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奥和卡西米尔有着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小的时候,母亲总是将他们认错。
坏心眼的埃利奥会撺掇比较老实的卡西米尔和他一起骗妈妈,他们很喜欢这样的游戏,从小学玩到现在。
“好无聊啊,小猫,这样的游戏已经玩了三十多遍了,我让你赢好不好呀?”埃利奥的手托起岁拂月散在身体边的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
胳膊处的袖子下滑,岁拂月看清了他手臂上缠绕的绷带,原是周怀瑾的伤疤。
一切的一切明了起来。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人掐住,粗糙而冰冷的指腹蹭着软嫩的下颚肌肤,只反复摩挲了两下,就留下了红痕。
埃利奥无神的眼睛贪婪地扫视着岁拂月的身体,仿佛她是什幺待宰的羔羊,而他是急不可耐的屠夫,忍不住要将她拆吃入腹。
像猫捉老鼠一样,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但是呢,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代价的,想要游戏获胜,总要付出点什幺,是不是?”
岁拂月被他盯的浑身发毛,下意识想要挣扎,像被剪短翅膀的蝴蝶,她的手被紧紧扣在头顶,动弹不得。
一直沉默的卡西米尔终于开口,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岁拂月面前开口,和埃利奥刻意模仿的声线一样,很难听的声音。
“哥哥。”
埃利奥扭头看了他一眼,卡西米尔已经拆下假发,把它拎在手里,脸上的人皮面具有脱落的迹象,把标志的五官弄得乱七八糟。
埃利奥不喜打断他节奏的卡西米尔,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真是小孩子,这幺急不可耐……”
虽然这幺说,但他也是着急想要切入正题。
岁拂月被他拦腰抱起,姿势堪称粗暴,身材瘦弱的女孩被他的两条手臂夹在中间。
“我…我不想赢。”已经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幺岁拂月细瘦的胳膊抵住他的胸口,“我不想赢,不要和你做什幺交易,也不想付出代价。”
明明怕的要命,却还是用又软又闷的声音把这句话完完整整地说出来,面前男人的巴掌比她脸还大,如果他突然生气,一巴掌就可以把自己打得耳鸣头晕。
然而埃利奥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怎幺搞的卡西米尔,做的饭很难吃吗,怎幺感觉她比来的时候还瘦。”
卡西米尔无可辩驳,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下,吃饭基本味同嚼蜡,没人去考虑好不好吃,果腹就够了,谈不了营养均衡,瘦是必然的。
跟埃利奥这种面不改色吃虫子和动物内脏的人说不清。
埃利奥扫视办公室,似乎在寻找作案地点,唯一一张算得上整洁的办公桌成了第一选择。
“那是西里尔的桌子。”卡西米尔抻着难听的声音开口说。
“我知道。”埃利奥把岁拂月搁在上面,“便宜他了,要是小猫的逼水不小心留在上面,那蠢货估计要跪在桌子边上舔个干净。”
还有可能一边舔,一边硬了。
他完全无视了岁拂月的话,岁拂月漂亮的小脸上出现一丝为难,再说一遍吗,她好像有点不敢。
“啪”的一下,岁拂月擡着瘦弱的胳膊扇了他一巴掌,手劲儿软绵绵的,但埃利奥为了让岁拂月满意自己的“勇敢”,主动把头偏向一边。
有了这一巴掌壮胆,岁拂月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小猫的爪子疼不疼?”埃利奥再一次选择无视,盯着岁拂月的手掌心。
“好了小猫,就算是给你那个朋友拖延时间,也到此为止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说完,他把岁拂月撂在桌子上。
“记得你第一天来的时候,行李箱里有一条特别骚的小内裤,小猫居然喜欢那种样式的,现在穿的什幺样子的,我看看。”埃利奥说罢,宽大的手掌分开她的双腿。
隔着制服裤子,那微凉的掌心直接贴上三角地带。
“唔。”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岁拂月眨动着眼睫盯着面前作祟的男人,她越是表情无助,他越是兴奋。
“是什幺形状的小内裤,会不会紧紧绷着小猫的逼,会不会陷进小猫的逼缝里面,然后变得湿湿的?”
“不…不会,就是最普通的款式。”岁拂月两腿合并,夹住他捣乱的手。
她一本正经回答的样子让埃利奥笑出声,胸腔震颤,眼也眯起来,要看不清那天空一样的蓝色了。
“原来是最普通的款式,脱下来我看看。”
伴随着埃利奥的命令,卡西米尔不知何时到了岁拂月身后,他撩起岁拂月的长发,低下头,将头埋进发丝中间,深深嗅了一下。
紧接着,一片温热而湿润的触感落在她的后颈,卡西米尔用嘴唇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印子,像雪地里的脚印。
他的舌头很灵活,不仅仅满足于亲吻,而是用灼人的温度在她的皮肤上轻柔打圈,从颈部到耳垂。
岁拂月的大脑一片空白,被动承受着两个男人的服务,像漂浮在云端,又像溺亡在水里。
“小猫,把衣服解开,让我看看你的小奶子。”
岁拂月双手护着胸前,严肃地瞪着他,态度坚决,然而她哪里比得上埃利奥的力气,他的话比起请求更像是通知。
明明一扯就开的扣子他非要慢条斯理地解,一颗一颗,做的相当认真。
宽厚的掌心在彻底露出内衣后,就急不可耐地包住,岁拂月的胸不大,一只手就可以抓住。
“唔…别碰。”她双手抓住男人的的手腕,使了全力掰,手腕却被身后另一个男人擒住,慢慢拉开。
卡西米尔张开牙齿,咬在她的手腕,力道很小,似乎只是带着情趣的惩罚。
“好可爱的奶子,乳头是不是硬了,给内衣都顶起来了。”埃利奥调笑着拿手指隔着内衣捻了捻她的乳头,只一下岁拂月就湿了眼眶。
“不行!不……”
埃利奥俯下身,隔着布料叼着她的乳头,细细撕咬,“不什幺,不是你自己硬的,坏孩子就是想让我吃奶子是不是,这幺圆这幺硬,我给你吸出奶水来好不好。”
而他还不满足于此,牵着岁拂月的手放在自己另一边胸上,“来,自己摸摸自己,自己奶子是不是很软。”
“你…你是不是有病!”岁拂月咬牙切齿地骂人,漂亮的女孩脸上是薄薄的红晕,湿汗和卡西米尔的口水乱七八糟地湿了脸颊,黏连住发丝,圆润眼睛倔强地盯着男人,但眼角挂着的泪珠让她看上去可怜又可爱。此时正被男人引导着,用右手一下一下揉着自己的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