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将你和长离的影子拉得很长,并排投映在通往荒石高地边缘的土路上。
这是一段难得的闲暇时光,远离边庭的繁杂公务与堆积如山的卷宗,你们一同清理着沿途零星出现的低阶残响,更像是一场心照不宣的散心。
空气中弥漫着硝石与尘土混合的干燥味道,但长离在你身边,连这荒凉之地的风似乎都变得柔和起来。
她步履从容,赤白相间的长袍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发梢那抹渐变的金色在阳光下如同流动的熔金,熠熠生辉。
她刚刚结束了一场轻松的战斗,收起了那柄仿佛由火焰构成的羽扇,侧过脸对你微笑,金赤色的眼眸里流淌着温润的光。
“看来今日的残响活性并不高,”她的声音如同清泉流过温玉,带着一丝轻松,“能与贵客一同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实属幸事。此地的风光虽不及江南水乡,却也别有一番苍凉壮阔之美。”
你正要回应她的感慨,分享这份难得的惬意,一阵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却从后方不远处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那脚步声又重又拖沓,仿佛有什么笨拙的生物正费力地挪动着身躯,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令人心生不悦。
你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转身望去。
只见一个身形臃肿肥胖的男人正朝你们快步走来。
他留着一个滑稽的、紧贴头皮的蘑菇头发型,几缕油腻的头发耷拉在额前。
脸上架着一副厚如瓶底的近视眼镜,镜片后的小眼睛闪烁着浑浊而贪婪的光。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两颗巨大且外凸的龅牙,让他整个人的面相显得既丑陋又充满了莫名的喜感,但这种喜感在此刻的荒野小径上,只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你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身体微微侧过,将长离的身形稍稍挡在身后。
然而,那个胖子的目标显然不是你。
他的目光穿过你,死死地、毫不掩饰地黏在了长离婀娜高挑的身姿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类似野兽般的觊觎声。
他的速度比他那臃肿体型所表现出来的要快得多,几乎是几个踉跄的箭步,他就绕过了你,直接冲到了长离的面前。
长离眼中温润的笑意瞬间凝固,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但她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态,没有后退一步。
就在下一个瞬间,那个胖子做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举动。
他伸出了一只肥厚、油腻、指甲缝里还藏着黑泥的手,无视长离冰冷的眼神,直接而粗暴地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按在了她挺翘浑圆的臀部上,还用力地揉捏了一下。
那柔软的丝绸布料在他的脏手下皱成一团,紧紧贴合着臀肉的饱满曲线。
长离的整个身体骤然僵硬,仿佛一尊被瞬间冻结的玉雕。
一股肉眼可见的、灼热的气浪以她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让你感到脸颊一阵刺痛。
她左臂上那朱红色的共鸣灼痕,在衣袖之下,陡然亮起了刺目的火光,仿佛有岩浆正在皮下疯狂奔涌。
胖子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致命的危险,或者说他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他咧开嘴,露出那两颗丑陋的龅牙,一股混杂着食物残渣和口臭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用一种令人作呕的、仿佛施舍般的语气,对着因震惊和极致愤怒而面无表情的长离说道:
“嘿,美人儿,你这屁股长得可真不错,又大又圆,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怎么样?借给大爷我用用,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他的声音尖利而油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肮脏的针,深深刺入这片刻的宁静之中。
他搂在长离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试图将她温热的身躯更紧地贴向自己肥硕的肚腩。
而那只按在她臀部上的手,还在不知廉耻地、贪婪地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长离没有说话,她甚至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但你清晰地看到,她垂在身侧的右手,五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正一根一根地缓缓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那双金赤色的凤眸里,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情感波动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如同神祇俯瞰蝼蚁般的漠然。
那是一种风暴来临前,最死寂的平静。
你眼前的空气因长离身上爆发出的恐怖热浪而剧烈地扭曲起来,仿佛夏日暴晒下的路面。
她左臂衣袖下的朱红色灼痕亮如烙铁,那股足以熔金化石的“丹煌离火”之力化作无形的威压,朝着紧贴着她的那个丑陋胖子席卷而去。
寻常人,乃至寻常的残响,在这股力量面前早已化为灰烬。
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胖子仿佛置身于春日暖阳之下,对这足以致命的高温和威压恍若未觉。
他脸上那副猥琐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镜片后的小眼睛依旧闪烁着贪婪的光,甚至还惬意地眯了眯。
他完全无视了长离那张美艳脸庞上浮现出的、混合着极致憎恶与凛然杀意的邪魅笑容——那是一种在宣判敌人死刑时才会露出的、冰冷而残酷的弧度。
他一边用那只肥腻的手继续在那挺翘、浑圆的臀部上肆无忌惮地揉捏,一边将他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凑到长离的耳边,用一种自以为是的、施恩般的语气说道:
“嘿嘿,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刚刚肯定是在附近清理残响,顺手救了我一命。我这人呢,知恩图报。看你长得这么标致,屁股又这么会生养,为了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就让你给我生个孩子吧!这可是天大的福分啊!”
他的话语荒谬绝伦,但更让你心头一紧的,是他那只正在亵渎长离身体的手。
那不再是单纯的粗暴揉捏,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极有章法。
那肥厚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熟练,仿佛一个浸淫此道多年的老手。
他的指腹和掌心以一种奇异的节奏,时而轻柔地画着圈,时而又精准地按压在臀肉最丰满、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抚摸不再是单纯的施压,而是一种撩拨,一种探索,一种仿佛能隔着几层布料直接点燃神经末梢的邪异技巧。
长离那即将爆发的火焰之力,在那只手诡异的抚摸下,出现了刹那的凝滞。
她原本绷紧如弓弦的身体,在那只手从臀峰滑向腰窝,再沿着大腿根部的弧线轻轻刮过的瞬间,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那不是愤怒的战栗,而是一种更加陌生的、从脊椎尾部窜起的、让她感到无比恐慌的酥麻电流。
‘这……这是什么感觉?’长离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将这个不知死活的蝼蚁烧成飞灰,但身体深处,那被丹煌离火日夜灼烧的痛苦,此刻竟仿佛被另一种更加霸道、更加陌生的感觉所覆盖。
‘不……不行……我的身体……’
她试图稳住自己的下盘,双腿却像是不再听从大脑的指令。
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但那只手又坏心眼地沿着臀缝轻轻一划,一股更为强烈的刺激让她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随即又因极致的羞耻而猛然合拢。
如此反复,她的身体开始像风中残叶般剧烈地打着摆子,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高挑的身躯摇摇欲坠,几乎要靠在那个她憎恶到极点的胖子身上才能勉强站立。
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一股陌生的、滚烫的湿热感,正从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涌出。
那是一种绝对不该在此情此景下出现的身体反应。
温热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溢出,迅速浸湿了贴身的亵裤,那黏腻而羞耻的感觉,如同最恶毒的烙印,将她的高傲与尊严灼烧得一干二净。
她脸上的邪魅与冰冷正在迅速瓦解,那双原本燃着金色火焰、足以洞悉人心的丹凤眼,此刻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
坚冰正在融化,但融化后的不是清泉,而是混杂着屈辱与一丝……她不敢承认的、被迫升起的迷离欲望。
她的眼神失去了焦点,只能茫然地看着你所在的方向,仿佛在无声地求救,又仿佛在为自己身体的背叛而感到无地自容。
那个丑陋的胖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与手上的触感之中,他那油腻的嘴唇几乎要贴上长离泛起红晕的耳廓,污言秽语如同黏稠的毒液般不断灌入她的耳中。
“嘿嘿……怎么样啊,美人儿?到底要不要给我生孩子啊?你要是跟了我,我保证天天把你当成最金贵的配种母猪来用,把你搞得天天下不来床,就趴在床上给我生娃,一年生一个,生个十个八个的……怎么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他的话语愈发不堪入耳,而长离的身体反应也愈发剧烈。
