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一觉醒来你竟然被召唤到敌对国大本营,周围尸山血海,还有只看起来很凶残的魔兽对你虎视眈眈。

而且看它巨大蛇躯盘桓在魔法阵周围的霸道架势,这亵渎神权、献祭灵魂的堕落魔法阵,搞不好就是这头魔兽干的。

这种禁忌魔法都是召唤神祇幻影或者分身用的,怎么把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人类魔法师你召出来了。

真无语!

人在宿舍睡,锅从帝国来。

你这是拿的什么倒霉蛋剧本啊!

帝国与王国虽然停战,但战事多年,民间仇视情绪严重,一旦发现有异邦人潜入,动辄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不知谁在操纵这头骇人巨蛇,易地而处,如果被蛇的主人发现你是王国人……你吞咽了下,唾液滑过干燥的咽喉,一阵刺痛。

来不及深思太多,你不着痕迹在身上摸索一阵,心里拔凉——睡衣口袋空无一物——倒也正常,正经人谁会在睡衣衣兜里塞魔法卷轴和魔杖啊!

那玩意儿老大一个!

后背的衣料渐渐被冷汗浸湿。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有卷轴和魔法杖辅助施法,如果要像上次对付雪枭佣兵团那样绘制魔法阵……

腥腻的翠绿蛇瞳一瞬不瞬盯着你,猩红蛇信吞吐。

你慢慢站起来,面无表情望着巨蟒,一路后退到墙壁——至少这样不用时刻警惕来自后背的袭击。

——这头巨蛇又一直盯着你的一举一动,根本没办法掩人耳目。

“我希望和你背后的主人谈一谈。”

在寂静中,你首先开口了。

你掐住掌心,猩红蛇信嘶嘶,阴冷的气息靠近了你。

与通常蛇类魔兽不同,这条黑色巨蛇头颅两侧长着簇簇像是耳朵似的洁白羽毛。

你抿住唇,任由猩红分叉的滑腻蛇信在你的肌肤上游走——蛇天生视力微弱,大多以蛇信分辨观察物体。

“我没有恶意,”你试图减轻话语中的攻击性,使用了简洁明了的短句,“这是一个误会,这个魔法阵不应该将我召唤出来。我是帝国教廷训练营里的魔法师,放了我,我会自己回去。”

嘶嘶。嘶嘶。

蛇信阴冷湿腻,散发着蛇类特有的黏湿腥气。

在手臂粗细的滑腻蛇信钻进你的嘴巴里的同时,你意识到另一种可能性。

或许魔法阵并没有出错。

……人类与魔兽交合诞育后代的案例十分平常,半兽人、半精灵、半龙马,乃至龙裔的祖先都是如此。

这条黑蛇想要与你交配。

在你的腹中产下漆黑邪异蛇卵,孵化出同时拥有魔兽天赋魔法与人类魔法师魔力的半蛇后裔。

电光石火间,你逐渐理解了一切——

如今魔法师日益减少,它选中了来自米斯特里魔法学院内,今年刚出炉的学院之星,以为你是未来的大魔法师,魔力强悍。

强大的母亲能够生育强大的后代。

见了鬼了!

你这冤屈找谁说去!

