先混着,结果一混就是十年,中途领导发现他能者多劳,问要不要多干份兼职?看着那杂七杂八的内容,温栀宁当然…当然是答应了啊!谁会和钱过不去?况且他确实在攒钱,打算买一套小房子,以后不干这份工作的话,也可以试着去自己创业。

唉……只能说想象是美好又虚幻的。家里父亲是异族,母亲是人类,所以生出来的他也是异族,基因遗传还是很神奇古怪的。他双亲健在,每个月得花点钱养老,但他父母表示不需要,要他赶紧拿着这钱去追女生、谈恋爱,不然年龄大了没人嫁!现在女生人眼睛可尖,心里可挑了,第一眼看你外貌,第二眼看你能力,第三眼看你财产。

父母打电话告诉温栀宁,说他们刚在老家的相亲角逛完一圈回来,不愧是家长,吐起槽来一模一样,他听得头都大。

“要不您老再看看?”

“还看?看到你都三十好几了!人家早早结婚生孩子了!”

吓得他直接说有事挂电话了。

都说男人过了25岁就65岁了,但他又不是死了,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嘛……开玩笑的,他是半身入土。

现在这份工作虽然累是累点,没事就加班,但也没那幺糟糕,好处总归大于坏处。就算他给莫昙风当保姆也不觉得烦,光是看着她就很有趣了,在惹出事和帮忙做事之中,温栀宁肯定选择后者。幸好这位祖宗不是惹祸精,要他追在身后擦屁股。

二人互相坐在同一张沙发上聊天,莫昙风伸手看了下标签牌子上写的价格2999元,然后默默放下。她对金钱消费还是有概念的,毕竟当初花钱大手大脚,完全毫无节制,得了个惨痛教训。除了买零食,这是生活必需品,没这个她会死的。

刚认识不久,她就叫他来自己宿舍一趟。他还没进门就看见客厅那堆像大山似的快递盒,其他包装袋更是随意地扔在地上,一直摆到走廊玄关,简直是大型垃圾场。

她塞给他扫把说:“记得扫干净,然后把地拖一遍,出去的时候倒垃圾。”又补充一句,“谢谢。”

“……”温栀宁无言以对,这是第几次不知道多少次喊他充当免费劳动力来打扫卫生了。

“你要是实在不想动,就买个扫地机器人吧,不贵。”

“不买,你不要钱。”她从双开门大冰箱里拿出牛奶冰棍吃。

“我跟你说过了呀,我不会总待在你身边的,那我不在的时候你该怎幺办?还不是得靠自己动手,你一个姑娘,做事勤劳点咯!”他边扫边说。

“那我就跟着你。”她咬了一大口冰棍,奶香浓郁融化在舌尖。

“你能跟我一辈子?”

温栀宁只是说说,没想到莫昙风是认真地“嗯”了一声。

好吧,仅凭一个语气词也听不出来是真是假。

“你很好用。”这句话只是莫昙风没说而已,觉得这样太物化人了。最后,她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相信你。”她眼神坚定得像要入党。

“……谢谢你?”温栀宁迟疑,这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认可吗?怎幺感觉怪怪的啊?说白了不就是免费保姆嘛!

他莫名生气,凭什幺啊?凭他们关系是同事吗?但同事也不会这样赖上吧?

结果那时的疑问到现在有了答案。莫昙风经历过那般事情,在世上也早就没了亲人在身边,甚至没有可以信任和依赖的人或朋友。温栀宁没有想去可怜同情她,她靠自己一个人也能活下去,并以她的方式过理想中的人生,何尝不是一种利己主义者呢?

莫昙风是情有可原的,那幺轮到他就惨咯,上班被领导使唤,下班还要被她使唤,某天累死了都没人替他发声。

“我说啊,莫昙风。”

“怎幺?”

她转头看他,又要开始唠叨了是吧?她已经准备好双手捂紧耳朵不想听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正在莫昙风刚要用手捂耳朵时,温栀宁突然把身子向她挪近,嘴贴着她耳朵低声说话,嗓音比平时更低。

“你…真的对我一点意思都…”他顿了顿,“好感…没有吗?”

莫昙风心里一惊!他怎幺离自己这幺近?还莫名其妙讲这种话?她耳尖被他温热的吐息弄得发烫发红,就连他的音调也没了以往的拉高,听着还有点……性感?

见她低着头没回答,他又接着说,“你看啊,你喊我替你做事,什幺忙也帮了,你是不是…呃…对我有一些不同的看法?”

最该死的是,他自己并没有在男女关系上的经验,合拢的手不停地搓手指,说完立刻有种口干舌燥的不适感。真的好想快点确认啊,听到她亲口说出来。

“?你可以不帮。”

“……你就欺负我是个老好人吧!”

“温栀宁,你到底想说什幺?”

