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噬体病毒——人们更习惯称之为丧尸病毒——爆发后的第三年,在那些被无数鲜血与牺牲染红的废墟之上,一些新的“孤岛”被重新建立起来。

高耸入云的合金围墙,密布的自动火力网,以及日夜不息的巡逻队,共同构成了抵御墙外那些咆哮怪物的生命防线。

这些被称为“安全区”或“庇护所”的新城镇,如同汪洋中的灯塔,吸引着那些在末世中颠沛流离的幸存者,给予他们一丝喘息与苟活的空间。

但,所谓的“安全”,也仅仅是相对于墙外那赤裸裸的死亡威胁而言。

围墙之内,秩序早已远不如病毒爆发之前那般井然有序。

新的权力在真空地带野蛮生长,旧的道德在生存的压力下被无情碾碎。

暴力、掠夺、阴谋、背叛…这些人类劣根性的阴影,如同附骨之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滋生蔓延。

巡逻队的枪口,有时对准的是墙外的噬体,有时…却是指向那些手无寸铁的同类。

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孤岛”上,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正以一种更为隐蔽和扭曲的方式,悄然上演。

我叫陈小明,今年9岁,生活在这些“安全孤岛”中的一个,吉田市。

阳光,带着一种末世特有的、彷佛蒙上了一层灰尘般的疲惫感,懒洋洋地透过我家那扇布满划痕和污渍的窗户,洒进了略显昏暗的房间。

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和淡淡的尘土味此消彼长,像两个不请自来的讨厌鬼,时刻提醒着我们这并非太平盛世。

偶尔,如果风向凑巧,还能从高耸的围墙之外,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那是属于墙外那些“噬体”的独特标记。

“呜——”窗外,巡逻队员略显疲惫的口哨声和远处市场方向隐约传来的属于活人的嘈杂喧嚣像一把磨钝了的刀子,一下一下地把我从混沌而又不安的睡梦中拖拽了出来。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睫毛不甘心地颤了颤,才终于睁开了还带着几分迷糊的双眼。

唉,又要去那个该死的春田小学了!

一想到学校里五色团那几个讨厌的家伙,我就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立刻缩回被窝里,假装自己得了什么能传染的怪病。

真想快点长大啊,长大了就不用天天背着那个沉甸甸的书包去面对那些混蛋,可以像…像妈妈一样,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我妈妈叫赵婉芝,自从辞去了那份听起来很厉害的“检察官”职务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她总是很爱笑,会温柔地摸我的头,给我讲很多有趣的故事。

可是现在,她脸上的笑容变少了,话也变得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那些厚厚的、看起来就让人头疼的文件和一些我不认识的人的照片发呆。

我好几次都听到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念叨着什么“武田工业”…“线索”…“不能放弃”…真搞不懂,武田工业不就是城东那个经常冒黑烟的大工厂吗?

不过,昨天妈妈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说她要去我们春田小学当老师了!

这真是太意外了,以前威风凛凛的检察官妈妈,现在居然要变成赵老师了。

但我心里偷偷地乐开了花。

哼,等妈妈去了学校,看学校里小强、小红那几个坏家伙还敢不敢再抢我的午餐,再故意把我推倒。

到时候我就要跑到妈妈面前告状,让她拿出以前当检察官的威风,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我攥了攥小拳头,彷佛已经看到那几个家伙屁滚尿流的样子。

我翻身下床,光着脚丫在家里溜达了一圈,时间还早得很。

客厅旧沙发的缝隙里,我惊喜地抠出了几枚叮当作响的硬币,又在一堆落满灰尘的旧报纸底下发现了一张皱巴巴的五元纸币,肯定是妈妈不小心掉的。

我眼睛一亮,迅速将它们揣进了睡裤的口袋里,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待会儿可以去隔壁张大叔的小卖部买根最爱的巧克力棒,或者看看张大叔那里有没有新淘到什么便宜的小玩意儿。

一条是:“突发!‘武田工业’吉田分部昨夜遭神秘飞贼潜入!多名精英安保人员被瞬间击晕,损失情况暂未明朗!”另一条紧挨着的,则更加让人心惊肉跳:“警告!据可靠线报,近期或有来源不明的管制级非法药物已通过未知渠道流入本市市场!市民务必提高警惕,切勿购买和使用任何可疑药品,副作用极其可怕!”

