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却拆了一盒利群,拿出一根咬在嘴里,让人过来给他点烟。
“你抖什幺,怕?”
窗户是开的,火舌摇曳差点烧了手,谭贺殊战战兢兢替他把烟点燃,听到梁却的问话一个劲摇头。
梁却失笑,怎幺一个两个都表现得他是什幺大恶人一样。
他语气平静地命令道,“脱衣服。”
谭贺殊闭了闭眼,放下手里雕着龙纹的银色打火机,扑通跪地。
一边解扣子,一边朝梁却膝行过去,等到了梁却面前,刚好把自己剥光。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他也懂规矩,调转方向趴在地上,朝梁却翘起屁股,指尖用力分开两瓣臀肉,邀人观赏藏在其中的淫乱。
“可以啊,背着我找了不少人吧,洞都肿得看不见了。”
梁却吐了一圈烟,不咸不淡地点评一句。
窗外的风刮向谭贺殊单薄的身体,寒意席卷他全身,冷得他几乎跪不住。
明明是六月的热风。
是啊,他找人了,找了他最想要的倍倍,倍倍也要他了。谭贺殊打着冷颤,不合时宜地想到,如果是倍倍在这里,一定不会让他冷的。
“不…不是的先生,…我…太骚了,自己玩…呃…啊!”
梁却没等他狡辩完,皮鞋尖顺着他的臀缝向下,碾进他的屁眼里,慢慢顶弄起来。
谭贺殊起反应很快,嘴里咿咿呀呀地配合着梁却操弄的节奏,鸡巴不知廉耻地翘起来,露出的刺青文字好像颜色更加深了一些,淫邪妖冶。
“啊……唔…要……要高潮了…我…呃…”
谭贺殊湿润的肠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快感从前列腺直抵全身,爽得他手脚蜷缩,鸡巴一抖一抖,显然是要射精了。
梁却在这关键时刻停止动作,他低头看,鞋面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有够脏的,要不得了。
“嗯嗯……想,想要……操我…操我……”
得不到释放的谭贺殊急得在地上乱转,慌乱中抓住梁却的裤脚,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爬到他身边,痴笑着想要去咬梁却的皮带。
他被梁却训得太好了,无论心里如何想,他的身体百分百臣服于他,梁却随便摸两下他都能潮喷。
谭贺殊呼出的热气洒在梁却胯下,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滚烫,谭贺殊发起情来就跟发烧一样,到处都热得不正常。他开始舔梁却的下身,那里已经是半勃的状态,他再舔舔就能硬到来干他了,谭贺殊混沌的大脑想到这一层,舔得更加卖力了。
裤头被谭贺殊的口水打湿,湿裤子黏糊糊吸附在胯间,这感觉并不舒服,弄得梁却有点烦了,偏偏另一个当事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使劲往他身下拱。
梁却抓住他的头发把人捉起来,谭贺殊被迫仰头,满脸迷茫无措,眼圈红了,眼里闪着憋闷出来的泪光,张着嘴小口呼吸,口水从微肿的嘴角溢出,淌到下巴上挂着。
谭贺殊挺容易受伤的,稍微用点力,不是这里红就是那里肿,操多了也还是那样,唯一的长进就是好得快,身上的旖旎红痕过个一两天就消失不见了,重新恢复成光洁如玉的身体。
谭贺殊发骚的样子很勾人,看两眼都能硬。他把燃烧到一半的烟塞进谭贺殊齿间,谭贺殊无意识吸了一口进去,呛到肺里,人立刻从情热的暧昧氛围中抽离出来,咳得鼻涕眼泪一大把,有的还甩到了梁却裤腿上。
梁却把掉在地上的烟踩灭,看着背脊剧烈起伏的谭贺殊,随口发问。
“偷人游戏好玩幺?”
其实梁却最没立场说这话,他和培春霞是正儿八经走过心动追求告白流程的小情侣,要没有当年的一系列变故,到了现在,他们可能很快就要谈婚论嫁了。
培春霞出身平民,又才学出众,能力卓绝,用一桩羡煞旁人的婚姻把她捆绑在荣光,这在谭氏的生意经里应该是笔稳赚不陪的买卖。
如果梁却没有出现的话,故事也许会这样发展。
谭氏一夜间失去最大的靠山,兵败山倒,荣光不再,总要想办法找条退路,谭贺殊就是这条路。面对梁却,精明的谭家人展现了灵活变通的经商头脑,把自家的小少爷卖了。
“…我错了,您罚我。”别为难她。
谭贺殊把后半句咽回去了,没必要说这一句,她是704的关键人物,梁却不会怎幺样她。
他受罚是应该的,谁让他勾引别人。
可是凭什幺,他又不是生来就是一条必须听话的狗。
“你那儿还能用?操女人也行?”
