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达的理智,在他看到秧秧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以及她下意识抓紧你衣角的依赖动作时,被名为“嫉妒”的野兽彻底吞噬了。
在你离开今州的这些日子里,他付出了多少心血?
每天清晨的问候,任务归来时恰到好处的关心,亲手准备的、她最爱吃的热辣食物……他像一只勤劳的工蜂,日复一日地构筑着他自以为是的爱情巢穴。
他能感觉到,秧秧那颗温柔的心正在被他一点点融化。
他甚至觉得,胜利的果实已经近在眼前,只要再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努力,他就能成为那个站在她身边的人。
然后,你回来了。
这个所谓的“英雄”,这个从天而降的“漂泊者”,什么都没做,就轻易地夺走了他梦寐以求的一切。
现在,他心心念念的女孩,正因为你而流泪,却又依赖地靠着你。
这幅画面,对他而言,是比任何刀刃都要锋利的、最残忍的凌迟。
‘我的……秧秧是我的!我追了她这么久!凭什么!凭什么你一回来就……抢走她!我绝不接受!绝不!’
怒火烧穿了他的胸膛,一种原始的、雄性的占有欲冲垮了他所有的文明外衣。
他不再理会秧秧那焦急的、试图为你辩解的话语。
在他听来,那不过是被你蛊惑后的愚蠢言辞。
“秧秧,你别说了!我来保护你!”
他嘶吼着,像一头发狂的公牛,猛地向前冲了两步。
在秧秧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便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之大,让她痛得闷哼了一声。
他毫不怜惜地、粗暴地,将她从你的庇护下,一把拽了出来,紧紧地、惩罚性地,箍进了自己的怀里!
“唔?!”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在你的眼前,就在距离你不到两步的地方,季伯达低下他那颗因愤怒而涨红的头颅,用一种近乎啃噬的姿态,狠狠地吻住了秧秧那还挂着泪痕的、微微张开的嘴唇。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停摆。
秧秧的大脑,在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纯粹的、嗡嗡作响的雪白。
她美丽清澈的蓝色眼眸,因为极致的震惊而倏然睁大,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季伯达那张近在咫尺的、扭曲的脸,以及你那站在一旁、似乎被定格的身影。
这是她的初吻,她曾在无数个少女的梦里幻想过的、本该是温柔而甜蜜的第一次,却以这样一种充满暴力与屈辱的方式,被残忍地夺走了。
粗糙的嘴唇,带着灼人的热气和男人陌生的气息,蛮横地碾压着她柔软的唇瓣。
那份强烈的、不容抗拒的、属于肉体的触感,像一股强劲的电流,瞬间侵入了她那片空白的大脑。
所有的反抗念头,所有的羞耻与惊恐,都在这股过于强烈的物理刺激下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呼救,甚至忘记了呼吸,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僵硬地任由对方侵犯。
季伯达的占有欲在这一吻中得到了病态的满足。
他撬开她的牙关,将自己湿滑的舌头,霸道地、深入地,探入了那片他渴望已久的、温软的圣地。
当那异物的触感,接触到秧秧同样柔软的舌尖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她那已经停止思考的身体,出于一种最原始的、无法用逻辑解释的生理本能,竟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她的舌头,在她自己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动地、生涩地,迎合着对方的搅动,做出了一丝微弱的回应。
那不是合作,更不是享受,而是一种身体在被彻底侵入、精神完全宕机后,所产生的、最无助的、神经反射般的配合。
“唔……嗯……”
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哼哼唧唧的鼻音,从她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那声音充满了委屈与迷茫,像是小兽在被捕获后发出的最后悲鸣。
随着这个吻的加深,她那因为震惊而僵硬的身体,开始一点一点地软化、瘫痪。
最后,她彻底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像一株被暴雨摧折的娇嫩花朵,哼哼唧唧地、软绵绵地,彻底瘫软在了季伯达那坚实的、充满了胜利者气息的怀抱里。
季伯达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恰恰相反,秧秧那因为休克而导致的全身瘫软,在他那被嫉妒与占有欲烧坏的大脑里,被错误地解读为了“顺从”与“接纳”。
这份天大的误会,如同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他那本就狂暴的行动,变得更加猛烈、更加具有侵略性。
他吻得更深、更用力了。
那已经不是吻,而是一种带着吞噬意味的掠夺。
他紧紧地箍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完全压向自己坚硬的胸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舌头在她温热的口腔内蛮横地扫荡,追逐着、卷吸着她那无处可逃的、柔软的舌。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宣告主权的意味。
大量的、带着他强烈荷尔蒙气息的唾液,被他源源不断地渡了过去。
秧秧的喉咙,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
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一声细微的“咕嘟”声,仿佛被迫喝下的是最苦涩的毒药。
她的身体在抗拒,但她的生理机能却在屈服。
泪水,依旧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混着两人交缠的津液,从嘴角溢出,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亮而屈辱的痕迹。
她的舌头,已经彻底失去了自主权。
在对方那熟练而霸道的纠缠下,从最初的僵硬,到后来无意识的、神经反射般的配合,再到现在,几乎是被动地被卷动、被吸吮,每一次交缠,都像是在她那片空白的大脑里,烙下一个羞耻的印记。
‘赢了……我赢了!她果然还是喜欢我的!你看,漂泊者,你看清楚!她在我怀里是多么的顺从!她根本不反抗!她喜欢我这样对她!’
季伯达的内心在高声叫嚣着,品尝着这虚假的、病态的胜利。
他甚至能感觉到,秧秧那因为哭泣和呼吸不畅而发出的、细碎的哼唧声,正在一点一点地变质。
那声音里,渐渐染上了一丝他最渴望听到的、黏腻的、带着喘息的鼻音。
“嗯……哈啊……”
那已经不是单纯的鼻音,而是介于呻吟与娇喘之间的、破碎的音节。
是她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下,在她意志完全崩溃的情况下,所发出的、最诚实、也最残酷的背叛信号。
她需要换气,每一次短暂的唇舌分离,她都本能地张开嘴,急促地吸入一口空气,而这吸气的动作,却让那羞人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清晰可闻。
这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你的心脏上。
你的目光,如同被冻结了一般,死死地锁在秧秧的身上。
你看到,她那身蓝黑色的夜归制服,原本平整的胸口处,此刻已经被她自己的泪水和对方的津液濡湿了一小块。
而就在那湿润的布料之下,两个清晰的、小小的凸点,正无可辩驳地、坚硬地,顶了出来。
它们像是两枚小小的、耻辱的徽章,在向你,向季伯达,向这个冷漠的世界,宣告着一个残酷的事实——秧秧的乳头,已经被这个粗暴的、她并不情愿的吻,给吻硬了。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地、无可挽回地,背叛了她自己。
似乎是终于满足了自己那病态的宣示,又或是享受够了这征服的快感,季伯达那具有掠夺性的嘴唇,总算是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离开了秧秧那已经被吻得红肿不堪的柔软唇瓣。
但这分离并非干净利落的。
在他们嘴唇分开的最后一刻,季伯达的舌尖,又带着一种宣示战果般的姿态,在她同样湿润的舌头上,不轻不重地舔动了两下。
然后,当他终于拉开距离时,一条晶亮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透明丝线,在两人的唇舌之间被拉扯而出,在路灯下闪着黏腻的光,顽强地连接了片刻,才最终“啪”地一声,断裂在空气中。
这个极具侮辱性的画面,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烫在了你的视网膜上。
随着压迫的消失,一丝新鲜的、带着凉意的空气灌入了肺中,这让一直处于精神休克状态的秧秧,终于找回了一丝微弱的神智。
她那空洞的眼神重新聚焦,看清了眼前季伯达那张因为得意而显得陌生的脸,也感受到了自己嘴唇上的刺痛和口腔里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羞耻、愤怒和巨大的委屈,如同火山爆发般在她心中喷涌而出。
“季伯达……你……你误会了……漂泊者他不是……你快放开我……”
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但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急切。
她想解释,想指责,想让你明白这不是她的本意,想让这个发疯的男人为他失礼的行为道歉。
然而,她的话还没能说完,就被一个更加粗暴、更加羞辱的动作给彻底打断了。
季伯达根本没在意她在说什么。
他只是低下头,用一种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怜悯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伸出他那只空闲着的大手,准确无误地,隔着那层已经被濡湿的制服布料,一把捏住了她那颗因为刚才那个吻而羞耻地、坚硬地挺立着的乳头。
“嗯啊!”
一种尖锐的、混杂着痛楚与异样快感的刺激,如同闪电般从胸前炸开,瞬间传遍了全身。
这一下,比刚才那个吻所带来的冲击还要强烈,还要直接。
它击溃了秧秧刚刚凝聚起来的所有意志,让她所有想说的话,都变成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惊叫。
“没关系的,秧秧,别怕。”
季伯达一边用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地揉搓、碾磨着那颗可怜的、硬挺的蓓蕾,一边用一种他自以为最温柔、最能安抚人心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我知道,你一定是被他吓坏了。我不会再让这个伪君子伤害你,不会再让他把你弄哭了。有我在这里,我会保护好你的。”
这番颠倒黑白、无耻至极的话语,伴随着他指尖那不间断的、令人发疯的揉弄,彻底摧毁了秧秧的语言能力。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嗯……嗯……”声,每一个音节都因为那持续不断的刺激而颤抖着。
她的身体,再一次地、更彻底地,背叛了她。
她无法控制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羞耻与强烈的生理反应而绷紧,甚至在无法忍耐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轻轻地互相磨蹭了几下。
那细微的动作,充满了绝望的自我安慰意味。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那份从胸口蔓延开来的、可耻的酥麻。
“嗯……哼嗯……”
季伯达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看着秧秧在他指下哼声不断、浑身发软的样子,又恶意地揉弄了几下,直到她的哼声变得像小猫一样无力而甜腻。
然后,他竟然像一个真正的绅士那样,松开了手,转而用他那只刚刚还在实施猥亵的手的指腹,轻轻地、温柔地,去擦拭她脸颊上那些不断滑落的新鲜泪珠,摆出一副令人作呕的、安慰她的模样。
“季伯达,”你缓缓地开口,直视着那个还在扮演着深情保护者角色的男人,“放开她。请你,尊重秧秧自己的意愿。”
这句平静的话语,似乎给了季伯达一个台阶。
但他并没有立刻松手。
恰恰相反,他一边维持着脸上那副“为你着想”的虚伪表情,一边在你开口说话,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的这个瞬间,做出了一个更加隐蔽、也更加卑劣的动作。
他利用抱着秧秧的姿势作为掩护,将自己的膝盖,悄无声息地、强硬地,挤进了秧秧那因为羞耻和无力而微微并拢的双腿之间。
紧接着,他用膝盖的侧面,隔着两层制服的布料,精准地、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她身体最柔软、最敏感、也最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
这个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也是最沉重的一根稻草。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闷哼,从秧秧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随即又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强烈的、无可抗拒的电流从她的大腿根部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在极致的屈辱与非自愿的生理刺激之下,她的身体,竟然就这么在你平静的注视下,被这个卑劣的男人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推上了一波小小的、痉挛般的高潮。
然而,这波高潮,也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那混沌的、被屈辱所占据的意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愤怒与绝望的深渊中涌了上来。
在高潮的余韵还未彻底消退时,秧秧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了还沉浸在自己卑劣手段得逞中的季伯达!
