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佑 “呜……”
在强烈的眩晕感之中我睁开了双眼,扶着自己有些隐隐发胀的脑袋观察着四周,这里黑暗且潮湿,似乎是一个牢房,不过这个牢房居然还有一个还算不错的板床,我此时正躺在这上面,墙角有两个狗盆,除此之外我找不到这里还有什么其他东西。
虽然有些头晕但我的记忆却无比清晰,我现在就感觉是大病初愈大梦初醒一般,虽然迷糊但至少精神状态和身体都还不错,难道医生给我把药效解了?
可我怎么记得我好像输了啊?
再一次输给了她的脚下……。
我正在努力的回忆着当时的游戏剧情,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乌鸦的藏身所,当时玩游戏时是直接三连打强行突破这个调教剧情的,但如果真的碰上的话……想到她身上那一身铠甲,我便感觉一阵头疼,打?
打个球!
乌鸦 “醒了吗?那就别趴着了!给我爬过来!”
还在捂着脑袋头疼的我突然被门外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望去,果然是穿着一身铠甲只露出了头部的女性,乌鸦,当时没看剧情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实际战力如何,只记得她好像总是放水的样子,而且很难对付。
虽然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显而易见的是我被她俘虏了,就和游戏里发生的剧情一样,当初玩到这里的时候并不怎么样在意,但现在想来,她好像和斯旺医生长得很像,看来是姐妹关系吗?
没办法,那个时候毕竟是啃生肉玩的游戏,剧情是真的一点都不看的,不过我依稀还记得乌鸦的设定,如果不尽早击败她的话她会不断变强,或者准确说她本来就很强,只是一开始在不停放水而已。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来到牢门前注视着在牢房外的乌鸦,这打个鬼啊,能赢就有鬼了,但是我记得不打出三胜就无法离开,虽然没有尝试过不断失败会怎么样,但我估计是直接进入结局,要么被斩首要么成了奴隶,毕竟黄油就这尿性了。
乌鸦 “看来你已经差不多明白现在的情况了?是的,那个臭婆娘玩腻你了所以就转手送到我这来了,正好我很无聊,你可以给我带来不少的乐趣”
穆佑 “……”
乌鸦 “不想说点什么吗?”
穆佑 “能不能商量一件事”
乌鸦 “什么?”
穆佑 “多放点水”
乌鸦 “啥???你在耍我吗?!”
好吧,看来只能使用我的老套路了,正面打不过的女性就用舔的,给她舔服了,舔爽了,这样就能打败对方了……不过对方这身铠甲……舔个鬼!
乌鸦 “我问你,你想出去吗?”
穆佑 “我要是没那么想呢……”
乌鸦 “那就当我的奴隶,我会一点点调教你的”
穆佑 “……怎么出去?”
乌鸦 “打败我,只要你能赢一次我就放你走”
穆佑 “只要赢一次?……那如果输了呢?”
乌鸦 “还是要当我的奴隶接受调教!”
穆佑 “我真的有得选吗……”
乌鸦 “你可以选择反抗挣扎一下再当我的奴隶,或者直接跪地认输当我的奴隶”
穆佑 “靠!”
乌鸦 “我喜欢会反抗的男孩~”
看着她一脸愉悦的样子,很显然我破防的表现让她十分满足,但只要赢一次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但她这身铠甲的威慑力真的很大啊……我连护甲都没有的!
乌鸦 “准备好了吗?”
穆佑 “什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乌鸦便推门进来了,感情没锁呢?!
但看着她马上摆起了架势我便知是这战斗是躲不了了,我赶忙先捏好了几张瞬身闪现牌和几张魔法卡,但不料她居然放下了架势。
穆佑 “……?”
乌鸦 “你的剑呢?”
穆佑 “我不‘耍贱’”
乌鸦 “和术士对决可没什么意思,你真的一点体术都不会?”
穆佑 “……我能做四十个俯卧撑?”
乌鸦 “……算了,还是直接接受调教吧”
只见乌鸦左手拎剑摆在身后,右手向前抓着并向我冲来,我几乎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她锁喉压在了地上,我因为被锁着喉咙被吓得咳嗽了几声,随后看着居高临下压在我身上的乌鸦,我顿时不敢再做出任何声响了。
穆佑 “咳,你,咳咳”
乌鸦 “还是让我教你一些体术吧,当然,是要收学费的”
穆佑 “……咳咳”
一听到学费我就突然明白她想做什么了,想到此处时我露出一脸不待的看着她,但她却抓紧了我的喉咙让我难受的咳嗽了起来。
乌鸦 “听懂了吗?”
