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惊叹号油画案,四

七夕节双更,之后真的去休息了

“呜呜……呜呜。”

缚纤纤缓缓睁开眼睛,先是看到了一团模糊,慢慢的,模糊逐渐消去,变成了清晰的图像。

她这才看到了自己因为绳子勒得异常丰满的圆润胸部,以及被一道道绳子并拢捆缚在一起的黑丝美腿。

“呜!呜呜呜!”发现腿上缠缚着绳子,缚纤纤彻底醒了过来,意识也随之清楚了过来,“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意识清醒,缚纤纤那麻木的身体慢慢恢复了知觉,她也因此感觉到了越来越清晰的绳子勒缚感,尤其是裆部。

缚纤纤感觉自己的裆部几乎承担了自己一半的体重。

“呜!呜呜呜!”缚纤纤极力站直身子,这才看到自己面前一根延伸到顶部的绳子。

这条绳子一端牵连在自己裆部的股绳上,紧勒着自己的花蕊,另一端则连接到了天花板的挂钩上,绷直着吊绑了自己。

“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试了试把手从身后的绳子束缚中抽出来,却发现手臂上有一圈圈螺旋勒缚绳子的感觉。

她知道,这代表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五花大绑反绑吊在了身后,紧实到挣脱不能,“呜呜呜!呜呜呜!”

眼看纯粹去挣脱绳子是不可能的,缚纤纤把希望寄托在了面前这根绷直的绳子上,开始把脸凑上去,企图用绳子将堵塞在自己小嘴上的口球撩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刚刚想要撩了一下口中的口球,便因为给绷直的绳子加了更多拉力,导致自己的花蕊被更紧地勒了一下,刺激得她娇嗔了一声,“呜呜呜!呜呜呜!”

缚纤纤夹紧本就分不开的黑丝大腿,强忍着股绳对自己花蕊的刺激,一下一下地用这根绷直的绳子撩着口中的口球。

“呜呜……呜!”不断努力尝试了十几次,缚纤纤还没有将口球挤出自己的樱唇之间,下体的阴唇倒是先因为持续不断的刺激变得湿润了起来,导致她整个人也开始娇喘起来,“呜呜……呜呜……”

最终,缚纤纤确认了这是个没有用的办法,放弃了继续利用这根绳子为自己脱困。

她看了看四周,发现了和自己被同样姿势绑缚起来的许诗媛,以及坐在对面,被捆缚在转椅上的缚紫涵。

此时的缚紫涵低着头,整个人一动不动,很明显还没有醒。

但即便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缚纤纤也仍然可以看见围在缚紫涵嘴巴上的那一圈绑带。

缚纤纤知道,自己的二姐口中也被塞入了一颗堵嘴的口球。

而她那纤细的双臂,被摆放在了椅背后面,从姿势上来看,是被绳子一道道捆缚成了直臂缚,并且固定在了椅背上。

为了固定住她的上半身,捆缚她的人还把两道绳子横过了她的胸部上下,将她捆绑得只能把背贴在椅背上,迫使缚紫涵将椅背夹在自己的后背和被直臂缚的手臂之间。

而那白色百褶裙下包裹着油亮灰丝连裤袜的双腿,则被绳子从脚腕到膝盖再到大腿根部一道道并拢捆缚好,那踩着白色运动鞋的双脚则被固定在了转椅的一条踩腿上,令她可以随随便便被连人带椅推着走。

“呜!呜呜呜呜!”看着自己的姐姐和许诗媛这般狼狈姿态,缚纤纤发出着一声声呼喊一般的呜呜声,希望能够将二人先从昏迷中唤醒,“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

然而,二人的体质看起来不如缚纤纤那般良好,仍然在迷药的作用下昏迷不醒。

“呜呜!呜呜呜!呜!”

