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我进来了。”
这个熟悉的声音从办公室的门外传来,让我禁不住瞬间一个激灵——我才想起来,今天是给逻各斯体检的日子。
倒不是我害怕给他体检甚至害怕跟他独处,只是因为,一方面他的状况有点特殊,一想到可能要面对的种种状况,我昨天晚上都没怎幺睡好;而另一方面,他也是如今罗德岛上认识我时间最长最久的几个人之一,也是为数不多和我相处时间最长的干员之一,这一点,非常重要。
我在这次苏醒之前经历了一次失忆,因而曾经相处的一切,我都已经不记得了,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起初每次与他相见时,他看着我的眼神中,似是一直隐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悲伤,以及其他种种复杂的情绪,我知道他眼神中那些复杂的情绪必定和那段日子有关,可惜,我的脑中却毫无头绪。
想到这些,我就禁不住有点愧疚。
再加上特蕾西娅的事,我对在那一时期便和我相识的人,不免都会怀有愧疚情绪。
我甚至想不起来特蕾西娅究竟是谁,我和她之间又发生过什幺,对她的死亡更是一无所知。但我总觉得这一切一定和我有关。
尽管我和逻各斯之间已经就上述话题单独交谈过数次,可我依然在不停思索着。尽管如今那种悲伤差不多已经完全从他的眼中消失了,那些复杂的情绪也已经明朗了不少,可我总想着……应该为他多做点什幺。
其实我知道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冰冷高傲,仿佛高不可攀,他也并不是开在河谷之中的高岭之花,尽管大部分时候看起来很严肃,但只要相处下来,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真实的性格和他过于优越出挑的外表有着强烈的反差。
特别是……从伦蒂尼姆回来后,当他察觉我笑点很低时,就经常一见我就讲冷笑话、玩谐音梗……
我和逻各斯经常一起笑到令阿米娅汗颜、令凯尔希无语。
一个美丽、强大、优秀又幽默的人,很难不让人喜欢。
回过神来时,逻各斯已经站在办公桌面前了,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中转动着骨笔。看着我擡起头对上他的实现,他开口了:“博士,你昨晚没睡好?”
“呃……”我擡手挠挠我被兜帽盖住的头,正要开口,逻各斯却忽然说道:“博士,对我说谎是没有意义的。”
“唔……是有一点。”
逻各斯又接着问道:“我给你的睡帽,你没有使用吗?”
那是他特地刻印了助眠咒文的睡帽,且由于普通材质的布料无法承载他的咒文,那睡帽使用的布料可是和他的制服一样都是从河谷带来的纱织,可是一份贵重且饱含心意的礼物。
我赶忙解释道:“我只是昨天晚上没有使用而已……”
逻各斯很是头疼地叹了口气:“哈……你果然还是更喜欢眼罩吗?好吧,稍微等几天。”
“啊……不必那幺费心……”
“嗯?博士,你要拒绝我吗?”他转动着手中的骨笔。
“哎……”大约算是急中生智,我立马说道:“那个,来我这儿不能带武器,你是知道的。”
“你说这个?”他将手中的骨笔转出了花,“这只是一只骨笔而已,并不是什幺武器。博士,你这岔开话题的手段太过拙劣了。”
“哈……”
也对,而且,他没有骨笔也一样可是释放咒言、使用源石技艺,“武器”这个限制,对他来说的确意义不大。
“总之我的睡眠问题就先放在一边吧,倒是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比约定的时间足足迟了十分钟,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逻各斯的目光瞬间移到了别处,“……抱歉,洗澡的时间久了点。”
我在兜帽下偷笑着,很快起身:“快进来吧。”
逻各斯也暂时收起了骨笔,走到了里面。
“流程你应该很清楚吧,先脱衣服吧。”我对他说。
他站定后,便立即动手先脱去了手套,然后便开始脱身上的制服。我第一次看到他穿着这身制服的时候,就禁不住产生一个想法:明明只是一套普通的制服,为什幺穿在他的身上,就感觉那幺的不一样?可细看之下,便能发现他这身制服的不同,除了材质和刻印的咒言之外,还有一些可能是遵照他个人意愿增改的小细节,使这身原本应该很普通的制服被穿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和帅气,也比寻常的制服显得稍微复杂了一点。
因此他脱衣服的时间也比普通干员稍微长了点,眼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减少,我怎幺感觉我好像有点罕见地害羞了呢?大约是因为……他的身体看起来简直如同一尊完美的白玉雕塑,光洁而美丽。
他倒是看起来相当淡定,直到浑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他的脸色也没有什幺改变。
“怎幺了,博士,有什幺问题吗?”
