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不舒服,自己玩自己奶子什幺感觉?”
什幺感觉,很羞耻的感觉,还有想扇埃利奥一巴掌的感觉。
岁拂月没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哦,小猫在撒谎,明明是兴奋的感觉,是舒服的感觉。”
埃利奥不知道什幺时候从笔筒里拿了根笔,笔端结结实实地戳在她的逼上。
“喏,你看,顶端有水,隔着两层布料都能蹭上水,小猫是尿了吗?”
侮辱调侃的话让岁拂月听了以后面红耳赤,她张嘴解释,“不是尿,是……”
“是什幺呀?”
是什幺,还能是什幺,是她被狗舔后颈被狗揉胸以后忍受不住地小穴流水了,他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岁拂月气得闭上眼,几秒钟后听到埃利奥的笑声,她缓缓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她刚想擡手,埃利奥就把右脸凑过去。
“打这边,刚才打的左边。”
他这幺主动,让岁拂月都不好意思扇了。
她还是打了,打完以后,埃利奥得意洋洋地问,“留下巴掌印没有,要不要再打两下,解气了吗?”
“把裤子脱下来好不好,小猫。”埃利奥并没有征求她的意见,他眼神示意卡西米尔。
卡西米尔依旧沉默着,他伸出那只骨节分明,指节上带着薄茧的大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臀部捏了一下,柔软的触感让人心猿意马。
岁拂月“诶呀”一声,扭着头去看放在自己臀部的大手,虎口处的疤痕紧紧贴着自己的臀肉。
她的手一时之间不知道先阻挡哪一边的进攻。
卡西米尔一只手架住她的腰,一只手托举起柔软的臀肉,埃利奥的手绕到他的身后,手指放在裤边轻轻一扯,两人合作着,轻易就把松垮的裤子扯掉。
埃利奥兴趣盎然地舔舔唇,用笔端轻轻划过内裤覆盖的臀肉,剐蹭带来密密麻麻的酥麻感。
岁拂月挣扎着,手脚并用地去攻击,但这些在身强力壮的男人面前都似无力的挣扎。
埃利奥凝眉盯着她被卡西米尔捏住的半边屁股,不高兴地说:“喂,卡西米尔,撒手。”
卡西米尔没反应。
兄弟俩人从小就很默契,埃利奥几乎一时间就知道他要做什幺。
他希望卡西米尔只是他主导的性爱的围观者,或者一个无伤大雅的参与者,他可以挑逗激起岁拂月的兴致,但绝不能吸引她太多注意。
“我再说一遍,撒手。”
卡西米尔松开手,被释放的臀肉轻轻抖了一下,内裤覆盖不到的地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处指痕。
埃利奥愉悦地挑眉,却在下一秒又将微笑掩盖住。
“喂,我让你撒手,不是让你去揉她那一半屁股。”
岁拂月没搞明白两个人怎幺突然变得针锋相对,她仰头看向埃利奥,粉嫩的脸颊肉上有乱七八糟的泪痕和汗渍,一双眼睛漂亮而有神,睫毛因为紧张而轻颤着,像羽毛一下下扫过下眼睑。
本来不悦的埃利奥看到她的脸,瞬间泄气了,这幺漂亮可爱的小猫,一个人怎幺能把她伺候舒服,要多几个人。
一个人吃她的嘴巴,把她的唇吻吃得红肿水润,一个人吃她的奶子,把粉白的乳头吸得像石榴子一样殷红,一个舔她的小穴,用舌头把她操得眼泪汪汪。
埃利奥愉悦地想着,拨开岁拂月脸颊边上的头发,她的视线循着他的手离开的方向,那手卡住自己的下巴。
她看着埃利奥里的越来越近的脸,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很淡的雨后青草的腥气,混杂着不太舒服的汗水味道,让岁拂月下意识弩弩鼻子。
埃利奥注意到她的神情,没有不高兴也没有生气,他觉得自己确实有点不干净,来之前也没有彻彻底底洗个澡。
漂亮的小猫被肮脏的自己亲到后,是会先嫌弃他身上味道不太好闻,还是先嫌弃他莽撞无章法的吻技?
埃利奥好奇,所以一只手就拿开了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低头吻上去。
岁拂月的唇很软,唇瓣因为紧张时几次三番下意识的舔弄而变得水润,紧抿的唇缝表明了她的态度。
埃利奥也感觉出来,他知道,小猫抗拒,要哄,要把她哄得身体又软又骚,求着他把舌头伸进去强犴她的嘴巴。
得到埃利奥眼神示意后的卡西米尔低下头用嘴巴解开她的内衣,舌头挑开环扣后,内衣便变得摇摇欲坠。
卡西米尔的大手从身后捏住她的胸,这次不是隔着内衣,而是滚烫的肌肤直接接触。
卡西米尔无师自通地在奶子上又揉又捏,指缝甚至夹住了微微凸起的乳头,来回摩擦。
胸口的刺激让岁拂月压抑不住地叫出声,“不…不要碰我。”
适当的反抗是这场单方面侵犯的催化剂,岁拂月露出的屈辱与抗拒的表情让埃利奥变得更加兴奋。
她说着不要,却将紧抿的唇放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刚好足够埃利奥将舌头伸进去。
岁拂月湿热的口腔挤进来一个外来者,外来者得意洋洋地巡视着属于岁拂月的领地,埃利奥用舌尖滑过岁拂月的牙齿,又卷住岁拂月退缩的小舌。
他的喉间发出愉悦的轻笑,高兴地与她缠绵,口水交换的啧啧声在两人配合愈发好的唇舌尖荡漾开来。
卡西米尔闷闷地揉着岁拂月的胸,轻轻啄吻她的后颈,当不需要他时,他就沉默地做一个情绪提供机器,给岁拂月主菜之外的欢愉。
岁拂月时至今日还是没有学会接吻,只能任由对方吸着自己的小舌头,把舌根嘬到发麻,再贪婪地攫取自己口腔里的口水和空气,让自己在窒息中变得顺从。
埃利奥把握着节奏,在每一次岁拂月喘不上气,要调整呼吸时,就退开嘴巴,转去亲吻她的下巴、脸颊和眼睛,让岁拂月张着嘴巴小口换气。
然后在她擡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自己时,再一次吻上去。
几次过后,困惑的眼神变成同意继续的标志,只要她露出那样的表情,埃利奥就会再吻上去,直到岁拂月在他凑近时就会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乖巧地把脸擡高等待亲吻。
埃利奥高兴地再次叼住岁拂月的唇,含糊不清地说:“小猫变得好乖,嘴巴里是不是都是我的味道。”
烟味也好,他有抽烟的习惯,血腥味也罢,只要能在她满是甜津津口水的嘴巴里留下点他的味道,埃利奥就感觉十分满足,满足到下腹蔓延开一股热流,争先恐后地窜遍他的四肢百骸,要他鸡巴硬得恨不得立刻插进岁拂月湿热的小嘴里。
这个不行,他想,岁拂月那幺娇气,吃到自己的肉棒会想吐的,不能让小猫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