你被巨大的蛇信捅得不住反胃干呕,满嘴滑腻腥气,牙齿用力咬下去,四肢拼命挣扎抓挠。

黑蛇尖利的毒牙近在咫尺,颊窝凹陷犹如浅浅的酒窝。

手指重重划过蛇鳞,就像砸上一块坚硬的石头。

绿眼睛的黑蛇吞吐蛇信,光是蛇首便有你整个人那般大,猩红的蛇信从你的咽喉一直往下,刮过蠕动推挤的咽喉,一直要伸到胃里去。

你细嫩白皙的脖颈凸起蛇信的淫猥形状,眼角溢出痛苦的生理性眼泪。

黑蛇太过硕大,异种族的分叉蛇信像是触手般一直插到肚子里,左右摆动,太过深入,仿佛连内脏也被玩弄了。

从漆黑蛇鳞狭缝间翻卷出来的两根半阴茎,头部成球状,布满尖利雪白的骨刺。

每根都比你整个人还要硕大。

蛇躯裹着你,阴茎在你的身体上摩擦着,滴出湿腻腥气的黏液,将你的睡衣染得滑腻腻湿漉漉的。

别说产卵了,光是插进来就十分恐怖。

人类与异种族的性交是有致死率的。

你能够接受与异种族性爱,也有过与德里卡龙形的性交体验,虽然很疯狂迷乱,但算得上愉快舒适。你对此并不排斥。

可那是因为你喜欢德里卡。

尽管是非人类的邪恶形态,龙翼展开有你两个人那么大,你也认为它很可爱。

像想摸蹭过来用脑袋撒娇的小猫咪一样,想要摸摸它滑溜溜的漆黑龙首。

但做陌生魔兽的配种母体这种事,抱歉,你还是敬谢不敏。

对你而言,性与爱相关。

你愿意为所爱之人做任何事,其中包括适当放纵欢愉,沉溺情欲,让彼此共同享受性事的水乳交融,灵魂震颤。

温柔散漫的女神相当纵容宠爱喜爱的情人。

在这个过程中,你对心怡情人偶尔——或许并不偶尔——的过分行为包容而宠溺,视其为情人心血来潮的情趣与尝试也未尝不可的刺激,一笑置之。

但纵容是纵容,你决不允许有人将你当做蝼蚁,将你的意愿视若无物。

这种被他人轻视与看不起的轻蔑姿态,只因你是受制于人,力量弱小,在困境前无力回天的柔弱猎物。

谁都……谁都不准忤逆你的意志!!狂妄大胆的魔兽!!

微小的热流宛如细碎的闪电,在你的指间窜过。

冰冷的蛇尾一圈一圈卷起你挣扎的身体,蛇信在人类的咽喉与胃部翻搅亵玩,等到它拔出来,你颤抖着不住干呕。

“变态!!该下地狱的混蛋!!!”你吐着酸水一边干呕一边破口大骂,死死瞪着翠绿蛇瞳,咬牙道,“你最好看牢我,等我挣脱了你,一定要把你,还有你背后的主人全杀了!!”

蛇信吞吐着,嗅闻着气味,把你吐出来的酸水、食物残渣与唾液全部舔干净了。迷恋地蹭着你。

你一阵反胃。

黏湿腥腻的气息,混合着浓烈的血腥气。

“变态……变态!!恶心!!”你气得浑身发抖。

漆黑的蛇首不住在你的身体上痴迷地蜿蜒徘徊,卷着你的身体,打开你的双腿,将猩红的蛇信探进去。

“我要杀了你!”你嘶哑地说,眼中满是恨意,“我不管是谁在背后操纵你,要么你就在这里把我弄死,要么等我查出来,我呃——”

你喉咙咯咯一声,痛苦地闭上眼睛,感到湿腻冰冷的蛇信吞吐着,嘶嘶,嘶嘶,在肉缝间滑来滑去,戳刺着小小的粉嫩穴口。

你浑身冒着冷汗,恶心得直反胃。

阴冷的分叉蛇信翻出缩在肉褶中的滑嫩阴蒂,一左一右夹着亵玩,你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手法熟悉又陌生,你很快就在难言的羞耻中被送上了高潮。

穴口涌出清亮温热的黏液,你打了个哆嗦,感觉一块冰块在舔舐你湿热滚烫的阴户。

蛇是冷血动物。

那冰冷的舌头很快钻进湿腻的肉穴内,分叉的蛇信上上下下挑弄着阴道内细密的肉褶。

滑腻的黏液与进出的淫靡水声。

蛇信戳刺着少女幽微的甬道,迫使你大腿根抽搐,分泌淫水。细嫩的宫口被不停挑弄,你很快哭叫挣扎起来。

粗壮的猩红蛇信快速在小穴内抽插吞吐,你尖叫着被黑蛇奸到高潮,手指不住抓挠漆黑蛇鳞。

簇簇雪白耳羽擦过你滚烫的,不住滚落的眼泪,你浑身发抖,不停尖叫。

明明是冰冷的,摩擦时却又带来滚烫的欣快感。

在以鲜血绘制而成的禁忌堕落魔法阵中央,一具雪白娇小的女体,被漆黑邪异的黑蛇圈圈卷起,蛇猩红的蛇信在少女娇柔白嫩的下腹间不住进出肏弄,滴滴答答的淫液从少女腿间落下,将干涸的血渍冲淡。

