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因我而堕落。
我要你因我诞生欲望。
我要你,呼唤我的名字。
“维克多·塔兰。”你说。
——我要那双眼眸,只望向我。
“维克多!”
——我要你的双唇,只触碰我。
“够了,维克多。”
——我要你只爱我。
“我说,够了维克多!停下!”
你倏然站起身,推开他。
“老师……”他红瞳湿润,欲色化为黏稠猩红的蜜酒,盛放在他的眼眸中,他顺着你推开他脸颊的手臂,伸出湿润滚烫的舌尖,喘息着往上舔。
从莹白如玉的指尖,将细白的手指含在口腔舔舐,颤抖的手臂,小臂。
呼吸灼热,急促。
唾液黏连着透明的丝线,他眼下那一点泪痣轻颤。
红袍敞开,露出他健硕的胸肌,他被欲望之火逼得浑身发烫,滚烫的汗水从他颤抖的喉结落在凹陷的肩胛。
他笑容苦涩而疯狂,某种孤注一掷,豪赌一切的狂妄令他红瞳发亮。他柔声哀求道,仿佛在对你撒娇。
“我已无法停下,老师。原谅我。”
他哑声道,细细碎碎吻你的肌肤,唇舌滚烫炙热。
“——垂怜我。”
““龙血是相当珍贵的魔药材料。甚至它本身就能作为强效魔药使用。”
你坐在长长的,摆满了魔药瓶、坩埚、量杯、滴管……的炼金室长桌上,双腿交叠,黑裙旖旎拖地,在堆到天花板杂物堆里翻出一瓶流光溢彩的魔药,在指尖闲闲把玩着。
你的两位学生,一位端正地站在炼金室所剩无几的空地上(真难为他居然找到了),面对着四周摇摇欲坠的杂物,一脸平静。
一位倚坐在长桌前,靠着你的小腿,仰着脸微笑望着你。
你看到他修长脖颈上,缓慢滑动的喉结。
还有过于敞开的黑袍里,若隐若现的肌肉色泽。
大魔法师的塔内总是堆满典籍材料,失去了泽维尔以后,你的法师塔就再也没有恢复过整洁。
用于炼金与魔药研究的炼金室更是堆满了千万年来搜罗的各种材料。
于是你坦然地决定了每周一次魔药课教学的随机性——从这堆时刻看上去都要掉下来的杂物堆里翻出什么,今天就教授什么。
上周是石化剂,赫尔曼永恒凝固了一朵雪花——将一瞬化为永恒,真有精灵浪漫的特质。
而维克多则带回来一颗石化的羽蛇之卵——护崽的羽蛇可不是好惹的,胆大又疯狂的选择。
现如今这两样东西被你塞进储藏室,多亏了空间魔法,否则那地方现在一打开,这些年学生们送你的礼物就会喷泉似的往外涌流。
这周……你挑了下眉。将手中魔药瓶放在桌上。
“可惜五色龙早已身亡,纯血龙再不复存在。如今能弄到最好的龙血,也只是血脉不纯的龙裔。”你有些遗憾地说。
“这会对魔药效果有影响吗?”赫尔曼问。
“或许会。”
“或许?”
“只是猜测,”你托着腮,笑眯眯道,“我从没试过龙裔的血——我只用最好的。所以这周的作业,我将知道答案。”
“它有什么作用?”
维克多从桌上取下那瓶猩红色的魔药。
“它是最为强效的催化剂,几乎能与所有魔药配方产生反应,增强效用。也可以用于冶炼爱情魔药,和龙血草搭配,”你说,“但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它是很多半神诞生的原因。”
维克多已经拔开瓶塞,往掌心倒了几滴——已经灭绝的纯血之龙的血液,是你宠爱的孩子们的玩具与奖品。
手掌之上,猩红的血液宛如红宝石般熠熠生辉,与他的红瞳相映成趣。
“小心,维克多,”你慢悠悠提醒说,“被提炼过的龙血,即使是神祇也无法压抑它对自己的影响。”
维克多轻轻嗅闻半秒,抬起眼猜测道:“会产生爱情?”
“会产生欲望。”你说,“我可爱的孩子们,这周的作业谁拿了第一,这瓶龙血就会是他的奖励。这一次,你们会给我带来什么呢?”
维克多垂眸望着掌心龙血,轻轻动了动纤长细密眼睫。
提炼调配过后是爱情。
而未经提炼的原始形态,则是欲望。
是否说明爱剥去伪装,只剩欲望?”