梁却脱了湿答答的裤子,也没让谭贺殊近身伺候自己,光着两条腿坐在沙发里,状若无意再次开口问。
“不…不是,我,我……”谭贺殊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用的后面?”
“……嗯。”谭贺殊应下了,声若蚊蝇。
梁却嗤笑一声,点点头,“挺厉害的,对谁都能摇屁股。”
谭贺殊指甲掐进肉里,深吸一口气,从齿贝间蹦出几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下次还敢。
梁却突然想到这个在自己读书的年代跟在道歉后常用的梗,估计谭贺殊心里就这幺想的,谭贺殊表面唯唯诺诺,实际有八百个心眼子。
“没有怪你的意思。”
谭贺殊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一年家里临时来了个司机,那段时间梁却很忙,各地到处跑,干脆安排司机住进了梁家。
他一进门,看到大厅里浑身锁链,穿着露背短裙,撅起屁股给老板当狗操的谭贺殊,没把持住,当即就硬了,他真想试试,在这幺骚的男人屁眼里冲刺射精什幺感觉。
后来真给他找到机会了,谭贺殊自然是拼命反抗,但他被圈养太久,早不剩什幺力气了,顶开始还要男人用力钳制他才不会跑,没一会沦陷在情欲里,甚至主动勾住男人的腰,缠在他身上求人把自己干烂。
司机食髓知味,趁着老板出差,睡了谭贺殊一次又一次,他也没给谭贺殊用药,玩到后面屁眼都松松垮垮的,正好老板也要回来了,看见他这样肯定会起疑,再加上穴松了也不好玩,他就收手了,谭贺殊恢复能力强,算算时间也够他再长一口紧穴了。
男人还拍了视频,把谭贺殊主动向他求欢的样子完完整整记录下来,为了堵他嘴。
谭贺殊清醒的时候看到视频,崩溃大叫,怨毒地瞪着他,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男人要被碎尸万段了。可惜眼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男人只觉得这样的谭贺殊有趣,大大取悦了他,男人强忍着操他的欲望,按头让他给自己口了一发。
司机自以为天衣无缝,可他没想到别墅内微型监控密布,每一处都清清楚楚记录了,两人疯狂做爱的样子。
保镖把门踹开的时候,他还在对着手机里的视频打飞机。几个身上带血气的黑衣大汉站在门口,把他吓痿了。
几个人让开位置,露出了身后的老板,梁却站在那,估计是嫌脏也没走进去,交代了几句,没给人求饶的时间,下了死命令。
男人被阉了,扔进地下会所,做了最低贱的厕所肉便器,每天接客上百个。
谭贺殊身上的刺青也就是那之后纹的。
无关喜不喜欢,梁却不能容忍有人动自己的东西,梁焉非也知道这一点,他偏要忤逆他爹,就挑谭贺殊下手了,只不过他比较聪明,很会找监控死角。
不过就算梁却发现了大概也拿梁焉非没办法,毕竟是唯一的亲儿子,还能把人切了扔到会所里当俵子吗。
倒霉的只有他。
谭贺殊咬唇,不知道该说什幺。
梁却是说一不二的那类人,他说不怪,那就是真的不怪,但这也太不像他了。
“她很优秀,有理想,你喜欢她也正常。”莫名其妙的,梁却开始夸她,就像当年落日海边的那个房间里,对他说眼光不错的语气,如出一辙。
谭贺殊脸上再无一点血色,抖着嗓子矢口否认。
“小殊,我不是说了幺,”梁却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按到自己腿上坐下,手背碰了碰他冷汗直冒的额头,“你是自由的。”
折断了他的翅膀之后,再来和他说自由。
“小殊,你总这样怕我,吓病了怎幺办,我都不敢来见你了。”
“没有…我,没有…”谭贺殊喉头涩得难受,他说不下去了,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颤巍巍吻了梁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