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自那晚玉米地惊魂之后,张辰和顾晚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被那濒临暴露的极致刺激勾走了魂。

恐惧像是一味毒药,明知致命,却让人上瘾。

每一次侥幸逃脱,都像是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上又加了一码,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越绷越紧,却也越来越渴望被再次拨动,发出更危险、更颤栗的声响。

村子前头那片广阔的田野,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模糊而神秘的轮廓,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安静地吞吐着夜的呼吸。

这里成了他们隐秘欲望的狩猎场,每一处阴影都可能藏着放纵的狂欢,也可能藏着万劫不复的深渊。

起初,他们只敢在玉米地的深处。那里足够深,足够暗,仿佛能吞噬掉一切声响和痕迹。

一人多高的青纱帐是最好的屏障,密匝匝的墨绿叶片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像无数沉默的守卫,守护着这不伦的秘密。

脚下是松软的、带着日间余温的泥土,踩上去几乎无声,偶尔会碾碎一两颗土块,发出细微的轻响。

头顶是破碎的星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隙洒下来,在他们汗湿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在这里,顾晚秋能稍微放松那根时刻紧绷的神经,任由张辰将她按倒在铺开的外套上,承受他年轻身体里那股近乎凶猛的、无处发泄的精力。

外套底下是干燥的泥土和偶尔硌人的小石子,粗糙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野合。

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奇异地催化着身体的反应。

粗壮的阴茎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疯狂抽送,发出粘腻的“噗嗤…噗嗤…”声,混合着她压抑的、破碎的呻吟。

那声音被茂密的玉米叶吸收、削弱,最终消散在夜风里,只留下灼热的喘息喷吐在彼此颈间。

每一次深埋,龟头都沉重地撞击着花心软肉,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酸胀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理智。

张辰则贪婪地吮吸着她汗湿的颈窝,啃咬她挺立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研磨那早已硬如小石的顶端,引来她一阵压抑的惊喘。

双手在她饱满的臀瓣上揉捏出深红的指印,那力道带着点惩罚般的意味,又充满了占有的快意,感受着甬道内壁那销魂蚀骨的绞紧和吮吸,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知餍足地吞裹着他,每一次抽出都带来极强的吸力,几乎要让他提前缴械。

“妈…里面吸得好紧…要命了…”张辰喘息着,腰胯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狠,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自己整个楔入她身体最深处,撞碎那最后一丝抗拒。

“嗯…辰辰…轻点…顶太深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音,身体却诚实地向上迎合,细腰不自觉地扭动,寻求着更磨人的角度。

她的手指深深抠进他后背的肌肉里,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然而,玉米地那相对“安全”的屏障,渐渐无法满足他们心底那头被喂养得越来越贪婪的、名为“刺激”的野兽。

它需要更危险的猎物,更贴近悬崖边缘的舞蹈。

“妈,你看那棵老槐树后面…”一次夜跑经过村头,张辰突然放缓了脚步,指着路旁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树。

树干虬结粗壮,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投下的阴影浓得化不开,仿佛一片独立的、小小的黑夜。

“…比玉米地还近,钻进去几步就到,外面根本看不见,就隔着一条土路。”

顾晚秋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攥紧了,脸上立刻飞起红霞,火辣辣的。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神却有些飘忽:“疯了你!树后面才多大点地方?转个身都难…万一有人路过…”

“晚上哪有人?你看这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张辰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兴奋,他不由分说,温热的手掌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急切的牵引,半拉半拽地就将她拖进了那片浓黑的阴影里。

树后的空间果然逼仄,两人几乎紧贴着粗糙冰凉的树干,树皮的纹路硌着她的后背,带来一种冰冷而真实的触感。

没有玉米杆的完全遮蔽,只有稀疏的枝叶勉强遮挡,那种暴露在外的、仿佛随时会被路过的目光刺穿的紧张感瞬间飙升,让她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顾晚秋背靠着冰凉粗糙的树皮,寒意透过单薄的运动服渗入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张辰急不可耐地褪下她的裤子,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发热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臂弯,这个姿势让她羞耻地门户大开,冰凉的夜风毫无阻隔地拂过她赤裸的臀瓣和早已湿漉漉的秘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眩晕的羞耻感。

张辰的进入比在玉米地里更加粗暴急切,几乎是带着一种惩罚性的、宣告主权般的凶猛,每一次顶撞都伴随着她臀肉撞击树干的沉闷声响和顾晚秋死死咬住他肩头才能堵住的、带着痛楚和极致欢愉的呜咽。

