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狱塔第六层-乌鸦酒后的对决,被浑身汗津津的女骑士抱在怀中强奸吧!

某个昏暗的房间,一位身着铠甲的女性坐在床边擦拭着手中的骑士剑,看着上面因为刚才的战斗而产生的崭新缺口让她有些隐隐出神。

加上对方的武器更新,这已经是第三把剑了,而且她身上的盔甲也已经有了些显眼的破损,显然也时候进行维修或是更换了,如果换做是以前作为王国骑士的时候她或许还有些心疼,但自从跟着自己的姐姐来了这座塔后她就拥有了数之不尽的资源与装备,只要她想,随时都能再得到更多质量精良的装备。

真正让她陷入思考的并非是装备的损坏,不,应该说的确是装备的破损……也不对,准确的说是造成装备破损的原因。

这大概只是第一周而已,对方就已经有了能够和自己真正意义上战斗的资格,现在面对上那个家伙如果不认真小心一点的话恐怕就连她也是要吃亏的。

那家伙的反应力过于惊人,她其实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在战斗的过程中喂了喂剑招,并且不断的给对方喂食增强身体基础素质的药水,增强力气而已。

对,也只是增强力气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扛击打能力非常之高,除非是一剑直击要害否则都能够站起并且一定程度上缓慢的恢复,而且对方的体力也很高,她甚至怀疑如果单纯比耐力的话或许她真的会不如对方。

她看着斯旺留给自己的药剂,强化版的天鹅之吻,能够让任何男孩瞬间坏掉变成随便摆弄的玩具变成任凭差遣的奴隶,她稍作犹豫后并没有选择使用它,这有悖于她的骑士之道,而且如果用了这玩意那不就和那个讨人厌的毒师一样了吗?!

乌鸦 “切,自己拿不下了就丢给我了吗?真是讨厌”

她站起身将手上破损还不算严重的骑士剑修补一番,虽然她大可以直接丢掉,但这更多的是一种信念与坚持,修补一下还能用为什么要丢掉?

无尽的资源就能成为铺张浪费的理由了?

她并非是穷苦家庭出身的骑士,但这并不代表她不看重骑士节俭的高尚品德,哪怕是现在她也不曾违背。

将自己的剑稍作打磨,将铠甲进行简单的修补,随后她便将其摆在了一旁的盔甲架上,她自己来到了等身镜前开始进行今天的锻炼,直到她大汗淋漓时才停下等待着这些汗水在自己身上挥发留下气味。

并非是她喜欢这样的汗臭味,而是现在正被她调教着的小男孩很吃这一套,还记得当时二人激斗了许久,因为对方实在太能躲了导致她迟迟无法将对方拿下,最后为了尝试以速度决胜脱下盔甲,经过刚才的鏖战她已经是满身是汗了,盔甲一脱那气味瞬间泵发出来让对方一阵失神,后面还让对方将自己身上因为和对方战斗而出的汗舔的干干净净。

虽然这有些作弊耍赖的嫌疑,但谁叫对方心绪不稳呢那么轻易的便被自己身上的气味诱惑,而且她也只是出汗了而已可没有用药也没有用暗器什么的,很光明正大啊!

总不能叫她不要出汗吧?!

她看着一旁桌上的啤酒,她握住酒杯将其一饮而尽,爽快而又豪迈的发出了愉悦的哈气,然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免露出太大的打嗝声,这毕竟有关于骑士的体面与优雅,她可和那些不懂规矩的臭男人不同,虽然她也嗜酒如命但好歹还是能控制的住自己的……要不再喝一点?

半个小时后只见一位只穿着一身连体丝衣的金发丽人烂醉如泥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子都没盖好,整个人更是在床上东倒西歪的,对比起平时严厉的表现反倒有一种莫名憨态的反差感?

第二天一早,当乌鸦来到牢房门口时看到的是已经空空如也的狗盆,里面就着强化药水的食粮已经被吃的干净,旁边的水也喝的差不多了,今天起的倒是挺早嘛……。

乌鸦 “小子,起的还挺早的”

穆佑 “早?”