缚纤纤正准备继续呼唤眼前的两个女孩醒来,突然就听到了一阵模糊的脚步声。

她不知道来者何人,只觉得十分熟悉,但为了不暴露现在的自己已经醒来这件事,她选择重新闭上眼睛,装作仍旧昏迷不醒的样子,但微微张开了一条眼缝,偷瞄着想确认绑架她们的到底是谁。

只见于锻鸿忐忑地一步步来到了这个关押三人的房间里,满是愧疚地来到了缚纤纤的面前,想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默默看着她。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看到来的人是于锻鸿,缚纤纤以为得救了,立刻睁开眼睛,并且发出着求救的呜呜声,一下一下地扭动着被绳子密密麻麻捆缚的娇躯,“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醒了?”于锻鸿一惊,没想到缚纤纤已经醒了,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她。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见于锻鸿呆呆地站在自己面前,迟迟不肯动手救自己,缚纤纤察觉到了不对劲,但她不愿意相信,继续渴求地看着于锻鸿,扭动着娇躯向他求救,“呜呜呜!呜呜呜!”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际,卞辉打了个哈欠,也从关押的房间外面走进了这里。

“哟,来看女朋友了?”卞辉看着呆呆站在缚纤纤面前的于锻鸿,笑道,“虽然是个好姑娘,但很快就要是前女友了,别那么留恋了。”

“没……没有的事。”于锻鸿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带着满脸的歉意转过身,不再看向朝着自己求救的缚纤纤,“我只是来确认一下人醒没有。”

“那你还蛮上心的,为了服侍龙老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卞辉笑着,随手摆正了一张椅子,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并向于锻鸿竖起了大拇指,“只能说,很棒。”

“呜呜……”看到卞辉的脸,缚纤纤认出了这就是咖啡厅里的那个服务员,现在她知道了,这个服务员是假扮的。

而看到于锻鸿与这个男人如此自然而然的交流时,缚纤纤更是犹如晴天霹雳,她也终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就是自己深深喜欢着的这个男人,和绑架自己的人是一伙儿的,“呜呜……”

察觉到这些真相,缚纤纤的心头泛起了一片苦涩,她不知道于锻鸿是为了利用自己,还是真的想要和自己在一起,她只是感到一阵绝望,绝望到热泪盈满眼眶,最后滴答滴答地顺着脸颊滑落,与止不住地口水汇聚在下巴,丝丝地滴落到胸口上。

“呜呜……”

……

——

5月15日,绳部

怀着忐忑的心情,周绮缈从更衣室中走了出来,脑子里一直在反复地思考着,待会儿见到缚纤纤时,应该问些什么。

“‘你昨天去哪了?’不行不行,太直白了,像是特别关心她。‘你昨晚和锻鸿在一起吗?怎么没回家?’不行不行,像是在吃她和锻鸿的醋,不能让她多想。‘你居然准时上班了?我还以为你要请假呢!’不行不行,太刻薄了,不像是我平常说出来的,我不能让她觉得我不正常……”

纠结着,周绮缈魂不守舍地走到了办公区,看到了已经就位的各个队友们。然而,缚纤纤的位置,却还是空的。

“咦?怎么就你一个?纤纤呢?”林绯注意到了独自出现的周绮缈,先一步提出了问题,“你们住在一起,上班居然还分先来后到吗?”

“啊?什么意思?纤纤没来吗?”听到林绯的问题,周绮缈一惊,完全没想到缚纤纤根本还没到,“她昨晚没回家啊?”

“谁来最早的,有看到纤纤吗?”方绘看了看周围的战友姐妹们,想要从中得到答案。

但是众人纷纷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来的时候,全都没有看到缚纤纤。

“她好像根本就没有来。”方绘把视线移回到了周绮缈身上,猜测到,“是不是你没叫她起床啊?我记得她的房间正在楼上吧,你是不是走太急忘了?”

“不可能啊,她……”周绮缈刚想确认缚纤纤一夜未归的事实,突然就被什么东西给弄得愣住了。

“嗯?怎么说话说一半啊,怎么了?”方绘不解地看着面前的周绮缈,“说完啊,为什么不可能啊?”

周绮缈呆呆地看着方绘,一声也没有吭,似乎陷入到了一种内在的思考环境当中。

然而,周绮缈不是在集中看着方绘的人,而是她手上的运动手环。

“绮缈?”