不知是被奸弄到哪个敏感点,女体倏然绷紧,又像是失去了浑身力气似的猛地垂下头颅与四肢。软绵绵地任由蛇信奸淫自己,被顶得不停抽搐。

细嫩敏感的胞宫被异种族的分叉蛇信入侵,将小小的,拳头大小的器官撑大,整个小腹都浮现出蛇信在子宫内奸弄进出的骇人痕迹。

你喘息着望向那双尖细的绿眼睛,浑身烧得滚烫。下腹又冷又热,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如此淫乱。

似曾相识……

羞耻、难堪、愤怒……

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那一天。

“是……”你忽然尖声道,“……是你?!”

那个在终焉之森,玩弄你和哈尔科的那个赏金猎人。

致幻与催情的双重作用下,意识癫狂迷乱。

灵巧的手指,滑腻的舌头,震颤的金属。

身体被挑逗亵玩,滚烫颤抖,再如何不情愿,也在羞耻中被无数次送上欢愉的巅峰。

是他。

……他又找到你了。群,柒聆九思六三起三凌

这是报复。

冷血的蛇对你那时所作所为的报复。

你浑身发冷,仿佛坠入深渊。

多汁的穴肉被奸得松软充血,艳红一片,蠕缩着,滴答着滑腻的淫汁。

黑蛇甚为迷恋你的气息,吻部蹭着阴户,用蛇信浅浅戳刺,一滴不剩全部吞下。

你软软垂着脑袋,乌瞳雾蒙蒙的。手脚无力垂落,任由异兽歆享你的肉体。

翠绿蛇瞳倒映着你的模样,那勃起的两根半阴茎兴奋地滴着黏液,道道雪白骨刺张开,宛如流星锤一般狰狞可怖。

冷血高傲的蛇,在绵长的前戏后终于性兴奋到了极点,蛇信吞吐着将心爱的少女卷着放在阴茎上。

柔腻的肉唇被剥开,少女眼神涣散无光,手脚软绵绵的,因为快感的余韵抽搐,似乎对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虐奸淫一无所知。

纤长素白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幅度微弱,几乎看不出来。

“魔法阵、魔法卷轴与魔杖,是魔法师辅助施法的三大工具,它们各有优缺点。”

魔法史教授安德鲁·格里芬抑扬顿挫朗诵着课本上的知识。

“魔法阵取材简单,只要是能够绘制出图案的材料,无论是墨水、雨水、血水,乃至魔力,皆可使用。也不拘羊皮纸、树叶、墙壁或是地面。但对施术者要求极高,不仅耗时较长,还需全神贯注,不能写错一个符号。否则,轻则魔法阵失败,重则反噬自身。

“在穴居年代,大魔法师阿比盖尔·怀特就因绘制魔法阵失败,魔力反噬,被穴居蠕虫吞噬而亡。现如今穴居蠕虫之所以屡屡清缴不尽,也正是因为那时吸纳了阿尔盖尔的魔力,整个种族进化出天赋魔法所致。”

安德鲁先生的课是米斯特里魔法学院最催眠的课程之一,你打了个哈欠,头一点一点往下垂。

哈尔科默默遮住你,为你打掩护。

“而魔法卷轴,则是一种事先在浸泡过特殊药水的羊皮纸上撰抄魔法符文,使用时配合魔杖甩出的工具。它使用方便,没有门槛,只需要少量魔力,就能有不错的效果。但它的抄写需要花费大量时间,且不能抄错一个符文。对学生们来说,用于抄写的特殊羊皮纸价格也少许有些昂贵。

“但老师依旧建议大家随身准备一些初级卷轴,以备不时之需。”