“我还以为你会抗拒这种身体检查呢。”
“并没有,相反,我早就期待着能像这样和博士‘坦诚相待’。”
“哦,是吗,那太好了。”我笑笑,很快拿起测量器具靠近了他的身体。可在测量前,我还是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便忽然擡起头说道:“你的身体,很完美呢。”
逻各斯非常短暂地愣了下,很快说道:“多谢夸奖。”
“完美到一丝伤痕都没有。”
这时逻各斯才体会到我的意思。
他在之前维多利亚的战争中参与了多场战斗,其中好几次都是主动留下断后,孤身面对强大于自己数倍的劲敌……尽管我非常信赖他,也相信他的实力,却也控制不住为他担心,而他也的确在与食腐者之主孽茨雷战斗到濒临身殒的程度,如果不是女妖们对他的庇护,可真是不敢想究竟会发生什幺……
尽管女妖们的咏唱对他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治疗,可他依旧受了很重的伤,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他的身体怎幺能这幺“完美”?简直一丝伤痕都找不到。
“所以,究竟是女妖的体质特殊、恢复能力超绝,还是你用咒言掩盖了自己的身体?”
逻各斯又叹了口气:“博士,我不会用咒言做那幺无聊的事。”
“……”对此我表示异议,他用咒言做的“无聊的事”还少幺……
但他很快又补上一句:“总之博士,不必为我担心,我的体质和恢复能力的确比常人要好上一些。”
我就姑且信他吧。
他也是矿石病感染者,只是他的病症还并未扩散到体表,从外表几乎看不出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情况并不严重。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观察、研究和思考,我也发现了,萨卡兹这个种族,的确比其他种族更容易感染矿石病,简直可以说对矿石病具有天然的“亲和力”,因此尽管他们的体质生来就比常人更强,却很难免于矿石病的折磨。倒是没感染矿石病的萨卡兹才相对罕见。
他走进办公室时,我便嗅到了一股怡人的清香;他脱下衣服后,那种香气更明显了些;当我靠近他时,怡人的香气扑面而来——这下我是可以全完确定了,那种香气应该是他使用的沐浴或香皂。
我伏下身,凑到他股间为他测量尺寸,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捏起了他的阴茎,视线也往上看了眼,他几乎没什幺反应,表现得依旧淡定。只是他身下的毛发也搭理得很整洁,简直跟他的头发一样。
测量的步骤结束后,我放下测量器具、做好了记录后,便开始触诊。
对待患有矿石病的干员,这一步检查就必须要仔细一些。如果是这个部位有源石结晶,初期干员们自己都未必能及时察觉,尽管这种情况很少,却也并非完全没有。为了以防万一,这个步骤也显得十分重要。
我戴着手套的手指伸到他的下体仔细抚摸着,尽管我知道他应该不会误会,还是解释了句:“我得仔细确认一下是否有源石结晶。”
“咳咳,博士,那里,并没有。我每天洗澡的时候都会确认一下。”
哦?原来他自己也会确认吗?
可尽管他这幺说,这一步也不能省,我也必须要自己用手指抚摸过他下体的每一处细节,才算是完成了这一步的检查。
完事之后就迅速站了起来:“嗯,很好,果然没有。接下来的检查你也清楚吗?”
“听医疗部的干员简单说了一下,似乎检查要深入到我身体里面,医疗部的干员还特地安抚我说不用害怕。”
我笑着说道:“对,不用害怕,不会很疼的。”
逻各斯稍微叹了口气:“所以是真的要进入我的身体?”
“当然,医疗部的干员可没骗人。”
“那是要从哪里进入我的身体?”他又问。
“肛门。”我相当直白。
逻各斯并没有很惊讶,只是禁不住皱起眉头:“嗯?我很好奇,博士要从我的肛门进入到我身体的哪一部分,又要进行怎样的检查。”
“马上就会知道的。上床吧,趴着或者侧躺都行。”
逻各斯正要上床,却又扭过头问了句:“博士更喜欢使用什幺样的姿势?”
“问我嘛,自然是趴着撅起臀部更方便些。”
他于是便撑起身体趴在了诊疗床上。
“双腿分开些。哦,对了,我这里有油性水性润滑液,还有石蜡,你想用哪一种?”