“是手环!”周绮缈一惊,终于了想起来:

那一天缚纤纤与于锻鸿在沙发上缠绵时,于锻鸿悄悄把缚纤纤摆在茶几上的智能手环放进了自己的兜里,而那个手环两天后又回到了茶几上。

因为没有彻底不见,再加上周绮缈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个上面,直到现在,她才终于全部想起来。

“手环!”周绮缈感觉自己抓到了最关键的线索,连身上的制服都没换,撒腿跑向了电梯,临走前还向众队员留言道,“我要回一趟家,麻烦你们和墨墨姐说一下!”

“哎!”方纫兰本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周绮缈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没等她问出口,已经一溜烟离开了绳部,那风风火火的高跟鞋声也渐行渐远消失在远端。

“她怎么了?”林绯不解地看向众人,八卦之心好像被点燃了起来,“怎么火急火燎地翘班了啊?”

“大概是发现了什么,她们最近不是在办那个艺术家自杀的案子吗?”江缨淡淡地回答,丝毫没觉得周绮缈的行为多奇怪,“在这里办公的哪个有了线索不是这个样子?”

“说的也是。”方纫兰点了点头,“先不干涉她们了,等她需要我们再说吧。”

方绘摇了摇头,认为江缨讲得确实有道理,便也没有深究,继续做着今日工作的前期准备。

……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缚紫涵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妹妹和员工被绳子密密麻麻捆缚起来,用吊股绳的方式吊绑在眼前,瞬间心脏一紧,紧张地扭动起自己的身体,“呜呜呜!呜呜呜!”

然而动了动身子后,缚紫涵只感觉了到遍布全身上下的紧缚感,尤其是被捆缚在椅背后的双臂更是酸麻与难受。

她知道,自己被用了和面前两个人一样严密的拘束方式,捆绑在了一张带轮子的转椅上,可以说是动弹不得。

“呜呜呜!呜呜呜!”

“缚紫涵小姐,早上好啊。”

“呜!”

一个突如其来的女性打招呼声传来,吓了被绑得动弹不得的缚紫涵一跳。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身着灰黑色OL制服的性感成熟女人,正在将自己的包裹着黑丝连裤袜的右腿搭在左腿上,翘起着一个十分性感的黑丝二郎腿。

同时,缚紫涵看到,这个女人侧着个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呜呜呜?”缚紫涵本想质问一下对方是谁,但是看着看着,她感觉越来越熟悉,最终把对方认了出来,“呜呜呜!”

“是的,没想到缚二小姐还听说过我,居然认得出来。”胡美怡听到缚紫涵用那叼着口球的嘴模模糊糊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微微一笑道,“是的,我就是美怡律师事务所的主人,胡美怡。”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得知了对方的身份,缚紫涵不解地呜呜了几声,想要问清楚到底自己为什么被绑在这里,但一想到可能是一些涉及到商业的问题,她就怒不可遏,觉得对方牵连自己对家族生意毫不知情的妹妹是非常不道德的行为,怒斥着,“呜呜呜!呜呜呜!”

“您误会了,缚二小姐,您和三千金被邀请到这里,并不是因为你们的商战。”胡美怡笑了笑,解释道,“我们只是要借你们的个人权限,到你们的家族网络里逛一逛而已。”

“呜呜?呜呜呜!”听到胡美怡提及这个,缚紫涵瞬间明白了过来,前些天自家的金融系统为什么会出现问题,但是没有任何损失出现,因为面前的这些人利用了自己缚家的金融网络来洗钱,而且因为于锻鸿是对方的同伙,所以这次意外情况大概率就是他们利用了自己妹妹缚纤纤的个人权限所做的,“呜呜呜!”

“缚二小姐,您很聪明啊,一下就全反应过来了。”看到缚紫涵那怒视着于锻鸿的视线,胡美怡知道缚紫涵已经知晓了现在情况,微微地夸赞道,“要不怎么说缚家三千金,个顶个的聪明呢?”