她根本不敢张嘴,生怕一开口,泄露出的就不是冰冷的斥责,而是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羞耻的呻吟。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抿住那丰润的朱唇,贝齿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那股即将冲破喉咙的奇异感觉压制下去。
然而,那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嗯……嗯……”声,还是如同蚊蚋般从她的唇缝间溢了出来,带着一丝哭腔和无法掩饰的娇喘。
她的眉头紧紧蹙起,那张总是从容淡定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痛苦的挣扎与被快感侵蚀的屈辱。
身体已经完全软了下去,若非有那个胖子粗壮的手臂环绕着,她早已瘫软在地。
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失态地摔倒,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紧紧抱住了胖子那肥硕的身躯,十指深深地陷入他那满是油污的衬衫布料里,仿佛那是她在欲望狂潮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她试图通过指尖传来的刺痛感,来缓解身体内部那股越来越汹涌、越来越陌生的快感洪流。
胖子的手依旧在她浑圆的臀部上作祟,他的技巧愈发刁钻,每一次揉捏、每一次刮擦,都精准地击中她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点。
终于,在那只肥手用掌根重重地、旋转着按压在她臀腿交接的凹陷处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法抗拒的强烈电流猛地从她的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
“啊……”一声短促而压抑不住的惊叫从她喉间泄出。
长离的身体猛地弓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双腿剧烈地一颤,一股滚烫的热流自她双腿之间汹涌而出,将亵裤彻底浸透。
她在极度的羞耻与陌生的、短暂的极乐中,迎来了一次猝不及防的小高潮。
就在这时,你终于无法再袖手旁观。
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强大的长离竟被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用如此猥琐的方式逼到失控——让你心中的警铃大作。
你一个箭步冲上前,手臂肌肉贲张,一把抓住那胖子油腻的后衣领,像是拎起一袋垃圾般,毫不费力地将他从长离身上扯了下来,然后狠狠地甩到了一旁。
胖子那肥硕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不雅的弧线,“噗通”一声重重摔在路边的灌木丛里,厚厚的眼镜也飞了出去。
失去了支撑的长离身体一软,眼看就要向后倒去。你眼疾手快,立刻上前一步,稳稳地扶住了她香软温热的肩头。
几乎是在你触碰到她的瞬间,长离猛地一震,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她那双原本迷离失焦的丹凤眼瞬间恢复了清明,水雾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加冰冷、更加凌厉的杀意。
她迅速站稳了身体,轻轻推开你的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袍,脸上的潮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重新变回那副清冷高傲、智珠在握的模样。
仿佛刚才那个身体颤抖、娇喘连连的女人只是你的幻觉。
她甚至没有看你一眼,目光如同两柄淬了冰的利剑,直直射向那个正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的胖子。
她抬起穿着薄底软靴的右腿,动作优雅而致命,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精准无比地一脚踢在了胖子刚刚抬起的下巴上。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哼声,胖子的身体被这股巨力踢得向后仰倒,白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做完这一切,长离才缓缓收回了腿,仿佛只是掸去了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
她转过身,终于看向你,金赤色的眼眸里恢复了惯有的深邃与从容,只是气息还有些微不可察的紊乱。
“多谢贵客出手。”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此人行径诡异,能无视我的离火之力,且其手段……颇为蹊跷。他或许并非普通流氓,倒像是残星会那些疯子鼓捣出来的试验品。”她微微侧头,看着地上那滩肥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与厌恶,“先将他带回去吧,或许能从他身上问出些有用的东西。”
你看着眼前的长离,尽管她已经恢复了那副运筹帷幄、万事皆在掌握之中的从容姿态,但你依然无法彻底放下心来。
你捕捉到了那些细微的、不为人知的细节:她说话时刻意平稳的呼吸下,那一丝难以察觉的紊乱;她看似随意垂下的手,指尖却在微微颤抖;还有她耳根后那片尚未完全褪去的、淡淡的绯红。
这一切都让你清楚地知道,刚才那番屈辱的经历,对她的影响绝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云淡风轻。
你向前走了一步,站在她的面前,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担忧。
你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却又觉得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最终,你只是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表达了你的关切:“你……真的没事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听到你满含关切的询问,长离那双锐利如剑的丹凤眼微微一怔,眼底深处那层坚冰仿佛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静静地看着你,沉默了片刻。
这片刻的沉默,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有些凝滞。
你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似乎在压下心中翻涌的万千思绪。
‘他……在担心我。’长离的心湖泛起一阵涟漪。
‘在经历了那样……不堪的场面之后,他没有追问,没有探究,只是纯粹地在担心我的身体。’一股暖流,与方才那股羞耻的热流截然不同,从她的心底缓缓升起,让她紧绷的身体和精神都为之松弛了一瞬。
她很清楚自己此刻身体的状况有多糟糕——那双腿之间黏腻湿滑的触感,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提醒她刚才的失控与狼狈。
忽然,她有了动作。
长离抬起了她的右手,那只曾凝聚离火、也曾因无力而紧抓着敌人衣衫的手,此刻却主动地、温柔地伸向了你。
她的指尖带着远超常人的温热,轻轻地握住了你的手。
她的掌心细腻而温暖,仿佛能将人所有的不安都抚平。
她抬起眼眸,对你展露出一个温柔而真实的笑容。
这个笑容不同于平日里那种礼节性的、带着一丝疏离的温和,而是发自内心的、带着暖意的、足以融化冰雪的微笑。
那笑容冲淡了她眉宇间的清冷,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了许多。
“我无事,贵客不必担忧。”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多了几分柔和与真诚,“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还不至于伤到我。让你见笑了。”
她牵着你的手,掌心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和力量。
你看着她的眼睛,那双金赤色的瞳眸里,倒映着你担忧的脸庞。
你明白,她不希望你再继续追问下去,再追问,就是揭开她刚刚被迫结痂的伤疤。
你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当然知道她并非“无事”。
你的目光克制地停留在她的脸上,绝不往下移动一寸。
你强迫自己不去想象她宽大飘逸的长袍之下,是怎样一番狼藉的景象。
你不好意思去看,更不会去说破。
这是你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一种对她尊严的守护。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她的说辞,让她保留住属于“长离”这个名字的骄傲。
她似乎感受到了你的体贴,握着你的手又轻轻收紧了一下,随后才缓缓松开。
整个过程中,她的气质始终如一,依旧是那个深谋远虑、优雅从容的今州令尹参事,仿佛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一段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唯一改变的,或许就是空气中那丝若有若无的、只属于你们两人之间的微妙联系。
你们之间的温馨交谈,冲淡了方才那段不快插曲带来的阴霾。
你向她讲述了在遥远的黎那汐塔的见闻,那些风土人情,那些惊心动魄的战斗,以及……你对她的思念。
自你离开今州后,你们已许久未见,这份重逢后的宁静与亲近,让你感到无比珍贵。
长离安静地聆听着,那双总是蕴含着万千谋略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温柔的笑意和专注的凝视。
她偶尔会轻声附和几句,或是就你的讲述提出一两个精妙的问题,气氛融洽而温暖。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渐渐暗淡下来,最后一缕残阳将天边染成一片瑰丽的血红。
长离看了一眼昏暗下去的天空,又看了一眼倒在路边的那堆肥肉,结束了你们的话题。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城了。”她轻声说道,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干练,“此人身份不明,手段诡异,还是交由明庭的专业部门处理更为妥当。他们有更精准的手段来撬开这种人的嘴,或是……脑子。”
虽然长离本人学识渊博,智慧超群,但她从不自负。
她明白,术业有专攻,将这个“试验品”交给专门负责审讯和研究的机构,远比她自己动手要高效得多。
她说着,便迈步走向那个昏迷不醒的胖子,准备像拎货物一样将他拖回今州城。
你站在原地,看着她赤白相间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
她走到胖子身边,微微俯下身,那优雅的腰线弯成一道柔韧的弧度,准备伸手去抓胖子的衣领。
就在她弯腰的这个瞬间,异变陡生!