穆佑 “懂了,懂了!”
乌鸦 “很好,那么先跪在我的面前自慰,要将你射出来的东西喷在我的靴子上!”
穆佑 “……咳咳!听到了听到了!!”
乌鸦 “嗯”
我发现了,这个女人不好惹,我还是乖乖听话吧,这样好歹好受一点。
她将我放开并双手叉腰站在我的面前,我缓缓地起身并跪在了她的脚边开始撸动起来,但看着她全是被盔甲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体,只有一些像是丝质内衬的黑色底衣露在外面,虽然很露,但没有什么撸点。
可迫于对方的淫威下我还是开始自慰了起来,注意到她脸上一脸得意的表情,并且在尽可能展现着身体的姿势,难道她以为这身衣服很色情??
算了,反正我这具身体就算找不到撸点那也能创造撸点,比如说我现在正闭着眼睛,细细的品味着不远处从她的铁质长靴内传出来的气味,这是一种夹杂着内侧棉质材料的女性气息,味道有点像是冬季的棉鞋,但可惜的是味道并不够浓郁,看来是吸汗材质再加上她没怎么运动……。
乌鸦 “谁允许你闭着眼了?看着我!”
穆佑 “……”
在她的淫威之下我还是睁开了眼,然后看着她直视着我的眼睛,准确的说她的目光正顶着我自慰的手和手中的肉棒……这也太尬了,我的肉棒都顿时软了一截。
乌鸦 “怎么?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魅力吗?我还比不上那个卑鄙无耻下流的臭婆娘?!”
穆佑 “……你还是揍我一顿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真的涩不起来,这就是明明穿的不多但就是不够涩吗?
我在这之前一直以为只是个传言,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回事,我感觉就是斯旺医生用乳胶斗篷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都比穿着暗黑骑士铠甲的乌鸦要涩啊。
乌鸦 “我不会对已经投降的懦夫出手!你这是在侮辱我的骑士精神!”
穆佑 “……”
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还挺安全的?呀,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性格,那是不是我只要摆烂摆的够彻底她就拿我没办法??
穆佑 “要不我帮您舔足吧”
乌鸦 “嗯……也行”
正当我准备美滋滋的享用一番骑士少女的美足时我发现她并没有做出脱鞋的动作,这让我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乌鸦 “还等什么?爬过来啊贱狗!”
穆佑 “我能舔裸……”
乌鸦 “你也配!”
穆佑 “呜……”
再次迫于她的淫威之下,我四肢趴倒在地,伸着脑袋开始舔舐起了她的金属靴子,倒也不脏,但是冰冰凉凉的口感极差,还不如皮靴或者乳胶靴呢,那好歹还多少带着点美少女足部的温暖和侵淫的足香。
我舔着这冰凉凉的铁靴感觉索然无味,唯一的好消息或许就是她的靴子并不太脏,看来平时也很注意保养自己的护甲。
总算当她感到满意之时我才能够停止这毫无趣味的行为,微甚至都找不到机会用舌头慢慢地将她的靴子给剥下来,这也太严实了点吧。
乌鸦 “好了,现在像个真正的战士一样拿着这把剑”
说罢乌鸦便朝我的身旁丢了一把看着还不错的单手剑,是开过刃的那种,和她手上拿着的那把十分相似,可以说除了磨损之类因素外几乎就是完全一样的了。
我将这柄不知道染了多少血腥的骑士剑握在手中,感受着从剑身上的隐隐凶光,完全正规的重量让我都有些抬不起来,以及握把上明显是乌鸦留下的磨损痕迹,手感摸着就像是久经沙场的老家伙了。
我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这可是完完全全的真剑,上过战场杀过敌的那种,不说它历史上的重量,就是它本身的重量都不是我能够轻易掌控的。
就在我刚刚双手握剑准备指向乌鸦的时候,乌鸦的手腕一甩,她的剑刃打在我的剑身上让其偏移,我也瞬间步伐不稳,但好在我立即稳住了脚步避免了一头撞向那横在我脖子上的利剑,我的瞳孔收缩看着这仿佛随时都能要了我小命的剑刃。
乌鸦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懦夫!就连武器都拿不好!你眼中的犹豫是怎么回事?!你就是这么一路路跪着爬上来的吗?!无法取悦我的奴隶是没用的!唯一的下场就是被我斩于剑下!现在!拿上你的武器!做好战斗应该有的样子!小心死在这里!”