“非法药物?”我对这个词没什么太具体的概念,但副作用“极其可怕”几个字还是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过,相比之下,“飞贼”两个字却让我瞬间兴奋起来。

“飞贼!哇,听起来就好酷啊!肯定像故事书里那些会飞檐走壁的大侠一样!可惜我家里连个能看动画片的电视都没有,不然肯定有飞贼的动画片看。”我有些遗憾地撇了撇嘴,然后又期待起来,“不过,隔壁小卖部有电视,而且张大叔见多识广,他那里偶尔能听到些新鲜事,他对我可好了,说不定他知道这个飞贼和那些可怕药片的事呢。”

家里实在没什么好玩的,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厨房,那里正传来妈妈赵婉芝准备早餐的轻微声响。

透过厨房半开的门,我能看到她模糊而窈窕的身影。

她那头深棕色的及肩中长发,带着自然的波浪卷度,此刻有些慵懒地披散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几缕淘气的发丝不听话地从耳后滑落,更添了几分居家的随性与妩媚。

我看不清她的脸,但仅仅是那个婀娜的背影,以及隐约可见因为弯腰从橱柜里取东西而剧烈起伏的丰满胸部曲线,就已经足够让我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了好几拍。

我的脚步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溜达到了客厅角落那个用来放杂物和待洗衣物的竹篮旁。

篮子里堆放着一些我的旧T恤,还有几件妈妈换下的散发着淡淡汗味的运动衫。

我百无聊赖地伸手在里面翻找着,希望能找到一点被遗忘的旧玩具,或者几颗弹珠什么的。

拨开几件皱巴巴的衣物后,一抹刺眼的黑色蕾丝,像一条诱人堕落的毒蛇猛地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是一条…内裤?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呼吸瞬间变得有些困难。

这和我平时在家里晾衣架上看到的妈妈那些朴素的棉质内裤完全不一样!

它只有几根比我的小指还要细的黑色带子,勉强连接起前面一小片三角形的布料。

那片三角形的黑色蕾丝布料上,在晨光下隐约能看到一些精致彷佛是花朵般的暗色缇花,显得既神秘又…下流。

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一种莫名的、混合着羞耻和强烈好奇的情绪在我胸腔里翻腾。

这…这真的是平时那个温柔又有点严肃的妈妈穿的东西吗?

我犹豫了大概三秒钟,罪恶感和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在我心中激烈交战。

最终,那股原始的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水般彻底冲垮了我那点可怜的理智。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小手,用两根手指,像是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捏起了那条轻飘飘几乎没有什么重量的丁字裤。

指尖传来蕾丝特有的、略带粗糙却又异常柔软细滑的触感。

我的心脏怦怦狂跳,像是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鬼使神差地,我将那片小小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黑色蕾丝布料凑到了我的鼻子下面。

一股浓烈到几乎让我窒息的奇异而霸道的香味,如同最猛烈的迷药,瞬间钻入了我的鼻腔直冲我的脑门!

那不是妈妈平时身上那种淡淡的茉莉花香皂的味道,也不是她偶尔会用的那种清雅的香水味。

这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私密、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气息!

它混杂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甜香,还有着一丝丝淡淡的汗液的咸湿,以及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若有若无的、带着些许微腥的、属于女性最隐秘花园的独特芬芳。

“唔…”我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像是小兽般的低吟。

我的脸颊“刷”地一下就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处猛地升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颤抖。

我身体的某个部位,那个我平时很少注意的地方,此刻正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又痒又胀的、想要努力抬头的感觉。

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在朝拜神祇一般,贪婪地、一次又一次地深吸着丁字裤上那令人头晕目眩的浓郁体香。

那片小小的黑色蕾丝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微湿润的印记,用手指轻轻一捻,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极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黏腻的触感。

这…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吗?