“呜呜呜!呜呜呜!”缚紫涵挣扎着,要求对方把面前的两人放了,因为她们的目标是自己,“呜呜呜!呜呜呜!”

“好啊,我不仅会放了她们,也会放了你。”胡美怡笑着放下了自己的黑丝美腿,回应道,“但是我们手底有个紧急任务,需要你的权限来洗干净两个亿,烦请缚二小姐交出自己的金融管理权限,让我们用一用。”

“呜呜!”缚紫涵撇过头,果断回绝了胡美怡的要求,仿佛在对胡美怡说:“做梦!”

“别那么快拒绝嘛。”胡美怡拍了拍手,让自己的两名男手下来到了缚纤纤和许诗媛的身旁,“否则,我们还要多走一步。”

“呜呜!呜呜呜呜!”看着卞辉和博彦将自己的妹妹和员工搂在怀里,缚紫涵激动地发出着无助的呜呜声,“呜呜呜!呜呜呜呜!”

“美怡姐,早就应该快进到这一步了。”卞辉笑着,从身后展开两只手,一只环抱在了缚纤纤的腰上,一只则捏在了缚纤纤酥软的胸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胸部被肆无忌惮地揉捏,立刻让缚纤纤的羞耻感爬满心头,她也因此疯狂的扭动挣扎起来,但是一扭动,那勒在花蕊上的绳子便会更加刺激她的下体,弄得她十分无所适从,只能猛烈挣扎,“呜呜呜呜呜!”

另一边的许诗媛也在遭受着同样的对待,发出着令缚紫涵不忍的呜呜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极力地正开着眼睛,求救一般地看着于锻鸿,希望对方能够出手拯救自己,“呜呜……”

于锻鸿看着眼前的一切,握紧的拳头已经开始颤抖,似乎比缚紫涵更加难以忍受这样的场面。

但一想到他一直以来的努力,想到在牢里关了十五年的雷万楼,于锻鸿闭上了眼睛,强忍着不去看这一切。

“呜呜……”缚纤纤望着闭上了眼睛的于锻鸿,知道他并没有和这群人彻底同流合污,但也彻底对他的放弃而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博彦率先拿出了别在腰上的振动棒,顶在了许诗媛那已经被股绳勒得湿润的下体上,并将那档位开到了最大。

这一下瞬间让许诗媛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呜呜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怎么先上了?等我一下啊!”卞辉见状,赶忙也拿出了自己的振动棒,顶在了缚纤纤的下体上,“来吧,小妹妹,让你快活一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也随之爆发出了一阵止不住的呜呜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缚紫涵闭上眼睛低下头,想要不去看对方对于她们的羞辱,但仍旧能听到缚纤纤与许诗媛控制不住地呜呜声,“呜呜……”

“别躲啊,看着啊。”胡美怡来到了缚紫涵的身后,强行掰正了缚紫涵的脸,并用手指扒开了她的双眼,怒吼道,“看着!”

缚紫涵的眼前,男人的手在女孩的身上肆意地抚摸,揉捏,振动棒也毫不留情地刺激着二人的下体,对二人进行着精神上的羞辱。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缚紫涵被逼着观看眼前的一切,眼眶里流出了绝望的泪水。

……

——

砰!

周绮缈猛地推开大门,连关门的动作都来不及做,心急如焚地来到了茶几旁,果然看到了那枚属于缚纤纤的白色手环。

“就是你了!”周绮缈迅速拿起手环,试着将它打开并查看,并且十分笃定地在心里念道,“锻鸿一定曾经拿走过你!我一定没有记错!”

在周绮缈的摆弄下,虽然智能手环的屏幕亮起,但第一眼只是一个如同电子手表的电子时钟展现在周绮缈的面前。

“这个怎么用啊?”周绮缈试着在智能屏幕上划了划,直接划出了一个密码屏幕,很明显需要输入密码,才能进入到服务端的页面系统里。

周绮缈不敢轻易尝试,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江缨的电话。

“喂!缨子姐吗?”