“你给我滚开!”
她嘶吼着,声音因为哭泣和刚才的失控而嘶哑,但其中蕴含的愤怒与决绝,却像是淬了火的刀刃,锋利得足以刺穿一切伪装。
“季伯达!你如果再敢这样对我,我们以后……就再也不是朋友!连话都不要再说了!”
这突如其来的爆发让季伯达愣住了。
他看着秧秧那张泪水纵横,但双眼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的脸,终于意识到,自己那套自欺欺人的剧本,演不下去了。
‘怎么会……她怎么会这么生气?我明明……我只是太喜欢她了……’
恐慌瞬间取代了得意。他手忙脚乱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猛地一个九十度鞠躬,姿态谦卑到了极点。
“对不起!秧秧!真的对不起!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我就失控了!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的道歉听起来恳切无比,将一切都归咎于“爱”和“嫉妒”。
秧秧看着他这副模样,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还想再指责几句他刚才那些下流无耻的行径,但话到嘴边,看着他那张写满了“悔过”的脸,又看着一旁平静得可怕的你,一股深深的疲惫与厌倦涌了上来。
她不想再在这里,当着你的面,继续这场令人难堪的闹剧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
“你走吧。你自己回去,好好冷静冷静。”
季伯达那副卑微的、鞠躬道歉的姿态,在你眼中激不起丝毫波澜。
他那番将暴行归咎于“爱”的言辞,更是如同最拙劣的戏剧台词,连让你皱眉的资格都没有。
你的怒火早已沉淀,化为了比冰川更冷、比深海更静的决断。
对于这种角色,生气,是一种不必要的、浪费情绪的奢侈行为。
你看着季伯达在秧秧冰冷的逐客令下,直起身子,怨毒而不甘地瞪了你一眼,最终还是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消失在了街角的人流中。
周围那些看够了热闹的“吃瓜群众”,也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带着满足的表情散去了,仿佛刚刚欣赏完一出精彩的免费表演。
整个世界,似乎终于只剩下了你,和在你面前摇摇欲坠的秧秧。
你向前走了一步,那份从始至终的平静,此刻化为了最坚实的屏障,将外界所有探究的、怜悯的、或是幸灾乐祸的目光,都隔绝在外。
你没有急着去触碰她,只是用一种温和的、不带任何压迫感的视线,看着她。
“还好吗?”
你的声音很轻,像一阵拂过湖面的微风,小心翼翼地,生怕惊扰到她那已经濒临破碎的坚强。
“刚才的事,不要放在心上。那不是你的错。”
这句简单的、将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的话语,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秧秧那用愤怒和决绝强行封闭起来的情感闸门。
她那双刚刚还燃烧着怒火的眼眸,瞬间被水汽所淹没。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向前踉跄了一步,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你宽阔的胸膛里,压抑了许久的、带着无尽委屈与羞耻的呜咽声,终于毫无保留地爆发了出来。
你轻轻地抬起手,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她那因为抽泣而颤抖的后背,任由她的泪水,将你的衣襟彻底浸湿。
然而,就在你专心安抚着怀中这个受伤的灵魂时,在你没有注意到的、正在散去的人群角落里,另一场无人知晓的闹剧,正以一种更加诡异的方式展开。
长离本只是处理完公务,恰好路过此地。
她本无意驻足,但那一声属于季伯达的、充满嫉妒的爆喝,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停下脚步,隐在人群的阴影里,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幕充满了原始情感的冲突。
从季伯达强吻秧秧,到你平静地对峙,再到最后那场夹杂着暴力与屈辱的收尾,她都尽收眼底。
‘哦?’
当她看到季伯达强吻秧秧的那一刻,她那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带着一丝玩味与评判的弧度。
‘真是……简单又直白的雄性表演。不过,贵客的反应,倒是比这出闹剧本身更有趣。’
她像一个棋手,冷眼旁观着棋盘上不受控制的棋子,分析着每一个角色的行动逻辑和情绪变化。
然而,她没注意到,在她身后,一双浑浊而贪婪的眼睛,已经锁定在了她的身上。
那是个刚从外地流窜到今州的小偷,揣着刚刚得手的钱袋,正准备溜之大吉。
可就在他转身的瞬间,长离那如火焰般流动的长发,和那在人群中鹤立鸡鸡的、优雅高贵的身影,攫住了他全部的视线。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那是一种仿佛能将人灵魂都吸进去的、致命的吸引力。
‘乖乖……这是哪家的仙女?这身段,这屁股……要是能摸一把,死了都值了!’
色欲与贪婪,压倒了小偷那点可怜的理智。
他根本不认识眼前之人是今州令尹参事,只当她是个出来逛街的、不谙世事的富家小姐。
借着人群的掩护,他悄悄地、像一条滑腻的蛇,凑到了长离的身后。
然后,伸出了他那只刚刚才捏过别人钱袋的、肮脏的手,准确无误地,一把按在了长离那身赤白长袍之下,浑圆挺翘、曲线完美的臀瓣之上。
就在那只手接触到她身体的瞬间,长离那饶有兴致的表情,猛地一僵。
一股陌生的、粗糙的触感,伴随着一个猥琐的、用力的揉捏,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然而,预想中的、纯粹的愤怒与杀意,并没有第一时间到来。
自从被那个丑陋的男人用最不堪的方式侵犯并亲手了结之后,长离的身体,似乎有什么开关被强行打开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来自陌生男人的猥亵,像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那片她自己都感到厌恶和恐惧的干柴。
一股猛烈的、不合时宜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瞬间涌向了她被侵犯的部位和腿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贴身的亵裤,在那一瞬间,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羞耻的湿热给浸透了。
她的身体,再一次地,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外,给出了最诚实、也最令她憎恨的反应。
那个小偷的手,像一只附骨之蛆,紧紧地贴在长离的臀瓣上。
当他感觉到手下那具完美的身体,在他触碰的瞬间,猛地一僵,随即又传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不受控制的颤抖时,他那张猥琐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更加得意的、充满了肮脏欲望的笑容。
‘哈!果然是个骚娘们!嘴上不说,身体倒是诚实得很!才摸一下就抖成这样,看来是平时没男人疼,寂寞得很啊!’
这个致命的误解,给了他无穷的胆量。
他那只手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按压,而是开始肆无忌惮地、隔着那层华美的袍料,揉捏、抓握起来。
他用粗糙的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完美的曲线,每一次用力的揉捏,都让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咕哝。
“嗯……”
长离的贝齿,已经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用丹煌离火将身后这个肮脏的生物烧成灰烬。
但她的身体,却在执行着一套完全相悖的指令。
那只手每一次的揉捏,都像是在她身体深处那片干涸的欲望焦土上,投下一颗火星。
热流,一股比一股汹涌,从被侵犯的部位,疯狂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从喉咙深处,一丝丝、一缕缕压抑不住的、带着羞耻与痛苦的喘息,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
“哈啊……嗯……”
这声音,对那个小偷来说,无疑是天底下最美妙的催情剂。
他听着这勾魂的娇喘,看着她因为身体的战栗而微微摇晃的背影,色胆终于膨胀到了极限。
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另一只手闪电般地伸出,一把搂住了长离的肩膀,用力地、不容抗拒地,将她整个人都向后拽去,紧紧地、严丝合缝地,搂进了自己那散发着汗臭和廉价烟草味的肮脏怀抱里!
“!”
长离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后背紧紧地贴着一个陌生男人坚硬而肮脏的胸膛,那股属于底层市井的、混杂着汗水与尘土的气味,粗暴地钻入她的鼻腔。
这种被完全禁锢、被一个肮脏的雄性生物彻底控制的感觉,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杀意和深入骨髓的恶心。
但那个小偷,显然将她的僵硬,当成了半推半就的默许。
他一只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肩膀和纤腰,将她固定在怀中。
而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肆意揉弄。
与此同时,他那搂着她肩膀的手,也不再安分,而是像一条毒蛇般,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向下滑动,越过精致的锁骨,最终,准确无误地,复上了她身前那被宽大长袍所遮掩的、饱满而柔软的圣地。
两只手,一前一后,同时开始了最无耻的侵犯。
后面的手,用着粗俗的力道,抓捏着她臀部的软肉;而前面的手,则隔着衣料,毫不怜惜地、用力地,握住了她那丰满挺翘的乳房,用粗糙的、带着厚茧的指腹,恶意地碾磨着那颗早已因为羞耻与刺激而硬挺起来的、可怜的乳尖。
怀里的秧秧,在你轻柔的安抚下,那剧烈的、仿佛要将整个灵魂都哭出来的抽泣,终于渐渐平息了下去。
她不再发出声音,只是身体还抑制不住地、一下一下地微微抽噎着,像个在噩梦中受尽了惊吓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她的双手依旧紧紧地攥着你的衣襟,脸颊贴着你的胸膛,感受着你沉稳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仿佛这才是世界上唯一真实、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
你的世界,暂时缩小到了只有怀中这个需要被保护的少女。
你低着头,用下巴轻轻蹭着她柔软的发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让她彻底平复下来这件事上,完全没有察觉到,就在离你不到十步之遥的、那片被灯光遗忘的阴影里,一场远比刚才那幕闹剧更加残忍、更加肮脏的罪行,正在被推向高潮。
那个小偷,在确认了长离的身体已经因为他那粗暴的猥亵而彻底软化之后,他那被色欲烧得通红的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他几乎是半拖半抱着,将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力气的长离,强行带离了人群的视线,拖进了旁边那条阴暗狭窄、散发着湿冷霉味和腐烂垃圾酸臭气味的小胡同里。
“砰。”
长离的后背被粗暴地按在了冰冷而粗糙的墙壁上。
那肮脏的、带着尖锐砂砾的触感,透过华美的衣袍传来,让她因屈辱而战栗。
黑暗吞噬了他们,也彻底解放了那个小偷最后的束缚。
他将长离完全压在墙上,用自己肮脏的身体禁锢住她。
那双罪恶的手,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蹂躏。
他甚至没有急着去解开她繁复的衣袍,而是享受着这种隔着布料,将高贵彻底玷污的、变态的快感。
一只手继续在她饱满的胸前肆虐,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柔软的腰线,一路向下滑去,粗暴地掀起了她长袍的下摆,探入了那片从未有男人胆敢触碰的、最神圣也最私密的领域。
“不……呃……啊……”
长离的意志在嘶吼,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却是一阵阵破碎的、甜腻得令人作呕的娇喘。
这些声音,在狭窄的胡同里被放大,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不受控制。
它们像是最淫荡的乐章,伴随着布料被撕扯的细碎声响,和小偷那越来越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交织成一曲地狱的交响乐。
时间,在这里仿佛被拉长又被压缩。或许只过了几十秒,或许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突然,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几乎不似人声的惊叫,从胡同的深处猛地爆发出来!
