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像墨汁一样缓缓浸透窗玻璃。
沐栖站在我对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她刚洗过澡,发梢还带着湿气,身上穿着那件印着卡通图案的睡衣,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无害。
但我知道,就在不久前,她试图逃离我。
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虽然她很快就回来了,但那个举动本身,已经触碰了我的底线。
我放下手里的书,抬起眼看着她。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窗外偶尔传来的车声,还有我们彼此的呼吸。
“今天”我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你跑出去了。”
沐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的睫毛快速颤动,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那种突如其来的冲动,那种想要逃离的欲望,有时候会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就像我偶尔也会想要把她彻底揉进骨血里一样,都是我们这种特殊连接带来的副作用。
但理解归理解,该有的惩罚还是不能少。
我站起身,走到衣柜前。
沐栖的目光追随着我,带着一丝不安的探究。她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本能告诉她,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从衣柜最底层取出一件衣服。
那是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但材质特殊,轻薄如纱。我把它拿在手里,几乎能透过布料看清我手掌的轮廓。
“换上这个。”我把衬衫递给她,语气依旧平静。
沐栖接过衬衫,手指触碰到那薄如蝉翼的布料时,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这个太…”她的声音很小,几乎是在嗫嚅。
“太什么?”我问,站在原地不动。
“太透了…”她终于说出口,脸颊已经红透了。
我点点头。“我知道。”
这就是重点。
沐栖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那件衬衫,指节发白。她在挣扎,在犹豫,在试图寻找一个可以逃避的借口。
但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现在,”我说,“换上它,然后站在房间中央。”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明显。那双总是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羞耻和恐惧。
但最终,她还是开始动作。
先是睡衣的扣子,一颗,两颗…她的手指在发抖,解扣子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拖延时间。
当最后一颗扣子解开,睡衣从她肩头滑落时,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挡在胸前。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身体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泛着柔和的光泽。肌肤白皙细腻,腰肢纤细,双腿笔直。
很美。
但我没有时间欣赏。
“衬衫。”我提醒她。
沐栖咬了咬下唇,终于拿起那件白色薄纱衬衫,慢慢地穿了上去。
如我所料,那件衬衫根本遮不住什么。
透过薄薄的布料,她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胸前的两点嫣红若隐若现,腰肢的弧度清晰可见,而下摆仅仅只能堪堪遮住臀部,露出整双白皙的长腿。
她站在房间中央,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想要遮挡,却又不敢。
那种感觉,比全裸更加让人难堪。
全裸至少是干脆的,而这种半遮半掩,这种若隐若现,反而放大了每一寸肌肤的暴露感。
“很好。”我走到床边,拿起一个精致的银色计时器,把它放在床头柜上。
计时器的表盘在灯光下反射出冷硬的光泽。
沐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计时器,仿佛那是什么可怕的刑具。
“半小时,”我说,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用任何你能想到的方式,让自己愉悦,直到达到你最高潮的状态。”
她猛地抬头看我,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但是…”她的声音在发抖,“你要…看着我?”
“是的。”我点头,“你必须看着我的眼睛,整个过程。”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
让她在别人的注视下自慰,还要保持眼神接触,这等于是在强迫她把自己的欲望和羞耻完全摊开,没有任何保留。
但这就是惩罚的意义。
我要让她记住,逃离的代价。
“开始吧。”我按下计时器的按钮。
滴答,滴答…
机械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沐栖站在原地,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游移,从床到衣柜,从书桌到窗户,像是在寻找一个可以逃避的地方。
但无处可逃。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那张低矮的书桌上。
那是一张原木色的书桌,桌角被打磨得光滑圆润。
她犹豫了很久,久到计时器已经走过了三分钟。
然后,她慢慢地,颤抖着,跪在了书桌前。
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微微弓起腰,薄纱衬衫的下摆因为这个动作向上缩了一截,几乎露出了整个臀部。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然后,她开始小心翼翼地,用桌角那光滑的边缘,磨蹭自己的下身。
起初很轻,很慢,带着明显的犹豫和抗拒。
但随着动作的持续,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我能清楚地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在微微颤抖,膝盖不安地摩擦着地毯。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看着我。”我提醒她。
沐栖抬起眼,被迫与我对视。
那双总是清澈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羞耻和快感在其中交织,形成一种令人心动的脆弱。
她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
桌角与敏感处摩擦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伴随着她压抑的喘息,形成一种暧昧的节奏。
透过薄薄的衬衫,我能看到她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
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胸口。胸前那两点变得明显,硬硬地顶着布料。而她双腿之间的部位,已经明显湿润了。
那件薄纱衬衫因为汗水和爱液而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处曲线的细节。
“继续。”我说,声音依旧平静。
沐栖的眼中涌出了泪水,但她没有停下动作。
相反,她磨蹭的力道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
那种被逼迫的羞耻,反而成为了一种刺激神经的催化剂。她的身体完全背叛了她内心的抗拒,诚实地回应着这种羞辱性的惩罚。
透明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花蕊口沁出,很快就打湿了桌角的一小片区域。
甚至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滴落到地毯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嗒、嗒”声。
这种湿漉漉的失控感,让她更加羞耻。
她的呼吸变得破碎,夹杂着细微的呜咽。身体绷得很紧,小腹微微抽搐,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敏感的状态。
我知道她快要到了。
那种熟悉的快感正在积聚,像潮水一样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虽然还勉强保持着与我对视,但焦点已经模糊。嘴唇微微张开,呼出温热的气息,脸颊绯红,像是发烧了一样。
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前一刻,我开口了。
“现在你该说什么?”