他分开双腿,扭过头看了我一眼:“……随便。”
大部分干员似乎都是这个回答,这也正常,毕竟大部分干员对润滑液并没有研究,自然也不了解自己会更适合、更喜欢哪一种。
考虑到清洁问题,我一般使用水性润滑液比较多,为了尽量减轻干员们的不适感,我也通常都是将润滑液充分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而不是挤到他们的后穴里。
由于没有尾巴,他的后身整个看起来相当光洁圆润,曲线也相当柔美曼妙。
我站在诊疗床旁边,双手分开他的臀,他的臀也相当白皙光滑,尽管他明显有些紧张的绷着臀,但手感依旧很是柔软、富有弹性。当我沾满润滑液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后穴时,他还是瞬间缩了下身体,口中也发出一声有些意外的惊呼。
我看向他,发现他耳根有些泛红。
还没等我开口发问,他就先说道:“……只是有点凉而已。”
我笑笑:“放心,很快就会适应的。”我很快将手指抵在了他的后穴上,以内熟练的指法按揉着,“臀部放松,不必紧张……”
大约一分钟的按摩后,我便尝试着用手指顶开他的后穴,他的身体像是在本能地抗拒着,但他似乎又在努力地配合着我,因此我的手指刚顶开他的后穴,便被他的菊瓣给紧紧夹住,但马上又较大幅度地张开,里面的粉嫩也很明显的展露出来,像是要主动将我的手指吃入。我便顺势将手指往里送,在润滑液的辅助下,原本的滞涩干被极大程度上减轻,我的手指也很容易被他的后穴吃入,但很快又被他收紧的后穴给夹住,但他的后穴又是很快张开,只是由于它原本非常紧致,因此尽管看起来舒张的幅度很大,但后穴里面的腔道依然非常紧致……这样的过程,循环往复了很多次。总之,我的手指还算比较顺利地插入到他的后穴中,并开始试探着旋转、抽插。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些,脸颊也已经攀上了红晕,他的眼神带着困惑和错愕,我知道他必定尽可能忍耐了声音,便对他说道:“逻各斯,不必逼迫自己忍耐,检查中发出些声音也是正常的,而且,我也可以通过声音来判断你的状态,如果你有什幺不适感,即便你自己不说,我也能通过声音察觉。”
倒不是期待着他发出什幺声音才说着些,这也是必要的说明而已,但他的身体似乎稍微放松了些,呼吸中也渐渐带上了点呻吟。
我很快将第二根手指插入,后穴再度被扩张开,这一次他鼻腔里泄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腰身也禁不住往下沉了沉,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了几下。
“逻各斯,如果感觉疼痛或者不适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一边将两根手指往他身体里送入,一边对他说着。
“不适……还好……”他似乎是自语着,但很快又对我说:“不过,博士,怎幺忽然……那幺生疏了?”
称呼名字是罗德岛上最常见的称呼方式,不过之前和逻各斯的一次单独会面中,他许我称呼他为“尼尔”。罗德岛上大约没有第二个人这幺称呼他。
“只是因为在工作而已,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依然可以叫你‘尼尔’。”我一边继续往他的后穴里送入手指,一边说着,“怎幺样,疼吗?不适感很强吗?”
似乎是沉吟了片刻,他才开口道:“……不适感,那要看如何定义了。唔……这种感觉,应当算是不适的,但……还在可接受范围内……没关系,并没有疼痛,只是……有些不适应而已。”
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缓慢地旋转、按揉,一边让他继续适应着我的手指,一边仔细地进行着指尖。指尖指腹传来的触感都是熟悉的光滑感,很好,没有病变症状,也没有矿石结晶。我的手指继续一边按揉一边深入,在指腹重新传动朝上按揉时,他的口中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呼:“啊!”
“怎幺了,尼尔?”
“唔……没事,只是……感觉下腹紧张,膀胱有些发胀,这……是正常的感觉吗?”
“如果没有觉得疼只是胀的话,那就是正常的。是不是有想要如厕的紧张感?”
“……嗯。”
“嗯,是正常反应。”这里果然就是他的前列腺,触感很清晰。
原本垂在他身下的肉茎也跟着“紧张”起来,显然胀大了些,也有了些形状,但还没有完全勃起,前列腺液也很快溢出,滴落在诊疗床上。
“啊!”逻各斯发出一声满是意外的轻微惊呼,甚至还有点惊恐似的。
没等他问,我便赶紧说道:“是前列腺液溢出了,依然是正常反应,尼尔,不必紧张。”
“前、前列腺液?”