乌鸦将剑收回,并站开了几步给我反应的时间,我的眼中收缩的瞳孔恢复正常,然后神色一凝并拿起了手中的剑勇敢的面向这个敌人。
因为我明确的知道,如果不认真起来的话恐怕真的要命丧于此,虽然理论上我可以在淫域复活并不需要担心死亡,但来自生物对死亡天然的恐惧却在隐隐作祟,而且……复活后御清会不会来找我真是个未知数,万一呢,万一这一别就再也不见了呢?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可能性。
一想到这里便让我燃起了决心,为了玉足!呸!为了御清!拼了!
乌鸦 “嚯,眼神不错,那就看好了!”
乌鸦先是身体半旋用侧面对着我,右手的剑也被她的身体遮挡住让我看不清攻击的轨迹,我第一个反应是向后连退数步,但乌鸦也紧接着立即跟进,我眼看着这一下是躲不掉的便提剑一个由地而起的撩斩企图减缓她的步伐。
但她的身体再次向旁一让躲过了我的剑刃,同时她突进到了我的身后,一个肘击在我的背上狠狠地来了一下,在我身体失衡向前到去的时候腹部有被她用膝盖来了一下,我顿时滚出去数米远直接贴到了墙上。
乌鸦 “刚才那一下足以要了你的命”
是的,她刚才如果是选择挥剑的话我可能已经变成两截了,得益于这具身体的特殊性,基础数值尤其是防御力和抗性很高,再加上对方是女性的这个加成,我的身体正在快速的恢复着这些由女性的施虐凌虐带来的伤痛,以便为接下来可以承受更多地虐待。
是的,对于我来说所有能够被这具身体接受的女性都可以是我的克星,我的天敌,但同时我最不惧怕的也是这些女性,她们大多数只会想着占有我,奴役我,让我屈服,让我服侍,让我认她们作为主人。
为此她们会用上一切手段,而这具身体恰巧就能够完美的应对这些手段,理论上我的心灵只要不屈服,那么这具身体就不会倒下。
穆佑 “唔,继续!”
乌鸦 “好!”
玩提剑而起向她冲去,乌鸦任然纹丝不动,我抬剑向她劈去,被她一剑挑开,然后反身给了我一击鞭腿,依靠着我对女性独特的观察力,我迅速的察觉到了她即将踢在我身上的鞭腿,我转身反手握剑并死死的抱住她的小腿。
我本该被她踢飞的身体因为紧紧抱着她小腿的缘故带着她一同摔倒在地上,本该是这样才对的,但她的铠甲实在太过严密且厚实,她只是微微的踉跄,然后她的踢击路数一变改为踩着我的胸口将我踩在了脚下。
乌鸦 “这一下倒是不错,但你的身体还是太弱小了”
穆佑 “唔,咳啊!”
乌鸦 “行了,还算有些乐子,今天就到这吧,你可以去休息了,醒来记得自己吃狗盆里的食物,当然,你要是想饿着我也不拦你”
说完乌鸦便转身离开了并锁上了牢房,当她的脚步消失的那一刻,我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懈了下来,顿时我感觉浑身上下都在疼,疲劳感也涌上心头,我拖着这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了床边然后倒头便睡。
当我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看着食盆里的水与食物,乌鸦究竟是什么时候进来更换的呢?
是我昨晚睡得太死?
还是因为她精通潜行以至于我在睡梦中没有被惊醒?
我看着食盆中的水与食物,我应该怀疑有没有毒或者奇怪的药吗?
好像没必要?
反正都是被碾压的有什么好怀疑的?
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吃了敌人给的东西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在一阵剧烈的心理斗争后我还选择了吃,毒死也比饿死强!
吃完今天的饭食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燃烧,果然有毒吗?!你直接进来砍我不就完了有必要下毒吗?!!
我握着肚子卧倒在地上,在一阵灼热感过后我的身体居然逐渐舒缓了下来,然后……虽然这么说有点土,但我确实感觉到了无穷的力量从体内涌出,熔岩药水!
就在我为之感到疑惑之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由铁靴所发出的脚步声,以及乌鸦的声音,这让我不由得握紧了手边的骑士剑。
乌鸦 “希望今天你能让我感到一些惊喜”
穆佑 “你真不怕我给你打趴下?”