那个一直双眼紧闭、毫无动静的胖子,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布料被猛然撑开的闷响,一股粘稠、腥热的白色液体隔着他那肮脏的裤子,如同高压水枪般“噗嗤”一声激射而出!
这股突如其来的射精,精准而迅猛地喷溅在了近在咫尺的长离脸上和胸前的衣襟上。
“!”长离的身体瞬间僵住,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几道白浊的液体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脸颊缓缓滑落,留下屈辱的痕迹,更多的则是直接溅在她胸前那片绣着灵鸟图腾的白色布料上,迅速洇开一团碍眼的、深色的湿痕。
一股比她自身的丹煌离火还要滚烫、还要灼人的热量,从精液接触到皮肤的地方猛地炸开,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这股灼热感,混合着浓烈的、属于雄性的荷尔蒙气味,如同一把钥匙,野蛮地打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原始本能。
那是一种属于雌性、渴望臣服于绝对力量之下的本能。
她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所有的谋略、冷静、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冲垮。
这刹那的空白,让她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臣服的本能如脱缰的野马,在她体内肆意狂奔。
被精液射在脸上的强烈刺激,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紧绷的神经。
一股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深邃的快感从她小腹深处轰然爆发。
“啊……嗯!”一声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从她唇间泄露。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一软,若不是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几乎要瘫倒在地。
与此同时,一股暖流从小腹处涌出,那属于臣服本能的最后体现——她失禁了。
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她腿间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在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在你的面前,被一个昏迷的猥琐男人射得再度高潮,甚至羞耻地失禁漏尿……这个认知如同一道惊雷,在长离恢复些许清明的脑海中炸响。
无边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耻深处,一丝微弱的、病态的、背德的快感却如同毒藤般悄然滋生。
身体被彻底支配的无力感,尊严被践踏的屈辱感,竟让她产生了一丝奇异的兴奋。
‘我……竟然……在这种情况下……’
她维持着弯腰的姿势,浑身不住地颤抖,感受着身下尿液不断流出的羞耻。
眼中那片因高潮而弥漫的水雾中,竟闪过了一丝狡黠与疯狂的光芒。
在性欲与背德感的双重驱使下,她做出了一个让你都难以置信的举动。
长离微微张开她那被精液沾染的朱唇,粉嫩的舌尖缓缓伸出,带着一丝颤抖,将从她唇角滑落的一道白浊舔进了嘴里。
那腥膻的味道在她口腔中弥漫开来,这股将猥琐男人的精液主动吃下去的背德感,如同最强烈的春药,对她的精神与肉体造成了双重暴击。
“唔……嗯……”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更加黏腻的呜咽。
她的子宫猛烈地抽搐收缩,紧致的阴道也不受控制地剧烈蠕动起来,又一股爱液从深处喷涌而出,混合着尚未流尽的尿液,让她腿间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她漏出的尿也更多了,形成一道细细的水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脚下的尘土里。
那阵剧烈而羞耻的颤抖,在昏暗的暮色中持续了不算太长,却又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长离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弯腰姿势,直到身体里最后一丝因高潮和失禁而带来的痉挛彻底平息。
她腿间流出的液体,在冰凉的夜风中,让她感到一阵阵的不适与难堪。
你站在不远处,在这片死寂中,甚至能听到那液体滴落在尘土上的、细微而清晰的声响,那声音敲击在你的耳膜上,也敲击在长离即将崩溃的自尊心上。
终于,当最后一滴尿液流尽,她那颤抖的身体缓缓地稳定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被她一脚踢晕的那个胖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皮动了动,竟有了苏醒的迹象。
就是这个微小的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成了点燃引线的火星。
长离那双原本因情欲而迷蒙失焦的丹凤眼中,水雾瞬间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骇人的、凝聚如实质的精光。
那是一种混合了极致厌恶、冷酷杀意和一丝……奇异兴奋的复杂光芒。
‘这具身体……这不听使唤的、会背叛理智的躯壳……以及这个能让我如此失态的“钥匙”。’她的脑海中,无数念头在电光火石间闪过。
‘羞耻?愤怒?不……这些情绪毫无用处。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一种绝对的失控……而任何一种体验,只要被解析、被理解,就能成为我的武器。’
她缓缓直起身,脸上那些白浊的、尚未干涸的液体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无比刺眼。
她没有去擦拭,而是抬起了右手,对着刚刚睁开一条缝、眼神还有些茫然的胖子,反手就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在这空旷的野外显得格外刺耳。
胖子刚有点意识的脑袋被这股力道打得猛地一偏,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再次彻底地晕死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长离才仿佛终于有空处理自己身上的狼藉。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股肉眼可见的、淡金色的热气从她身体里蒸腾而出,如同晨间的薄雾。
这股热浪并不狂暴,而是带着一种精准的控制力,温柔地拂过她的脸颊、她的胸襟、她的双腿。
那些黏腻的精液、羞耻的尿液以及淫靡的爱液,在这股源自“丹煌离火”的灼热气息下,迅速地被蒸发、气化,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赤白相间的长袍,转瞬间便恢复了原有的洁净与干爽。
你下意识地向她走近了几步,一股奇特的味道也随之飘入你的鼻腔。
那股蒸发污秽时产生的、令人作呕的焦糊味只是一闪而逝,紧接着,一股浓郁了数倍的、属于长离的独特幽香便占据了你的全部嗅觉。
那香味仿佛被刚才的热浪淬炼过一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晰,更加具有侵略性,带着一丝雨后草木与温润玉石混合的清冽,以及……一丝你从未闻过的、属于她最深处体息的甜香。
