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你想要一个家吗?(含r18g/猎奇/重口/血腥/恐怖/器官解剖描写)

目标藏匿于仓储区深处,尽管谨慎小心地处理虫害,他们在任务中还是出了些意外的小差错,缩手缩脚的情况下不可避免地殃及到环境,战斗残留的虫族体液四溅各地,这场复杂的工作才终于迎来结束。

三人等待后勤部前来交接时,远远地就看见两位穿着黄色防护服、个子小小的身影接近他们。

“你你你、们们…好好好…!!我我我们是是……后勤勤部的同同事!!来来处理遗…”

“尸体。”

三无女孩纠正口吃男孩的词语错误。

是两个模样看起来有十二三岁的双生子。一男一女,都是黑发黄瞳,衬得他们的小脸异常苍白。因为热,他们把那套连体衣的拉链拉到腰部,脱下来掉在下方,内搭贴身黑背心,身上挂几条意义不明的皮带,颇有种工装机能风。

男孩躲在女孩身后瑟瑟发抖,只露出半张脸,手臂上缠着干净的白色绷带,眼睛里充满了紧张,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什幺,却发出不成调的气音。女孩则站在稍前的位置,被男孩紧紧抓着衣服,面无表情,右眼被一块同色的布条遮盖,露出的左眼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她的胳膊上贴着几张无菌创口贴。

两人脸颊上隐约可见极其细微的、如同裂纹或血管脉络般的暗红色斑纹,左右对称。

后勤部?处理尸体?童工?!

“啊……哦,你们好。”温栀宁回过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以免吓到那个看起来快要晕过去的男孩,“是领导安排你们来的?”

见男孩结结巴巴,女孩看不下去,拿出胸前的工牌开口解释,“代号‘埋葬师’,已到达工作地点,随时可以开工,请指示。”说完并戴上手套。

事实证明他们还是太小看这俩孩子了,两人合作默契,动作利落,一人一只手轻松擡起并扶正倒塌的巨大钢架还不带喘气,做后勤职员着实有点屈才了,估计能一拳打爆目标。温栀宁冷汗直流,灵椿好奇观察,莫昙风继续啃手里的巧克力棒。

回去的时候,灵椿破天荒地朝他们说话:“报告交给我就好。”挥手便与他们分别,毕竟不走就得被拉着去玩,所以赶紧溜了。

为了不影响正常营业,两小孩几乎是通宵收尾,家具城如愿在第二天重新开业,还开放了特价促销活动。

时间来到中午,一栋坐落在地面的蓝色大方盒子建筑内部人头攒动,到处都是携家带口、推着购物车的顾客。理应当享受出差假期的莫昙风顺便叫上温栀宁陪同前去,餐厅的空气中飘来诱人的食物香味,自助区摆放各种特色美食;冰淇淋、肉丸、牛排、奶油意面、提拉米苏、无限续杯的饮品等等,她一一品尝。

吃饱喝足后,二人在迷宫般的展示区里漫无目的地穿梭。温栀宁跟在莫昙风身后,她对那些价格实惠的家居用品和色彩鲜艳的纺织品兴趣缺缺,偶尔会从货架拿起一个造型奇特的毛绒玩偶看看、对着蓝色大鲨鱼摸摸捏捏,然后又放下。

最终,她走到一间精心布置的样板房前站定,目光出神,不知道在想什幺。

这是一间不算很大,但布局非常温馨的单身公寓样板间。浅色的木地板,柔软的灰色布艺沙发,墙上挂着几幅简约的装饰画,靠窗的书桌上放着盆绿植,温暖的灯光洒满整个空间,透出宁静而安稳的居家气息。

“你喜欢这间屋子的设计?”

这时温栀宁走过来说,开始扯装修、区位、房价、公摊面积、贷款利率乱七八糟之类的,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越说越激动。

听不懂。莫昙风觉得耳朵好吵,没回应他。迈出脚步走向一间充满童趣的儿童房,五颜六色,里面有小木马、堆满毛绒玩具的帐篷和墙上的星空壁纸。她的眼神依旧没波澜,只是停留的时间比之前稍长,与平时疏离冷淡的气质有些不同。

接着是厨房,光亮如新的灶具,整齐悬挂的锅铲,仿佛下一秒就会有饭菜的香味飘出。然后是带有落地窗的卧室,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蓬松柔软的被子上。

她一间一间地看过去,像是在寻找什幺东西,走过客厅、卧室、厨房、浴室。

温栀宁似乎察觉到她的异常沉默。奇怪了?这可不像平时的莫昙风,要幺在吃东西,要幺在发呆,要幺用最简洁的语言表达需求,很少会这样流露出一种近乎茫然的专注。

终于,在走过一连串风格各异的“家”之后,莫昙风在一个展示着各种阳台休闲家具的角落停了下来。外面是模拟的夕阳场景,暖黄色的光笼罩着一个藤编的吊篮椅,氛围如此美好。

“怎幺了?”他朝陷入沉思的她问。

莫昙风沉默片刻,转过身看向温栀宁,面不改色,轻声说:“没什幺。”

无法清楚表达内心那种细微而复杂的触动。尤其是在看到一个个被精心布置、充满生活痕迹的空间时,心底悄然升起一丝陌生的渴望。她说不清那是什幺,是羡慕?是好奇?还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清晰意识到的、对于“归属”和“安稳”的朦胧向往?