——请垂怜我,老师。
维克多几乎被欲望所俘虏,纯净的龙血在他的血管之中侵蚀、舒张、吞噬。
他肌肤滚烫,眼睛却红如蜜酒,湿淋淋得几乎要滴下稠蜜的猩红酒液来。
“老师……我好热……帮帮我,帮帮我甜心。”
他滚烫地祈求,喘息急促沙哑。红瞳仰望着你。
湿润的舌头舔舐与吮吸。
他钻到你的裙子之下,隔着单薄的布料,将高挺的鼻梁深埋其中,深深呼吸,嗓音哑得不像话。
滚烫的呼吸喷吐在你的腿根。
“宝贝,别这么狠心……疼疼我。我对你硬得发痛。”
你几乎能想象出他说这句话时,那粒小小的泪痣,在他红瞳下迷人勾魂的轻颤。
这条甜蜜又灵巧的银舌头沿着底裤轻轻舔舐,濡湿布料。
他吐息又烫又急。
舌尖的每一个震颤与滑动,都是刻意撩拨与诱惑,引诱你溺于爱欲的潮水。
“你好湿,宝贝。”他哑声道,“好软。”
他隔着布料舔舐,舌尖深深陷入湿腻的肉缝之中。
他难耐地呻吟着,握住你的手,羽毛笔与笔记本被他碰落在地面。他握着你的手去触碰他滚烫坚硬的欲望。
“宝贝,摸摸看,”他低喘道,“摸摸我,就一点儿就好……摸摸我,小蜜糖。”
他在你的掌心摩擦,渗出的前液濡湿衣料,黏腻腻贴在你的手心。
“噢……宝贝……”他沙哑道。
又热,又硬。
喉结急速滑动。
低哑而湿热的喘息,宛如闷热雨季的前兆。空气中满是那股湿润燥热的低气压。
“维克多。”
在漫长的沉默后,他听见自己最终的审判。
你抬起脚,将他推倒在地上。
男人衣衫散落,黑发汗湿,露出大片大片健美的胸肌,他不住呼吸。望见梦寐以求的一幕。
你缓慢拉高裙摆,雪白的小腿,丰润的大腿,双腿之间,粉嫩湿润的蜜穴。
他喉结急速地颤动着,不住吞咽。
“我讨厌被人威胁。”你轻声道。
他潮红情热的脸,被一片不安的阴影所覆盖。
“安娜,”他可怜地哀求说,“老师,别……”
你跪坐在他身上,轻轻伸手抚摸他微卷的黑色长发,他滚烫而英俊的脸颊。
“你用自己来威胁我,你在赌我会不会选择你,维克多,你是我最宠爱、最骄傲的学生。也是最了解我的人,你知道……如果你喂我喝了魔药,我绝不可能答应你。”
你说。
“你选择用自己来伤害我。知道怎样才能做到吗?只有我在乎你,你才能成功。维克多,你太聪明了。你想做什么都能成功。你总能得到所有人喜欢,爱对你来说唾手可得。你这一生对被爱有恃无恐,总有人爱你,总有人在世界上某处某时某刻爱你,所以你永远学不会如何爱人,也从未体会过不被爱是什么滋味。”
那瞬间,龙血撑开血管的剧痛似乎消失了。
他听见你一字一句说:“现在体会到了吗?”
他颤抖起来,感到绝望。
你俯下身,轻慢地吻了吻他滚烫的嘴唇,在他耳畔低语。
“坏孩子。”
世界在这瞬间安静下来,他望着你,红瞳流出痛苦的眼泪:“老师……请别折磨我。请爱我,老师,请垂怜我,安娜。”
脆弱而易碎。
心脏蜷缩成小小一团,滴落鲜血。
如果爱剥离所有,只剩欲望,那是否证明欲望即爱?
你坐在他胸前,掰开湿腻柔软的肉唇。
粉嫩的软肉颤巍巍,蒙上湿润的水泽。
“现在,舔我。”你说。
如果欲望即爱,那老师就是爱他的,维克多·塔兰握住你的腰肢。
“我也爱你,安娜。”
他柔声说,红瞳湿润而疯狂,在极度的痛苦中跨越边缘,陷入毫不理智的深渊之中。
他喉结滚动。热切滚烫地吻上芬芳滴露的密处,宛如吻上神赐予他的罪孽与恩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