“哇…这…这是…妈妈的…味道…”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变得沙哑起来,小声地喃喃自语,心跳快得像是擂鼓一般。

“好…好香…太香了…我…我好像…闻上瘾了…停不下来了…”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那片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蕾丝上轻轻摩擦着,感受着那残留的属于妈妈的体温和难以言喻的湿意。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罪恶、兴奋、羞耻和极度快感的浪潮,几乎要将我彻底淹没。

就在这时,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魔藤,猛地占据了我的脑海——我要留下它!

我要把它藏起来!

我要随时都能闻到妈妈的味道!

那一瞬间,所有关于“被发现怎么办”、“妈妈会不会生气”的顾虑,都被这股强烈的、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彻底吞噬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仅仅是产生了这个念头,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就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更加滚烫坚硬!

我像一只偷到了最甜美果实的小狐狸,眼中闪烁着既兴奋又紧张的光芒。

我迅速地、几乎是本能地,将那条轻薄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揉成一小团,然后飞快地塞进了我睡裤那略显宽松的裤兜深处。

蕾丝那特有的、略带粗糙的质地隔着薄薄的裤料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一种酥酥麻麻的、带着强烈刺激性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而那股浓郁的属于妈妈的私密体香,也因为被我的体温包裹,而变得更加霸道,更加直接地钻进我的鼻腔,渗透进我的每一寸皮肤!

做完这一切,我才像是做贼心虚般,猛地抬起头,紧张地四下张望,同时用手下意识地按了按裤兜,感受着那团柔软的“战利品”所带来的罪恶而又令人满足的微微凸起。

生怕妈妈突然从厨房走出来,发现我的异样。

我的两根刚才捏过丁字裤的手指上,依旧顽固地沾染着那股挥之不去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异香。

我忍不住又将手指放到鼻子下,偷偷地闻了闻,脸上那股滚烫的红晕更深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夹杂着兴奋与得逞的坏笑。

现在,妈妈最私密的一部分就在我的身上了。

这股味道,这份“拥有”,恐怕会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缠绕在我的鼻尖,萦绕在我的梦境和那些不可告人的幻想之中了。

丁字裤带来的强烈刺激,像一把钥匙,悄悄地推开了我心中那扇通往禁忌世界的大门。

我的胆子似乎也变大了一些。

我蹑手蹑脚地,像一只做贼的小猫咪一样溜进了妈妈的卧室。

妈妈的卧室布置得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还有一个靠墙的木质书柜。

空气中弥漫着比客厅更加浓郁的、独属于妈妈的成熟体香,那味道和我刚才闻到的丁字裤上的味道有些相似,但又多了一丝温柔和宁静。

我贪婪地吸了几口,感觉那股热流又开始在身体里乱窜。

床上的被褥迭放得整整齐齐,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翻开了一半的旧书,旁边还有一个空了的水杯。

我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了一下,希望能找到更多“有趣”的东西,结果意外地发现了一张崭新的一百元大钞。

这在末世的吉田市可算是一笔不小的巨款了。

我眼睛一亮,心脏怦怦直跳,迅速将它抽了出来仔细地迭好塞进了自己睡裤的口袋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窃喜和满足感。

我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那个靠墙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质书柜上。

书柜的玻璃门上,挂着一把小小的黄铜锁头,锁得死死的。

“自从爸爸失踪,她就经常一个人把自己关在书房和这个卧室里,对着这个上了锁的书柜发呆,里面肯定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说不定就和那个‘武田工业’有关!”我几乎可以笃定地这样想,“钥匙…钥匙肯定在妈妈身上,或者她藏在什么隐秘的地方了…等妈妈不在家时我一定能找到更多机会,要么找到钥匙,要么…想办法撬开它!”一想到可能发现妈妈的“秘密”,我就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明明,脸洗干净了吗?快来吃早饭啦!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鲜肉大汤包哦!”就在我对着那个神秘的书柜浮想联翩的时候,厨房里传来了妈妈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探险”。