沐栖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恳求,像是在求我放过她,求我不要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还要逼迫她。
但我只是平静地回视,等待。
计时器还在滴答作响,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最终,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交织中,她浑身抽搐着,泪水混合着汗水,用气音,带着近乎绝望的颤音,说出了那三个字:
“我错了。”
那一刻,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指尖深深地陷入了木制地板。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她达到了高潮,整个人瘫软下来,伏在书桌前微微发抖。
白色的薄纱衬衫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她背上,勾勒出脊骨清晰的线条。
她的肩膀轻轻抽动,像是在哭泣,但又没有声音。
房间里只剩下计时器的滴答声,还有她破碎的喘息。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
地毯上有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是她刚才失控时留下的。
我看着她瘫软在地板上,像一滩融化的雪水。
那件薄纱衬衫黏在她汗湿的皮肤上,几乎透明。她蜷缩着,肩膀轻轻颤抖,呼吸还是乱的,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余韵里。
但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站起来。”我的声音冷硬,不带一丝温度。
沐栖的身体僵了一下。她抬起眼,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里满是茫然和疲惫。但她不敢违抗,只能咬着牙,抓着桌沿,试图站起来。
她的双腿剧烈地打着颤,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站直的过程很艰难,每一下都伴随着细微的呜咽。
那件该死的薄纱衬衫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完全遮不住她下身的狼藉。
我的目光落在她大腿根部。
那里,晶莹的液体正顺着肌肤的曲线蜿蜒而下,汇聚在那片光洁无暇的白虎丘陵上,然后不堪重负地滴落,在地板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一滴,两滴。
像某种无声的计时。
被欲望烧灼的理智让我瞬间蹲下身去,视线与她最隐秘的羞耻之处平齐。
这个角度,一切都无所遁形。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试图遮掩那处毫无防备的粉嫩。膝盖微微向内靠拢,带着一种本能的羞怯。
但我一把按住了她的膝盖,手指用力,强硬地将她的双腿分开。
那个因充血而微微红肿的小穴,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像一朵含苞待放却被迫盛开的花,花瓣娇艳欲滴,还在不受控制地吐露着蜜液。入口处微微张合,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极致快感。
这种近距离的视觉冲击,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下腹紧绷得发痛。那没有一丝杂草遮掩的白虎构造显得如此稚嫩,却又因为此刻的湿润和红肿,透着一股极致的淫靡。
沐栖羞耻到了极点。
她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指节泛白。身体因为我的注视而泛起一层粉红,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
我凑得更近。
鼻尖几乎触碰到那处湿润。温热的、带着腥甜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钻进我的鼻腔,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当我的舌尖试探性地在那不断渗水的穴口轻轻一卷,将那滴将落未落的爱液卷入口中时——
她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整个人像触电般弹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呜咽。膝盖想要合拢,却被我的手牢牢固定住。
“别…”她小声哀求,声音带着哭腔。
但我没有理会。
我的下半身早已隔着衣物硬成铁块。那股暴涨的欲望此刻正以一种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姿态,向下方的地板和她的身体施加着无声的压力。
她试图后退,脚尖抵着地板,身体向后仰。
却被我牢牢禁锢在原地。
我的手掌稳稳地按在她的大腿内侧,感受着那里细腻肌肤下的微微颤动。
然后,我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
我含住那颗敏感充血的花核,开始用力吮吸。
“啊——!”
沐栖的崩溃彻底爆发。
她的双手无助地按在我的头顶,想推开却又酸软无力,手指穿过我的发丝,反而像是在某种欲拒还迎的抚摸。
她的腰肢开始剧烈地摆动,双腿在我的掌控下痉挛着,脚趾死死地扣紧了地面。脚背弓起一个紧张的弧度,像绷紧的弦。
快感如电流般在她体内乱窜。
她带着哭腔求饶,断断续续地喊着“不要…够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我的吞吐,骨盆不自觉地向前顶送,将最敏感的部位更深地送入我的口中。
我能感觉到她内部的肌肉在剧烈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当高潮再次袭来时,她整个人向后仰去,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喉间发出近似呜咽的呻吟。
大腿内侧剧烈抽搐,膝盖不受控制地撞在我的手臂上。
但我没有松口。
而是更深地吸吮着那收缩的甬道,舌尖探入那个紧窄的入口,强行榨取她最后的一丝清明。
逼迫她在我的唇舌间彻底绽放。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然后猛地松弛下来,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只剩下细微的痉挛,还证明着她活着。
待她高潮的余韵稍歇,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时,我才缓缓抬起头。
唾液和她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在我的唇边拉出银丝。
我看着她失神的双眼,涣散的瞳孔,那张被泪水浸湿的脸。
却并没有结束这场审视。
我伸出手指,毫不留情地掰开了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花瓣。
指尖触碰到那滚烫的媚肉,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却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
我将那个深不见底的入口撑到最大。
里面的媚肉呈现出一种艳丽的深粉色,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充血肿胀,正一开一合地蠕动着,仿佛在索求更多。
清亮的淫水混杂着我的唾液,将那里搅得泥泞不堪。随着她的呼吸,那些液体不断地向外涌出,在我的手指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我着迷地盯着这处只属于我的景色。
看着它在我眼前毫无尊严地展示着湿润与渴望。
看着这个名为沐栖的个体,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被我如此粗暴地打开、审视、玩弄。
心中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得到了病态的满足。
她是我的,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寸都属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