“你果然打电话来了,怎么了吗?”江缨平静地接起电话并回应了周绮缈,好像早就预料到她会打过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纤纤她……可能失踪了!”周绮缈将自己的推测向江缨全盘托出,“线索可能就在纤纤的手环里,你能不能帮我破解一下?”

“交给我。”江缨对于周绮缈的推论并没有一丝一毫地质疑,直接接下了周绮缈的嘱托,并喊话了身旁的方纫兰,“纫兰,过来帮我。”

“好嘞,来了!”听到江缨的话,方纫兰也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与江缨一起开始破解缚纤纤的手环。

就这样,在方纫兰网络定位的帮助下,江缨不仅为周绮缈解开了缚纤纤的手环主屏幕,还顺带读取收集起手环内部的一些内部信息。

周绮缈见手环被打开了,十分想要点一点屏幕,翻找一些能够用上的线索,但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姐妹还在干活,她知道自己不能冲动,否则只会给她们添乱,于是强忍着等待二人的结果。

……

“有点奇怪。”江缨看着读取到的手环信息日志,不由得皱了皱眉,“纤纤的手环有过丢失吗?”

“有的,怎么了吗?”听到江缨得出了与事实相符的结果,周绮缈高兴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激动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根据已经获取的资料信息显示,纤纤的手环被人黑入破解过,而且是直接连接数据线暴力破解的。”江缨回答,如实将情况讲给了周绮缈,“是不是有人偷拿过纤纤的手环?”

“是的,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周绮缈询问,因为问题太多,暂时还没来得及透露偷盗者是于锻鸿,“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被盗刷信用卡吧。”方纫兰回答道,“或者……个人信息泄露了,怕不是要被拿去当跑分洗钱的载体。”

刹那间,方纫兰的这句话敲响了周绮缈脑中的警钟,敲散了她脑子里的迷雾。

“他们杀了拜鸿风,就是要把画的价格推高,由市值一千万直接推到了市值七千万的高度!”

“炒高买入价格,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洗钱。”

“他们只需要用另一个匿名买家的身份买下一副画,一笔无法查到来源的现金,便会变成合法的收入进入到自己的口袋里。”

……

缚纤纤的这些话此刻一股脑的涌出,一遍遍回荡在了周绮缈的大脑里,指向了一个他不愿意相信的真相。

“缨子姐,纫兰,麻烦再帮我一个忙。”周绮缈无力地朝电话里的二人开口道,“帮我,定位一下于锻鸿。”

……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长时间的下体刺激最终攻破了缚纤纤的心理防线,她再也抵抗不住刺激下体带来的高潮反应,最终滋滋地喷射出了爱液,淋湿了包裹在下体的黑丝连裤袜。

同时,许诗媛的爱液也哗啦啦的从油亮的肉丝裆部中流出来,颤抖着翻了白眼,昏厥了过去。

“呜呜!呜呜呜!”缚紫涵想要扭动自己的脑袋,但只是被胡美怡的双臂死死地限制着,“呜呜……”

“她们都这样欲仙欲死了,还不能让你动容吗?那只能……送她们真的去死了。”胡美怡朝二人点了点头,“动手。”

二人扔下振动棒吗,毫不留情地掐在了缚纤纤和许诗媛的脖子上,力气上直接下了死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看到对方真的下了死手,缚紫涵再也忍受不了,哭着点下了头,答应了胡美怡抢夺个人权限的请求,“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样就对了嘛,早这样,她们哪有那么多苦头吃啊?”胡美怡笑着,示意了一下正在杀死两个女孩的男人,“停下来吧,人家答应了。”

“可惜。”卞辉失落地放下了手,好像因为不能杀掉缚纤纤而感到有些失落。

“呜呜……”缚紫涵止不住地哭泣着,恐惧感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呜呜……”

“小涵。”胡美怡示意了一下钱小涵。

“来了,美怡姐。”钱小涵应了一句胡美怡,端着笔记本电脑来到了缚紫涵的眼前,将电脑屏幕和键盘都对准了她。

“好好输密码吧。”胡美怡笑着,将一根口插笔插到了缚紫涵的口球上,“只用嘴输入,做得到吧?嗯?”