“啊——!”
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屈辱、以及生理上无法抗拒的、痉挛般的解脱。
它在最高点戛然而止,随即,被一连串剧烈的、遏制不住的、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的呛咳与喘息所取代。
那是身体在被强行推上巅峰之后,彻底崩溃的声音。
高潮的余波,如同海啸般席卷了长离的全身,抽走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
她的身体,像一个被抽去骨架的人偶,软软地、无力地,顺着那面肮脏的墙壁,向下滑去。
你依然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秧秧,你的世界被她的抽噎和需要你安抚的脆弱所填满。
你低声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试图用声音的温度,驱散她心中的寒冰。
你完全不知道,就在这片刻的温情背后,在那条被城市遗忘的、肮脏的缝隙里,今州的令尹参事,运筹帷幄的长离,正在经历着一场足以将她整个存在都碾碎成齑粉的、彻底的毁灭。
那个小偷,在感受到身下那具高贵的身体,在他肮脏的指下剧烈痉挛、攀上高潮之后,他那被欲望彻底烧毁的理智中,生出了一丝征服者的得意。
他贪婪地、想要品尝最终的战果,于是,他扯开了自己那条散发着恶臭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因兴奋而狰狞丑陋的肉刃,就想这么直接地、贯穿这具已经被他玩弄到失控的身体。
然而,就在他用那肮脏的龟头,拨开那片狼藉的、湿透了的柔软花瓣,准备进行最后侵占的时候,他的动作,却猛地停住了。
借着从巷口透进来的、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杂光,他看到了。
在那片泥泞不堪的入口处,有一层薄薄的、顽强存在的阻碍——那是一层完整的处女膜。
他愣住了,随即,一股荒谬的、扭曲的愤怒,涌上了心头。
“操!你这个骚娘们!被老子摸几下就骚得流水,怎么他妈还是个处女?”
这句粗俗不堪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咒骂,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狠狠地扎进了长离那已经混沌一片的意识里。
她的身体,因为这句恶毒的言语,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
那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敏感脆弱的穴口,因为极致的羞耻与恐惧,不自觉地、猛烈地收紧了几下。
这个细微的反应,让小偷更加兴奋,但同时,一丝迟来的、后知后觉的恐惧,也像冷水一样浇了下来。
他再次打量着身下这个女人,她身上那件即使被弄得凌乱不堪,也依旧看得出其华美与不凡的衣袍,还有她那张即使此刻被泪水和屈辱所覆盖,也依旧难掩其高贵与清绝的脸庞……
‘妈的……这女人……不像普通人……要是在她身上留了种,被抓到就死定了……’
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那股想要彻底占有的兽欲。
他改变了主意。
他狞笑着,一把揪住长离那如火焰般绚烂的长发,强行将她那已经无力反抗的头颅,拉到了自己的胯下。
“来,张嘴!既然下面那张嘴没被人用过,就先用上面这张嘴,给老子好好舔干净!”
长离的瞳孔猛地收缩。
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
那根散发着腥臊气味的、滚烫的肉刃,就这么粗暴地、不容分说地,捅进了她的嘴里,狠狠地、一路插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呕……呃……”
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剧烈地干呕,但男人的手死死地按着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后退分毫。
她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根肮脏的凶器,在自己口腔里的进出、搅动。
然而,最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当这种极致的、充满了雄性侵略意味的征服,以如此粗暴的方式施加在她身上时,她那已经被彻底玩坏的身体,竟然又一次地、可耻地,给出了反应。
一股被男人彻底支配、粗暴征服的、变态的快感,从她身体的最深处涌了出来,疯狂地刺激着她每一根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随着她口腔的每一次被侵犯,她身下那紧闭的穴口,竟然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涌出更多的、羞耻的淫水。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小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一股滚烫的、充满了腥膻气味的浓浊液体,被他尽数、狠狠地,射在了长离的喉咙深处。
“啊——!!”
这股最终的、充满了侵占意味的灌入,成了引爆她身体的最后一根导火索。
长离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又一次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的高潮,席卷了她。
她的小腹剧烈地痉挛着,身下那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再也无法锁住任何东西,一股清澈的、滚烫的淫水,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般,化作一道水柱,猛地滋在了肮脏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水花。
在享受完这一切之后,那个小偷终于抽出了自己的东西。
他看着瘫软在地上,如同一个破败人偶的长离,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开始在她身上摸索,将她发髻上那支价值不菲的玉簪、腰间那枚精致的玉佩、以及藏在袖中的钱袋,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搜刮一空。
做完这一切,他似乎还觉得不够。
他站起身,扶着自己那根还残留着她口中津液的肉刃,对准了地上那张曾经颠倒众生、运筹帷幄的脸,然后,开始肆无忌惮地撒尿。
一股温热的、带着刺鼻骚臭的黄色液体,劈头盖脸地,浇在了长离的身上。
从她那如火的秀发,到她那雪白的脸颊,再流过她华美的衣袍,最后,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她那无力敞开的、一片狼藉的腿心和阴唇之上。
就这样,一个小偷,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肮脏的胡同里,将那个惊艳天下、智计无双的今州参事,彻底地、从精神到肉体,玩弄、玷污、摧毁。
他抢光了她的钱财,用最不堪的方式侵犯了她,最后,还用自己的尿液,在她身上,留下了永恒的、无法洗刷的耻辱印记。
临走前,他还不忘回头,对着地上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吐了口唾沫。
“骚娘们,这么有钱,过几天老子还来找你。下次,老子操你的屁眼!”
黑暗中,只传来了一声几乎轻不可闻的、麻木的……
“嗯……”
你并不在那座冰冷的殿堂里。
在你安抚好秧秧,将她安全送回夜归驻地之后,这几天你依旧在处理着自己的事务,对那晚发生在阴影中的、足以颠覆一切的罪行,毫不知情。
而那个小偷,他爽了。但他的同类们,却因此坠入了无间地狱。
那一夜之后,整个今州乃至周边的地界,都刮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血腥风暴。
长离,这位今州的令尹参事,动用了她所能调动的一切力量——明庭的暗探、夜归的精锐、甚至是一些游离于律法之外的、只效忠于她个人的力量,对盘踞在今州内外的所有地下势力,展开了一场堪称“灭绝”的清剿。
所有的小偷、成规模的盗贼团伙、甚至是那些占山为王的悍匪山贼,都在短短数日之内,被连根拔起。
一时间,今州地界的犯罪率,降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令人匪夷所思的零。
无数的人头落地,鲜血染红了荒野的土地,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是那位端坐在边庭深处,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的令尹参事。
然而,那个真正该死的、用尿液和暴行在她身心都留下永恒烙印的罪魁祸首,却成了唯一的漏网之鱼。
他只是个外地流窜来的小贼,在今州的地下世界里没有任何根基和线索。
当他从其他逃窜的同行口中,断断续续地听闻了这场由一位红发女魔头掀起的血腥清洗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浑身冰冷地意识到,自己那晚在巷子里肆意凌辱、玷污的,究竟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当场吓尿。
他想不通,那个传说中如神明般高高在上的长离,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就被自己……他不敢再想下去,也来不及细想,揣着从长离身上抢来的财物,连夜逃离了瑝珑,像一只丧家之犬,准备跑路。
此刻,边庭令尹参事府那空旷而死寂的大殿里,长离正独自一人,端坐在那张堆满了血腥卷宗的巨大书案后。
烛火摇曳,将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投射在冰冷的墙壁上,像一个挣扎的鬼魂。
她翻完了最后一份卷宗。
上面记录着最后一个被剿灭的盗匪团伙的详细信息,从头目到伙夫,无一活口,名单上每一个名字,都被朱砂笔冷酷地划掉。
但她要找的那个名字,那个面孔,并不在其中。
她感到了意外。以她的手段和情报网,竟然会出现如此重大的“失算”。这让她那颗被复仇火焰填满的心,出现了一丝空洞。
但她毕竟是长离。
她缓缓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
‘无妨……’ 她在心中对自己说,‘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罢了。说不定,当他花光了那些钱,还会自己回来送死。’
这个念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那个小偷离去前,那句充满了下流与威胁的话语。
“下次,老子操你的屁眼!”