长离缓缓睁开眼,她已经恢复了完美无瑕的姿态。她看了一眼地上那摊人事不省的肥肉,唇角竟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妖异的浅笑。
“呵呵……这个男人,倒真有点意思。”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评价一件有趣的古玩,而不是一个刚刚让她经历了人生中最失控、最屈辱时刻的罪魁祸首。
那一瞬间,你熟悉的那个长离又回来了——那个成熟可靠、算无遗策,同时又带着一丝危险与妖异魅力的今州令尹参事。
仿佛刚才那个崩溃、失禁、甚至舔食精液的女人,只是夜色下的一个幻影。
她转过头,目光落在你的身上。
那双金赤色的眼眸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迷离,只有一如既往的深邃与平静。
她对着你,语气放缓,带上了一丝歉意与请求的意味。
“今日……倒是让你见笑了。一时失态,还望贵客不要介怀。”
你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坦然回望你的眼睛,你知道,她正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将这一页翻过去。
你压下心中的震撼,配合着她的步调,沉声说道:“能被你一巴掌扇晕,这男人虽然是个又废又弱的废物,但他身上的问题确实很大,不能等闲视之。我们还是尽快把他带回明庭,必须慎重对待。”
你和长离之间的默契,让这趟返程的路途虽然诡异,却也带着一种奇特的平静。
她走在前面,那具超过两百斤的肥硕身躯在她手中,真的就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破抹布。
她单手拎着胖子的衣领,步履轻盈,丝毫不见吃力,那宽大的赤白长袍下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在昏暗的夜色中划出优雅的弧线。
你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地上那道被拖拽出来的长长痕迹,心中对那个胖子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就这样占尽了长离的便宜,仅仅是被打晕,实在太便宜他了。
夜色渐浓,远处今州城的轮廓已经依稀可见,边庭那庄严肃穆的屋檐在夜幕下如同蛰伏的巨兽。
就在你们距离那片象征着秩序与安全的建筑群不到一公里的时候,一种让你脊背发凉的、极致的违和感猛然降临。
“咔……咔嚓……”
清脆得令人心悸的碎裂声,并非来自地面,而是来自你们头顶那片深邃的夜空。
你猛地抬头,看到了令你永生难忘的景象——那片点缀着星辰的天鹅绒般的夜幕,此刻竟像是被人用重锤敲击的巨大镜面,一道道漆黑的裂痕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裂痕的边缘闪烁着不祥的暗红色电光。
天空,正在破碎!
下一秒,伴随着一声撕裂现实的巨响,天空的中心轰然洞开一个巨大的窟窿。
从那片扭曲的、非现实的空洞中,一个庞然大物缓缓地、带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降临到了这个世界。
那是一头直径超过百米的巨型残像……不!
那股纯粹的、以摧毁文明意志为目标的毁灭性气息,毫无疑问,是鸣式!
它的形态酷似一只蜘蛛,但比任何蜘蛛都要可怖千万倍。
八条如同攻城巨柱般的节肢狰狞地蜷曲着,末端是剃刀般锋利的巨爪,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在地面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和飞溅的火花。
它的躯干覆盖着暗紫色的、仿佛由凝固的噩梦构成的甲壳,上面布满了无数只大小不一、不断眨动的猩红色复眼,每一只眼睛里都倒映着纯粹的恶意与疯狂。
它的口器开合间,发出刺耳的、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嘶鸣,滚滚热浪伴随着恶臭的硫磺气息从中喷涌而出。
在它出现的瞬间,长离便松开了手,那个胖子像个破口袋一样被扔在了一边,再也无人理会。
她甚至没有抬头去看那鸣式的全貌,身体的本能已经让她做出了最快的反应。
一股金红色的火焰从她身上骤然升腾,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
你几乎在同一时间拔出了腰间的长刃,刀锋在暗淡的光线下反射出森然的寒光。
你和长离对视了一眼,无需任何言语,数月来并肩作战的默契让你们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轰!”
那头蜘蛛鸣式的一条前肢猛然抬起,然后重重地砸向地面!
那并非攻击,仅仅是一个支撑身体的动作,但其蕴含的恐怖力量却掀起了毁灭性的冲击波。
大地剧烈地哀鸣着,以落点为中心,一个巨大的蛛网状裂谷瞬间形成,泥土与岩石被狂暴的力量掀飞到半空中,化作致命的碎石雨向四周攒射。
你和长离同时向两侧跃开,躲开了冲击的中心。而就在这片混乱与毁灭的背景之中,长离动了。她的战斗,开始了。
那是一种你从未见过的、将妖异与杀戮完美融合的舞姿。
她的身影在飞扬的尘土与火星中穿梭,赤白色的长袍如同绽放的火焰之花,宽大的袖摆则化作了两条致命的、燃烧的灵蛇。
她的动作看起来是那么的妖娆、那么的鬼魅,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拧腰,都充满了令人心醉神迷的魅惑,仿佛不是在进行殊死搏斗,而是在月下翩然起舞。
然而,这看似缓慢妖娆的舞姿,其本质却是快到极致的迅捷。
上一秒她的身影还在你的左侧,留下一道燃烧的残影,下一秒,她本人已经出现在鸣式那巨大的头颅下方,指尖凝聚的金红色火球如流星般印向了怪物的一只复眼。
看着她那妖异而赏心悦目的战斗身姿,你心中竟有一瞬间的恍惚。
但那头鸣式口中爆发出的愤怒嘶吼立刻将你拉回了现实。
它数只巨眼同时锁定了长离,另一条节肢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横扫而来。
你知道,现在绝不是分心欣赏的时候,这只鸣式的强大,远超你们之前遇到的任何敌人。
那场与蜘蛛鸣式的死斗,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
每一秒都是在刀尖上跳舞。
鸣式的体型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力量,八条巨足每一次挥舞或下砸,都掀起毁灭性的风暴,大地在它脚下如同脆弱的饼干。
你和长离背靠着背,你的长刃卷起凌厉的刀光,她的离火化作漫天飞舞的火羽,你们的配合天衣无缝,却也只能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勉力支撑,险象环生。
汗水浸湿了你的背脊,长离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你们的力量在急剧消耗,落败似乎只是时间问题。
在一次躲闪中,你为了避开一道横扫而来的毒液喷吐,身体向后翻滚,手掌无意间按在了被你们遗忘在战圈边缘的那个胖子身上。
就在接触的瞬间,一股幽蓝色的光芒从胖子体内骤然爆发,如同潮水般涌入你的身体。
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古老而深邃的质感。
你只感觉一股难以想象的、精纯无比的力量瞬间充满了你的四肢百骸,肌肉仿佛被重新锻造,感官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世界在你眼中都慢了下来。
你的力量,在这一刻增强了两倍不止!
“吼——!”鸣式见你出现破绽,发出一声胜利的嘶鸣,一条最粗壮的前肢如同黑色的山峰,朝着你当头砸下。
但此刻的你,已经不再是刚才的你。
你甚至没有闪避,而是迎着那毁灭性的攻击冲了上去。
手中的长刃在幽蓝光芒的加持下,发出一声清越的龙吟,你用尽全身暴增的力量,自下而上一刀挥出。
“嗤啦——!”
