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婢子就在外间,你若有什幺需要,尽管喊我便是。”舟雨躬身说道,她说罢,便轻步退到了浴室的屏风后面。
凌妍儿现如今已成了笼中鸟,便连沐浴也逃不开舟雨的监视,只她孤掌难鸣,也只能逆来顺受。
褪净了衣衫,凌妍儿小心翼翼地步入浴池,青烟袅袅,凌妍儿不住闭目养神,只忽地,身子忽然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
凌妍儿不住蹙了蹙眉,正是疑惑着那一瞬会否是自己的错觉之际,刚才所感受到的怪异又一次袭来,且感觉更加强烈,凌妍儿的脸色顿时变得异样。
似有什幺在她的小腹里钻着,明明浸泡着的浴水温度适宜,可她却忽然觉得燥热无比,温水突变岩浆,好像要将她融化似的。
为什幺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宇文颉怕自己倒戈对自己下了药?凌妍儿的表情控制不住变得扭曲,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
是毒吗?不,不是毒,凌妍儿很快辩清这不适的来源,凌妍儿的脸颊不住浮现了两抹羞耻的酡红。
她下意识将下唇咬住,似提防会有呻吟泄出似的,凌妍儿同时将自己的手探至水下双腿间。
只空虚的小穴无法轻易被她的手指抚慰,它在贪婪地索要更多,意识到自己快将被这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燥热折磨失控,凌妍儿匆忙回过身,小手胡乱在褪下的衣物处翻找着什幺。
好一会儿,凌妍儿才终于找到了那块形状无华但却透着寒气的玉佩,她没有记忆这块玉佩她从何得来,自她有意识开始,这块玉佩她便贴身携带着。
凌妍儿平日只当它是消散暑气的好物,却从不曾想它还有别的用处,虽然羞耻,但眼下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行此险招。
寒气逼人,小小一块但却有无穷威力,凌妍儿不住更加用力地咬着下唇,她羞耻地将寒玉当做自渎之物塞入了小穴之中,通透的寒气缓解着快将她融化的燥热,凌妍儿终于得以喘息。
虽然只能缓解片刻,但至少可以不在人前失态,她这秘密若被舟雨所察,必成了宇文盛掌控她的绝杀,凌妍儿便是再蠢,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弱点暴露。
凌妍儿匆匆从浴池里起身,本是想着穿衣回房,可眸光在不经意间扫过自己的小腹,竟发现了一个诡异的蛇纹图腾。
凌妍儿不住怔怔,伸手摸了摸,她什幺时候纹了这古怪的图腾在身上,她怎会毫无印象?
嘶。
凌妍儿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就在她困惑之际,她的头突然便似要裂开一般剧痛无比,原来只是不时浮现的陌生记忆忽然一拥而上,凌妍儿应接不暇,无法负荷这突如其来的记忆轰炸,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只当凌妍儿陷身在一片漆黑之际,耳旁却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是谁?”她像是被缩小困入了瓮中一般,声音竟是从凌妍儿的头顶传来,他似在俯视着她。
“你又是谁?”凌妍儿问道,她什幺也看不见,却感觉自己一直在漫无目的的走着,便似置身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一般,不住胆战心惊。
“到金都来。”如自说自话,他们彼此都没有作答,但男人的声音似又在暗示着,只要到金都去,他们彼此都会得到答案。
金都……
昏迷之际的凌妍儿不住喃喃。
金都是什幺地方?于平民百姓而言,那是神秘莫测的异国他乡,但于宇文盛而言,那是让他寝不安席的心腹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