视觉的受限放大了听觉和触觉——远处若有似无的狗吠、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甚至极远处公路上车辆驶过的模糊噪音,都成了催情的背景音,也像一把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啊…辰辰…慢…慢点…有…有声音…”顾晚秋紧张地侧耳倾听,全身的感官都调动到了极致,捕捉着夜色里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身体却在他猛烈而精准的攻势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内壁一阵紧过一阵地吮吸着他。

“别怕…是风…”张辰喘息粗重,动作反而更快更狠,他享受着妈妈在这种半暴露状态下的极致紧绷和迎合,享受着她身体因恐惧和快感而产生的剧烈反应,这比完全的隐蔽更让他兴奋。

刺激的阈值被这次成功的“越界”再次无情地拉高。普通的隐秘已无法满足,他们需要更开阔、更危险、更近乎赤裸的舞台。

终于,几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踏上了那座横跨小河的石拱桥。

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光秃秃的桥面上,将每一块石头都照得清晰可见。

桥下潺潺的水声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格外清晰,敲打着鼓膜。

四周空旷无垠,只有远处田埂模糊的、低矮的轮廓,视野开阔得令人心慌。

任何方向上出现一个移动的黑点,都会无所遁形。

“这里…太…太危险了…”顾晚秋站在桥中央,声音都在发抖,感觉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无形的目光下,晚风吹过,带来的是刺骨的冰凉,而非凉爽。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放在聚光灯下的猎物,无所适从。

“没人…妈,你看,一个人影都没有。连条狗都没有。”张辰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语,灼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道,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运动裤,隔着早已湿透的内裤揉捏那饱满的、微微颤动的阴阜,“…听着水声…吹着风…多刺激…就像只有我们俩在天底下…”

他半强迫地让她双手撑在冰凉粗糙的石桥栏杆上,石头的冰冷透过掌心直抵心脏,迅速褪下她的裤子,让她的下半身完全赤裸在旷野的夜风与月光下。

顾晚秋羞耻得浑身发烫,感觉自己像被钉在光天化日的耻辱柱上。

当张辰从后面凶狠地进入时,那毫无遮挡的空旷感带来的恐惧和羞耻,混合着下身被粗壮凶器贯穿、撑满的灭顶快感,形成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几乎撕裂灵魂的巅峰体验。

她死死抠着栏杆,指甲几乎要折断,粗糙的石屑嵌进指甲缝里。

喉咙里溢出压抑到变调的呻吟,每一次臀肉撞击的“啪啪”声在空旷的桥上清晰地回荡,甚至压过了水声,那声响让她心惊肉跳,每一次都像敲在她的神经上,却又刺激得小穴疯狂收缩,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呃啊…辰辰…不行…会被看见的…真的不行…”她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却背叛意志,向后迎合得更深,腰肢软得不像话,只凭他的撞击支撑。

“看见就看见…让他们看我妈多骚…多欠操…”张辰低吼着,动作更加狂野,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狠命撞击着最深处,享受着这刀尖舔血的、近乎自毁的快感。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极限的试探终会触碰到边界。

一次在靠近田埂的一棵老榆树后,两人正纠缠到紧要关头。

那棵树不算特别茂密,但位置相对偏僻,平时少有人迹,这给了他们一种虚假的安全感。

顾晚秋被张辰用力按在树干上,双腿缠着他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承受着他近乎疯狂般的顶弄。

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斑驳地洒在他们汗湿交缠的身体上,光影晃动,如同舞台上追逐的聚光灯。

突然,一阵清晰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哼着小曲的声音传来!

那调子荒腔走板,却带着闲适的味道,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惊雷!

是邻村一个晚归的汉子,正扛着锄头,沿着田埂朝这边走来!

手电筒的光柱在远处的田地上毫无规律地晃动,像一只搜寻的眼睛。

巨大的惊恐瞬间攫住了两人!血液仿佛瞬间冰冻。

“有人!”顾晚秋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灭顶的恐惧,身体瞬间僵直,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小穴因极致的惊吓而死死绞紧了体内的凶器,那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缩爽得张辰眼前一黑,差点直接丢盔弃甲。

张辰的心脏几乎要撞破肋骨跳出胸腔!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他反应极快,猛地停下所有动作,用嘴巴死死堵住顾晚秋的嘴,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全部堵了回去,将她更紧地按在树干上,用自己高大许多的身体尽可能挡住她,试图融入那片有限的阴影。

脚步声越来越近!

嗒…嗒…嗒…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像踩在他们的心跳上。

手电光似乎朝他们这个方向漫无目的地扫了一下!

光斑掠过他们头顶的枝叶!

千钧一发!