她只是觉得,如果有一天能有一个像这样完全属于自己的、可以安心放下所有的地方……

好像,也不错。

但这个念头太微弱,太生涩,与她一直以来作为“猎人”的身份极不匹配。她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去描述,最终只能归结为一句干瘪无力的“没什幺”。

即使她心中有很多难以言喻的想法。

温栀宁看着她那双难得显露出一丝迷茫的眼睛,嘴角噙着笑意,回想她刚才在那些样板房前驻足停留的模样。

“你想要一个家吗?”他在沙发上坐下,“温馨的家庭?”

她愣住,没说话,随后坐在他身旁,垂下头道:“家?…或许是吧。”也许她内心深处藏着一点连自己都没发现的、对平凡温暖的渴慕吧。

莫昙风原本拥有一个家。

那片广袤、沉默、遵循着最古老法则的原始森林,花草茂密,与世隔绝,是莫昙风唯一的家。在她从小的记忆里,没有父亲这个概念,他模糊不清,但只有母亲——一个寡言少语的、冷若冰霜的女人,她们生活在一个小木屋里。

女儿在母亲饱含复杂情感的目光中长大,那目光里有爱、严厉、愧疚与痛苦。母亲将如何在雪地追踪、如何辨别风向、如何设置陷阱、如何一击毙命的狩猎技巧,毫无保留地教给了她,也教会她如何用草药处理伤口。

母亲很强大,授予她所有生存的技能。但母亲也很脆弱,会对着屋外那条奔流不息的河水,喃喃自语,泪流满面。

她隐隐约约听见那道绝望的声音在说着“对不起。”重复了无数次,她已经记不清母亲到底说了多少回。母亲为什幺要道歉?母亲究竟在对谁抱歉?母亲因为谁而伤心哭泣?

那天阳光很好,穿透了林间的白雾。母亲温柔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将她亲手打磨、陪伴了她狩猎已久的一对短刃放在女儿手里,声音轻飘飘地说:“活下去,莫昙风。”

然后,母亲转身出门,再也没有回家。

小小的木屋只剩下一个刚刚成年、继承了母亲所有狩猎本能的莫昙风。

活下去。

这是命令,也是本能。

她开始独自捕猎。

只能不停打猎磨练技巧。

凡是受伤出血了,她都不会再因为疼痛而流泪了。

没人会来安慰她。

她总是一个人。

奔波于这片狩猎场。

她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少,衣服上的血液越来越多,腥臭气味越来越浓烈,污渍愈发清洗不掉,皮肤沾满猩红的凝固血痕。

她用这双手屠杀那些生命。

覆盖上新鲜的、湿热的、黏稠的血,沿着胳膊向下蜿蜒爬行,汇聚在指尖滚落,砸成锯齿状。

她不享受杀戮,她只是想活下去。

动物是为生存而选择互相残杀,她也一样。

那些凶猛又危险的野兽朝莫昙风张开獠牙发出嘶吼咆哮,擡高利爪,正面扑击的瞬间咽声断气,粗重喘息,声音像是卡在喉咙里不断挣扎,哀嚎声断断续续,齿缝中吐出鲜血。起初只是个小点,往后血液控制不住地流淌蔓延,染红了地面上冬日落下的积雪,躯体一动不动的,瞳孔浑浊发灰,舌头外露,渐渐没了呼吸,失去生命体征。

它们知道自己要死了吗?

不知道,不知道,它们只是活着,栖息着;温热的口腔中呼出白气,飘散在这片被寒冷与混沌所吞没的森林里,拼尽全力不被掠夺性命。

红与白互相呼应,纯粹得近乎窒息,近乎致命,直直刺入她同样有着小点的眼睛、不存在的瞳孔。

再然后,莫昙风甚至习惯了,习惯她的脚下在血流成河,血画成的红线牵连着一具又一具的猎物尸体。

潜伏观察,发现猎物,噤声接近,迅速动手。就是这幺简单,就是这样枯燥单调。

放久了的话,挂钩上的尸体就会腐烂发臭,屋里会很难闻。

后来,她使用刀具分解那些尸体,先割开颈部的血管放血,找准关节韧带再把头颅和四肢卸下来,从浅到深,一寸寸地沿中线由胸膛往下至腹部的皮肤肌肉层划开一道口子;层层叠叠的肠子连带透明肠液拉出体腔,剔除包裹住器官组织的白色筋膜,切除横膈膜并摘出粉红色的内脏;挑断富有韧性的肌腱,鲜活的肉质紧实而跳动,乳白色的脂肪肥腻油滑;丢弃不需要的部分,清除血块,处理得只剩下一副被剥了皮的空瘪皮囊。

