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一阵阵吹在身上,按理说她理应觉得舒服,舒服得快要睡着。
究竟是哪里出了意外?
那股胸闷的感觉愈发强烈,像是快要喘不上气了。
“停,停一下...”
闻言凌嘉平匆忙靠边停车,而韩朝雪也迫不及待推门出去,对着垃圾桶干呕。
“这是怎幺了?”
“没,没事。”
她接过凌嘉平递来的水,漱完口后用手背胡乱擦了几下。
这样的说法,他显然不认同。
“你身体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没事的,只是有点晕车。”
他直勾勾盯着她,由上至下打量一遍,就是想找到她说谎的证据。
“可你以前从不晕车。”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去市里买东西那次?”
“那条路多破啊,车子开在上头一摇三晃的。那老乡车技还特别差,连我都吐了,你还像个没事人。”
他握住韩朝雪的手腕,野蛮的攥紧那只手。
“你到底怎幺了?”
“从刚才开始就不对劲,以为我不知道吗?”
“难不成是考试没考好?没关系的,有哥哥在...”
她别过头,无言以对:“我真没事。”
“你就不能告诉我实话吗!”
凌嘉平的声音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她莫名被吼,甚至没反应过来。
那些“实话”,她要说吗?她能说吗?
她该说什幺?缉毒处看上她和大年了,特意想挖她们过去?
那他估计会去找校领导麻烦,连带着她入党的事也得泡汤。
她还能说什幺?边境正在打仗,他会不会有朝一日也上战场?
可他连当初秘密训练的内容都不告诉她!三年!整整三年!他连一点风声都不肯透露!
“我说了我没事!”
她甩开凌嘉平,半秒后被再次抓住。
他的手劲很大,对他来说只是微微用力,可韩朝雪只觉得骨头都快碎了。
“那就让我来猜猜——”
“是不是因为边境在打仗,而你担心路麟风!”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凌嘉平发火。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锋利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子,一下下捅在她的心脏上。
“路麟风?”
韩朝雪只觉得奇怪,甚至是莫名其妙。
“和路麟风有什幺关系?”
她快速回想了一遍,眉头越拧越深。
“什幺叫边境在打仗而我担心路麟风?路麟风和边境有什幺关系?”
“他一个南市军区文工团的,就算要打仗也与他无关吧。”
凌嘉平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松手。
他失态了。
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会不会察觉到什幺?会不会知晓真相?
然后呢?她知道真相以后,又会怎幺做呢?
“哥?”
他木讷的转过身,用沉重的语气说:“弄疼你了吧?”
“对不起,是我不好。”
“以后不会了。”
韩朝雪连忙摇头。
“我们回家吧。”
她并不想吵架,见他态度诚恳,不如这事就这样翻篇算了。
两人回到车内,一路上气氛诡异得吓人,谁也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到家后,韩朝雪拿起睡衣准备洗澡。
“哥。”
“嗯?”
凌嘉平正在回消息,看向她的目光明显带着警惕,也不知藏着什幺秘密。
“你在家过年吗?”
“嗯,不过只有三天。”他掰着手指头算。“年三十,还有初一、初二。”
韩朝雪应了声,快步走进浴室,他或许是故意的,说什幺也要一起。
“干嘛。”
她不服,于是瞪他,被捂住眼睛。
“就是想和你待会。”
“什幺嘛。”
她进了淋浴间,而他也跟着挤进来。
滚烫的龟头就这样抵在她的屁股上,可是再没有下一步动作。
“这几天换你做饭。”
“啊?”
韩朝雪身体一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锻炼下你的厨艺。”
“哦,行吧。”
她将多余的沐浴乳匀给凌嘉平,又想起刚才那场景。
好端端的,提路麟风作什幺?
她想问,可是他向来小气,万一又吵起来该怎幺办?还有完没完了?为了一个路麟风,值得吗?
韩朝雪准备将此事交由时间淡忘。
就在这时,她的腰侧被人扶住,阴茎紧接着插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