“呜呜……”缚紫涵抽泣着,与椅背拉扯着极限俯下头,将口插笔一下一下按在了对应的按键上,一个字符一个字符输入了自己的权限密码,最后还通过了指纹识别。

“OK,进去了。”钱小涵看界面已经进入,立刻拿开笔记本电脑,开始了与获得缚纤纤权限时一样的操作,“资金流入流出,启动!”

洗钱五人组的四人纷纷欢呼雀跃,只等着这一流程结束,然后开启自己的无忧无虑后半生。

只有于锻鸿,无助地看着半昏厥的缚纤纤,全然不知道还能怎么做。

……

——

“就是这里了!”周绮缈指引着惠山分局的治安官们,将车子停在了楼下。

紧接着,从三五辆车里下来了十数名手持武器的便衣治安官。

不同于以往,他们都在自己普通的衣服内穿上了防弹衣,已然一副看不出来的全副武装。

“我也去了!”周绮缈也走下车来,将自己的制服隐藏在了避弹衣下,看起来完全来不及换衣服。

“绮缈!”坐在后座一同前来的于兆海叫住了准备下车的绮缈。

“怎么了?于叔。”周绮缈回头看向了后座的于兆海。

由于一些特殊原因,周绮缈去了一趟于兆海的家,并取得了一些足以出动治安员力量的证据,但也因此惊动了于兆海,令于兆海跟了过来。

“嗯……那个……”于兆海有些难以启齿,慢慢才把想说的话说出口,“无论锻鸿是嫌疑人还是受害人,让他安全出来,可以吗?”

“这是一定的,于叔。”周绮缈用绝对的语气向于兆海保证道,“我还要问他很多事情呢!”

“嗯……”于兆海点了点头,示意周绮缈可以出发了。

……

“三,二,一!成功!”钱小涵欢呼着,“一点六亿已经成功汇给龙爷了,我们又挣了四千万!!”

“哇呼!”卞辉也捧场地欢呼了一句,“去当富豪咯!”

“那她们怎么办?”博彦示意了一下被五花大绑湿漉漉的三个人。

“还能怎么办?让她们回去把我们供出来吗?”胡美怡耸了耸肩,“当然是解决掉了。”

“什么?”于锻鸿一惊,彻底被胡美怡的话吓住,立刻阻止道,“不行,不可以!”

“你怕什么啊,这个级别的姑娘,你到了东南亚要几个有几个。”卞辉不屑地看了于锻鸿一眼,“搞得你有多喜欢她一样……”

轰!

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这个临时住所的大门便被破门锤轰开。

“别动!举起手来!”乌泱泱一片的治安官蜂拥而入,一下子便控制住了现场,“别动!双手抱头,然后蹲下!”

“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看到这一群持枪的治安官闯入,洗钱组的众人先是恐惧,随后是不解,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怎么回事啊?”

只有于锻鸿看着一片治安官闯入,直接松了口气,忍不住露出了由衷的欣慰笑容。

但是下一秒,周绮缈便跟了进来,与房间内的于锻鸿碰了面,视线也碰在了一起。这一次对视,让于锻鸿那欣慰的笑容尴尬的凝固在了脸上。

“真的是你……”周绮缈看着被捆缚的三人和完全自由的于锻鸿,知道自己的青梅竹马,就是绑架缚纤纤三人、参与油画案洗钱的嫌疑人之一,“为什么?”

于锻鸿不再敢直视周绮缈的眼睛,无奈地双手抱头,蹲下,直至被治安官用手铐拷上。

……

“你……”看到于锻鸿被当做嫌疑人拷上手铐押送出来,坐在车子里的于兆海再也坐不住,直接冲了出来,一拳打在了这个曾经令自己无比骄傲的儿子脸上。

“于队,冷静!冷静!”众人没来得及拦下这一拳,只能全力将于兆海与于锻鸿尽量分开,避免接下来的冲突。

“你都干了些什么!”于兆海对着自己的儿子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站起身的于锻鸿听到了自己父亲的怒骂,突然青筋暴起,表现出了一种此前从未有过的暴躁和叛逆,“整个世界就你最没资格说我!”