她的声音略带一丝特有的如同羽毛般轻柔的沙哑,那是她因为睡眠不足和心事重重而略显疲惫的证明,却也像最醇厚的美酒,平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听在我耳中酥酥麻麻的很是受用。

我应了一声,暂时将丁字裤的异香和书柜的秘密抛在了脑后,小跑着奔向了餐厅。

当我看到餐桌旁的妈妈时,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光亮都瞬间被她胸前那两团惊心动魄的雪白所吞噬,呼吸不由自主地为之一滞,刚刚揣进口袋里的那点钱和那件散发着妈妈私密体香的丁字裤似乎都被这眼前的活色生香衬得黯然失色,甚至有些微不足道了。

此刻的妈妈,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或许是因为待会儿要出门事吧。

她那一头深棕色的及肩中长发,此刻被打理得蓬松而富有质感,自然的波浪卷度优雅地垂落在她圆润的肩头,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发梢调皮地轻扫着她的锁骨。

刘海部分被精心梳向了右侧,露出了她光洁饱满的额头,那额头在清晨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的柔和光线映照下,泛着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的光泽。

她的脸型是典型的鹅蛋脸,线条柔和而精致彷佛是丹青妙手用最细腻的笔触精心勾勒出来的一般。

细长且带有优美弧度的眉毛下,是一双大而明亮的杏核眼,眼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天生的妩媚,此刻那双眼睛正温柔地注视着我,眼神中彷佛蕴含着无尽的柔情蜜意,让人一看之下便如坠入温柔的海洋,却又在不经意间眼波流转之际,会略带一丝若有若无勾魂摄魄般的风情。

她小巧挺拔的鼻梁下是两片饱满丰润色泽如同熟透樱桃般自然的深红色嘴唇,嘴角总是习惯性地微微上扬,彷佛永远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让人一见之下,便如沐春风心神荡漾。

她右眼下方靠近眼角的位置,那颗小小的清晰可见的泪痣,就像一颗不小心滴落在雪白宣纸上的墨点,为她精致绝伦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情与独一无二的辨识度,只要看过一眼就再也难以忘怀。

她的耳垂上戴着一对小巧玲珑的银色水滴形耳钉,在晨光的映照下偶尔会随着她头部的轻微转动,闪烁出点点微弱却又晃眼的细碎光芒,如同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

然而,这一切精致的点缀在此刻我的眼中,都成了她胸前那对惊人存在的陪衬,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背景板。

她上身内搭了一件质地轻薄的浅粉色低胸吊带背心,那吊带领口开得极低,几乎要将整个乳房的上半球都暴露出来,隐约间甚至能瞥见乳晕边缘在布料的边缘若隐若现。

两条细弱的肩带,仿佛是幼嫩藤蔓般无力地勒陷在雪白的肩肉里,苦苦支撑着下面那两团硕大无朋,饱满得像是要炸裂开来的H罩杯雪白巨乳。

我之所以知道是H杯,因为不久前无意间瞥见了妈妈随手扔在洗衣篮里的胸罩,那胸罩的布料轻薄而柔软,散发着妈妈身上特有的淡淡馨香。

而就在那内侧一个小小的几乎被忽略的白色洗涤标签上,清晰地印着一个大写的字母“H”和一串数字。

当时,我只是惊鸿一瞥,甚至没敢多看一眼,就慌忙移开了视线,但那个字母和它所代表的惊人份量,却像一道烧红的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在无数个夜晚悄然浮现引发我无尽的遐想。

此刻,当眼前的实物与记忆中的那个卷标相互印证,那视觉上的冲击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像沸腾了一般。

那两团丰盈的乳肉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大剌剌地,几乎是傲慢地堆叠在她身前的餐桌边缘。