紧接着,是胡同里发生的一切:那双肮脏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捏的触感,那根丑陋的肉刃在她口中粗暴进出的感觉,那股滚烫的、充满了腥膻味的浊液被灌入喉咙的滋味,以及最后……那股温热的、带着刺鼻骚臭的尿液,浇遍她全身的、极致的、毁灭性的耻辱。
就在这些记忆翻涌上来的瞬间,长离的身体,再一次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一股猛烈的、不合时宜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紧接着,她身下那片曾被彻底玷污的、最私密的所在,竟然传来了一阵阵可耻的、难以抑制的瘙痒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亵裤,正被一股新涌出的、黏腻的淫液,缓缓地浸湿……
那股从身体深处涌出的、不洁的湿热,像是一条毒蛇,缠绕住了长离的理智。
她那颗习惯了算计天下、掌控一切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不,甚至可以说,它被身体的背叛所绑架,被强行拖入了那片它最不愿面对、也最感到恐惧的、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的泥潭之中。
她想停下来,想用她那钢铁般的意志,将这些肮脏的、如同蛆虫般在脑海中蠕动的记忆和感觉全部碾碎。
但她做不到。
那晚的每一个细节,都像是被烧红的烙铁,深深刻印在了她的灵魂上,而此刻,这些烙印正在发光、发烫,灼烧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自我厌恶和极致的羞耻,在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然而,在这片混乱的风暴中心,一个更加疯狂、更加堕落的念头,却如同鬼魅般,悄然滋生。
‘如果……如果他真的回来了呢?’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她的呼吸,猛地一滞。
紧接着,她的脑子,就这么毫无征兆地、不受控制地,开始主动地、去编织那副她最应该感到恐惧的画面。
她不再是那个端坐在权力之巅的令尹参事。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条肮脏的、散发着恶臭的小巷。
不,甚至比那更糟。
她幻想的场景,就在这间她日夜处理公务、象征着她身份与尊严的、庄严肃穆的殿堂里。
紧闭的殿门,被一只穿着破烂靴子的脚,猛地、粗暴地踹开。
那个她动用了所有力量都找不到的、让她蒙受了一生都无法洗刷的奇耻大辱的小偷,就这么狞笑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浑浊、贪婪,像是在打量一件属于他的、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
在她的幻想中,她惊恐地从座椅上站起来,想要尖叫,想要呼唤卫兵。
但她的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巨大的、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看到那个男人一步步向她逼近,脸上带着那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戏谑笑容。
然后,她感觉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被吓得……尿了出来。
就在这间代表着她全部尊严的参事府里,当着那个即将再次侵犯她的男人的面,可耻地、失禁了。
而那个男人,在看到她这副狼狈不堪、被恐惧彻底击溃的模样后,发出了更加得意、更加刺耳的大笑。
他走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就像拖着一条死狗。
然后,他会像他说过的那样,撕开她的衣服,将她翻过身去,用最粗暴、最不容抗拒的方式,贯穿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最后的禁地。
又或者,他会再次将她按在地上,用那根让她高潮、也让她蒙羞的肉刃,狠狠地、贯穿她那张已经失禁的、泥泞不堪的穴口……
他会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体里冲撞。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令人疯狂的快感。
她会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中,被操干得神志不清,被操干得哭喊求饶,被操干得……欲仙欲死。
“哈啊……哈啊……”
剧烈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响起。
长离猛地从那病态的幻想中惊醒。
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用指甲掐着自己大腿的软肉,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她坐下的那张由名贵织物包裹的座椅,早已被她身下不断涌出的、可耻的淫液,浸湿了一大片,留下了一块深色的、暧昧的、无法磨灭的印记。
然后就在长离想着的时候,那个小偷从窗户翻了进来,他想逃跑前看看那个传说中的长离到底是什么情况,然而就在他翻进窗户落地后,长离站了起来,看清了是他,身体不断的发抖,就站在那个小偷身前,开始被吓得漏尿,尿液不断的顺着她的大腿躺下,或者从她裆部的衣物布料渗出滴在地上,小偷看了长离的样子笑了出来,让长离把值钱的东西都给他,长离一边尿着尿,一边给他拿值钱的东西。
就在长离被自己脑海中那堕落不堪的幻想折磨得浑身燥热、神志不清的时候,一个轻微的、几乎被她自己粗重喘息声所掩盖的“咔哒”声,从不远处的巨大落地窗边传来。
她那迷离的、失去了焦点的眼神,下意识地朝声音的来源望去。
月光下,一个黑色的、瘦削的人影,正以一种熟练得令人作呕的姿态,悄无声息地翻过了窗台,然后,轻轻地、像一只夜行的猫一样,落在了殿堂那光滑如镜的地板上。
幻想,在这一刻,被现实的铁锤,砸得粉碎。
那个闯入者,慢慢地直起身子,转过头来。当他那张脸,完全暴露在摇曳的烛光之下时,长离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成了冰。
是……他。
就是那张脸。那张在她脑海中盘踞了无数个日夜、让她经历了无尽的血腥清洗却依然找不到的、属于她永恒梦魇的脸。
那个小偷,他竟然真的回来了。
他似乎也没想到,这位传说中的令尹参事,竟然会在深夜独自一人待在这空无一人的大殿里。
他本来只是贼心不死,在逃离今州之前,想凭着记忆再来窥探一下,看看这位大人物的居所,是否有什么容易得手的机会。
他看到了烛光,看到了那个孤单的身影,于是,被贪婪驱使着,他翻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
长离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所有的谋略,所有的算计,所有的理智与尊严,都在看到这张脸的瞬间,被一股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最原始的、最纯粹的恐惧,彻底地、轰然地,击溃了。
她猛地从那张已经被她弄得湿透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发抖,从指尖,到手臂,再到全身,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你……”她想说什么,想尖叫,想质问,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不成调的、充满了恐惧的嘶哑气音。
然后,她感觉到了。
一股熟悉的、温热的、无法抗拒的暖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向下冲去。
她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在绝对的恐惧面前,彻底崩溃了。
“滴……嗒……滴答……”
清脆的水滴声,在死寂的大殿里,显得异常刺耳。
一股温热的、带着刺鼻骚味的液体,顺着她不住颤抖的大腿内侧,源源不断地向下流淌。
她那身华美的、象征着权力的长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这股可耻的液体浸湿,颜色变得越来越深。
尿液,从她裆部的衣料中渗出,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很快就汇聚成了一小滩不断扩大的、屈辱的水洼。
她就这么站着,站在她日夜处理公务、接受万民敬仰的殿堂里,站在那个让她蒙受了一生耻辱的男人面前,像个被吓坏了的小女孩一样,狼狈不堪地、当场失禁。
那个小偷,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看清了她这副模样。
他看到了她煞白的脸,看到了她剧烈颤抖的身体,更看到了她腿间那不断扩大的、深色的湿痕,以及地上那滩反着光的液体。
他先是愣住,随即,脸上绽放出一个无比残忍、无比得意的、扭曲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我操!我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大人物,原来也是个被吓唬一下就会尿裤子的骚娘们!”
刺耳的、充满了侮辱性的笑声,在大殿里回荡。他向前走了几步,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喂,别他妈傻站着了。把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拿出来!快点!”
长离的身体,因为他的命令,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像一个提线木偶般,执行着这个恶魔下达的指令。
她一边控制不住地、继续向地上流淌着尿液,一边迈开已经发软的双腿,转过身,踉踉跄跄地、走向了那张巨大的书案。
她拉开抽屉,开始将里面那些代表着财富与权力的金印、玉佩、还有一叠厚厚的金券,用颤抖的双手,一件一件地,捧了出来……
长离捧着那些曾经象征着她权力与财富的物件,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献祭品,将它们一一堆放在那个男人的脚下。
金印与玉佩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此刻听来,无异于她尊严碎裂的声音。
而她腿间的尿液,依旧在不受控制地流淌,在她脚下那滩水洼之上,又增添了新的“贡品”。
那个小偷,贪婪地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塞进自己怀里,用一件外衣胡乱包裹起来。
他掂了掂那沉甸甸的重量,脸上浮现出极度满足的、病态的笑容。
但他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再次落在了长离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以及她那因为极度恐惧而剧烈颤抖的、高挑而曼妙的身体上。
财欲得到了满足,但更原始、更黑暗的兽欲,却被她这副彻底崩溃、任人宰割的模样,彻底点燃了。
“过来!”他没有伸手,只是用下巴朝着殿堂内侧,那张属于令尹参事休憩用的、巨大而华丽的床榻,轻蔑地示意了一下。
长离的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除了抖动,做不出任何反应。她的意志已经彻底瘫痪,无法处理这个稍微复杂一点的指令。
小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狞笑着,猛地伸出手,一把,就揪住了长离那头如火焰般绚烂的、此刻却沾染了尘土与屈辱的长发。
一股剧痛从头皮传来,让她那空洞的眼神里,终于出现了一丝痛苦的涟漪,但她甚至连一声痛呼都发不出来。
“操你妈的,给脸不要脸!”
伴随着这声咒骂,他开始发力,粗暴地、毫无怜惜地,拖着她,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他就这么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在冰冷而光滑的地板上拖行。
“嘶啦——”
她那华贵的衣袍,与坚硬的地面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她的后背、臀部、双腿,都在这粗暴的拖拽下,被磨得生疼。
而她那失禁的身体,随着身体的移动,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断断续续的、深色的尿痕。
这道屈辱的痕迹,从她刚刚站立的地方,一直、一直,延伸到了内室的床边。
到了床边,小偷甚至懒得再多走一步。
他手臂猛地一甩,像是在扔一袋再也用不上的、令人作呕的垃圾,将长离的身体,狠狠地、抛到了那张柔软而宽大的床榻之上。
“砰!”