乌鸦 “你最好别死在我剑下”
这次她戴上了她的头盔,显然是被我昨天的表现惊讶到了所以准备认真对待了,这既能防护她的头部,在一定程度上也能遮挡她的面部表情让我无法轻易通过观察她不经意间露出的面部表情预判她的动作。
经由上次被她突袭的经验,为这次决定少见的率先行动抢得先手,我提剑上前,先是一个由下而上的下斜撩斩,被她稍稍扭身躲过并反手往我因为攻击命中而失衡所露出的后背斩下。
基于我高到离谱的观察力与反应能力我立即强行扭过身子并将剑身护在自己身前,说实话此时的我生怕我没有接住她的攻击而被她一刀两断,但当我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以及虎口的疼麻感,我感到无比惊喜,接住了!
我本想施力将其反震回去让她失衡,但我发现她的剑稳稳的压制着我不动分毫,无不由得看向了她,被欧洲中世纪骑士头盔包裹着的面部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想来她应该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吧。
我本想跨步上前进行反向推进压制让其不得不后退而进入我的节奏,但却被她抢先一步,她一步压出,因为我心中莫名的感觉对方不可战胜而不自觉地往后一退,然后就被她压制住了。
就这么一进一退中我被她压制在了墙上,而她的剑也逐渐上移直到横在了我的脖子边,我的剑也为了抵抗而跟着她的动作一同移动竖立着护在我的身侧阻挡她仿佛想要将我的脑袋斩下来的剑。
乌鸦 “小子,还不错嘛,有点样子了”
眼看着我颤抖着的双手她不再继续施压而是反手将剑一收站在了一旁,而我则是感受着脸上那被我的脸庞温暖的冰凉剑身,如果这把剑断了,或者我稍微有一点松懈,可怕真的要被斩首了。
感受着脸上的温热我伸手摸去,是被我自己的剑刃划出的伤口,并没有那么疼,但脸上的血液却让我莫名的失神,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受伤吧?
上一次面对那个野蛮人时还是御清出手的,不然恐怕不是被吃了就是变成了人棍,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危险……。
但不容我多做思考,我用手指搓掉了手上的血渍,再度眼神坚毅的握着剑指向乌鸦,不知为何,或许因为对方是女性并且是喜欢战斗的类型,这具身体也向着符合她胃口的方向转变着,这让我的精神与格斗技巧都得到了一定的提升……真是奇怪的体质啊。
乌鸦 “很好很好,就是这个眼神!最后一招决胜负吧!!”
穆佑 “呵啊啊!”
从前看着电视剧中打斗片段那些冲锋的时候乱吼乱叫的样子感觉无法理解,现在我明白了,因为这样虽然看着很蠢,但确实能宣泄以及激发心中的斗志让自己勇往无退。
我双手握着剑学着乌鸦之前的动作将身体侧过并将剑身藏在身后发起冲锋,乌鸦双手紧握剑柄高举着剑等待着我的到来。
我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但脚下的动作已经停不下来了,如果强行停下的话只会让我因为惯性而失衡,甚至直接跌倒。
我看着对方高举在头顶的骑士剑,我几乎能够想象到自己被她正面从上而下劈成两半的样子了,我只能提前将剑挥出,实际上这个距离是不够的最多只能用剑尖触碰到对方的铠甲而已,但好在乌鸦也随着我的佯攻而挥剑劈下。
在我有意的微操中两剑再度交锋,但因为对方是由上而下蓄力劈下的,势大力沉,我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手上的剑带着爬倒在了地上,然后我的身后便被她踩住了再起不能。
乌鸦 “哈哈哈!尽兴!那么到了收取学费的时候了!把剑丢开,然后跪在我的身前!”
我手一送将手上的剑放开,乌鸦也顺势将踩在我背上的脚收回并将剑踢开,显然胜利并不代表她会大意,毕竟她还没有成功将我驯服所以她也随时在提防着我反扑的可能性,真是的,要是舔脚或者被调教就能解决谁乐意来这么一出啊?!
你有心思防着我的反扑那你倒是把脚给我啊!!