晚看向窗外犹如正午时分日光的倒影,这……算是早吗?大概是这家伙昨晚又喝多了吧,以至于今天直接睡死了过去,直到现在才起来。

乌鸦 “嗝,嗯,好了,准备好,今天的,沙包木人桩,哼,练习了吗?”

穆佑 “你……确定这还能打?”

乌鸦 “少废话!我很好!嗝……”

说真的,我其实并不是特别关心她会不会喝死之类的,其实我还巴不得她赶紧醉晕过去然后自己好乘机偷溜呢,我现在倒是更担心她现在这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会不会过会收不住力把我砍了。

随着一阵金属门与地面的刺耳摩擦声后,乌鸦拎着自己的剑走了进来,并将已经修补好的另一柄剑丢到了我的脚边……我是真的不想耍剑啊,你见过卡牌大师会提着剑和你打近战的吗?!

虽然确实是耍贱的。

实在没办法,这一出是躲不过去了,我只好将剑抬起立在身前立即进入了战斗状态严阵以待,这被她劈一刀可不是开玩笑的啊,这塔里的女人本身就强的离谱,就更不用说这似乎是战斗职业精修的骑士-乌鸦了。

乌鸦 “好架势,来吧!”

穆佑 “来!”

我们二人同时起步向对方冲去,先是互相同时挥剑和对方在剑刃的碰撞中互相侧过,看来现在乌鸦也无法完全依靠着肉身力量将我压制住了,换做平常她可是会直接依靠着那身坚硬的铠甲往我身上冲来的。

按照惯例,在侧身交锋而过后她理应立即杀一个回马枪对我着头劈下,所以我也习惯性的瞬间回过身来准备抵挡她的下一波攻势,但让我没料到的却是她先是打了一个踉跄,然后才晃晃悠悠的回过了身来……话说……我要是现在趁着她没锁门赶紧溜了她追不追得上?

还在为思考着趁机偷溜的可行性时,她再度冲到了我的脸上,并且一剑砍出,也幸亏我异于常人的反应力与这段时间逐渐增强的力量,为立即抬剑一挡,但却因为没站稳而被击退了出去。

乌鸦 “下盘不稳,马步无形,步伐虚浮,这一剑,便要了你的命!”

穆佑 “卧去!”

之间乌鸦的剑身上闪过一丝雷光,她还是魔剑士不成??不过这个塔里好像多少都会点魔法有点元素属性的来着,我到也没有那么震惊就是了。

她将这附带着黄色雷霆威势的一剑朝我猛然劈下,我也只好用另一只手低着剑身横剑一挡,这几乎是将这骑士剑当作棍子来用的挡法了。

就在接锋的一瞬间,我注意到了她的步伐似乎有些轻浮,而且这势大力沉的一击也看着飘飘遥遥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稍微躲一躲都能完全避开的样子。

面对如此明显的破绽我先是面露犹豫,随后将心一横决定不错过这个机会开始进行反击,我握着剑柄的右手手腕一拧并缓缓下腰,将左手和剑刃一同摆在左后侧,这是一种类似于拔刀斩或是突进斩的蓄力架势,但此时却被我用来作为反击手段。

正所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乌鸦已经冲的那么猛了哪里还需要自己突进上去,我倒不如将更多的精力加持在精准度上,以求一击必杀。

只见我的双眸中闪着奕奕精光,那是被她剑刃上的电弧之光照射而出的倒影,只待弧光一闪,我起剑砍出对着她腹部的胸甲狠狠的劈了上去,并将将的躲过了她锋锐的剑刃,那剑身上的电弧将我的头发激的彭发起来,脸颊也被击的有些黢黑。

后背感觉似乎有些麻麻的疼痛并贯穿了全身,这就真的犹如触电一般,我反正已经是四肢发麻动弹不得了,我也同时庆幸自己没有真的硬接她这一剑,就那能瞬间导电将我整个身体麻痹的电流就足以让我被她当场斩杀了。

但我也同时听到了身后有类似金属碎裂的声响,并有碎块掉落在地上的动静,我艰难的拖着自己僵硬的身体转过身,并将手中再也握不住的剑立在地上,并以此为依据让自己能够勉强站立。