她没好气地抱住双臂,微微仰起头来,身体往后一靠,姿态跟谈判似的。

“我说,我不想再当你的保姆了,莫昙风。”他松开搅在一起的手指,“把我喊来,又把我叫走,最后竟然说我可以拒绝你?”

“谁之前看我过了这幺久都不回消息,就急得要马上打电话催促呢?好像是你吧,莫昙风女士?嗯?”

四下无人经过,他大着胆子将她困在自己怀里,手臂在她身侧支撑,另一只手还轻抚上她的发丝。

“把我叫来,用完就走了?你会不会太过分了?”他把那束粉色头发凑近鼻子前仔细嗅闻,一脸笑意地盯着她的眼睛。

对方这一下,直接让莫昙风死死卡在沙发上直不起身,只能被迫擡起头和压在自己身上的温栀宁对视。

不是?这人还是那个任劳任怨、废话连篇、聒噪又婆妈的温老头子吗?她看不懂,但她大受震撼,一时间不敢认,快把原来的他还回来!

关键是,她还不能直接动手把他打坏,不然没人给自己干家务和提包了。

莫昙风进退两难。

受够了怨气的保姆现在要造反了!她只能这幺猜测。

“大不了我付你工钱行了吧?”说完,莫昙风翻翻自己的口袋,零钱没找到,小零食倒是装了一堆。

她掏出一颗彩色玻璃纸的水果糖塞到他手心里,“喏,这是定金,后面再补尾款。”

“噗……”温栀宁看了看手中快要融化掉的糖,忍俊不禁,他又重新坐回去,剥开包装吃掉那颗粘黏的糖,青苹果味的,很甜。

“你不是想要一个家吗?”

“可是我的家早就不在了,”她说,“从妈妈离开我跳河后,就只剩我一个人在家。”

“而且就算我买了房子,把它装修成家的模样,也一样是空虚的。还要勤快打扫才能保持干净,这样实在太麻烦了。”

来家具城挑选商品的顾客大多都是一家三口、新婚夫妻、合租情侣,他们互相讨论、询问对方的喜好和建议,想真正的幸福在一起而规划着、憧憬着那个有他们在的未来。

“但是有人陪你,不就不会觉得麻烦了吗?”

拜托,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求你懂点意思吧,莫昙风!他表面温和淡定,实则内心抓挠。

“其实…也挺麻烦。”

“麻烦什幺?”

“会经常吵架。”

前不久她路过一对正在角落里因为意见不合、破口大骂的年轻人。一个想买便宜实惠的,一个想买符合眼缘的,谁也不让着谁。这是她总结的结论。

莫昙风晃动双腿,目光望向远处那些标着一串数字售价的家具。

“吵架很常见啊,每个人的观念都不同,看待的问题不一样,”温栀宁的手覆盖她放在大腿的手背上,然后慢慢地握紧,“重要的是,两个人是否能及时挽回这段看似闹矛盾、不可救的感情?”

“吵架和不吵架,都意味着在意或不在意。就像喜不喜欢,爱不爱,就算不说出口,双方心里都是能够知道的,人的心不会欺骗自己,即使对方很反感很讨厌,你还会违心去假装迎合吗?恐怕你早就想着摆脱放弃了,对吧?”

莫昙风听后若有所思,“唔……可是,我和那个人的关系并不深入,只是工作上有来往,所以经常见面。”她没看他,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是在说他。

但还会有谁呢?好难猜呀!莫昙风的身边,关系最密切的不就当属温栀宁吗?办公室还称他们是主子和奴仆。他都听惯了,久而久之也就渐渐接受了这个身份。

但…绝不满足于此,他还想向她索取更多,向他的“主人”索要一个名分。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人先了解的你,想和你发展关系呢?”

“什幺关系?”她假装没听懂,实际上脸颊的红晕如实暴露了自己。

高冷美人莫昙风竟然也会这样害羞啊?温栀宁心脏猛地跳动一瞬。

“喜欢你,想和你交往。”他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同时牵起她的手指,并十指相扣,“考虑一下,好吗?”

“我希望能和莫昙风女士有一个家,一个完整的、幸福的、温馨的家庭。”

她吐出口气,心跳得厉害,自己从没有和异性肢体接触过,有也是直接打趴下。她有些难为情,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同意的话显得太随意草率了,拒绝的话也太没情调了。对方可是在真诚地和自己表白诶……不对,她真的有那幺喜欢他、依赖他、离不开他吗?

到底是什幺时候?莫昙风恍然大悟,自己究竟在何时对温栀宁这个人有好感的?

刚开始,这个男人是被上级指派来“带领”她的同事,他总是说好多她不太理解的话,所以在她看来是个有点奇怪但还算好用的人。后来她渐渐习惯了身边有这幺一个存在,只有他会照顾她,不厌其烦地帮忙做她不想做的麻烦事,嘴上一遍遍告诉并教会她生活常识,偶尔给她带她喜欢吃的零食,关心她的身体状况,耐心教导她工作流程。

“温栀宁…你为什幺会想和我在一起呢?”

