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梦魇7

祁棠啜泣起来,那张卷子被她揉成了皱巴巴一团,连字迹都被汗水模糊了。

“不听话的坏学生。”

沈妄喘息着,阴茎还插在她体内,却将她整个人翻了一圈,放在了课桌上。

阴茎也在穴道里碾了一圈,祁棠被肏得说不出话,他两手按在她腰侧,高大的身影覆盖上来,因为极度的情欲,瞳仁呈现鲜亮的血色,在昏沉的教室内如红宝石一般光彩夺目。

祁棠被蛊惑一般,双手圈住他的后颈,缠绵着亲吻。

抽插的黏腻水声在寂静的教室中响起,他顺手脱了衣服,俯下身子握着祁棠的后颈吻她。

不知多久之后,他用力冲刺几下,深深射在她体内。

……

祁棠在清早的晨光中睁开眼,落地窗外传来鸟雀的叽喳声。

最先感受到的是腰酸背痛,像被卡车碾过一样,连手指头都是酸的。

她不禁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裙子被揉得皱巴巴,大半个胸乳都暴露在外,上面还有显眼的牙印,她夹住双腿,感到腿心里有什么湿凉的东西正从穴道中涌出。

梦中的记忆渐渐复苏,祁棠的表情变得五彩斑斓起来。

好在此时沈妄已经不在她家。

她下床去了浴室,温热的水流带走了满身的痕迹,最后,她带着几分羞耻地将手伸进穴道,将他留在里面的精液清理出来。

在朦胧的水汽中,祁棠忍不住神游天外。

她叫他老公,沈妄为什么也应?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他那句带着几分调侃、几分顽劣的“老婆”。

果然是想戏弄她吧。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因为沈妄,自己才能逃过一劫。

虽然江凝总是说厉鬼是没有感情的,但如果他真的无情,又怎么会几次三番出手救自己呢?

洗完澡,她换了身衣物,躺在床上刷起了手机。

不用上课不用练舞的生活实在太悠闲啦。

刷着刷着,她竟然刷到了一条讣告, 死者是校舞团的一位女生。

讣告刚发出不久,她立即打开班级群,显然刷到讣告的不少,群里已经炸了锅。

“你们知道韩芳月是怎么死的吗?”

“我听说是自杀身亡!!”

“我有内部消息,我朋友是她同班学生,据说这一周以来,她每天都在做同一个梦,梦里被一个恶心的男人反复侵犯恐吓,受不了才自杀的……”

“梦?我男朋友也说,最近在做怪梦。”

“难道你们都梦见过?那个穿着雨衣,脸像烧伤一样的男人?咱班物理老师的死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系?”

讨论渐趋失控时,班长出来维护了秩序:“得了得了,你们别疑神疑鬼的,学校不让讨论这个。”

说着就把群禁言了。

祁棠放下手机,心情有些沉重。被梦魇侵袭的人似乎越来越多了,如果没有办法解决他,因为这件事而死亡的人最后会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她想起了俞玉,那天被家长接走后她就再也没有消息。想到这里,她赶紧给俞玉打电话确认她的安危。

“是祁棠啊?”电话没打多久就被接了起来,接着响起俞玉的声音,她的声音很奇怪,像是充满了疲倦,每个字都是努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样无力。

听完她的话,尤其得知祁棠也在梦中见到了那个男人,俞玉沉默片刻,说道:“那你要来参加我们的聚会吗?”

俞玉的聚会汇聚了十来个人,都是她找到的深受梦魇困扰的人。

祁棠从江凝处得了消息,和怪谈的接触也比他们多,说不定可以帮助到对方,便问道:“你们在哪?”

她换好衣服出门,拿出手机要看看俞玉发送过来的聚会地址,这时才发现半个小时之前自己收到过一条消息,来自沈妄。

“这几天出门把红豆带着。”他说。

把红豆带着?祁棠有点不明白他句前因不搭后果叮嘱的用意。

红豆扬起尾巴走过来,蹭着她的小腿撒娇,此猫是只小馋鬼,每次想吃零食了就会这样。

祁棠拆了袋猫条,一边喂一边问:“小红豆,你想跟我出门吗?”

红豆歪着脑袋喵呜喵呜,血琉璃一样剔透明澈的瞳仁总是让她想起某人。

“那你要乖乖的哦。”她翻出只托特包打开,红豆就自觉跳了进去,祁棠把包背起来,打了个车往聚会的目的地。

酒店的一楼,祁棠下了车往包厢走去,忽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

通往包厢的廊道深邃漆黑,而且没有开灯,走在其中的祁棠本来就有点草木皆兵,大气不敢喘,猛地被人从后拍了一下,想也没想尖叫着回头就是一拳。

对方发出一声闷哼,仰面倒地。

手感又热又软……似乎确实是个人类。

“郁、郁决?你没事吧?”看清楚之后,她瞠目结舌了一会儿,赶紧去把人扶起来。

“没事没事,我本来想和你开个玩笑……”

他摆摆手,捂着鼻子,两行显眼的红痕挂了下来。

祁棠:“……”

她带着郁决去了洗手间,折腾了一番功夫才勉强止住了鼻血。

托特包放在盥洗台上,红豆钻了出来,他和红豆鲜红的眼眸对视一眼,愣了下:“你这小猫……眼睛挺特别的。”

祁棠把包重新背起来。

交谈中得知,郁决也是来参加这次聚会的。他频繁梦见过穿着雨衣长相丑陋的男人,不过他并不相信这是什么灵异力量导致的。

“金宁市是个特别的城市,生活在这座城市中的人就像中了邪一样,迷信世界上存在不为公众所知的超自然力量。”

经历了不少超自然事件,甚至身边就存在某个“超自然”的祁棠:“哈哈哈哈……可能是吧。”

她不习惯反驳别人,两人一起朝包厢走去,她又忍不住问:“可是大家都梦见同一个人又怎么解释?”

郁决:“你知道集体催眠吗?这次做噩梦的人都是七中的学生和教职工,这种在特定范围内出现的奇异症状,更像某种有心之人煽动的群体癔症。”

从科学角度来说,他说的其实挺有道理,如果换在以前,祁棠说不定真的会信——如果她不是明确地知道这里是《十夜怪谈》的世界。

危机四伏,怪谈肆虐,普通人就像蚂蚁一样死得轻而易举的恐怖小说世界。

郁决替她推开了包厢。

“你们来啦?就差你们俩了。”俞玉疲惫地说道。

时隔数天再次见到她,祁棠差点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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