乌鸦 “我的铠甲!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

穆佑 “……草”

她看上去似乎毫发无伤,也就只有胸甲碎了一个口子,不过这个口子有点大,可以说是整个都碎掉了,而身后的背甲也因为没有了支撑一同掉了下去,就这样乌鸦整个只被一层薄薄黑色连体丝衣包裹着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甚至还能从她的侧乳看到她那丝质底衣下藏不住的乳晕与乳头,同时一股女性浓郁的汗味也逐渐向这边飘来。

乌鸦先是因为醉酒的眩晕感身体晃了晃捂了一下脑袋,随后便将头上的头盔给摘了下来丢在一旁,得,这下除了她的下身几乎没几片挡板的腿甲外整个身体都近乎裸露出来了。

乌鸦 “呜,小废物,居然把我的铠甲弄坏了,得给你点教训才是”

穆佑 “……”

我已经习惯了对方这有些大老粗的说话方式了,但我现在确实是一点都动不了了,她只需要拎着剑过来,便能轻易将我斩首了。

但我没料到的是她的身体先是稍稍摇晃,随后便将手中的剑抛之一旁,摇摇晃晃的向我这走来,并一把将我推到在地,同时将还穿着铁靴的脚踩在了我的胸口上……。

乌鸦 “你,你怎么还,还不硬?我就真的没有一点,一点魅力吗?嗝,哦,我,我知道了,你喜欢这个”

乌鸦俯下身准备将自己双脚上的铁靴脱下,而看着她因为俯下身而与我的面庞愈发接近的丰满娇躯,她还挂着香汗的发丝都不时的飘打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感觉脸庞痒痒的。

从她乳沟间与裸露的娇躯上那扑面而来的混杂着女性汗臭的费洛蒙将我包裹着,她身上湿热的汗湿热气打在我的脸上,一种明明不是性欲的气味但却依旧能让我无比兴奋引来无尽遐想的味道不断钻入我的鼻腔之中。

但就在我被那只有一层丝衣兜裹毫无约束垂落而下的那对巨乳吸引着目光之时,另一股更为浓郁且全然不同的味道开始逐渐涌出。

乌鸦在将自己的脚上的铁靴脱掉后便丢在了一边,她那经过刚才的运动被闷透的练体丝足从中抽出散发着浓郁的足味,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刚刚从蒸笼中出炉的包子一般,毫不保留的向外散发着热气,并且气味浓郁直扑面庞。

她将那丝足踩在了我刚才还被铁鞋踏过胸膛上,本来冰凉的残余顿时被一股热源覆盖,这使得我对她闷热的脚底更为上心与敏感,甚至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明确的感受到她的足形,就连脚趾都能明显的感知到,这就像是白纸上的墨渍,冰块上的火苗一般,明显,无法忽视。

乌鸦 “哈哈,果然,废物都喜欢这个,怎么样?嗝,被我这样踩着,是不是很舒服?你下面的小小废物可已经向我的脚,嗝,投降了呢!”

废话,只要是个正常女性,我被谁这样踩着不起反应的啊!

不对啊……我怎么已经开始感觉理所当然起来了?

一定是这座塔的问题!

我的内心深处绝对不是M!

绝对不是!!

乌鸦 “想闻我的脚就直说!”

穆佑 “想闻!”

乌鸦 “哈哈哈!给你闻”

显然,如此直脾气的乌鸦并不会玩什么暗示,引导,或是其他弯弯绕绕的东西,她看得出我眼睛都盯直了她那还散发着热气踩在自己胸口上的丝足,并且鼻子猛嗅的样子,显然是一副想要暴风吸入的架势。

她在听到了我的所求后立即将另一只脚脱下了铁靴的脚也踏了上来踩在我的脸上,也就是我这幅身体也算是足够强悍了,不然就她这显然是训练有素全身都是精致细肉的身体我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乌鸦此时就像是踩着冲浪板似的踩着我的身体,那只丝袜左足横踏在我的脸上不断往外推去,她的足弯压着我的鼻孔让我有些呼吸困难,且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是混杂着对方闷热足味的气体。