没有惊天动地的碰撞,只有利刃切开朽木般顺滑的声音。
那条比你整个人还粗的巨大利爪,连同整条节肢,被你一刀斩断!
黑紫色的血液如同瀑布般喷涌而出。
鸣式发出了凄厉到扭曲的惨嚎,巨大的身体因剧痛而疯狂地颤抖。
它用剩下的七条腿支撑着身体,怨毒地看了你一眼,随后,它头顶上方的空间再次如同镜面般破碎,一个漆黑的空洞浮现,它庞大的身躯迅速缩回了空洞之中,逃离了这个世界。
破碎的天空随之愈合,只留下一地狼藉,和那条仍在抽搐的巨大断腿。
你和长离站在原地,看着恢复平静的夜空,又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讶。
你们的目光,最终不约而同地落在了那个依旧昏迷不醒的胖子身上。
……
次日,在今州城最顶尖的华胥研究院特别分析室内,你和长离听着研究员的报告。
“二位请看,”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指着全息屏幕上显示的数据流,以及放置在样本槽中一块色泽如古玉的骨牌,“经过一夜的分析,我们基本可以确定,此人身上的所有异常现象,都源自于这块铭刻着未知符文的骨牌。它能吸收并转化特定频率的能量,从而形成一个‘共鸣豁免’力场,这也就是为何长离大人的离火之力对他无效的原因。同时,它似乎还能储存纯粹的能量,并在特定条件下,如直接接触,将其一次性释放给接触者。漂泊者大人您感受到的力量增幅,便来源于此。”
研究员顿了顿,推了一下眼镜,继续说道:“但奇怪的是,这块骨牌似乎与此人有着某种深度绑定。一旦离开他的身体超过一米,就会变回一块没有任何能量反应的普通骨头。我们暂时无法破解其中的原理。”
你点了点头,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你看向长离,想看看她的看法,却发现她正盯着屏幕上另一组数据,那是关于心理和生理反应分析的报告。
研究员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连忙解释道:“至于……至于昨天发生在此人与长离大人之间的事,我们同样进行了模拟和分析。结论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能量波动或精神干涉迹象。从数据上来看,那可能……只是一种极其高超的、针对人体神经系统和心理弱点的物理手法。换言之,他只是通过精湛的技巧,单纯地……挑起了您身体最原始的情欲反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力量在其中。”
“高超的手法……”长离轻声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你看到,她那双总是清澈如琉璃的美丽眼眸,在此刻微微地眯了起来。
那是一种审视、剖析,甚至带着一丝危险玩味的神情。
紧接着,一抹极淡的、若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察觉的潮红,如同水墨滴入宣纸般,从她的脸颊上悄然泛起,又迅速隐去。
那不是纯粹的羞涩,而是混杂了被揭开伤疤的难堪、对自身失控的后怕,以及……对那种能让她的理智彻底败给原始本能的“技巧”所产生的、一丝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
研究员的报告结束后,整个特别分析室陷入了一片沉默。
那名严谨的研究员识趣地退到控制台的角落,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监控着仪器上的数据。
现在,这片被冰冷金属与流光数据包裹的空间里,只剩下你和长离,以及那个被牢牢拘束在平台上的始作俑者。
长离的目光,从那块被单独陈列的、散发着幽光的骨牌上移开,落在了那个昏迷的胖子身上。
她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那肥硕的皮肉,看清他灵魂深处所有的构造与秘密。
那句“单纯地挑起了您身体最原始的情欲反应”的结论,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巨石,在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只是这巨浪被她用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地压制在湖面之下,没有一丝一毫泄露于表。
她的丹凤眼,在那一刻闪过了数次精光。她的大脑,正以远超常人的速度进行着利弊权衡。
‘如果真的只是“手法”……那反而更加麻烦。’她的思绪飞速运转着。
‘这意味着,他拥有一种不依赖任何外力,就能直接瓦解他人意志、操控其身体本能的“技术”。这比任何共鸣能力都更加危险,更加……防不胜防。’
她毫不怀疑那块骨牌的战略价值。
在对抗鸣式,乃至未来可能出现的更恐怖的灾难时,那种能够豁免伤害并赋予使用者强大力量的能力,是足以扭转乾坤的关键筹码。
可是,要利用这份力量,就必须将这个男人控制在手中。
而这个男人的性格……卑劣、下作、令人作呕。
将他留在身边,就等于时刻将自己置于那种屈辱的境地之下。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浮现,连带着,昨天那段不堪的记忆也随之苏醒。
那双粗糙的手掌带来的、精准而老练的抚弄;那种身体完全不受理智控制,一步步沉沦于酥麻快感中的无力感;那股被射在脸上时,混杂着羞耻与刺激的灼热……这些被她强行压抑的感官记忆,此刻竟如同毒素般,重新在她的神经末梢弥漫开来。
‘他的手法……到底高超到了何种地步?’
仅仅是这个疑问,就仿佛一道咒语。
长离猛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升起一股熟悉的、不受控制的燥热。
一股暖流从隐秘之处缓缓渗出,让她腿心那片最娇嫩的肌肤,瞬间变得湿润起来。
那属于女性的、诚实的身体反应,让她感到一阵更加深刻的羞耻与恼怒。
‘够了!’她几乎是在心中对自己厉声呵斥。
她立刻斩断了这危险的联想,将那股刚刚升起的旖旎念头与身体的湿热感,用冰冷的理智强行冻结、压下。
她绝不允许自己在一个昏迷的罪魁祸首面前,仅仅因为回忆就再度失态。
她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时,眼中的所有波澜都已敛去,重新恢复了那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她转过身,面向你。
此刻的她,又变回了那个运筹帷幄、智珠在握的令尹参事,仿佛刚才内心的一切挣扎与身体的异样都从未发生过。
“贵客,”她的声音平稳而清冷,带着一丝征询的意味,“对于此人……我们该如何处置?他的价值与危险并存,实在是个棘手的棋子。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你听着长离那清冷而理智的问话,目光也落在了那个昏迷的胖子身上。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矛盾体——既是能对抗鸣式的潜在“兵器”,又是会引爆长离尊严的“耻辱柱”。
你沉吟了片刻,权衡着眼前的利弊,最终给出了你的答案:“昨夜那头巨型鸣式只是逃走了,危机并未解除。它随时可能再次出现。既然这块骨牌的力量与他绑定,那就先把他留在我们身边吧。至少,在彻底解决那头鸣式之前,他的价值远大于他的威胁。之后再考虑如何处置他。”
你的话语打破了僵局,也给了长离一个完美的台阶。
她那因内心挣扎而绷紧的肩膀,似乎微不可察地放松了一丝。
她轻轻颔首,表示同意你的看法。
“贵客所言极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眼下没有什么比今州城的安危更重要。”
她的语气听起来无比的公允和理智,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接受你提议的那一瞬间,一个更大胆、更危险的计划已在她心中悄然成型。
‘既然要留下他……那他的“能力”,就必须被彻底解析。研究院的数据只能提供理论,而我需要的,是实践。我的反应……或许是因为“丹煌离火”的体质,又或者是我个人的特殊性。但今汐不一样……她意志如钢,心性纯粹,是“时序之力”的掌控者,是今州最坚固的盾牌。如果……连她也会被这种“技巧”所影响……’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病态的兴奋。
那不是幸灾乐祸,而是一种棋手在发现全新规则后,迫不及待想要测试其边界的渴望。
她要亲眼看看,这个男人所谓的“高超手法”,其上限究竟在哪里。
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你,用一个无可指摘的理由,将她的真实意图包裹起来。
“此事干系重大,不仅涉及一头强大的鸣式,更关乎一种全新的、能够被我们利用的力量体系。我必须立即带他去边庭,向今汐大人当面汇报所有情况,由她来做最终的决断。”
你自然不会怀疑她话语的合理性。作为今州令尹,今汐确实有权知道并决定这一切。你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得到你的同意后,长离转向一旁待命的研究员,用眼神示意可以解除对此人的拘束了。
研究员操作了几下主控电脑,拘束平台上那些金属臂和能量力场便无声地收了回去。
随后,一名研究员拿着一支小小的注射器,给他注射了某种苏醒剂。
几秒钟后,那个胖子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眼皮颤抖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茫然地看了看周围充满科技感的陌生环境,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你和研究员,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长离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
他那浑浊的眼中,瞬间爆发出贪婪而淫邪的光芒。
他笨拙地从平台上爬下来,肥胖的身体让他的动作显得十分滑稽。
然而,他接下来的行动却快得惊人。
他几乎是一个箭步就凑到了长离的身边,就在你和研究员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那只肥腻的大手已经精准地、毫不犹豫地抓住了长离挺翘浑圆的臀部,还用力地揉捏了一下。
“哎呀呀,美女姐姐,刚刚那些检查可把我吓坏了,感觉魂儿都丢了。”他一边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那紧致的臀肉,一边用一种令人作呕的、撒娇般的语气说道,“你得好好补偿我,就用你身体里最温暖、最湿润的那个小穴,来安慰一下我受惊的心灵,好不好呀?”
