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的欲望爆发出来,是很可怕的。
冉亦白一声痛苦的呻吟,象征着神圣与贞洁的处女膜便被我无情地刺破了。撕裂一般的痛楚,让她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小幅度颤抖着。
在占有了她的一刹那,我才终于从欲火焚烧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迷失在了某种虚荣心理之中,太迫切地想要实现和体会那种感觉。
又或者说,是害怕自己的犹豫,会让理智战胜欲望,然后便会错失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完全忽视了冉亦白的感受,急切地侵犯了她,这其实在生理和心理两个方面都对她造成了伤害。
我不敢乱动,刚才满脑子都是教训她、占有她,现在真的占有了她,我又满脑子都是心疼她、呵护她,唯恐弄疼了她。
我下意识地便伸出手,想去抚摸她的脸,去擦拭她的泪,给予她温柔的安慰。
不逞想,她抓到我的手,一口咬在我手背上,似是在报复我的粗鲁。
我很疼,可我忍住了,一点也不敢挣扎,因为我听得到,从她紧咬的贝齿中,那如同哭泣一般的喘息声,她正在忍受的痛,远比我大多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呼吸终于渐渐地平缓了下来,也松开了紧咬着的我的手,还很懊悔地帮我揉着被她咬疼的地方,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意,知道她并没有记恨我的粗暴,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能动了吗?”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用双臂遮挡住脸庞,任由我在她身上开始挞伐。
最初她还忍得住不发出任何声音,或许也是因为我怜惜她刚刚破身的痛,动作十分温柔。
但随着情欲的升温,状态的投入,她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且感觉愈加敏感。
我开始逐渐地勇猛强劲了,她终于再也无力抵抗,呻吟声越来越大,要不是外边大雨滂沱,我都怀疑会不会被其他房间的人给听到。
她在这方面实在是有些不中用,我将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云端,直到她香汗淋漓,似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才猛然一阵加速挺动,终于忍不住要宣泄而出。
仅剩一丝理智的冉亦白亦意识到了什么,忙用她那在我的冲击下已经变了调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道:“不要……弄在里面……我危险期……”
我这个时候马上就要高潮,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只想赶紧体会到那种无限舒适的感觉,闻言故意曲解,道:“不要停,弄在里面,是吧?”
“你……”
冉亦白才恶狠狠地说了一个“你”字,我已经一声闷哼,最后一次刺入了她的最深处,将一股滚烫灌入了她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浑身无力地扑在了她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上。
冉亦白抱着我的头,揪住我一把头发,似是余韵犹在,浑身无力,又似是舍不得,终于只是揉了揉,便放开了手,没有报复我。
我缓了一会,在她胸前的樱桃上吻了一口,道:“放开我吧,我去开灯,帮你收拾一下。”
“不要……”她把我搂得更紧了,似已懒得动弹,小声说道:“睡觉。”
我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也不再勉强,从她身上翻下来,摸索着在她唇上又吻了片刻,道:“好,睡觉,明天起来再收拾……不过要早起一些,被人看到了可不得了。”
一想到被流苏或者楚缘发现我和冉亦白的关系,我这心里又开始打起了小鼓——我也真是无药可救了,占有冉亦白之前怎么不想想后果?
感情债又多了一笔,以后可如何收场啊?
让流苏知道了我和冉亦白已经发生了这种关系,她还敢同意我和冉亦白结婚吗?
冉亦白说结婚两年就与我离婚,但显然她自己也没有把握在两年时间里就彻底掌握家族掌舵人的权力,到时候以此要挟我,不同意和我离婚,我又该怎么办?
这些话我现在也没法张口询问冉亦白,虽然是她“自作自受”,但我若是这么问了,也着实有点没担当了。
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就算她同意跟我离婚,我又当真能放得下她吗?
扪心自问,我对冉亦白,确实是有感情的,否则她对我不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我亦不会如此的不堪挑逗。
所以我只是问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冉亦白回吻了我一下,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哦。”她如此淡然,倒让我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搂着冉亦白香喷喷的胴体,我想东想西,心里乱成了一团,酒意在这个时候才真正地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不知不觉中,我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天依然没亮,我是被一声惊雷吵醒的,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是凌晨五点半了,换作平时,天已经亮了,可也不算早了。
赶紧摸黑下床去开灯,想着趁着流苏和大家还没起床,抓紧时间收拾残局,灯亮了才后知后觉,床上哪里还有别人?
冉亦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如果不是床单上被剪了一个大窟窿,我都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一场梦境……
“南南,你起了吗?”
流苏突然在外边敲门,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来,来不及将床单扯下来换新的,况且也不知道有没有新的床单可以替换,我只能草草地用被子掩住那个大窟窿,一边应声一边跑过去开门,“起了起了……你怎么也这么早就起来了?”
“哪里早了,都五点多了。”站在门外的流苏将一套新衣服丢给我,道:“先别收拾了,等回来以后再说吧,抓紧时间换衣服下来吃饭,今天回门,十点以前要到舅舅家,不能误了时间,可你看外边的大雨……路上肯定不好走,咱们得早点出发,我去叫其他人起床,你快点啊。”
“哦……”
见流苏没有要进屋的意思,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就见转身离开没走出几步的流苏忽然又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对我道:“对了,小白姐她呢……”
“啊?”我没等她说完,便下意识地否认道:“小白姐?我怎么知道,她不是和你表姐睡在一起吗?”
“我当然知道她昨晚和我表姐睡在一起。”好在流苏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笑道:“我是说,小白姐她呢,已经回北天去了。她让我和你说一声,免得你担心她,让你有事就给她打电话。”
“我担心她做什么……”哥们有些口是心非了,听说冉亦白走了,又觉得释然,又觉得失落,到底还是没忍住问道:“她怎么这么早就急着走了?”
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为什么?肯定是因为不好意思面对我了呗!
不想流苏却道:“她也不想走,但是没办法——她说她二爷爷,就是谈判会议上的那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爷爷,习惯了凌晨四点半起床慢跑,哪怕今天下雨也不例外,结果才一出门就不小心滑倒了。据说摔得不轻,人已经送到医院去了,她得赶紧回去看看。”
这么巧?我问道:“她怎么走的?自己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