她的脚掌脚心死死的踩住了我的嘴巴,这力度认为感觉但凡我的身体再脆弱一点恐怕嘴唇已经破了皮了吧,甚至牙齿都要掉下来几颗,真是太暴力了,但好在这具身体足够强悍,不仅抹去了大量了疼痛,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被虐待的酸爽。

在又一次差点被她踩到窒息昏迷之际我拼命的想要开口让她轻一点别真的把我玩死了,但嘴巴却依旧被她死死的踩住,哪怕是趁她稍稍抬脚之际张开嘴,那也是被在还没来得及出声之间就又被脚掌踩住或是脚跟堵住使我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鸣。

穆佑 “呜呜呜呜!”

乌鸦 “呵呵,爽不爽?爽不爽?小畜生!废物!贱狗!让我看看你的杂鱼肉棒如何了呀~,哈哈哈嗝……”

很显然,要这么一个近乎在耍酒疯的疯女人和自己相濡以沫,和平相处,进行正常的SM Play是明显不现实的,话说……她到底喝的是什么玩意!

为什么都睡了一整晚了现在才来发疯啊!!

如果说她在正常情况下是那种优雅,严谨,庄重的骑士,那么现在的她便像是个在市集酒馆里耍酒疯的酒客,与地痞流氓差不多的感觉……好看的女流氓?

果然,这是一个看颜值得世界,要换做是真的流氓痞子敢这么玩,还不对方机会自己早就一个爆破魔法丢过去了,大不了同归于尽,但如果是像乌鸦这样强大而又美丽的女性的话,我愿意被你踩啊!

猛嗅着她踩在自己鼻子上的丝足,呼吸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将她踩在自己胸口上的炙热丝足一下一下的顶起,这似乎是被对方视为了反抗,让她在一边享受着左脚脚底传来的丝丝痒感之余,右脚用力的踩下压制着我不然我再有任何类似抵抗的企图。

乌鸦 “唔,还是赶紧踩踩你的杂鱼肉棒让你赶紧泄出来吧,我,有些……”

刚刚还在洋洋得意的乌鸦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身体也变得有些摇摇欲坠似的在我的身上都有些站不稳,显然是酒劲上来了已经开始想要赶紧解决然后睡一觉去了。

她摇摇晃晃的抬起那只还踩在我胸膛上的脚,她那全身的重量也一同压在了我的脸上,我甚至都感觉自己的头颅都差点要裂开来了。

但好在她因为迷迷糊糊的状态导致身体不稳,几乎是没一会便重重的落脚于我那勃起的肉棒上了,她将近乎全身的力量又倒向了那只踩在肉棒的脚上,将其重重的踩在了我的腹部。

我已经被禁欲多久了?

几天?

还是几周?

这个好战分子每次来都只是单纯的和自己打一架,真的是一点奖励都不给的啊,偶尔打得好了也就露点福利给我看看,我需要你的福利吗?

我稀罕吗?

而且每次都是好不容易抓到机会都差点赢了的时候被魅惑住了,真是可恶!

你说如果我不稀罕的话怎么会翻车那么多次?

笑话,你被只穿着一身暴露的丝衣且满身汗香一脸傲气的美女近身你也把持不住!

更何况我都被她禁欲多久了!!

甚至每晚累到连自慰都没没时间倒头就睡那种!

乌鸦 “呵,小东西,嗝,挺有劲,来,唔,给你姑奶奶的脚底,嗝挠挠痒~,哈哈!”

感受着脚下不断对着她的脚底一顶一顶都快要将她掀翻的小玩意,她不由得感觉一阵愉悦,刚才还和自己对抗着让她感到棘手的家伙现在他的命根子被自己踩在脚下随意践踏,而且对方还兴奋无比,仿佛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也要用这不知所谓的小玩意继续与她对抗,要将她顶翻在地一般。

乌鸦 “可惜,废物就是废物!”

乌鸦猛地一用力将我的肉棒死死的踩住,那架势就仿佛是在拼命的碾死一个虫子一般,我毫不怀疑她绝对没有留手!

这完全是奔着再有丝毫反抗便将其踩断的架势去的啊!