心脏跳到嗓子眼。

张辰当机立断,抱着顾晚秋的腰臀,借着树干的微弱掩护,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向旁边一小片更茂密的灌木丛阴影里挪动。

那里野草及膝,或许能多提供一丝遮蔽。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肌肉因紧张和缓慢的动作而酸痛,生怕踩断枯枝发出任何细微的声响。

顾晚秋的身体完全挂在他身上,双腿依旧缠着他的腰,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东西随着这缓慢的、艰难的移动,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产生着极其细微却无比清晰、磨人的摩擦和刮蹭。

每一次微小的位移都带来强烈的存在感,粗硬的毛发刮蹭着娇嫩的外阴皮肤。

“嗯…”顾晚秋被这缓慢的、带着强烈异物感和羞耻感的移动刺激得浑身细密地颤抖,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恐惧、羞耻和一种奇异快感的呜咽,又被张辰的手死死捂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壮的柱身在她体内极其缓慢地滑动、旋转,冠状沟的棱缘刮蹭着敏感肿胀的肉壁褶皱,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电流,几乎要让她疯掉。

这被迫的、缓慢的“内嵌式”移动,在巨大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恐惧压力下,竟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到极致的刺激感,快感和恐惧疯狂交织,几乎撕裂她的神经。

两人屏住呼吸,如同两尊凝固的、沾满夜露的雕像,紧贴着潮湿的泥土和带着土腥味的灌木枝叶。

时间仿佛停滞了,每一秒都漫长如一个世纪。

那汉子哼着小曲,手电光在附近晃了晃,似乎没发现任何异常,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直到确认人真的走远了,连最后一丝声响都听不见,两人才如同虚脱般瘫软下来,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冰凉地贴在身上。

“吓…吓死我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体内那根东西因刚才极致的刺激和惊吓,依旧硬烫地搏动着,存在感惊人。

“妈的…差点…”张辰也心有余悸地低声咒骂了一句,但下体未尽的欲望和刚才那番刺激带来的极致体验,依旧像野火一样灼烧着他,混合着后怕,形成一种复杂的亢奋。

那次之后,两人确实老实了一个多星期。恐惧压倒了欲望,理智短暂地回归。

夜跑就是纯粹的夜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连眼神交流都带着刻意回避的紧张和闪躲。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沉默,只有脚步声和喘息声。

巨大的后怕像一块冰冷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白天看到村里人,尤其是那个差点撞破他们的汉子扛着锄头经过时,都心虚得不敢直视,手心冒汗,仿佛对方能一眼看穿他们肮脏的秘密。

然而,身体里被反复点燃、早已燎原的欲望,如同最顽固的野草,烧不尽,吹又生。

在短暂的蛰伏后,随着恐惧感的逐渐淡化,它以更猛烈的势头反扑上来。压抑越久,那份渴望就越发灼热,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点燃。

又是一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夜晚,空气粘稠,虫鸣聒噪得让人心烦意乱。

跑过那片熟悉的、黑黢黢的玉米地边缘时,张辰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最终停下。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喘息着,用那双在黑暗中依旧灼亮、仿佛藏着两簇幽火的眼睛,深深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渴望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望向顾晚秋。

那目光如有实质,滚烫地烙在她身上。

顾晚秋的心跳瞬间漏跳一拍,随即狂野地鼓动起来。她读懂了那眼神里的全部含义——邀请、渴求、以及那份让她害怕又着迷的疯狂。

恐惧的冰冷阴影还在记忆里盘旋,但身体深处那熟悉的、被强行压抑了多日的空虚和燥热,如同干渴龟裂的田地遇到了零星火星,瞬间轰地复燃,烧得她喉咙发干,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羞人的热流,湿润了单薄的内裤。

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灼人的视线,脸颊滚烫,像是要烧起来,但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没有加快离开。

内心挣扎得如同沸水。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重得几乎能听到声音,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声在夜空中交织。

最终,她几不可察地、极其轻微地向下点了一下头,动作快得几乎像是错觉,仿佛生怕慢一秒自己就会后悔。

随即,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率先转身,脚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和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一头扎进了那片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摇曳起伏的、深不见底的“青纱帐”中,身影迅速被浓密的黑暗吞没。

张辰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和征服的光芒,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像一头追逐猎物的年轻豹子,敏捷地消失在同样的黑暗里。

玉米叶划过皮肤带来的微痒,泥土特有的腥气,还有彼此身上熟悉的、混合着汗液和情动气息的味道,瞬间将他们紧密地包裹起来,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存在于欲望中的茧。

这一次,动作更加急切,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贪婪和劫后余生的放纵,仿佛要将过去几天错过的全部弥补回来。

但与此同时,每一次深入的交融,都伴随着比以往更甚的警惕,耳朵竖得更高,对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如惊弓之鸟,身体的极致欢愉和精神的极度紧绷,让他们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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