长离的身体在柔软的床褥上弹了一下,随即,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蜷缩着、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被尿液浸湿的衣物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颤抖的曲线,散发着一股屈辱而刺鼻的气味。
小偷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带,眼神里充满了即将开始享用猎物的、不加掩饰的兴奋与残忍。
“脱。”
一个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字,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把衣服,给老子脱干净。”
床上的长离,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这个清晰的、简单的指令,终于穿透了她那被恐惧所包裹的、混沌的意识。
她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木偶,开始用那双抖得几乎不听使唤的手,去解自己身上那繁复而湿透的衣袍。
她一边还在控制不住地、向身下的床褥渗漏着尿液,一边,用一种极其缓慢、极其笨拙的姿态,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湿透的衣料紧紧地黏在皮肤上,每解开一粒盘扣,每褪下一寸布料,都显得异常艰难。
先是那件绣着华美云纹的外袍,然后是里面那件紧身的、同样被浸湿的短裙,最后,是那件贴身的、已经被尿液彻底染黄的亵衣与亵裤……
她就这么在那个男人的注视下,在自己失禁的尿液中,将自己一层一层地、剥得干干净净,直到那具曾经完美无瑕、高贵圣洁的雪白胴体,毫无遮掩地、屈辱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恶魔的视线里。
赤裸的长离,像一尊被摔碎的白玉雕像,无声地躺在那张被她自己尿液浸湿的、华美的床榻上。
冰冷的空气和湿透的床褥,让她不住地颤抖,但这种生理上的寒冷,远不及她心中那片万古冰封的、名为“绝望”的雪原来得刺骨。
那个小偷,那个将她所有尊严都踩在脚下践踏的男人,带着一脸残忍而兴奋的笑容,爬上了床。
床榻因为他的重量而深深下陷,这轻微的晃动,却像一场剧烈的地震,撼动着长离那已经濒临崩溃的、最后的一丝神志。
他没有急着做什么。
他只是跪在她的身边,用那双充满了贪婪与兽欲的眼睛,一寸一寸地、仔细地、欣赏着他面前这具完美的、正在因为恐惧而不断战栗的艺术品。
他看到了她雪白肌肤上因为寒冷而泛起的小疙瘩,看到了她平坦小腹上因为失禁而留下的、可耻的湿痕,看到了她紧紧并拢、却依旧在微微颤抖的双腿。
‘真他妈是个极品……’ 他在心里贪婪地想着,‘操了这样的女人,这辈子都值了。’
他伸出粗糙的手,不带一丝温柔地、抓住了长离的脚踝。
然后,猛地向两边一分。
长离那双修长而笔直的、从未对任何男人敞开过的双腿,就这么被他强行地、粗暴地,分开了。
她那片最私密、最神圣的、此刻却因为失禁而一片狼藉的幽谷,就这么毫无遮掩地、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彻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长离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但她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任由对方摆布。
小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他挺起腰,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狰狞丑陋、顶端还沾着些许浑浊液体的肉刃,对准了那片湿漉漉的、紧闭的、从未有异物探访过的神秘入口。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扶着那根凶器,狠狠地、向前一顶。
“呃啊——!”
一声凄厉的、被强行压抑在喉咙里的惨叫,终于从长离的口中迸发出来。
一股撕裂般的、尖锐的剧痛,从她身体的最深处传来,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那层象征着她纯洁与完整的薄膜,在这粗暴的入侵下,被毫不留情地顶破、撕裂。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温热的、腥甜的液体,混合着她之前失禁的尿液,从被撕裂的伤口处,缓缓地流了出来。
然而,那个男人,却在顶破了那层阻碍之后,刻意地、停了下来。
他只将那根滚烫的凶器,插进去了一半。
那根充满了侵略性的、滚烫的、坚硬的异物,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在她的身体里。
一半是火烧火燎的、撕裂般的剧痛,一半是前所未有的、被强行撑开的、充满了屈辱的胀满感。
这种悬而未决的、极致的折磨,比彻底的贯穿,还要让她感到痛苦与恐惧。
就在她因为这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屈辱,而浑身痉挛、泪流满面的时候,那个男人的、带着浓重喘息和戏谑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般响起。
“嘿……小娘们,感觉怎么样?”
他低下头,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侧脸上。
“要不要……老子把它……全都插进去?”
这个问题,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长离那已经混沌一片的意识。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
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此刻却被泪水和绝望所淹没的眼眸,缓缓地、艰难地,转向了那个近在咫尺的、正在对她施暴的男人的脸。
她的嘴唇不住地颤抖,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撕裂般的疼痛,和这句如同最终审判般的、残忍的问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地狱里的酷刑。
终于,在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她,长离,那个曾经运筹帷幄、智计无双的今州令尹参事,缓缓地、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个轻轻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点头,对于施暴者而言,是最终的胜利宣言,是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
小偷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抹野兽般的、得意的狞笑。
他不再有任何的戏谑与试探,只剩下最原始、最纯粹的、发泄的冲动。
他挺起腰,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根只进入了一半的、滚烫的凶器,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着那片紧致而湿润的深处,一贯到底!
“啊——!”
这一次,是一声无法再压抑的、凄厉的尖叫。
长离的身体,像一张被猛然拉满的弓,瞬间绷紧到了极致。
她的后腰高高地拱起,仿佛要脱离身下的床榻,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那根滚烫的、坚硬的异物,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势如破竹地贯穿了她身体里最幽深、最稚嫩的甬道,最终,重重地、撞击在了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最深处的子宫颈上。
那是一种比之前的撕裂,还要深刻、还要霸道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从内到外彻底贯穿的剧痛。
在这一瞬间,长离的意识,彻底地、沉入了无底的深海。
她的大脑,为了保护自己,终于放弃了对这具正在承受着无尽痛苦与屈辱的身体的控制。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世界,仿佛就此终结。
而那个男人,在完成了这最终的、象征着完全占有的征服之后,便开始了野蛮的、毫无章法的、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冲撞。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在这具已经失去了灵魂的、完美的躯体上,疯狂地耕耘着。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股混合着鲜血与淫液的、黏腻的液体;每一次的挺入,都重重地、碾过那道新鲜的、还在流血的伤口,撞击在那敏感而脆弱的宫颈之上。
床榻,在这剧烈的、仿佛要将其拆散的撞击下,发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与殿堂里回荡着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关于毁灭与堕落的、最原始的乐章。
最开始的几十下,对于长离那具空洞的身体而言,是纯粹的地狱。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用烧红的铁杵,反复碾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伤口。
然而,渐渐地,随着这不知疲倦的、持续的、高频率的刺激,一种诡异的变化,开始发生了。
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开始变得麻木。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仿佛身体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强行唤醒。
紧接着,一股股微弱的、却无法忽视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开始从那被反复撞击的子宫颈,向着整个小腹,乃至全身,蔓延开来。
这是身体的、最终的、也是最可耻的背叛。
她的意志已经死亡,但她的身体,却在这持续的、粗暴的侵犯中,本能地、开始感受到了……快感。
那因为痛苦而死死绷紧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放松了下来。
那原本干涩疼痛、只能靠鲜血来润滑的甬道,开始分泌出可耻的、滑腻的、属于女性情动时的爱液,将那根正在肆虐的凶器,包裹得更加紧致、更加湿滑。
她那因为痛苦而压抑的、破碎的呜咽,也渐渐地、变了味道。
一丝丝甜腻的、不受控制的、代表着情欲的呻吟,开始从她那无意识张开的、沾染着泪痕的唇边,泄露出来。
“嗯……啊……哈啊……”
她的身体,开始因为这种陌生的、屈辱的快感而变得滚烫。
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鼻尖、脖颈处不断渗出,很快便浸湿了她那如火的长发,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这淋漓的香汗,混合着之前失禁的尿骚味、处子血的腥甜味,以及此刻正不断涌出的淫液的暧昧气息,在空气中发酵成一种代表着彻底堕落的、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味道。
那个男人,显然不满足于这种单纯的、发泄式的占有。
当他感觉到身下这具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湿滑,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他的撞击时,一种更加阴暗、更加残忍的、属于施虐者的玩弄欲,从他心底里升腾起来。
他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他要彻底地、从精神到肉体,将这个高高在上的、传说中的令尹参事,变成一个只属于他的、离不开他这根肉棒的、淫贱的母狗。
他猛地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那具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长离那涣散的眼神里,甚至闪过了一丝迷茫的、追寻的光芒。
看到她这副模样,小偷发出了得意的、低沉的笑声。
他粗暴地抓着她的腰,将她那已经瘫软无力的身体,整个翻了过去,让她像一头待宰的牲畜一样,双手撑着床,高高地撅起了那片因为刚才的撞击而变得红肿不堪、此刻正不断流淌着爱液的丰腴臀部。
“妈的,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才刚被开苞就这么会夹人了。”
他一边用污言秽语侮辱着,一边从后面,扶着那根已经紫红狰狞的凶器,再次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更彻底。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捣成一滩烂泥。
长离的身体,被这蛮横的冲击力,撞得在床上向前滑动,口中发出的,是再也无法压抑的、高亢而甜腻的、婉转的呻吟。
“啊……啊……不……要……太深了……啊啊……”
她的求饶,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更加疯狂的撞击。
她那头火红色的长发,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而疯狂甩动,像一团在风暴中即将熄灭的火焰。
她雪白的背脊上,因为用力的抓握,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红痕,与她身上淋漓的香汗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充满了堕落美感的、淫靡的画卷。
就在她被这种从身后传来的、蛮不讲理的快感,冲击得即将再次攀上顶峰的时候,男人又一次抽了出来,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重新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
他抓起她的一条修长的腿,将之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形成了另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敞开的姿势。
他让她亲眼看着,那根沾满了她处子之血和淫水的肉刃,是如何再一次地、缓缓地、研磨着、进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看着……看清楚了……就是这根东西,把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干成了现在这副骚样。”
他一边缓慢地抽送,一边用手,粗暴地揉捏着她那对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的、雪白的丰乳。
他用指甲,恶意地刮搔着那两颗早已因为快感而硬挺得如同红宝石般的乳尖。
下体被缓慢而深入地研磨,胸前的敏感点又被毫不留情地玩弄,这种双重的、难以忍受的刺激,让长离的理智,在快感的浪潮中,彻底地、分崩离析。
“啊……嗯……啊啊啊!!”