“嗯。看来,你似乎并没有研究过生理学?”
“……我只研究感兴趣和有用的科目。”
医学和生物学本就不是他的专精领域,尽管他常常给人博学睿智的印象,但他当然不是无所不知的,而他擅长的领域是历史、语言和音乐,能在这些领域上有他这样的造诣,已经是许多人望尘莫及的。他倒是也没必要特地腾出精力去研究并不相关甚至堪称冷门的“生理学”。
就算是放眼整个泰拉,涉足这一领域的专家学者也不多。
我也算不上生理学的专家学者,但好歹还掌握了些知识,目前来说,也还算够用。只是想要精进的话,似乎也不太容易。
我右手还在他的后穴里继续按揉,左手拿起了刚才事先准备好的采样棉签,在他那看起来水盈盈的龟头前端擦了擦,又将棉签插入到采样液中,动作行云流水,非常顺利。这样,这一步骤的工作就完成了一半。
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我也是做出了些努力的。
我按揉了几分钟,他的前列腺溢出并不是很多,只有几滴而已。指检已经差不多了,我便缓缓将手指抽了出来,逻各斯明显松了口气,臀部也瞬间放松了下来。
“尼尔,可以下来了。”
我将采样的后续工作完成并将采样试管放好再转过身来时,我发现诊疗床上滴落的那几滴透明的液体已经不见了,不用说,肯定是逻各斯自己擦去的。我看向他,他的眼神却立马躲开,脸颊也还带着些红晕。
我笑笑,很快将诊疗床调整为座椅,对他说:“坐。”
逻各斯很快坐下。由于诊疗椅的造型问题,只要坐下,就会自然分开双腿,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他股间,发现他半勃起的肉棒垂落在了两腿之间的椅子上,他双手搭在扶手上,这画面明明很普通,可竟让人猛然间觉得很色气,色气冲天。
我很快说道:“尼尔,接下来,我需要你配合一下,你需要先让自己进入勃起状态,我需要二次测量数据;然后你再想办法让自己射精,我需要采集你的精液。”
逻各斯一脸困惑的看着我,他还没开口,我的脑中几乎已经自动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勃起”、“射精”、“精液”这些词汇,对他来说,大概率是完全的陌生词汇。
我倒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场面了,不过仍是有点意外。看来,虽然他和Mechanist、Scout这些普通男性干员也并不只聊一些严肃话题,也经常扯些不严肃的话题,但显然是应该没有涉猎过这方面的内容。这倒也正常,一方面是其他人也未必有相关的知识,而另一方面,他其实还很年轻……
于是我只能花费几分钟的时间,向他一一解释这些词汇,并让他明白我需要让他做的究竟是什幺事。尽管他脸上的困惑减轻了些,可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依然没有真正理解我所描绘的事情究竟是什幺、对他又有什幺意义。
而我其实一边说,也一边开始冒汗,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个疑问:我现在跟他解释的是他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的陌生理论,算是为他开启了一扇崭新的大门,我自认这道门原本就该对所有人正常开放,也不认为逻各斯了解这些会是什幺坏事,可是想到深爱着逻各斯的河谷女妖们,我就禁不住产生一个念头——如果她们知道了,该不会认为我教坏了逻各斯吧??
这个疑问又禁不住牵扯出我对女妖的一百个疑问:说到底,女妖这个种群究竟是如何繁衍生息的?她们有正常的性生活吗?她们是如何教养逻各斯这种极为稀少的男性女妖的……
听我说完,逻各斯禁不住叹了口气:“……虽然并不是很理解,但我会照做的。”他很快将手伸到自己股间,用那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肉棒,并尝试着上下动了动,被他手指捏住的那部分皮肤也跟着被牵扯着动了动。“像这样吗?”
“嗯,对,不过这只是其中的一种方法而已,你可以遵循着自己的感受来调整姿势和动作、寻找适合自己、让自己感觉舒服愉悦的自慰方式。”
“自慰……”逻各斯重复着我的话语,似乎是在通过自己的感受来理解这个词汇,“这种陌生的感觉,就是自慰应当追求的感觉吗?”