“!”
长离的身体,在那只手接触到她臀部的瞬间,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猛地一下绷得笔直!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
被当着你的面,当着研究院下属的面,用如此粗俗的语言调戏,并被如此下流地揉捏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极致的羞辱感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然而,她的身体却再次背叛了她。
那只手掌的揉捏,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精准地按压在她臀肉深处最敏感的神经上。
一股酥麻的、致命的快感,根本不经她理智的允许,就直接在她下半身炸开。
她绷直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但已经太晚了。
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涌出,瞬间浸湿了内裤,并迅速地向外渗透。
在她那赤白相间的长袍包裹下的裆部,一块深色的、象征着绝对失控的湿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大。
在那间冰冷的分析室里,最终的决定还是被敲定了。
长离这次没有再给那个胖子任何偷袭的机会。
当那只肥腻的手再次被甩开后,她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吐出了仿佛淬了冰的四个字。
“无药可救。”
她的声音里已经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仿佛之前那个身体颤抖、裆下湿透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她就这样,带着那个被她形容为“棘手的棋子”的男人,转身走向了通往边庭的方向。
你很识趣地没有跟上去,你清楚,那是属于长离的战场,无论是对外的谋略,还是对内的自控。
你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建筑的转角,一路上,那个不知死活的胖子依旧贼心不死,像一只苍蝇般围着她打转,只要一有机会,那只咸猪手就会精准地朝着她那挺翘的臀部摸去。
你远远地看到,在通往入庭阶那长长的台阶上,长离的身影有一次明显的剧烈颤抖,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显然,在抵达目的地之前,她又被那个男人用那下流的“技巧”给弄到了一次高潮。
随后,一道金红色的火光一闪而逝,伴随着胖子一声夸张的惨叫,世界才终于清净了些。
她似乎用某种方式“稍微”教训了一下他,才让他暂时安分下来。
你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想那对奇特的组合,转而迈步走向了今州城里那片熟悉的、充满烟火气的商业区。
与研究院的冰冷和边庭的肃穆不同,这里永远是鲜活而热闹的。
你打算去看看那些最初与你相遇、并肩作战的朋友们,比如秧秧和炽霞。
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你很快就在六羡茶行门口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炽霞正兴高采烈地比划着什么,一头火红色的短发在阳光下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而她身边的秧秧,则安静地微笑着聆听,那身蓝黑色的夜归制服衬得她愈发文静温婉,及腰的长发被微风轻轻吹起,拂过她清秀柔和的脸颊。
“呦!这不是我们的大英雄漂泊者吗?怎么有空来逛街了?”眼尖的炽霞最先发现了你,她立刻挥舞着手臂,大声地打着招呼。
随着她的声音,秧秧也转过头来。
当她的目光捕捉到你的身影时,那双总是像湖水般平静的蓝色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纯粹的喜悦,如同阳光投入了澄澈的湖底,泛起点点金光。
她快步向你走来,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急切。
“漂泊者,你回来了。”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像春日和煦的风,“最近……还好吗?看你好像有些疲惫。”
她走到你的面前,很自然地抬起手,替你理了理因为赶路而有些凌乱的衣领。
她的指尖轻柔地划过你的脖颈,带着一丝微凉的、细腻的触感。
一股淡淡的、如同风中铃兰般的清香,也随之萦绕在你的鼻尖。
那是独属于秧秧的味道。
‘他回来了……真好。’秧秧的内心,被巨大的喜悦所填满。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疲惫,是又经历了什么危险的战斗吗?真想……能替他分担一些。如果能让他靠在我的怀里,好好地睡一觉就好了……’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体贴,让你感觉像是漂泊的船只终于回到了宁静的港湾。
你看着她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睛,心中因长离和那个胖子而产生的烦躁与怪异感,也不知不觉地消散了许多。
边庭内殿,一如既往的庄严肃穆。
今汐正端坐于堆积如山的卷宗之后,银白色的长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淡色的眼眸专注地审阅着手中的文件。
她就像是这片秩序的化身,沉静而强大,仿佛没有什么能够动摇她的心神。
当侍从通报令尹参事长离求见时,她几乎没有犹豫便放下了手中的朱笔。
“请她进来。”
对于长离,今汐总是给予无条件的信任和最高优先度。
她以为长离是来商议那头逃逸鸣式或是关于你的重要事务。
然而,当长离的身影出现在殿门,以及她身后那个畏畏缩缩、眼神却四处乱瞟的肥胖男人时,今汐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 જગ的困惑。
还没等长离开口,那个一直表现得有些畏惧的胖子,在看到御座后方那道娇小而威严的身影时,浑浊的双眼瞬间爆发出比在研究院时强烈十倍的光芒。
那是一种找到了终极目标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猛地挣脱了长离象征性的钳制,肥硕的身躯爆发出与体型完全不符的敏捷,一边张开双臂朝着今汐冲去,一边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痴迷而狂热的语调高喊着:
“老婆!我找到你了!我的老婆!你怎么坐在这里!”
“?!”