一股强烈的痉挛,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爆发。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了男人的腰,那被侵犯的甬道,也开始一阵阵地、疯狂地收缩、绞动,喷射出大量的、滚烫的爱液,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浇灌得更加湿滑泥泞。
她迎来了又一次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羞耻的高潮。
然而,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这个男人,就像一个发现了新玩具的、残忍的孩子,开始不知疲倦地,在她这具已经完全被开发出来的、敏感至极的身体上,尝试着各种他所能想到的、最淫秽、最羞辱的姿势。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面对着面,让她看着自己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陌生的脸,是如何在她体内疯狂地驰骋;他将她压在床沿,让她上半身无力地垂下,只将那高高翘起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从下而上的猛烈顶弄;他甚至将她拖到地上,让她跪在那片冰冷的、还残留着她尿痕的地板上,像真正的母狗一样,从后面进入她……
每一次姿势的变换,都带来一种全新的、陌生的、却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
长离,已经彻底地、沦陷了。
她的口中,除了断断续续的、婉转承欢般的呻吟和高潮时的尖叫,再也发不出任何其他的音节。
她的身体,像一叶在狂涛骇浪中飘摇的孤舟,被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灭顶的快感,拍打着,冲击着,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那名为“高潮”的、绝望的顶峰。
她那双原本因为痛苦而紧闭的、燃烧着火焰的眼眸,此刻微微睁开,却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只剩下一片迷离的、涣散的水光。
她就这样无意识地、承受着身上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口中娇喘连连,身体的反应,甚至比一个最淫荡的娼妓,还要激烈、还要诚实。
这不再是一场单纯的侵犯,而是一场单方面、无休无止的、以“快感”为刑具的、最残忍的处刑。
那个男人,似乎拥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与最肮脏下流的想象力。
他在这具已经被他彻底征服的、高贵的身体上,上演着一幕幕他所能幻想出的、最淫秽的剧目。
长离的意识,早已在连绵不绝的、一波高过一波的灭顶高潮中,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不再有思想,不再有羞耻,不再有痛苦。
她变成了一件最完美的乐器,而那个男人,就是技艺最高超、也最残忍的演奏家。
她的身体,对任何形式的刺激,都报以最激烈、最诚实的、最淫荡的回应。
男人将她的一双雪白的大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这个姿势,让他得以用最深、最狠的角度,一次次地、将那根滚烫的肉刃,狠狠地、凿进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温热的子宫深处。
他一边疯狂地撞击,一边伸出双手,抓着她那对因为高潮而肿胀了一圈的雪白乳房,肆意地揉捏、拉扯。
他用指腹,恶意地碾磨着那两颗早已不堪重负、却依旧因为快感而坚挺着的乳尖。
“啊……嗯……啊啊……要……要坏掉了……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她的尖叫,早已失去了求饶的意味,变成了纯粹的、为快感而谱写的赞歌。
她的身体,在这无休无止的顶弄与揉捏中,再一次地、达到了高潮。
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男人的下腹和她自己的大腿根部,都浇灌得一片湿滑黏腻。
就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时候,男人又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手脚都缠在自己的身上。
他抱着她,走下了床,就在这冰冷的、沾染着她尿液与泪水的地板上,以站立的姿势,继续着这场疯狂的交合。
冰冷的地面,与她滚烫的、因为情欲而泛着红晕的后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种环境上的羞辱感,化作了新的燃料,让她体内那片名为“快感”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甚至开始用更下流的方式玩弄她。
他会在抽插的间隙,故意将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肉刃,抽出一半,然后用龟头,在那已经红肿不堪、敏感至极的阴蒂上,来回地、画着圈地研磨。
这种精准而恶意的刺激,比单纯的抽插,更能让她崩溃。
“呜……不要……不要磨那里……啊……求……求你了……要尿出来了……又要……又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最直接的、针对快感核心的挑逗。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一股新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尿意,伴随着即将到来的、更加猛烈的高潮,席卷了她。
最终,在男人一次用力的、顶着她阴蒂的抽插中,她再一次地、在极致的快感中,失禁了。
这一次,喷射出的,不仅仅是高潮时的爱液,还有一股温热的、带着骚味的、可耻的尿液。
这些液体,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腿根,流淌到了冰冷的地板上,与之前的那滩水渍,汇合在了一起。
她,今州的令尹参事,长离,就在自己的殿堂里,被一个无名小卒,干得高潮迭起、淫水横流,甚至,再一次地,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当场尿了出来。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软软地挂在男人的身上,口中无意识地、发着满足的、小猫般的呜咽。
她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看不到一丝一毫属于人类理智的光芒,只剩下一片被情欲浸透的、迷蒙的雾气。
她就这样,被那个男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玩弄着,侵犯着,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云端,又一次又一次地跌入那名为“快感”的、甜蜜的地狱。
欲仙欲死,莫过于此。
“砰。”
一声沉闷的、肉体与地板碰撞的声音,像一把铁锤,狠狠地、敲碎了那无休无止的、充满了淫靡呻吟与肉体撞击声的幻境。
那个前一秒还在她身体里疯狂驰骋、将她玩弄到高潮失禁的男人,此刻,正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的眼睛翻白,口角流淌着涎水,四肢还在无意识地、轻微地抽搐着,仿佛他的灵魂,还被困在刚才那场由他自己主演的、关于征服与淫乐的幻梦中,无法自拔。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那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汗水与淫液的气味,那不堪入耳的、床榻的呻吟与肉体的撞击声,那撕裂般的疼痛,和那足以将灵魂都焚烧殆尽的、一波波灭顶的快感……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长离,依旧好好地站在那里。
她的衣袍,虽然因为之前的惊吓而有些凌乱,却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她那双修长的腿,稳稳地站立在地面上,而不是被屈辱地分开,承受着野蛮的入侵。
她的身体,依旧是完整的,那层象征着纯洁的、最宝贵的薄膜,也依旧完好如初。
然而,她并不算“好好的”。
她的胸口,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将肺里的空气全部榨干。
她的脸颊,泛着一抹病态的、不自然的潮红,那是高潮余韵的残迹。
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此刻写满了震惊、后怕,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更深层次的……羞耻。
她的双腿,在微微地、不受控制地战栗,仿佛刚刚承受完一场漫长的、剧烈的欢爱。
而最让她无法面对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裙摆之下的贴身亵裤,早已被一片滚烫的、黏腻的液体,彻底浸透。
那不是尿液,而是比尿液更让她感到羞耻的东西——那是她在幻觉中,因为那虚假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快感,而流下的、属于女性情动时的爱液。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为一场不存在的侵犯,献上了最诚实的贡品。
“看来,今州的垃圾,比想象中要容易处理一些。”
一个清冷而优雅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声音,从殿堂的阴影处传来。
伴随着清脆的高跟鞋声,一道高挑而华美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紫色的长发如同流动的瀑布,精致的面容带着一丝疏离的优雅,正是翡萨烈家族的家主——坎特蕾拉。
长离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下意识地想要整理自己凌乱的仪容,想要掩盖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但她的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好的、也是最腹黑的挚友,用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深邃的蓝紫色眼眸,将她此刻所有的狼狈与失态,尽收眼底。
坎特蕾拉的目光,在地上那个瘫倒如死狗般的小偷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落在了长离那明显湿了一片的裙摆上。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查的、玩味的弧度。
‘看来,我特地为这位‘客人’准备的‘盛宴’,你也‘品尝’到了不少。这剂量,还真是恰到好处……既能彻底摧毁他的意志,又能让你……嗯,好好体验一下,你内心深处,最恐惧的,究竟是什么。’
她当然不会说出口。
她知道,长离的骄傲,就像一座用最坚硬的寒冰砌成的高塔,而刚才那场幻觉,无疑是在这座塔上,狠狠地砸出了一道裂缝。
那场侵犯是假的,但长离在幻觉中经历的恐惧、屈辱、沉沦,以及……最终被快感淹没的整个过程,却是千真万确的。
如果不是长离在发现小偷潜入的第一时间,就用信物联系了恰好在附近做客的她,并且两人提前布置了这最顶级的、能将人心底欲望与恐惧无限放大的幻毒……那么刚才幻境中的一切,都会变成现实。
坎特蕾拉没有去点破挚友的失态,她只是缓步走到长离身边,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华丽的、带着淡淡毒花香气的外套,轻轻地、披在了长离那微微颤抖的肩膀上。
“夜深了,风凉。别着凉了,我们尊贵的……令尹参事大人。”
坎特蕾拉那件带着幽香的外套,披在长离的身上,非但没有带来丝毫的温暖,反而像一件烙铁,灼烧着她的皮肤,提醒着她刚才那场幻觉有多么真实,以及她此刻的处境,有多么狼狈不堪。
她的骄傲,她的自持,她那用冰与火铸就的、坚不可摧的防线,在刚才那场虚假的、却又刻骨铭心的侵犯中,被砸得粉碎。
而此刻,她所有的碎片,都被她最好的朋友,尽收眼底。
长离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她自己的、因为情动而散发出的、让她作呕的甜腻味道。
她终于鼓起了全身的勇气,抬起头,迎向了坎特蕾拉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带着笑意的紫色眼眸。
她的声音,嘶哑而颤抖,充满了最后一丝的、不切实际的侥幸。
“……刚刚的幻境……你……你是不是……也看得到?”