安德鲁放下课本,友善地提醒学生们。

他银灰色的眼睛温和儒雅。

“至于魔杖,大家最熟悉的工具。通过魔杖制作者在制作过程中,刻录在魔杖内部的魔法纹路,魔杖能在施法瞬间汇集魔法师体内魔力,辅助魔法师提高专注力,使魔力最高效使用。

“魔杖没有优劣之分,魔法的强弱最终依旧取决于魔法师魔力的容量。

“而魔法阵、卷轴与魔杖同样没有好坏之分,纵观魔法史,即使是大魔法师,在成名后也依旧会频繁用到这些辅助施法工具。

“当然,在民间也存在着不少其他辅助施法工具,例如亡灵法师的亡灵魔导书、言法师的羽毛笔、幻术师的幻象斗篷……”

“安德鲁先生!”忽然有学生提问,“那无声瞬发魔法呢?!”

哈尔科忽然用胳膊撞了你一下,打瞌睡的你立刻一骨碌坐直身体,装出一副好好听课的模样,煞有其事点点头,专心致志写着笔记。

提问的学生恰好坐在你们前面,安德鲁先生银灰色的眼睛望过来,他性格温和儒雅,即使是学生打断授课也并不生气,反而认真授业解惑起来。

“脱离这些辅助施法工具,单凭魔力施法的手段,我们称之为无声瞬发魔法。在整个魔法史中,能够做到这点的大魔法师不超过十位。”

“它很难吗?”学生问道。

“你有这样的梦想,老师很欣慰。”安德鲁微笑道,“事实上,学院里就有能够无声瞬发魔法的大魔法师。”

“是道森老师……”

“道森先生!”

“是元素魔法课的赫尔曼·道森老师!”

有学生窃窃私语。

“已经有同学猜到是谁了,不过我想大家都不敢打扰他。”安德鲁好脾气地微笑道。

学生们哄笑起来。

精灵冰冷严厉的脾气无人不知,所有学生在他面前都噤若寒蝉。

等到三三两两的议论声渐渐停下,温和儒雅的魔法史教授才继续道。

“无声瞬发魔法难吗?这个问题很难解答。所以我们不如来看看,怎样才能做到无声瞬发,首先,充沛的魔力容量必不可少。如果说普通魔法师的魔力容量是一个巴掌大的小瓶子,那么能够做到无声瞬发魔法的大魔法师,魔力容量则浩如烟海。”

“唉……”

不少学生发出遗憾的声音。

魔力是魔法女神恩赐给人类的天赋,依据宠爱的程度各不相同,每个人生来就是固定好的。再如何努力也无法增加微毫。

“接着,需要理解魔法符文的原理。”

学生们面露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有学生问道,“符文本身就是魔法的组成部分啊。”

安德鲁想了想,说道:“你见到一朵花开,一片叶子落下,一滴雨水融入海洋。你会觉得那很美,再深入一些,你知道花是如何绽开的,叶子是怎么在激素的作用下脱落的,雨滴是怎样在云层中形成的。”

引经据典解释疑难,是魔法史教授的长项。

他银灰色的温和眼睛不着痕迹扫过你装模作样,昏昏欲睡的脸颊。微笑道。

“但若是想要做到无声瞬发魔法,你要想象,是什么让一朵花开,一片叶落,一滴水融?唯有透彻明白这点,万物魔法才会任你驱使。”

在学生们不解的议论声中,安德鲁注视着脑袋一点一点,重新垂下来的你。轻声说。

“——是你自己。孩子们。

“你就是所有魔法的主人。”

被巨蛇层层卷起,身躯几乎淹没在漆黑蛇躯中的洁白女体微微一动。

雾蒙蒙的黑瞳僵硬地转了转。

“你创造的孩子们眷恋着母亲的指尖,渴望得到你的恩宠。”

你缓缓抬起头,乌黑发丝落下,露出姣好白净的面容。

噼啪作响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难以想象的热流令你浑身滚烫。

你红唇微启,眼睫轻颤,指间泛起莹润光点。

“事实上,这些辅助施法工具,无论是官方广泛使用的这三种,还是民间存在着的诸多杂类,都是后世人类魔法师,为了方便施法,自主研发出来的。”