所以我现在就连因为被你踩着兴奋了一点稍微勃挺了挺都不行了是吗?

此时的我感到十分憋屈,但又不得不对她言听计从,我只好含泪闭上眼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肉棒尽可能的不再让它挺动,这种感觉实在太憋屈了,我居然还要刻意的压制自己的生理本能,为了求生必须让自己的肉棒完全服从她的脚底。

这可是就连御请都不曾有过的待遇啊!

因为我可是知道有平等条约在御请并不会真的拿我怎么样,但我和乌鸦可没什么条约啊!

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万一一个心血来潮给我阉了,还不让我死的……太可怕了。

(不远处某个隐藏机械眼将穆佑的面部表情毫无缺漏的传递到了稍远处的实验室中,所以……是自己太‘温柔’了???)

乌鸦的足技实在是不敢恭维,但这也架不住她脚底那热腾腾的丝质触感啊,而且我的肉棒也仿佛是闻着味了似的,在乌鸦那满是闷透出足汗味的脚下激烈的勃起着,而我却还要苦逼的只能拼命抑制着这样的本能。

但很显然,如果这玩意是我能控制的了的话我也不会已经在这么多女人脚下射过精了,而我的每一次挺起都会招致乌鸦更加无情的踩踏。

就像是一个专业的驯兽师一般,乌鸦成功将她脚下不安分的肉棒调教老实了,虽然偶尔还会有一些并非是刻意的反抗,但现在更多的是一根只会在她脚下鸣叫着流出口水的废物肉虫了,已经深刻认识到谁才是真正主人的肉棒已经完全不敢再对这位女主人有任何不敬了,被她的脚底所驯服的肉棒现在只能在她的脚下可怜的抽搐着并毫无作为的流出先走汁。

我的脸也依旧被她踩着,她温热的脚掌不断蹂蹉着我的脸蛋将我的表情扭曲,但我也依旧不敢再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只能被迫的让去踩着自己的脸随意蹂踏。

就像是给予听话的肉棒一些奖励一般,乌鸦的脚居然开始较为轻柔的顺着棒身碾踏了起来,对着棒身开始不断上下的用脚底摩擦着输精管,而这样的快感就仿佛是在沙漠中的清泉一般,明明是如此的平凡,但却让我完全忍不住的射出了精液。

乌鸦 “看来我们的懦夫鸡鸡投降了”

穆佑 “呜”

乌鸦将那只刚刚还在踩着肉棒的丝足抬起并踩在了我那满是精液的腹部上,稍微磨蹭了一下后便抬起自己的脚悬在我的头顶,将那挂满精液此时正不时向下滴着液体的脚底摆在我的面前。

乌鸦 “嗝,看啊,从你那条小玩意里射出来的废液,我敢打赌,就凭你这没用的玩意一辈子都进不了女人的里面,你还是安安心心的在女人的脚底射一辈子精吧!哈哈哈~嗝……”

穆佑 “……”

我将脸别到一旁,我受的羞辱还少了吗?

我会在意这种口头挑衅吗?

我自然不将她的话当作一回事,但从她脚底上滴落而下的精液确实不时会糊住我的眼睛和鼻子……为什么我会有种想将她的脚底当成搽脸布的想法……。

· 看着脸上那黏糊糊且热腾腾的丝足脚底,我是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将脑袋埋了进去使劲蹭着她温暖的脚底。

乌鸦 “呵呵,不信?嗝,哼嗯……那么就来试试看吧”

乌鸦将满是精液的脚从我的脸上挪开,随后便双手抱着胸的站在了一旁,她将自己的双腿稍稍打开隐隐的露出了自己那被丝衣覆盖着的下身,脸上尽显玩弄的意味。

乌鸦 “我就站在这里不动,有本事,你就插进来试试看”

穆佑 “呜……这可是你说的!”