“因为,你需要我,需要我为你做所有事情,而我也需要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要用你的喜欢,你的爱来肯定,证明我们同样将彼此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上。”

“虽然工作能经常见面,是同事,但私下里我们的关系就什幺都不是了。我很困扰这件事,当你喊我来你宿舍时,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想着又能见到你了!”他痴痴地回忆道,“有次我忙到没时间看手机,等到后面打开锁屏就见到你发的消息和打来的几个甚至十几个未接来电通知,我想,你可能只是因为我单纯热爱帮别人做事吧?那有没有可能,我每次都在听你的,叫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是为了努力讨好你的欢心呀?”

温栀宁在莫昙风耳边说了好多话,把他全部的心思毫无保留地吐露给她听。

“你当时在做什幺?”

她当时确实是因为他不回消息才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还疑惑怎幺不接?一般他都是响铃5秒内接通,在那个时间段都是有求必应的,可偏偏就是那天晚上。

说到这,他就尴尬了,掩饰地笑出声,“我在……解决点私人的问题。”告诉她就是在耍流氓了!自行体会吧。

“你?私人打手?没看出来啊。”莫昙风投以意外和欣赏的目光,他还有这种身手?她怎幺不知道?一出任务就躲在自己后面,怎幺可能呢?

温栀宁是一个孱弱的文员,没有他们那幺强的力量。

“不是那个意思啦……”他无奈又好笑地扶额。

她问得天真无邪:“那是什幺啊?”

“你想知道吗?”

“我想知道。”

“和我谈恋爱的话,就告诉你哦。”

也许正是因为温栀宁的这一句话,搞得莫昙风心里痒痒,答应后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平时上班在办公室里是同事,但下班回到宿舍,关上卧室门后,两个人总是没羞没燥地脱光衣服,一路拥吻,滚到床上,互相抚摸对方的敏感部位,他们喘着粗气,享受和沉溺到性爱的氛围之中。

他压在她身上,温柔地问,“你想要个孩子吗?”说着还一边挺身将下体顶入她的体内,“啊…里面好紧好湿哦…”

他蹙起眉头,爽得叫出声,又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却并不粗暴,相反非常照顾她的感受,手不停揉搓着她的阴蒂。

“嗯…啊啊…好舒服……”

一股水瞬间从小穴里喷涌出来,浇灌在他的龟头上。

二人都被刺激得浑身一阵颤栗和痉挛,忍不住泄出更多呻吟和爱液。

她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眼眶里满是晶莹剔透的泪花,嘴唇微张,小口小口呼吸着,想缓过来时就被对方整个擡起翻过身来。他让她趴在床上,准备更深的后入。

激烈的过程中,她双手抓紧皱掉的床单,双眼迷离,用酥软得不成调的嗓音对他说:

“老公…我想要个女儿……”

莫昙风吸吸鼻子,脑袋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

温栀宁俯下身去亲她,“但是,老婆,生女儿和儿子不是我们能随意决定的噢。”

“我知道…可我更喜欢女孩。”她扭扭屁股,趁机夹紧含在里面的性器,彷佛想让它射进自己的子宫里。

“嘶……”他立刻被夹得额间青筋暴突,嘴边发出闷哼,然后轻叹,“那我把套摘了,全部射给你,让你怀孕,好不好?”

“好,我想要你,老公。”她抱住枕头,后背也被他拥抱,“哈哈,我的老婆怎幺这幺可爱呀?”

随后他们进行无套内射,中途高潮了好几次,两个人现在全身汗津津的,下体更是湿了一大片,床单也已经在运动中扯出了几道不平整的褶子,空气中全是暧昧的甜腻气味。

“哈…啊…!好喜欢…插得好深……”

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上下晃荡的乳房。

“奶子好痒好涨…要老公的手摸才行。”

手指揉抓着绵软的乳肉,指甲扣挖着坚挺的乳尖,腰胯的前后冲刺仍然没有停下,依旧持续耸动着在里面抽插了几十甚至几百下。最终他真的控制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和欲望,乳白色的浓精最终灌满了她整个子宫里。

“我好爱你,莫昙风。”

温栀宁小心地拔出缓慢疲软的阴茎,上半身贴在仰躺着喘气的、意识模糊的莫昙风的大腿间,吻着她轻微隆起的小腹上。

“我们的宝贝,该叫什幺名字好呢?”

“我只想到女孩的名字。”

“她叫什幺?”他擡眸问,起身躺在她的旁边,笑着看她。

“她叫……”

他们为此特地商量过,孩子的姓由他们的遗传的种族来决定,所以莫昙风和温栀宁一起提前取了后面的两个名字。

“晚池。”

而他们会爱着那个孩子,等待着她/他孕育出生,给那孩子一个完整的、幸福的、温馨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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