乌鸦自顾自的走到了床边,然后一点点的将自己身上的盔甲卸下,听着铁质的盔甲组件一片片落地的声音,以及她逐渐从下面裸露出只穿着黑色丝质底衣内衬的娇躯,我的喉结不自主的滑动了一下。
因为盔甲内的闷热而导致显露着一些嫩粉色的肌肤,同时也是因为盔甲的因素而导致她的身体温度常常在常温之上,此时她周身飘散着的淡淡白色热气就是最好的证明,她身上并没有什么汗液,应该要么是被盔甲内部的棉绒吸收了,要么就不是出汗体质,而我更愿意相信后者,因为她的肌肤实在太过于水嫩光滑了,就像是有着饱饱的水份蕴含其中一般嫩滑可弹。
随着她伸出双手捏住自己靴口的两侧,然后缓缓地将这套在她双脚上的铠甲鞋靴脱下,看着已经近乎将自己扒的一干二净的乌鸦,我莫名感到有些陌生。
她身上真可谓是除了那一身连体丝质底衣外什么都没有,甚至这件衣服几乎就是通透无比完全能够展现出连体丝衣下的紧致身材。
她左右两臂各穿着一只丝质长手套,身体从脚趾到半个丰乳都被连身丝衣包裹着,她腹部上健美的马甲线强大而又优雅让我直流口水,这件衣服就连肚脐都能清晰的看到,而且那件衣服也只能堪堪遮住她的那对娇嫩乳头,就连乳头上面一点的乳晕都有些覆盖不住,我十分怀疑她或许只要稍微伸展一下自己的身体这件丝衣就会将她的整个超过D的大胸部完全露出在外面。
乌鸦 “嗯?怎么还没过来?怎么?看得入迷了?昨天不是还挺不感兴趣的吗?”
我的喉结蠕动着缓缓地爬往了她的方向,比斯旺医生还要靓丽的金发刘海遮住了一只眼睛让她看着英气逼人,她的话语中不带有丝毫的媚意就像真正的英杰圣骑士一样勇敢又从容,配合上她刚才还穿着的漆黑色盔甲更是有着一种别样的味道。
乌鸦 “今天打得还算不错,就当作赏你的了”
乌鸦叠着双腿将自己的双手平稳的叠在自己的大腿上,要不然她们能是姐妹呢,不穿着盔甲并说话平稳的乌鸦居然有了一种知性优雅的感觉,再加上她遮着一只眼睛的金色斜刘海,像极了那种性格率真飒爽而又冷淡的学姐,这几乎是在我的xp上跳舞了,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乌鸦似乎注意到了我心态的变化,先是露出了有些惊讶的神色,然后淡然,随后眼角微眯露出了不怀好意又带着鄙夷的淡淡笑容,哦,就是这种眼神,这种英气飒爽的大姐姐看变态一般的眼神!
乌鸦 “喜欢吗?”
乌鸦将自己的脚稍稍抬起在我的面前晃了晃,我感到口中干涩,看着她被薄薄的丝袜包裹着的脚底以及能够明显看到的趾间空隙,我眼睛都盯直了。
乌鸦 “喜欢的话就当作是我给你的赏赐了~”
或许本来乌鸦所说的赏赐并非是她的丝足而是其他的什么,比如是让我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但现在她似乎一点点的找到了调教的节奏并很直接的将她的丝足踩在了我的脸上。
我仰着脑袋用鼻子蹭着她的丝足,顺滑而又温暖的触感从鼻尖与脸上传来,那温热的热气拍打在我的脸上,她的脚上味道虽然浓郁但并不明显,感觉更像是被藏起来了还没来得及宣发似的,这样的味道就是正常女性应有的足味,而且是比较干净的那一类。
这唯一留有的异味也只是刚才战斗过程中闷出的女性汗香,因为还没有得到足够的时间发酵所以味道并不刺激,到像是一点点的被推入到了我的鼻腔之内。
这就是最为纯粹的,属于乌鸦玉足的味道吗?