刺目的光芒遽然扩张,宛如晨曦金阳,射入血腥神殿,洞穿片片漆黑蛇鳞。

蛇躯黑鳞缝隙间射出金光,在无声中,硕大骇人的巨蛇被切割成无数碎片,内脏混合着血雨落下。

“在最开始,魔法史起源的第一页。人类最古老也是最伟大的第一位魔法师。”

所有学生一起侧头,望向窗外,喷泉广场的魔法女神雕像。

唯有安德鲁注视着趴在桌子上打起瞌睡,被同桌红棕发绿眼的魔法师拼命用胳膊撞提醒的少女。

研究魔法史的大魔法师无不信仰虔诚,对正神的恩慈狂热而渴望。

银灰色的眼睛盯着你,翻卷着隐晦的暗流,神眷者的声音微不可闻。

“祂从来不需要任何工具。祂即魔法本身。”

卷住你的蛇躯裂开,你在半空失去依凭,倏然落在黑蛇尸首碎块之间,雪白胴体转瞬间被腥腻冰冷血雨淋成血色。

你咳嗽几声,吐出几口血水。狠狠瞪了蛇躯一眼,抹了把头脸血液,靠着圆柱不住喘息,得意地想。

早说了会杀了你,变态!!

翠绿蛇瞳即使死亡,也一瞬不瞬望着你。

阴冷湿腻的迷恋。

你一阵反胃,挪动身体换了个方向,背对着蛇首。

整个庄严巍峨的教廷神殿大堂满是人类与魔兽的尸体,恍若炼狱。

这里只有你还在喘气。

你平复呼吸,望了会儿自己满是猩红血液的手指,指尖微微摩挲了下,血液滑腻冰冷,若有所思。

等体力恢复,你在角落找到被撕碎的黑袍,用较为柔软的内衣碎片擦了擦身上半干的血迹。

用几片比较大的外袍布料勉强遮盖住身体。

倒不是出于最基础的道德与羞耻心,而是你被那条冷血巨蛇缠裹太久,索取体温,有些瑟瑟发抖。

你路过蛇躯时,没忍住,又用脚踹了下蛇首,泄愤似的拔下几根耳羽。

变态!!!

一看到那条分叉蛇信上的黏液,你就羞恼得浑身发烫。

恶心!!下流胚!!混蛋!!!

这头邪恶淫靡的魔兽的主人——那个赏金猎人想必就离这里不远,你需要保存体力以备随时应战。

你需要食物和水,然后想办法回去。

不能暴露身份,这里可是帝国。

可你对帝国的了解并不多,这个国家由暴君尤里乌斯大帝大权独揽,常年封锁,无论是社会构成还是法律秩序都笼罩在一团迷雾下。

整个诺伯里大陆对帝国的已知讯息都不多。

这种情况下,要在土生土长的帝国人面前伪装,可不容易。

更别说那个定时炸弹般存在的赏金猎人。他玩弄你身体,挑起你情欲的手段太过可怕。

你在最近的尸体堆里挑挑拣拣,给自己翻出来一根手杖,撑着酥软无力的身体,一步一步探索起这个偌大的巍峨神殿。

因着被巨蛇亵玩反胃,睡前吃下的食物早就吐了个干净,你倒是在尸体里翻出一包被血液浸湿的薄饼。

血液滴滴答答,你吞咽了下口水。

担心吃下魔兽的血会携带上什么负面增幅,巨蛇已死,操纵它的赏金猎人随时有可能会来。

你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舍地放了回去。

你如今饥肠辘辘,口干舌燥。体力见底,被挑起情欲的身体发软,魔力被抽空,眼前一阵阵发黑。随时都有可能晕倒。

不知怎么,如此困境前,你心中居然还有些许愉快与期待。

仿佛对你来说,平淡如水的生活,终于来了个有趣的新游戏,可供消遣。

你又忍不住摩挲了下指尖,仿佛那种奇异的电流依旧还在。

你停在一扇半开的小门前,按照惯例,建造在教廷这边的小门,是供教廷主教进入忏悔室,聆听信徒祷告的。

你静静听了半晌,没听见动静。

不知道里面会是敌人还是食物……随便哪个都好。

未知的游戏才足够有趣。

你兴奋地舔了舔唇,随手给自己加了个防护魔法,推开神殿祭坛旁的这扇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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