“老婆”这个词,像一道惊雷,在庄严的边庭内殿炸响。
今汐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作为今州令尹,她面对过鸣式兵临城下的绝境,处理过盘根错节的政治斗争,但她的人生中从未预设过会有一种如此荒诞、如此粗鄙、如此不合逻辑的状况。
她完全愣住了,大脑彻底宕机,甚至忘记了呼叫护卫,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个巨大的肉球朝着自己猛扑过来。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失神之间,那个胖子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
他没有像对长离那样去揉捏臀部,而是目标明确地、毫不犹豫地将那只肥腻的大手,直接按在了今汐的小腹下方,精准地覆盖了她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区域。
隔着内里那件紧身的黑色超短裙,以及外面月白色长衣垂下的衣摆,两层布料完全无法阻挡他那只手掌上传来的热度和那惊人的“技巧”。
他的手指并没有胡乱动作,而是以一种令人发指的熟练度,用指腹隔着布料,准确地找到了她花瓣的轮廓,并用指尖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在那最敏感的阴蒂上打起了圈。
“呃……”
今汐那双因震惊而瞪大的淡色眼眸,很快就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神色所取代。
那是一种混合了羞耻、恐惧、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被强行点燃的、陌生的迷茫。
她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比清晰的酥麻感,从被按住的那一点,如同燎原之火般瞬间传遍了全身。
她引以为傲的、如同钢铁般的意志力,在这股纯粹的、不讲道理的生理快感面前,仿佛纸糊的一般,被轻易地撕碎了。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动人的潮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
她那线条优美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滑动了几下,似乎想要发出呵斥,但从唇间溢出的,却只有几声被死死压抑住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喘息和细微呻吟。
“嗯……啊……住、住手……”
她的反抗软弱无力,而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
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决堤而出,迅速浸透了内裤,紧接着便将那件黑色的紧身短裙也染上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那片湿痕还在不断扩大,将她身为令尹的最后一点尊严,也无情地吞噬。
站在不远处的长离,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看到今汐从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失神媚态,看到她身下那片迅速扩大的湿痕,眉头不由得紧紧地皱了起来。
‘连今汐……也不行吗?她的意志力远在我之上,对身体的掌控也因时序之力而更加精微……可仅仅是这样隔着衣物的抚弄,就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个猥琐男人的手法,竟然真的厉害到了这种地步?’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在那庄严肃穆的边庭内殿里,每一秒都像是在用钝刀切割着今汐的尊严。
五分钟,整整五分钟,她就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被那个自称是她“老公”的男人按在御座前,肆意玩弄着她最私密的部位。
她从最初的挣扎与呵斥,逐渐变成了无力的啜泣与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只肥腻的手指隔着两层布料,却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精准地拨弄着她身体里最敏感的琴弦。
她引以为傲的理智早已溃不成军,身体的本能被彻底点燃,除了承受那源源不断涌来的、令人羞耻的快感,她做不了任何事。
她身下的布料早已被淫水和爱液濡湿得一塌糊涂,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反而让那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刺激。
“啊……不……要……嗯啊啊……”
她的呻吟越来越明显,再也无法压抑。
那清冷的声线被情欲染得甜腻而沙哑,听起来就像是小兽在绝境中的哀鸣。
胖子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他发出低沉的、得意的笑声,手上的动作陡然加重。
他的食指和中指,隔着那两层已经湿透了的、薄如蝉翼的布料,猛地用力向下一按、一顶!
那被淫液浸透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拦作用,他的指尖竟硬生生地挤开了紧闭的花瓣,带着湿滑的布料一起,强行插入了她那从未被任何异物入侵过的、紧致温热的阴道之中。
只有一小部分,却足以引爆她体内积蓄已久的、即将决堤的洪流。
“呀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而又带着极致欢愉的尖叫,从今汐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剧烈颤抖的、优美的弧度。
银白色的长发在空中狂乱地舞动,淡色的双眸瞬间失去了所有焦距,只剩下纯粹的、被快感淹没的迷离。
这是她十六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品尝到名为“高潮”的果实,其滋味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霸道,瞬间就摧毁了她的一切。
在激烈到近乎痉挛的高潮中,她身体的所有枷锁都被彻底打开。
膀胱的括约肌猛然松弛,一股滚烫的、带着骚味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衣物和华美的御座都浸染上一片更大的、更加羞耻的湿痕。
紧接着,因为身体的剧烈抽搐,肠道内的空气也被挤压了出来,伴随着“噗…噗…”几声轻响,几个令人难堪的屁也被无可抑制地放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极致的羞耻感便接踵而至。
今汐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像一滩烂泥般向前倒去,柔软的身体“咚”地一声趴在了身前的办公桌上,将堆积的卷宗撞得散落一地。
她把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那个胖子似乎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他抽出手指,甚至还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然后,他转过身,将那淫邪的目光投向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原地、震惊到失语的长离。
‘怎么……可能……’长离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亲眼目睹了今州最坚不可摧的令尹,是如何在短短几分钟内被彻底玩坏、羞辱至此。
这已经超出了“技巧”的范畴,这简直就是一种……针对女性身体的、无法抵抗的“法则”!
在她还未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时,那个胖子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他甚至懒得再说什么废话,只是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猛地一夹,隔着长离的长袍,精准地夹住了她那颗早已因紧张和恐惧而变得挺立的乳头,然后用力地一捻、一搓!
“呜啊!”
同样是无法抵抗的剧烈快感,从胸前那一点瞬间传遍全身。
长离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却被男人一把揽住腰。
他将她困在怀里,另一只手熟练地探入她袍下,对着她那同样早已湿透的下体快速地抠挖了几下。
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长离便步了今汐的后尘,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身体喷涌出另一股激流,达到了难堪而不情愿的高潮。
那胖子将刚刚被自己玩弄至高潮的长离毫不怜惜地翻过身,让她趴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
他扬起肥厚的手掌,对着她那被长袍包裹着、却依然显得浑圆挺翘的臀部,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死寂的内殿中回响,显得格外刺耳。
每一巴掌落下,长离那本就瘫软的身体都会剧烈地一颤。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这种纯粹的、带着惩罚意味的羞辱,让她的小腹再次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骚动。
一股股温热的淫水从她腿心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长袍浸染得更加湿透,甚至有几滴溅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男人似乎对这种景象极为满意,他粗鲁地将长离的身体从自己腿上推了下去,像扔一件用脏了的垃圾一样,任由她“砰”地一声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做完这一切,他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再次迈着那摇摇晃晃的步伐,向着趴在桌上、还在微微颤抖的今汐走了过去。
然而,这一次,他面对的不再是那个大脑宕机、任由他施为的柔弱少女。
今汐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那张沾着泪痕和汗水的绝美脸庞上,所有的迷茫和情欲都已褪去,只剩下冰彻骨髓的寒意和身为龙主的绝对威严。
她的淡色眼眸中,闪烁着金色的、属于时序之力的光芒。
就在胖子即将再次伸出他那只肥腻的咸猪手时,今汐只是轻轻地抬了一下手。
“嗡——”
一股无形的、扭曲的力量瞬间锁定了那个胖子。
他周围的时间流仿佛被凝固、压缩,然后猛地向后爆发!