这是一种毫无杂质的气味,不像御清那样优雅的若即若离的清香,也不像斯旺那样浓郁而又诱惑犹如深陷泥沼一般的气味,这是一种犹如圣光照耀令人感到安全感的气味,仿佛只要跪在她的足下就可以得到骑士庇佑一般的安心。
我就像是开始为骑士宽衣解带的公主,我就像是一个恭敬侍奉着女神的信徒,我伸出了舌头开始用舌面在她的脚底舔舐着,不知为何,明明应该是被闷的香汗淋淋的丝袜此时并不湿润,反而有一种像是被烘干了的干燥,她的脚底只有淡淡的咸味并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味道,就是那么的纯粹。
或许是因为乌鸦对于调教的手段实在太不敏感,她只着重于欣赏我痴迷于她足部的样子却忽略了我下身的需求,这让我不得不自己掏出了肉棒并自主的撸动自慰起来。
就这样,我一边闻着乌鸦脚底的味道一边用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因为昨天撸了一半实在撸不下去了,所以我现在的肉棒可以说是被禁欲了一整天,虽然只是一天,但也早已经足够让它非常敏感了,此时乌鸦脚下那简单的足味就犹如沙漠中的甘泉一般令我痴迷。
而乌鸦看着我的行为后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并抬起了自己的另一只脚轻轻的踩在了我正在撸动中的龟头上。
干涩而又顺滑温暖的丝质触感触碰到我敏感的龟头,这突然的刺激让我浑身一颤,本就因为撸动而上下舞动着的肉棒在我有意识的操控下挥舞的更加频繁,我的肉棒此时就像是画笔一般将龟头流出的先走液全部涂抹在了对方的脚底。
敏感的龟头仿佛在被她用丝袜包裹着的足肉进行着龟头责一般持续性的接受着不间断的刺激,乌鸦感受着脚底快速的滑动也感觉脚底有些瘙痒,再加上她另一只脚被我舔舐着脚底同样也是传来阵阵的瘙痒,这让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脚掌让脚底的足肉挤压出了一个个褶皱,而当龟头划过这些褶皱时又给我带了了完全不同的刺激。
就这样她的脚底不时的收缩伸展,而我敏感的龟头也随着她脚底的变化感受着全然不同的刺激,或许是顺滑无比仿佛永不中断的顺滑龟头责,或许是凹凸不平充满了褶皱的脚底足穴,这仿佛让我体会到了类似女孩子走股绳磨蹭着阴蒂的体验。
我就这样边舔着她的脚底边撸动着肉棒用龟头不断磨蹭着对方脚底的足肉,大概是终于受不了脚底阵阵奇怪痒感的因素,她踩在我脸上的脚用脚趾死死捏住了我的鼻子而又任由我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脚心,她本来踩着龟头的另一只脚改为直接踩住了我的肉棒将其踩在了我的肚子上阻止了我的自慰。
随后她踩着肉棒的脚开始上下摩擦起来俨然是在给我进行足交,她用脚掌刺激着龟头冠部而且不时从棒身向上推到冠部仿佛在诱使着我射出,脚趾不断的蹂蹉着我的龟头,她的脚趾虽然灵活但却毫无章法,就仿佛是将自己能够想到的一切可以带来快感的动作一股脑的堆砌了进来一般。
龟头那杂乱又快速无比的刺激让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完全适应不了这样的龟头责,我的身体浑身抽搐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去,但她的脚趾却抓着我的鼻子让我无法闪避分毫。
我的肉棒早已经来到了临界点,但却因为她不间断的龟头责而无法射出,我的舌头不受控制的不断舔舐着无法出声,而乌鸦显然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毫不留情的继续用脚摩擦着用脚趾对着龟头研磨着。
我浑身都在她的足责下颤抖着,直到她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将本应该抓着我鼻子的脚趾塞入了我的口中,她的足味瞬间在我的口内经由唾液与湿润的环境而爆发出来,而她本来还在不断抽动着的足部则是改为了用脚趾紧紧地抓住龟头,这就仿佛是在用脚趾锁着肉棒的颈脖威胁着脚下无助的肉棒赶紧交出精液一般。
失去了持续性的龟头快感刺激,紧绷不下的肉茎开始逐渐在她脚底的温度下舒缓开来,在她无根脚趾的挤压下,肉棒先是一阵抽搐随后溢出了精液,是的,并非是射出,而是溢出。
因为失去了快感的刺激,再加上她用脚趾紧紧的锁住了龟头让我无法将精液随意的射出来,堆积过多的精液就这么一点点的在她的脚趾之间缕缕的溢出着染白了她的脚趾。
当我肉棒中堆积的精液完全流干净后乌鸦冷哼一声将脚从我的嘴中抽出,并用另一只本踩着肉棒的脚对着肉棒踢了一脚,肉棒中残留的精液在她的踢击下向一旁甩出,随后她便自顾自的将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并穿好了盔甲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失神的瘫倒在地上抽搐着,果然无论什么时候这种仿若寸止后的高潮遗精都遭不住啊!
另一边,屏幕后不断监视着的御清看着这一幕用纤细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原来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