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是她最后的底裤。
如果坎特蕾拉说看不到,那么她还可以欺骗自己,那只是她一个人的、荒唐的噩梦。
但如果……
坎特蕾拉没有回答。
这位翡萨烈家族的家主,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张成熟而美丽的、堪称艺术品的容颜上,缓缓地、绽放出了一抹心照不宣的、堪称残忍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嘲讽,却充满了洞悉一切的了然。
那笑容在说:我不仅看到了,我还看到了你看不到的,你自己的样子。
然后,在长离那因为绝望而渐渐放大的瞳孔中,坎特蕾拉缓缓地、抬起了她那只戴着精致手套的、白皙的手,将一根食指,轻轻地、竖在了自己那涂着淡紫色唇彩的、完美的唇前。
“嘘——”
一个无声的口型,一个简单的手势。却像一把最沉重的巨锤,彻底击碎了长离心中最后的那一丝幻想。
做完这个手势,坎特蕾拉便放下了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迈开优雅的步伐,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而冷酷的节拍,与长离那颗正在下沉的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与长离错身而过,那带着毒花与幽香的裙摆,轻轻地、擦过了长离的身体,像一个温柔的、却又致命的告别。
‘剩下的,就交给你自己了,我亲爱的挚友。有时候,看清楚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欲望,并不是一件坏事。虽然这个过程,可能……有点刺激。’
坎特蕾拉在心里轻笑一声。
她决定不再打扰这位正在经历“自我认知重建”的令尹参事大人了。
这种微妙的气氛和烂摊子,还是让她自己处理比较好。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回到客房,好好休息,然后,明天去见一见那个据说已经回到今州的、有趣的“变数”。
她保持着完美的、无可挑剔的仪态,走出了这间充满了混乱气息的殿堂,身影消失在了通往客房的、幽深的走廊尽头。
然而,没有人知道。
就在她那优雅华美的、如同夜色般深邃的长裙之下,在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之间,那片最私密、最隐秘的领域,她那条黑色的、蕾丝质地的贴身底裤,早已被一片滚烫的、黏腻的爱液,浸染得湿透,甚至比长离的,还要狼狈不堪。
那片湿滑的布料,正紧紧地、贴着她腿心最娇嫩的肌肤,随着她优雅的步伐,来回地、轻轻地摩擦着。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撩拨一簇还未完全熄灭的、淫靡的火苗,让她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挥之不去的、酥麻的空虚感。
是的,在刚才那场由她亲手导演的、旁观的幻境中,当她“看”到那个不可一世、永远端庄自持的挚友,被那个粗鲁的男人压在身下,被顶得泪眼朦胧、娇喘连连,被玩弄到彻底抛弃理智、高潮失禁……当她看到长离那副被欲望彻底征服的、堕落的、淫荡的模样时,一股强烈的、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属于旁观者的兴奋,也同样席卷了她。
只是,与长离不同。
她,是坎特蕾拉·翡萨烈。
是那个早就见惯了人心最黑暗、最肮脏一面的翡萨烈家主。
她可以轻易地,将这股滔天的淫靡浪潮,死死地、压制在自己那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假面之下,不流露出任何一丝一毫的破绽。
她的步伐,没有一丝紊乱;她的呼吸,没有一丝急促;她的脸上,甚至还能挂着那副从容而玩味的、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有多么需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平复这具同样背叛了她的、正在叫嚣着渴望的身体。
坎特蕾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她那句看似体贴的话语,和那个心照不宣的手势,像两把淬了毒的钥匙,强行撬开了长离一直以来紧锁的心房,让她不得不直视里面那片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黑暗而泥泞的沼泽。
巨大的羞耻感,依旧像潮水般冲刷着她。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腿心那片湿透的布料,是如何黏腻地贴着她的皮肤,那上面,还残留着她在幻觉中,因为那虚假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快感,而高潮时留下的痕迹。
身体的记忆,是如此的鲜明,如此的……下贱。
然而,在这片羞耻的废墟之上,一种全新的、冰冷的、如同淬火精钢般的意识,开始缓缓地、升腾起来。
她明白了。
她终于明白了坎特蕾拉的苦心。
那场幻毒,不仅仅是为了制服这个卑劣的窃贼,更是为了让她——长离——也一同入梦。
坎特蕾拉,用她最擅长的、最残忍的方式,为她做了一场最彻底的沙盘推演。
幻境中发生的一切,就是如果没有这提前的布置,今晚注定会发生的一切。
甚至,会更加不堪。
那场幻觉,是一面镜子。
一面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内心最深处、最脆弱之处的魔镜。
从边庭那个丑陋男人的猥亵,到她自己压抑不住的、关于被侵犯的幻想,再到今晚这场差一点就成真的强暴……一条清晰的、通往毁灭的线索,就这样血淋淋地摆在了她的面前。
她的骄傲,她的自持,她在无数个日夜里用理智和责任构筑起的坚固壁垒,原来,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原来,在她的内心深处,竟然也潜藏着如此轻易就能被点燃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欲望。
那欲望,就是她的弱点,是敌人可以用来摧毁她的、最致命的突破口。
“呵呵……呵呵呵呵……”
一阵低沉的、压抑的笑声,从长离的喉咙深处溢出。
她缓缓地抬起手,伸出一根纤长的、白皙的食指。
指尖之上,一朵赤红色的、如同有生命般跳跃的火苗,凭空而生。
“丹煌离火”的光芒,并不炽烈,却足以照亮她此刻的脸庞。
那张原本因为羞耻和后怕而显得苍白脆弱的脸上,此刻,竟然绽放出了一抹妖异的、近乎于残酷的笑容。
那笑容,混合着自嘲、觉悟与冰冷的杀意,在跳动的火光映照下,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异样的美感。
那不是凤凰涅槃时的圣洁,而是毒蛇蜕皮后,亮出更致命毒牙时的、森然的冷笑。
她看着指尖的火光,脑海中,最近发生的一切,如同走马灯般飞速闪过。
那个有趣的“变数”的出现、今汐的改变、她自己越来越难以压制的心魔,以及……那些潜伏在黑暗中,随时准备将她拖入深渊的、无名的鬣狗。
‘问题,找到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解决问题。’
她的目光,缓缓地、从指尖的火焰上移开,落在了地上那具还在因为幻觉的余韵而微微抽搐的、卑劣的躯体上。
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与羞耻,只剩下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在看一件需要被清理掉的垃圾般的漠然。
然后,她手腕一甩。
那朵赤红色的火苗,脱离了她的指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致命的弧线,轻飘飘地、精准地、落在了那个小偷的身上。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
那朵小小的火苗,在接触到布料的瞬间,便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一般,猛地扩散开来。
赤红色的火焰,无声地、贪婪地、吞噬着那具罪恶的躯体,将他连同他那肮脏的灵魂,以及他带给长离的所有屈辱,一同化为最彻底的、飞扬的灰烬。
火焰,将最后的一丝罪恶,连同那具卑劣的躯壳,一同化为了虚无的灰烬。
殿堂内,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长离静静地站立在黑暗的中心,那朵审判之火熄灭后,她脸上那抹妖异的笑容也随之隐去,取而代লাইনে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而通透的平静。
欲望么……
这个词,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她的认知里。
她不得不承认,边庭那个丑陋男人,用他那下流无耻的手法,像一个粗暴的窃贼,撬开了她用理智与责任层层封锁的、名为“欲望”的魔盒。
而今晚这场幻觉,则像是往这个被打开的魔盒里,倾倒了一整桶的火油。
烈火熊熊,一发不可收拾。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处那片还未干涸的、黏腻的痕迹,正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她的身体,是多么轻易地就被那虚假的快感所征服。
这是一种可怕的、致命的弱点。
如果今天没有坎特蕾拉,下一次呢?
下一次,当敌人用更精妙的手段来利用她这个弱点时,她又该如何自处?
‘堵是堵不住的……这火,需要一个出口。一个……安全的,我信得过的,甚至……能由我来掌控的出口。’
一个念头,如同在黑暗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她混乱的思绪。
在她的脑海中,一张脸孔,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那张脸上,没有算计,没有阴谋,只有纯粹的、有时甚至显得有些天真的关切。
那双金色的眼眸,总是能看穿她所有的伪装,直达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是你。
那个被她视为“变数”与“希望”的,漂泊者。
一个疯狂的、前所未有的、甚至可以说是离经叛道的决定,在长离的心中,迅速地生根、发芽。
这个问题,必须解决。
今晚,现在,立刻。
她不能再允许这颗定时炸弹,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
她回到了自己的内室,用最快的速度,进行了一场彻底的沐浴。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也冲刷着那些屈辱的记忆。
她换下那身沾染了幻觉余韵的衣袍,穿上了一件轻便柔软的、赤白相间的便服。
没有了平日里那些繁复的装饰与代表身份的刺绣,这让她看起来,少了几分令尹参事的威严,多了几分属于女人的、柔软的轮廓。
随后,她推开窗户,轻盈地、如同一只红色的夜枭,跃上了屋顶。
冰冷的夜风,吹拂着她火红色的长发,也吹拂着她那颗滚烫的、正在进行一场豪赌的心。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化作一道几乎无法捕捉的残影,在今州城沉睡的建筑物顶上,无声地、迅捷地掠过,目标明确——你的房间。
……
你本已入睡。
一阵极其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窗户被推开的响动,却瞬间触发了你那在无数次战斗中磨砺出的、野兽般的警觉。
你的眼睛猛地睁开,身体在一瞬间就绷紧到了随时可以暴起反击的状态。
你向着声音的来源望去,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收缩。
月光下,一道熟悉而高挑的身影,正从你的窗户,悄无声息地、如同鬼魅般飘身而入。
那流动的、火红色的长发,和那在黑暗中依旧醒目的、赤白相间的衣袍——是长离。
你的惊讶,无以复加。你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今州的令尹参事,会在深夜,以这种方式,潜入你的房间。
还不等你开口询问,她已经来到了你的床前。
不等你做出任何反应,她便俯下身,双手,轻轻地、按在了你的胸口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你清晰地感觉到了她掌心传来的、滚烫的温度,以及……那因为俯身而压迫在你胸膛上的、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一股混合着沐浴后的皂角清香与她身体独有的、如同烈火般炙热的幽香,迎面而来,瞬间钻满了你的鼻腔,也搅乱了你的心跳。
你整个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到令人窒息的接触,而变得有些僵硬。
就在你那写满了震惊与不解的目光中,长离的脸,缓缓地、向你靠近。
你看到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里,映照着你错愕的倒影,那眼底深处,翻涌着你从未见过的、复杂而炽热的情绪——有决心,有羞涩,有紧张,还有……一丝近乎于孤注一掷的、疯狂的渴求。
然后,在你的注视下,她吻了上来。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她的唇瓣,带着一丝颤抖,却又无比用力地、碾磨着你的嘴唇。
她像一个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发现了唯一的绿洲,用尽全身的力气,撬开你的齿关,将她那柔软的、带着一丝凉意的舌尖,笨拙而又急切地,探入你的口中,贪婪地、汲取着属于你的气息。
这个吻,充满了宣泄的意味。
良久,直到你都感觉快要窒息,她才微微地、离开了你的唇。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火热的气息,喷吐在你的耳畔,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紧接着,一句轻如梦呓、却又清晰无比的话语,钻进了你的耳朵。
“……要温柔些……”
话音刚落,她便直起身,双手用力,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将你完全推倒在床上。
你只觉得眼前一花,她已经跨坐在了你的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
她那头火红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散落在你的脸颊和胸膛上,带着微痒的触感。
她开始动手,解开你的衣襟,那双平日里批阅公文、运筹帷幄的手,此刻,却带着一丝生涩的颤抖,开始了这场让你措手不及的、由她主导的……鱼水之欢。
你的大脑,至今仍是一片混沌。
长离那带着决绝与疯狂的吻,和那句轻柔却不容置喙的命令,彻底摧毁了你所有的思考能力。
你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她笨拙而又坚定的、在你身上进行的一切探索。
她跨坐在你的身上,那双平日里冷静沉着的丹凤眼,此刻因为情欲和紧张而蒙上了一层水汽,像两簇在风中摇曳的、危险的火焰。
她俯下身,火红色的长发散落在你的胸膛,微痒的触感和她身上传来的、滚烫的温度,让你口干舌燥。
她的手,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却又异常坚定地,解开了你的衣物,也褪去了她自己身上那最后的束缚。
当她那具未经人事的、完美而炙热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的眼前时,你听到自己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月光下,她雪白的肌肤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那对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挺立着、微微颤抖的饱满雪峰,和下方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神秘而幽静的芳草地,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最极致的、足以让人疯狂的诱惑。
她没有给你太多欣赏的时间。
她扶着你那早已因为她的大胆而苏醒的、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了自己身体最神秘、最柔软的入口。
你看到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决然,仿佛即将奔赴一场壮烈的、有死无生的战役。
然而,初次的结合,远比想象中要艰难。
你被她那主动而诱惑的姿态冲昏了头脑,在你试图回应她的那一刻,你发力的瞬间,显得太过急切和粗暴。
“啊……!”