“你说什么?”于兆海被于锻鸿的话弄得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气懵了。

“如果你有雷叔一半的勇气,绮缈的爸爸怎么会不明不白死这么多年!雷叔怎么可能不明不白坐十五年牢!”于锻鸿怒吼着,反而像是一个站在高处审判于兆海的人,“你就不配当治安官!”

听到于锻鸿提到了自己的父亲,周绮缈惊讶地看了于锻鸿一眼,同于兆海一样一时说不出话。

惠山分局的治安官们为了让事情不进一步复杂化,将于锻鸿快速押入到了车里,带着直接离开了。

于兆海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押送于锻鸿的车子离开,明明没完全听懂儿子的话,却突然感觉到一阵深远的无力感,好像被自己儿子的话重重地打了一拳,比自己打在于锻鸿脸上那一拳更重,更疼。

……

——

晚间,酒吧

“再来……嗝……一杯……”缚纤纤将杯中的薄荷酒喝了个一干二净,将杯子递回到酒保面前,“好喝,再来。”

“抱歉,只能给你提供这么多杯了。”酒保推回了杯子,拒绝道,“本店规定,不能让妙龄女孩在酒吧里喝醉。”

“什么嘛……你看我……哪里醉了?啊?哪里醉了……”缚纤纤摇晃着身子,“不要担心钱,我有的是钱!”

酒保叹了口气,调了一杯无酒精的薄荷气泡水,倒入了缚纤纤的杯子中。

“咕噜咕噜……啊……好喝。”缚纤纤一饮而尽,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不是一杯酒,“你调的酒,真好喝。”

“你怎么在这里啊?”突然,周绮缈出现在了酒吧门口,找到了从医院偷溜出来的缚纤纤,“怎么还偷溜出医院了!”

“医院……什么医院……我又没生病……嘿嘿……”缚纤纤醉醺醺地摆了摆手,靠在了周绮缈的怀里,“你也来喝一杯嘛,绮缈。”

“抱歉啊,我是她室友,来接她回去。”周绮缈向酒保说明了自己的身份,“我来买单吧。”

“先接她回去吧,单以后来买也行。”酒保回答道,“这个姑娘是酒吧老板的重点照顾对象,要优待。”

“啊?算了,谢谢。”周绮缈先是小小地疑惑了一下,没理解酒保的话,但很快,她就明白现在这些都不重要,赶快送缚纤纤回去才最重要,于是先是将缚纤纤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身上,随后搀扶着她走出了酒吧,并登上了计程车。

“不回医院,我不回医院……”坐上出租车后,缚纤纤在周绮缈的肩膀上嘟囔着。

“好好好,不回医院,回家,回家可以吗?”周绮缈安抚着,向出租车司机表达了自己家的地址。

“嗯……”听到回家,缚纤纤乖巧地躺到了周绮缈的怀里。

……

“绮缈啊……”良久,躺在周绮缈怀里的缚纤纤又开口发问道,“你说……我是不是个很糟糕的女孩啊……”

“说什么呢,傻瓜。”周绮缈抚摸着缚纤纤的头,安抚着怀里的她,“你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

“那为什么……锻鸿要这么对我……”缚纤纤略带着一些哭腔道,“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对不对……”

“不是,不是的。”周绮缈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我怀疑的缚纤纤,于是只能不断地否定她的自我否定,强调道,“不是你的错,是他的错。”

“嗯嗯……他的错……”缚纤纤将脸埋在周绮缈的小腹里,悄然睡了起来,但因为酒劲,不怎么能睡得着。

……

——

嗒!