它们实在太大了,太沉了,以至于即便妈妈只是安静地坐着,它们也因为自身惊人的重量而微微下坠,呈现出一种汁水丰盈熟透了的巨型水蜜桃般的弧度。

大片大片凝脂般的雪白肌肤,从那浅粉色布料的边缘汹涌而出,每一寸都散发着温热带着淡淡奶香与成熟女人体香的致命气息。

它们随着妈妈每一次轻柔的呼吸,如同两只被困在丝绸囚笼中的巨大白鸽上下起伏,微微颤动,那乳波荡漾的幅度虽然并不大,却让我的眼睛几乎无法聚焦在它们以外的任何一处,只能任由目光在那片雪白的峰峦与沟壑间迷失、沉沦,心跳也随之失去了原有的节奏。

中间那道乳沟深邃得如同不见底的峡谷,从她纤细的锁骨下方一直绵延下去,消失在那紧紧包裹着她丰腴身体的吊带背心深处,留下无限的遐想空间。

像是一个温柔的充满了无尽诱惑的漩涡,彷佛要将我的目光、我的理智、我的灵魂,都一同吸进去,碾碎,然后彻底融入那片最柔软、最温香、最令人向往的所在。

背心外面随意地披着一件米白色接近半透明的轻薄开衫外套,外套的袖子是宽大的七分袖,质地看起来柔软而顺滑,隐约能看到吊带背心下手臂那象牙般白皙细腻的肌肤纹理。

外套就这样不经意地披在她的香肩上,并没有系上任何扣子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滑动,时而遮住一点春光,时而又因为她的前倾或转身而让那浅粉色吊带下的更多雪白暴露出来,更添了一丝休闲慵懒的韵味与不设防的致命性感。

而她的下半身则穿着一条玫红色高腰包臀长裙,裙子的长度正好及膝,露出了她那双纤细匀称、曲线优美的小腿以及秀气脚踝。

那裙子的材质看起来具有极佳的垂坠感,紧紧地、毫无保留地包裹着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和圆润挺翘、弧度惊人的丰满臀部,将成熟女性特有的S型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淋漓尽致。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那被紧身裙包裹的丰臀就已经将椅子铺得满满当当,仿佛只要她稍微一动,那富有弹性的布料就会被撑破,露出里面更为诱人的风景

因为妈妈身体微微前倾,正在细心地为我准备餐具,那两团H奶更是变本加厉地,几乎有一小半都要从那低得不能再低的领口里彻底滚落出来。

它们互相挤压着,推搡着,在薄薄的衣料下形成了更加惊心动魄的形状。

左边那只因为角度似乎更大一些,更不安分一些,微微向外侧膨胀,而右边那只则被挤得向上高高耸起,隐约能看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小小轮廓,像是一颗藏在雪地里的饱满樱桃,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薄薄的浅粉色布料是如何被那两团巨大的乳肉撑到了极致,紧紧地,贪婪地,包裹着每一寸丰腴。

布料的纹理都因为过度拉伸而变得清晰可见,甚至能隔着布料隐约看到乳房下方因为重力而形成的带着阴影的圆润弧线。

它们带着一种惊人的几乎是液态的柔软感。

当妈妈伸手去拿桌上的牛奶时,手臂的动作带动着胸部的肌肉,那两团雪白便随之产生了一阵更为剧烈的,令人目眩神迷的晃动。

它们像两袋被灌满了最醇厚牛奶的丝绸囊袋,在狭小的空间里互相碰撞着,摩擦着,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能让任何一个发育正常的男性瞬间血脉贲张。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变得柔和而朦胧,斜斜地打在那两团雪白高耸的峰峦之上,形成一片温柔明亮的光晕,使得那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显得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而那道深邃的乳沟则恰到好处地隐没在令人遐想的暧昧阴影之中。