胖子那肥硕的身体就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以比来时快上数倍的速度倒飞了出去,“轰”地一声巨响,整个人被死死地糊在了远处坚硬的墙壁上,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彻底昏死了过去。
整个大殿,终于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今汐缓缓地从御座前站起身,她没有去看那个昏死的男人,也没有去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和头发。
她的目光,冷冷地投向了还趴在地上的长离。
长离正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身体的酸软和高潮后的脱力让她徒劳无功,腿间还在可耻地流淌着透明的淫液,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今汐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看着她身下那片屈辱的痕迹,用一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调,缓缓开口:
“老师……您怎么会有这种,拿自己的学生和自己来做实验的恶趣味?”
“老师”这个称呼,像一根针,深深地刺入了长离的心脏。
她知道,今汐是真的动怒了。
在这种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任何谎言和借口都显得苍白可笑。
长离放弃了挣扎,只是苦笑了一下,用沙哑的声音,将一切和盘托出。
“……我输了。此人……就是研究院报告中那个持有特殊骨牌的人。那骨牌能豁免鸣式的攻击,甚至能强化使用者。他对我们有无法估量的战略意义。但他的性格……你也看到了,好色、卑劣、无可救药。他的那种‘技巧’,并非共鸣能力,却能轻易瓦解人的意志。我……想知道它的极限在哪里,想知道……它对意志如您这般坚定的人,是否也会有效果……”
长离的坦白,让殿内的空气更加凝固。
今汐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她只是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那件月白色的长衣下摆,被尿液和淫水浸染得一片深色,紧紧地贴在腿上,勾勒出她少女身体的轮廓,散发着令她作呕的气味。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所有的怒火都已沉淀为深不见底的疲惫与无奈。她发出了一声悠长的、仿佛包含了万千情绪的叹息。
与此同时,在边庭那座私密的浴殿之内,温暖的水汽蒸腾,暂时洗去了两位今州最高掌权者身上的污秽与屈辱。
热水冲刷着肌肤,今汐靠在池边,雪白的长发被水汽打湿,贴在光洁的背上。
她终究还是没忍住,对着同样在清洗身体的长离抱怨了几句。
抱怨她的鲁莽,抱怨她的“恶趣味”,也抱怨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
但她们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师生与上下级,是生死与共的战友,这点风波,在共同面对的巨大困境面前,很快便烟消云散。
两人赤裸相对,在水汽氤氲中,重新将话题拉回了正轨——分析那个男人的情况,以及那头如噩梦般巨大的蜘蛛鸣式的应对策略。
而在她们谈论着关乎今州存亡的要事时,那个始作俑者,正被一根坚韧的绳索倒吊在边庭某个偏僻院落的屋檐下,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像一条待宰的肥猪。
当然,没有人会去理会他。
对他而言,今天虽然受了点皮肉之苦,但却精准地探明了长离身体上最致命的“弱点”,这笔“买卖”,在他看来,或许是值得的。
但这些远离你的风波,此刻都与你无关。你正沉浸在一片温暖而幸福的氛围之中。
攀花饭馆里,炽霞以给你“接风洗尘”的名义,点了一大桌子琳琅满目的菜肴。
饭馆里人声鼎沸,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与之前研究院的冰冷和边庭的压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你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来来来,漂泊者,快尝尝这个!这可是攀花饭馆的招牌,炽翎辣肉!我跟你说,保管你吃一口就忘不掉!”炽霞夹起一块红得发亮的肉块,热情地放进你的碗里,她那双红色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只要你喜欢,她就会比自己吃了还高兴。
你笑着夹起那块肉,浓郁的香辣气息扑面而来,让你食指大动。
而你身边的秧秧,则没有炽霞那么咋咋呼呼。
她只是安静地、温柔地微笑着,用公筷为你夹了一筷子清炒的时蔬,又拿起桌上的茶壶,为你面前空了的茶杯续上温热的茶水。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无微不至的关怀。
“慢点吃,别被辣到了。喝口茶润润嗓子。”她的声音温婉动听,像一股清泉,流过你因辛辣而有些发热的心田。
‘能像这样和他一起吃饭,真好……’秧秧看着你品尝食物时满足的样子,心中被一种温软的情绪填满。
‘没有危险,没有任务,就像最普通的朋友一样……如果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看他吃东西的样子,好像无论什么菜都会变得特别好吃……真想……每天都为他做饭。’
她凝视着你的侧脸,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眸中,倒映着你的身影,也倒映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满溢出来的爱慕与眷恋。
这顿幸福的接风宴,在饭馆热闹的背景音中,在朋友的欢声笑语里,显得如此融洽而珍贵。
第二天清晨,当你再次见到长离时,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让你差点没认出来的“东西”。
那个昨天还不可一世的丑陋胖子,此刻正鼻青脸肿地站在那里,眼眶乌黑,嘴角高高肿起,身上的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整个人就像一个被蹂躏过的沙袋,狼狈不堪。
他畏畏缩缩地躲在长离身后,看向你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惊恐,显然,昨晚在今汐和你都离开之后,他结结实实地“体验”了一番由今州令尹和令尹参事联手炮制的“特殊关照”。
长离和今汐,这两位女性虽然外表和性格迥异,但骨子里都是常年亲临一线、在尸山血海中磨砺出来的实干家。
对于如何精准地施加痛苦,让人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徘徊却又不会伤及性命的技巧,她们的熟练程度恐怕远超那个胖子对女性身体的了解。
不过,看着他那副德行,你毫不怀疑,这头只靠下半身思考的肥猪,恐怕并不会因此就长了记性。
长离似乎完全没把身后的累赘当回事,她朝你微微颔首,那张温润美丽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仿佛昨天的失态从未发生过。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和悦耳:
“贵客,昨夜休息得还好吗?令尹大人今日特意为你空出了足够的时间,她正在内殿等你。有些事情,她想亲自与你商谈。”
“我明白了。”你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其实你早有此意,昨天的接风宴虽然愉快,但你心中始终挂念着今汐的状况。
毕竟,她所经历的那种事情,对任何一位女性而言都是难以承受的屈辱,更何况是身居高位、将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的她。
你向长离道别,迈开脚步,向着那座熟悉的、象征着今州权力中枢的宏伟建筑走去。
你的步伐沉稳,心中却充满了期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你期待着见到她,想亲眼确认她是否安好;又担心这次会面,会揭开她昨日刚刚结痂的伤疤。
穿过高大的入庭阶,你踏入了边庭那庄严肃穆的长廊。
这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光洁的地板倒映着廊柱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沿途的夜归卫士见到你的身影,纷纷挺直胸膛,向你行注目礼,眼神中充满了尊敬。
这里是秩序的殿堂,与昨天那个男人所带来的混乱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让你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今汐和长离为了维系这份秩序,究竟背负了多少东西。
你走到了那扇通往内殿的、雕刻着繁复云纹的厚重门扉前。守在门口的侍从见到你,立刻恭敬地躬身行礼,然后为你推开了大门。
“吱呀——”
随着沉重的门轴转动声,门后的景象映入你的眼帘。
阳光透过高窗,在大殿中央投下一片明亮的光斑。
昨日的狼藉早已被清理得一干二净,空气中重新弥漫起古老卷宗的墨香。
而在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令尹御座之上,今汐正端坐着。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月白色长衣,及腰的银发被精心梳理成两条柔顺的双马尾,垂在身前。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处理公务的疲惫,但神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静与端庄。
当她听到开门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淡色眼眸望向你时,仿佛有星光在其中微微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