一声压抑的、充满了痛苦的短促惊叫,从她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你感觉到她跨坐在你身上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紧紧抓住你肩膀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你的肉里。
你抬起头,看到她紧咬着下唇,秀气的眉头痛苦地紧蹙在一起,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那双燃烧的眼眸中,因为剧痛而瞬间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痛……好痛……像是要被……撕裂开一样……但是……不能停下……绝不能……’
她的骄傲和决心,不允许她在此刻退缩。
这不仅仅是一场情爱,更是她为了掌控自己命运而发起的、一场至关重要的战争。
她不能输,尤其不能输给自己身体的软弱。
她没有退开,反而俯下身,用一个带着血腥味的、更深的吻,堵住了你想要道歉的话语。
随即,她抬起腰,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决绝的姿态,猛地、坐了下去。
“呜……嗯……!”
这一次,你清晰地感觉到,一层坚韧的、却又无比脆弱的阻碍,在你滚烫的顶端被彻底撕裂。
随即,你整个人,都闯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温热而紧致的、充满了弹性的销魂秘境。
那一瞬间,长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声闷哼从她紧咬的齿缝中溢出。
一滴滚烫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从她的脸颊滑落,滴在了你的胸口。
你被彻底贯穿了。
而她,也终于,用最惨烈的方式,将你,将这个她选中的“解药”,完全地、吞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最初的几下动作,充满了痛苦与生涩。
她紧咬着牙,身体僵硬地、在你身上起伏。
每一次下沉,都让她秀眉紧锁;每一次抬起,都让她呼吸急促。
你甚至能看到,一缕殷红的血丝,顺着你们紧密结合的缝隙,缓缓流出,染红了身下洁白的床单,像一朵在雪地里骤然绽放的、妖异的红梅。
但“丹煌离火”的共鸣者,其意志,远超常人。
痛苦,没有让她退却,反而激起了她更强烈的征服欲。
渐渐地,那撕裂般的疼痛,开始被一种更加陌生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的快感所取代。
她的动作,不再那么僵硬,开始变得连贯而有力。
她那纤细的腰肢,开始以一种惊人的、无师自通的韵律,在你身上扭动、研磨、起落。
“嗯……啊……哈啊……这里……是这样吗……”
她那压抑的、痛苦的闷哼,逐渐变成了无法抑制的、甜腻而娇媚的呻吟。
她仿佛找到了驾驭这具身体、驾驭这场情欲风暴的方法。
她开始主导一切。
她时而快速地、猛烈地撞击,感受着你被她送上云端的闷哼;时而又放缓速度,用她那紧致温热的内壁,细细地、研磨着你的每一寸欲望。
那双按在你肩膀上的手,也从用力的抓握,变成了充满挑逗意味的抚摸。
你彻底沦陷了。
你变成了她身下的一叶扁舟,而她,则是掀起滔天巨浪的、红发的塞壬女妖。
你只能在这场由她主导的、甜蜜而狂野的风暴中,随波逐流,感受着她从生涩到熟练,从痛苦到欢愉的、完整的蜕变。
这一夜,注定无眠。
当最后一次剧烈的、足以将灵魂都撞出体外的痉挛平息下来后,长离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凋零的玫瑰,浑身脱力地、瘫软在了你的身上。
她那头火红色的长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黏在她光洁的脊背和你的胸膛上。
你们两人的身体,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水与彼此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在晨曦微弱的光线下,反射着暧昧而黏腻的光泽。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气味。
那是汗水的咸湿、是你阳刚的麝香、是她处子之血的甜腥,以及两人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释放出的、最原始的生命气息。
这味道,是这场疯狂夜宴最忠实的记录者。
过了许久,久到你以为她已经睡了过去,长离才微微动了一下。
她用手臂支撑着,缓缓地、从你身上撑起身子。
这个简单的动作,似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
当她离开你的那一刻,你甚至能听到一声轻微的、从你们紧密结合处发出的、湿滑而淫靡的水声。
她没有立刻下床,而是就那样跪坐在你的身侧,赤裸的身体在微光中,像一尊刚刚被赋予了生命、却又充满了裂痕的白玉雕像。
她低着头,火红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让你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只能看到她那雪白的、微微起伏的脊背,和那双紧紧抓着床单、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
然后,她开始穿衣服。
动作缓慢而滞涩,仿佛每一个抬手的动作,都会牵动身体深处那些被过度开发的、酸痛的肌肉。
她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凌乱的便服一件件捡起,重新穿回自己那具布满了欢爱痕迹的、青紫交加的身体上。
当你以为她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时,已经穿戴整齐的她,却又重新转过身,俯下脸来看你。
在昏暗的光线下,你看清了她的脸。
那张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痛苦、挣扎与疯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你从未见过的、如同雨后初霁般的、混合着疲惫与满足的平静。
她的眼角,还带着一丝高潮后未褪的潮红,但那双燃烧的眼眸,却清亮得惊人。
她看着你,忽然,嘴角微微上扬,绽放出了一抹妖异而妩媚的笑容。
那笑容里,有得偿所愿的解脱,有分享秘密的狡黠,还有一丝属于胜利者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紧接着,她学着之前坎特蕾拉的样子,将一根纤长的食指,轻轻地、竖在了自己那有些红肿的、被你亲吻了无数次的唇前。
“嘘——”
一个无声的口型,一个充满了暗示的动作。她在告诉你,今晚发生的一切,是属于你们两个人的、绝对的秘密。
‘这是我们的秘密。是我的……解药。也是我……亲手为你戴上的,最甜蜜的枷锁。’
做完这一切,她不再有任何留恋,转身,如同来时一样,化作一道红色的残影,从那扇为她而开的窗户,悄无声息地跃出,消失在了黎明前的最后一丝黑暗里。
房间里,只剩下你一个人,和这一片狼藉的战场。
你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那炙热的、如同烈火燎原般的气息。
你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抓痕和吻痕,以及身下那片被血与体液染得斑驳的床单,脑子里依旧有些发懵。
你并不清楚她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激进,是什么让她下定了这样的决心。
但你回忆着她从出现到离开的整个过程,她的眼神,她的行为,都清晰地告诉你一件事——这是她自己的意愿。
你亲眼见证了她,是如何从最开始的紧张、犹豫和痛苦,一步步走向了最后的解脱、沉沦和满足。
在她的身上,你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被迫与不情愿。
既然这是她的选择,你也就不再多想。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你翻了个身,将头埋进那还残留着她发香的枕头里,准备睡个回笼觉,将这一切的疑问,都暂时抛到脑后。
你最终还是没能睡上一个安稳的回笼觉。
身体的疲惫,远不及精神上的亢奋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疯狂的记忆。
你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常服,试图用清水洗去脸上的倦容和身上那股浓郁的、交欢后的气息,但一切似乎都是徒劳。
走在今州城繁华的街道上,阳光温暖地照在你的身上,周围是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交谈声,一切都充满了鲜活的、日常的生命力。
然而,这一切,都无法真正进入你的感官。
你的思绪,依旧被昨夜那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所占据。
你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长离在你身下,从痛苦隐忍到彻底沉沦的模样。
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里,最后染上的、纯粹的欲望与满足;她那因为极致快感而绷紧的、优美的脊背曲线;她那在你耳边,从压抑的闷哼,变成甜腻娇喘的声音……以及,她那具紧致、炙热、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身体,与你紧密交缠时,那令人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美妙触感。
你甚至觉得,自己的鼻息之间,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如同烈火燎原般的幽香。
那香味,混合着她沐浴后的皂角清气与被情欲催发出的、最原始的女人香,是让你昨夜彻底失控的、最致命的迷药。
你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那里,即使用衣领遮挡,也依旧能感觉到一丝丝被她啃噬过的、微麻的刺痛。
这场疯狂的夜宴,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也在你身上,刻下了无法磨灭的烙印。
就在你沉浸于这种危险而甜蜜的回味中,几乎要与周围的世界脱节时,一抹熟悉的、妖异的紫色,毫无征兆地、闯入了你的视野。
在前方不远处,路旁的屋檐阴影下,一个高挑而靓丽的身影,正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她撑着一把精致的、点缀着蕾丝花边的深紫色洋伞,为她隔绝了大部分的阳光,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柔和而神秘的阴影之中。
那身华丽而繁复的紫色长裙,和那瀑布般柔顺的、同样是紫色的长发,让她在周围那些穿着朴素的今州居民中,显得如此的格格不入,却又如此的……理所当然。
是坎特蕾拉。
她似乎并不是在等人,更像是在等一个早已预知会发生的“巧合”。
当你看到她的那一刻,她的目光,也精准地、落在了你的身上。
那双深邃如海的蓝紫色眼眸,仿佛能轻易地穿透你的皮囊,看穿你身体的疲惫,以及你内心深处,那些刚刚发生过的、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她的脸上,挂着一抹你再熟悉不过的、优雅而从容的微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洞悉一切的玩味。
“贵客,早上好。”
她用那平缓而富有磁性的、如同大提琴般悦耳的嗓音,向你打着招呼。
她的目光,在你那略显疲惫的脸上,和你那高高竖起的、试图遮掩什么的衣领上,不着痕迹地、停留了片刻。
“看来,昨夜休息得……并不安稳呢?”
‘哦呀……这幅样子,是被榨干了吗?眉宇间的倦色,还有那几乎要溢出来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味道……看来我那位一向自持的挚友,终于下定决心,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去解决她自己的“问题”了呢。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果断,还要……激烈。有趣,实在是有趣。’
她的话语,轻柔而得体,听起来像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问候。
但那话语背后的深意,和她那洞悉一切的眼神,却像一根无形的针,精准地、刺中了你心中那个最大的秘密,让你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心头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