光与影的巧妙交错,将那两团肉球的惊人体积感、饱满的垂坠感和难以言喻的柔软感,勾勒得更加触目惊心更加令人垂涎欲滴,彷佛是神明最杰出的造物,专为点燃凡人最原始的欲望而生。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是一个第一次看到大海的旱鸭子,被眼前的壮阔与不可思议彻底征服。

我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变得干燥起来,心跳如鼓,喉咙也有些发紧,浑身上下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发热,一股陌生的、焦躁的热流在小腹深处悄然升腾。

裤兜里那团属于她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此刻像是被点燃的火炭一般,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布料正火辣辣地炙烤着我的大腿内侧,那上面残留的妈妈独有的体香也彷佛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浓郁,与眼前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奶香和成熟馨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我几乎要窒息的迷醉气息。

妈妈看着我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像是丢了魂一样不由得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清晨最温暖的阳光般,瞬间照亮了整个餐厅,她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也随之灵动起来,平添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俏皮。

而她胸前那两团丰硕雪白,也因为她这一笑时的轻微耸肩,再次荡漾起一层令人心悸的乳波。

“怎么啦,明明,”妈妈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和关切,“傻站在那里做什么?是不认识妈妈啦?还是说妈妈今天打扮得太奇怪了,把你吓到了?”她说着,拿起一个干净的汤匙,放入我面前的小碗里,然后用那双白皙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手,轻轻拍了拍我旁边的空椅子,“快过来坐下吃早餐呀,汤包都快要凉了,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哦。”

我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脸颊不受控制地“腾”地一下就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我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直视妈妈那彷佛能看透人心的温柔眼眸,心中却像是有无数只小兔子在疯狂地乱撞,撞得我头晕眼花呼吸困难。

眼前的“妈妈”实在是…太…太漂亮了!

太性感了!

比我以前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团几乎要从那件浅粉色吊带背心里满溢出来的H罩杯雪白巨乳,以及被那条紧身玫红色包臀裙包裹得曲线毕露的丰满臀部,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简直让我浑身发热,几乎不敢再多看一眼,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一遍又一遍地去瞟。

餐桌上,妈妈为我盛好了粥,鲜肉汤包冒着诱人的热气,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可我却觉得,再香的汤包,也比不上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淡淡的、甜甜的、独属于成熟女性的体香诱人。

“慢点吃,看你急的,小心烫到舌头。”妈妈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她伸出手,用温热的指尖,轻轻擦了擦我嘴角的油渍,那动作亲昵而自然,却让我的心脏又是一阵狂跳。

“便当也给你准备好了,是胡萝卜炒肉片和青菜,装在你最喜欢的那个小黄鸭饭盒里。”她将一个造型可爱的便当盒递到我面前,声音温柔地叮嘱道:“中午在学校要好好吃饭,不许挑食,知道吗?”

“谢谢妈妈!”我放下手中的筷子,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那股强烈的冲动,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张开双臂,像一只刚刚破壳而出渴望母亲羽翼庇护的雏鸟,义无反顾地扑向了那个我生命中最温暖最柔软的港湾。

我的脸不偏不倚深深地埋进了她那被吊带背心半遮半掩的胸怀之中。

那惊人的丰盈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其难以想象的规模——那是成熟女性独有的散发着浓郁奶香与温暖体香的H罩杯雪白巨乳。

“呜——!”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彷佛坠入了一个由最柔软、最温暖、最香甜的云朵构成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无边无际的温香软玉,以及那令人头晕目眩的浓郁芬芳。

由于妈妈今天穿的是那件领口开得极低的吊带背心,而且似乎没有穿内衣,我的脸颊几乎是完完全全地毫无阻隔地贴在了那两团柔软饱满弹性惊人的乳肉之上。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妈妈那对H罩杯巨乳因为受到我脑袋的挤压而微微变形、向两侧推挤的奇妙触感,以及那细滑清凉的吊带背心布料下,乳房温热的体温和那细腻得彷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的肌肤纹理。