人家都这么说了,这个时候再退缩还算什么事?承认自己这辈子都上不了女人只配被踩在脚下射精吗?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我颤颤巍巍的开始移动起了被电的发麻的身体,撑着四肢挣扎着尝试站起来,随后缓缓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只需要再向前几步就会扑入她的怀中。

顶着乌鸦一脸玩味的眼神,我跨出了第一步,随后是第二步,然后就这么扑在了她的怀里,因为毕竟还是双腿发软的状态,身体也撑不直,这导致了乌鸦直接比我高了那么一截,我也就只能将双手环抱住了她的腰部,将脑袋埋入她的腹中,这怎么看都有点像是撒娇一般的姿势实在是无奈之举。

而肉棒显然也因为高度不够居然只能插入在她的双腿之间大致也就在膝盖上方一点的位置,我努力的想要抬起已经无力的腰部,但她的双腿却是将我的肉棒牢牢的夹住,即使并没有非常用力却依旧让我逃脱不得。

乌鸦 “呵嗝,这么努力,就只是为了我的腿吗?怎,怎么?不是吗?那么为什么不,不尝试抽出来呢,果然是,迷恋上了我的,嗝,美腿了吧”

是的,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她那紧致的腿肉配合上顺滑的丝衣确实夹得我很舒服,而且我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只要离开了她身体的依靠马上又会重新倒下去。

乌鸦 “怎么?难道这种事还需要我来配合你不成?你这样还算是什么男人?”

穆佑 “呜”

我拼命的尝试想要将要搬挺直,但浑身的麻痹感却不断的让我无法再引动更多的气力,实际上哪怕是现在的状况都已经非常勉强了,双腿发颤,随时都要倒下。

乌鸦 “看吧,即使我只是站在这里你也上不了我,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穆佑 “这是,这是因为”

乌鸦 “怎么?嗝,呼呜,那不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乌鸦一把将我推开,随后便自己走向了床边大开着腿坐在床上,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胯间,用自己两只手的大拇指与食指围住了丝袜下的蜜穴,诚然是一副邀请我的姿态,可她脸上更多的却是嘲弄与挑衅。

在她的注视中我咬着牙往她的方向走去,刚才被她用大腿刺激了一番肉棒倒是让我现在恢复了不少,至少如果对方完全不抵抗的话只是插入肉棒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扑在了乌鸦身上,但对方却没有被我扑倒而是反手抱住了我将我的脑袋埋在了她香汗淋淋此时还不断飘散着奶香的那对丰乳之间,我卖力的扭动着腰部企图直接顶着丝袜插入她的穴内,但尝试几番依旧无果。

肉棒在她的股间摩擦,用棒身不断的磨蹭着她的大腿与股间三角区域,却始终无法插入,是因为她那层薄薄的丝衣吗?

乌鸦 “呵呵”

乌鸦双腿夹紧死死的夹住了我迟迟未能插入她蜜穴之中的肉棒,将其夹在自己的股间停止了我胡乱的抽插,并且伸出手探入自己的胯下死死的攥住了在她的双腿之间发情的肉棒。

乌鸦 “知道为什么你插不进来吗?”

我仿佛还在努力尝试一般的不断扭动着腰部想要插入她的蜜穴,但我的肉棒却始终只能在她的手穴之中不断进出着,用用离那所有男性器最梦寐以求的归处近在咫尺。

乌鸦 “就像是被驯服的宠物永远都不敢抓挠主人,你的这根肉棒也早就本能的无法在进入女性器了!比起插入女人的穴道,它更想要被我抓在手中,被我踩在脚下,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进行正常的性交了,哈哈哈~”

似乎是受到了我这具身体的影响,她的意识似乎逐渐有些清醒了,感情我的精液还有醒酒的功效呢?!

但此时的我却来不及思考那么多,我只能继续拼命的扭动着腰部企图尝试着插入对方毫无设防的小穴,可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她的手心,明明她的手完全就没有动过!