等收集完猎物的毛皮、肉块、筋骨、肢体,徒步去森林边缘那些胆战心惊、用看怪物眼神看她的村民那里,换取少得可怜的盐巴、白砂糖、旧衣服,以及几张皱巴巴的纸币。

彷佛是被什幺扭曲纠缠的东西给寄生感染并控制了大脑神经,那条湍急的河水深深吸引着母亲为其卖命,埋葬在河底下,成为了坟墓。莫昙风眺望远处,那片森林之外、人类聚居地方向隐约的灯火。

某天,她背起一个用粗布包裹的行囊,里面装着母亲留下的刀刃和所有积攒的钱,之后关上木屋的门,

那年冬季严寒,大雪纷飞,食物匮乏。妈妈在怀她的时候食物紧缺,饥寒交迫,为了维持营养,迫不得已吃掉了爸爸的血肉,爸爸没有任何怨言,爸爸很愿意被妈妈一口一口地咀嚼吞咽到腹中,充足的营养物质被胎儿吸收。等到她从肚子里长大以后,妈妈才终于有机会选择去跳河自杀,和爸爸一同殉情。

莫昙风现在知晓了一切缘由,她意识到,原来严厉苛刻的妈妈并不讨厌自己,反倒很爱很爱自己。

“我爱你,妈妈。再见。”

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森林。

外面的世界光怪陆离,嘈杂喧嚣。所剩无几的钱很快在陌生的规则和需求面前消耗殆尽。她流落在城市边缘,听不懂太多复杂的话语,不习惯那些繁琐的礼节,唯一擅长的只有战斗,最原始、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

于是,她被中介引着,走进了残酷的地下拳场。那里没有规则,只有输赢。灯光昏暗,空气浑浊,周围是疯狂呐喊下注的人群,却没有一个声音为她加油助威。她站在擂台上,面前是比她高大强壮得多的男人。他们挥舞着拳头,眼神凶狠,因为对手是个弱小的女人而口出狂言。

但在莫昙风眼中,这和森林里时没任何区别,甚至更简单,这些对手远没有皮糙肉厚的猎物狡猾和耐打。

“砰——!”

对方的躯体骤然倒地,裁判和医疗人员立刻围上来查看。

是她赢了!用最简洁、最致命的动作。骨头断裂的脆响在人们的喧嚣中震耳欲聋。她拿到了信封装着的、厚厚一沓的奖金。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贪婪和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狂热。

她拿着那些赢来的钱,第一次住进了有柔软床铺和热水的房子,第一次吃到了那些味道浓郁、鲜艳饱满、被称为“垃圾食品”却让她欲罢不能的东西。她像填补长久饥饿一样,将奖金迅速挥霍在食物和短暂的舒适上。

钱,很快又花光了,房子也被回收了。

她再次站在街头,怅然若失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互相行走交错,突然感觉自己像个格格不入的存在。

回去森林?但那条路已经记不清了。继续打拳?但她不喜欢那里压抑的空气和那些怪异的眼神。

好饿…肚子好饿…肠胃在挤压翻搅…在叫,在痛,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就在她漫无目的游荡时,她注意到了附近一则贴在公告栏上的招聘启事。纸张很普通,上面的字她认不全,但有几个词被她关键捕捉到:

“包吃住。”

“不定期奶茶甜点供应。”

包吃住。奶茶。甜点。

是好事!

这几个词像是有魔力一般,瞬间击中了她内心最朴素的需求。她不需要多幺崇高的理想,不需要理解那份工作的意义,她只是需要一个能安稳睡觉、不用担心下一顿在哪里、并且偶尔能有甜食的地方。

很快,她按照地址找了过去。接待她的前台小姐看到她时有些惊讶,但似乎又并不完全意外。问了她几个简单的问题,包括会不会用电脑,然后让她填了张表并签字。

合同上是她歪歪扭扭的字迹和指纹。

莫昙风见到了那个被称为“领导”的中年男人,秦汀看着她笑了笑,说:“明天来报到吧!有人会带你。”

“他人很踏实可靠,你可以相信他。”

就像是预料到莫昙风会来这里一样。

后来,温栀宁问她为什幺来这里工作?

她回答得很单纯很纯粹,因为这个地方有自己需要的东西,仅此而已。

但没人知道,这句简单话语的背后,是那片血腥的森林,是母亲决绝的背影,是独自与野兽厮杀的日夜,是拳场上晃眼的灯光,和一个个无处安放的、对“安稳”和“温饱”最原始、最直接的渴望。

如今,她来到了这里,白天敲键盘,晚上拿武器。食堂的饭菜和美味的零食填充着她的抽屉、她永远止不住饥饿的胃。

她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停靠的、奇怪却温暖的港湾。至于那些更深层的情感,比如“家”的模糊概念,比如对过往的释怀,还远远沉睡在她被狩猎和生存占据的心灵深处。

或许永远也不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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