空气中瞬间被一种更加浓郁的气息所充斥——那是妈妈身上独特的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混合着她沐浴后肌肤的清香,以及最最重要的,她那两团巨大H奶本身所发出的带着一丝丝甜腻的淡淡奶香和成熟女性荷尔蒙的独特芬芳。

这一切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头晕目眩,浑身燥热,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以前所未有的硬度灼热地顶着睡裤,发出无声的抗议与渴望。

我忍不住像一个在沙漠中濒临渴死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一般深吸了一大口气,将脸颊更深地埋进那两团温香软玉之中,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融化在这片温柔乡里。

甚至还偷偷地伸出舌尖像只贪婪的急于品尝母乳的小狗一样,轻轻地、迅速地舔舐了一下那紧贴着妈妈乳肉的、带着她体温的浅粉色吊带背心布料,品尝到了一丝淡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咸咸汗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迷醉的香甜。

妈妈被我这突如其来几乎要将她直接扑倒在地的热情拥抱弄得微微一愣,随即宠溺地笑了起来,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

她伸出温暖的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完全没有察觉到我那点藏在心底的肮脏而卑劣对她成熟丰腴肉体抱有强烈欲望的小心思,只当是孩子对母亲最纯粹的依恋和撒娇。

“好啦好啦,我们家明明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爱跟妈妈撒娇呀?”她柔声说道,声音里满是包容与慈爱。

胸腔因为说话而微微震动,让我的脸颊也随之在她那柔软的H奶间轻轻摩擦着,那种感觉,简直比世界上最舒服的枕头还要让人沉醉不愿醒来。

因为我用力的拥抱,妈妈身上那件本就随意披着的米白色开衫外套的一角,从她圆润白皙的肩头悄然滑落,露出了更多她那雪白细腻的肩部肌肤,以及那根在雪肤上勒出浅浅痕迹的细浅粉色吊带,更添了几分慵懒而不设防的致命性感。

“抱这么久,妈妈的汤包都要被你压扁啦,待会儿上学可就要迟到了哦。”她语气温柔地,带着一丝无奈地轻轻推了推我那还埋在她胸前不愿离开的小脑袋。

那力道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一种欲拒还迎的爱抚。

随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漂亮的眼睛蓦地一亮,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她用一种带着一丝雀跃和期待的语气对我说:“对了,明明,下午妈妈就要去你们春田小学上课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在学校见到啦!开不开心呀?以后妈妈就是你们学校的老师了,可以天天看到明明了呢!”

“真的吗?太好啦!下午就能在学校看到妈妈了!”我猛地从她那温暖诱人的怀抱中抬起头,脸颊因为极度的兴奋和刚才那短暂而刺激的“埋胸”体验而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紧抱着她纤腰的双手,心中却对下午在学校的见面,以及妈妈即将成为自己老师这件事产生了无数夹杂着奇异幻想的期待。

“那我走啦,妈妈!”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但微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我内心的不平静。

妈妈低下头,那张美丽动人风情万种的脸庞在我眼前放大,她温柔地在我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那柔软的唇瓣触感,再次让我心神一荡:“嗯,路上注意安全,离那些不三不四的坏孩子远一点,知道吗?不许跟他们学坏。”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的脸上,让我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换了衣服背起书包踏上了前往春田小学的那条熟悉而又略显破败的道路。

清晨的阳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那几枚冰凉的硬币和那张被体温捂热的一百元大钞,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那条散发着浓烈异香的黑色蕾丝丁字裤,以及刚刚妈妈怀抱中H奶那惊人的柔软、弹性和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独特体香。

心中漾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难以名状的奇异躁动。

“去学校之前…还是先去隔壁张大叔的小卖部看看吧,”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与我9岁年龄极不相符的狡黠和期待,“看看能不能买到我最爱吃的巧克力棒,顺便…也打探一下那个神秘的‘武田工厂’和胆大包天的‘飞贼’,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加快了脚步,心中对即将到来的一天,充满了混乱而又隐秘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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