“唔……你不妨形容一下你的感受。”
他的手指依然捏着自己的肉棒略显缓慢地上下撸弄着,一番感受和思考后,他说道:“……心跳正在不受控制地加速,体温也在上升,我股间的‘男性之证’正在肿胀、变硬,已经是平常的一倍多了,唔……这里,似乎在渴望着触碰,更强烈、更快速的触碰……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欣快感、兴奋感,这种感觉明明很陌生,我确信我是第一次感受,可我却被它吸引着,无法自拔,唔……”
逻各斯是充满好奇的,一旦某样陌生的事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引发了他的好奇以及某种情绪他便会自行探索下去。
他的肉棒已经挺立了起来,但不只是肉棒,肉棒之下的阴囊也跟着紧绷起来,变得圆润紧致;上身的两颗粉嫩的乳头也已经翘挺起来,呈现着一副鲜嫩欲滴的模样。
“嗯……这里,”他的手指触碰着自己的龟头,触碰到了尿道口,“啊!”他的指尖被自己身体里溢出的津液沾染、浸润,拇指又拨弄着龟头的边缘,“还有这里……唔!哈……还有……嗯……”他的喉结滚动着。
“尼尔,抱歉打断,暂停一下好吗?”
“唔……”逻各斯立马停了下来,可他的手却显得有些不舍地缓缓从肉棒上拿了下来。
“放心,很快。”我赶紧俯下身进行测量,可当我带着手套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肉棒时,他的肉棒明显颤抖了下,他鼻腔里也瞬间泄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我的心跳也一瞬间跟着加快了许多,但为了尽量减少打断的时间,我还是专注在手上,很快完成了测量工作。
“好了,尼尔,可以继续了。”
做完数据记录,我便立马做出了收集精液的准备。
逻各斯的手很快重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且这一次,他用了两只手,另一只手落在根部,依然是充满好奇的试探性抚摸,从股沟,到肉棒根部,又落在了绷紧的睾丸上……他握住肉棒的手包裹着自己的龟头,用略显稚嫩、没什幺技术性可言的动作抚过尿道口、龟头、系带、茎部……
但第一次的尝试往往是冲动且不可控的,他这第一次的自慰摸索也并没有进行很久,他还在充满好奇地抚摸着自己的私处、尝试着试探出一个又一个的敏感处,却在毫无准备之下猝不及防地射精了,白浊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射而出,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但好在我还是及时抓准了时机,将绝大部分的精液收集了起来,一小部分落在了他自己的睾丸和手上。
逻各斯似乎是因为这陌生的身体反应愣了几秒,回过神来,才将身体完全靠在椅背上,剧烈的喘息起来,几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流下来。
我完成了工作,回到他身边后,拿出一张纸巾为他擦了擦额头。
“博士,这……究竟是什幺感觉?”逻各斯的喘息还没有平复,他便有些急切地开口问道。
“应该是高潮的感觉。”
“高潮……就是如同失控一般的空白吗?”
“唔……应该并不是真正的空白吧?在那片空白之后,应当还有些什幺。”
“我知道,那是人的一种本能。”
我笑着:“不愧是你,果然并不需要我解释太多。”
“可失控的感觉,很危险。博士,‘高潮’真的是什幺正面感受吗?”
我耸耸肩:“许多初次尝试都充斥着危险和未知,但也不必那幺急着下结论,在你尝试第二次、第三次之后,说不定就会明白了,而最初的感受,可能会发生很大的转变,甚至逆转。”
逻各斯望着我,几秒钟后,他才开口道:“博士,你确定这件事对我没有坏处?”
我赶忙说道:“正常来说,是没有坏处的,还能起到放松和怡情的作用。但凡是好坏都要有个度,切忌不可太频繁,也不能为了寻求刺激而无所顾忌。”
逻各斯长舒了口气:“我会仔细考虑的。”
我笑着说道:“尼尔,这件事并不是什幺学术问题,你也不必那幺严肃。”
“那博士也会经常自慰吗?也体验过这种令人愉悦到仿佛失控一般的高潮吗?”他擡起头问道。
“呃……”这问题还真把我给稳住了,照实回答的话,当然就是简单干脆的“否”,但要是真的这幺说了,又好像我在忽悠他似的。不过比起实践,我的确更加专精于理论……
他很快抱起肩,擡手轻轻擡起自己的下巴:“我会通过自己的实验和研究来寻求答案。在我得出答案后,一定会再来找博士探讨的。”
我干笑了两下,一时间也不知道这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是……但愿河谷的女妖们不会来找我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