我越是卖力的扭腰将肉棒在她的手穴中抽插着,我的呼吸便会越频繁,这致使我吸入了更多她身上的馨香,并且逐渐被她完全魅惑住了。

感觉事态不对劲的我刚想逃脱便被她用那只空闲的手一把揽住,她发出着猎物入手般的坏笑将自己的右手从胯下抽出放开了我的肉棒,并同时合并双腿夹紧了肉棒。

她的双手将我的双腿稍稍往外一掰,她合并的双腿向上一顶,我转瞬变成了跨坐在她腿上,并被她的股间锁住了肉棒的姿势,且我的脑袋被埋在她的双乳之中,她的双手还牢牢的将我锁住让我无法逃脱。

至此我完全失去了主动权,而在这不断传来的女性费洛蒙汗香中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在她的怀中挺立并抽送着肉棒。

乌鸦 “……”

乌鸦死死的抱住我的身体向后一仰直接带着我整个人躺在了床上,而我依旧被她锁在怀中吸入着她身上不知累积了多久的汗香。

我不断的挣扎着,但她却就这么死死的抱着我一动不动,我的肉棒还依旧被她夹在股间,每当我尝试挣扎时都会被她股间紧致的嫩肉所刺激让我抑制不住的想要射精。

而且我每挣扎一丝一毫她便会更加用力的抱紧我并夹紧双腿,就像是一个不愿意撒手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一般,在一次又一次被她的洗面奶差点窒息后我终于放弃了挣扎,并依靠着她双乳之间满是乳香汗香有限的空气苟延残喘着。

…但她还是不为所动……

乌鸦 “……呜,呼呼~”

穆佑 “……”

这是……睡着了?

在确定她已经完全睡死过去后我开始肆无忌惮的挣扎起来,但就像是我之前所说的,我的每次挣扎都会被她下意识的抱紧夹紧,窒息感与胯下肉棒的压迫感让我不断一次又一次的临近射精,甚至是直接被她压榨了出来。

我发情的意识无法做出有效的逃跑行为,有时的身体扭动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更像是在尽可能用肉棒抽插着她的股间吸入着她身上的汗香感受着被她紧致细嫩而又热气腾腾的身体包裹住的感觉。

这温暖的安心感,就像自己是孩童陪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性感阿姨一同睡午觉的感触,我的意识逐渐就此消沉……

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又是如何逃脱的,似乎是她终于自己放了我的缘故?

我回头看向丝衣下身一片狼藉的乌鸦……按照常理来说她怕是要狠狠的发情一阵子了……还是赶紧溜吧。

我生怕她在身体难耐的瘙痒中再度醒来,我稍稍翻找了一下她那身丢在一旁的盔甲却没用发现钥匙,但好在牢房似乎没有锁上,所以我也就蹑手蹑脚的逃了出来。

对此完全不熟悉的我看到了唯一一个开着的铁门,我也没时间在这里收刮物资或是做别的什么了,我现在就连找一个衣服的时间都来不及。

我赶忙向外逃去,随后便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似乎也是在塔内,但整体的布局却让我没有一点印象,踏里还有这种地方?

就在我观察着周围的三四个铁门应该往哪走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阵清脆而又熟悉的脚步声,不一会就看到了御清从其中一个铁门后出现并轻轻的伸手推开了铁门,双手抱胸的靠在拐角处的墙边,一脸不待的看着我……。

御清 “还以为你还要再那温柔乡里多躺一会呢”

穆佑 “温柔乡……”

回想起这段时间的交战和决斗……温柔乡……生死斗场还差不多。

御清 “正好,我这边还真有些有意思的东西,准备找你来试试呢”

穆佑 “有意思的东西……”

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对上了对方‘和善’的眼神,我便知道这并非是我能够拒绝的了。

我紧随着御清的身后来到了一个看着十分高级的实验室……以及一个实施播放着刚才那间牢房中的显示屏……。

斯旺 “啧啧啧,真是狼狈啊”

乌鸦 “哈❤…这什么情况!把解药交出来!”

斯旺 “喂喂喂,这可和我没关系,是你自己玩的太过火了,身体出现的禁断反应而已,而且你现在可比之前有女人味多了~❤”

乌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盘算着什么!你这个贱人!婊子!!”

斯旺 “你个疯子!暴力女!!你想做什么?!喂!!”

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二人穆佑感到一阵无语,但身旁的御清却是看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这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啊……。

御清 “好了,现在轮到我们了~”

穆佑 “……”

很显然我也是逃不了的,但至今我都还有一个疑问,乌鸦之前的状态明显并不正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当我看到试验台上的一个用了小半瓶的淡褐色药剂时,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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