客厅的灯开关被按下,点亮了整个客厅。

周绮缈扶着缚纤纤,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内,“来,慢点。”

“嗯……”

由于小小的休息了一会儿,缚纤纤的酒醒了半分,已经恢复了大半的意识。

见此情景,周绮缈蹲直接下身子,为缚纤纤脱下了黑丝小脚上的那对高跟鞋,搀扶着她一路来到了沙发边,噗地躺倒在了上面。

“对不起,绮缈,害你费了这么多力气……”由于酒醒了几分,缚纤纤恢复到了那个礼貌乖巧地状态,“抱歉……”

“别道歉了,你躺一会儿,然后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周绮缈最后为缚纤纤擦了擦额头的汗,“我去换件衣服,换好了来陪你。”

“嗯……”缚纤纤点了点头,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一睁眼,她再次看见了周绮缈一个一个解开了自己扣子的动作,看着她将那件内衬的衬衫脱下来,丢到了一边,露出了只有胸罩遮眼的白皙胴体。

“嗯……”看着周绮缈的香肩美背,缚纤纤垂下了自己的手,突然摸到了一副冰冷的金属,忍不住上扬了嘴角,“嘿嘿……”

“哼哼哼~~”周绮缈再次哼唱起了洗澡前的小歌,准备换上居家的衣服。

突然,两根纤细的手指顶在了她的腰上。

“不许动,小妞。”缚纤纤语调清晰地说出了这句话。

“干嘛啊,来精神了呀……啊!”周绮缈刚想回头回应缚纤纤的玩闹,没想到直接被缚纤纤用手铐反绑住了双手,并被缚纤纤借着酒劲来的力气直接仰面推倒在了床上,“干什么……啊!”

“你被抓住了,小妞。”缚纤纤笑着,张开包裹着黑丝连裤袜的双腿,跨坐在了周绮缈的身上,“现在,从实招来!”

“你……你想怎么样嘛……”一瞬间,周绮缈被这亲密的接触弄得小脸通红,连话都开始说不直,“我……我没什么交代的……”

“嗯?”缚纤纤俯下身子,双手撑在了周绮缈的头两侧,脸对脸相视逼供道,“我现在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周绮缈冷汗直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胡诌道,“当然是室友,同事,最好的朋友了!”

“最好的朋友?”借着酒劲,缚纤纤的气势彻底上来了,“嗯?”

“对……对啊!”周绮缈强硬着回答道,略有些中气不足地说道,“要不……最好的闺蜜?”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哦。”缚纤纤微笑道,“如果你还是说我们是朋友,那我们就永永远远是朋友,再也不变,好吗?”

“好……”周绮缈愣愣地说出了一个好字,想着敷衍地回答缚纤纤的问题,可是下一秒,这段时间来积压的所有情绪莫名一股脑涌了出来,冲破了周绮缈对于自己内心的所有限制,她再也忍受不住内心里狂涌的感情,吼道,“好啦!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哪一种喜欢啊?”缚纤纤弯曲着胳膊,继续将脸凑近周绮缈,“说清楚来……”

“想和你牵手,想和你拥抱,想和你一直在一起的那种……喜欢。”说出内心深埋的爱意过后,周绮缈只感觉一阵空虚与害怕,并且越来越想哭。

“少了什么吧?是不是……想干我的那种喜欢啊?”缚纤纤持续微笑着逼问道,“摁在床上蹂躏的那种……”

“不……不……对,是这种喜欢……”因为太过直白,周绮缈还想着否认,但已经豁出去的状态让她坦白了一切,小脸也已经滚烫到要起火点燃。

于是承认完之后,周绮缈立刻带着哭腔恳求道,“求求你,我只是喜欢你,不要觉得我有问题,不要不理我,不要害怕和离开我……”

“哈哈……”听着周绮缈这一连串求饶,缚纤纤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绮缈泪眼汪汪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缚纤纤,完全呆住了。

“我之前,一直觉得和锻鸿在一起的时候,有一些小小的膈应感,我以为……那是因为我是个不好的女孩,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没有完全喜欢他。”缚纤纤笑了笑,继续将脸凑近周绮缈,解释道,“现在我知道了,我只是有比锻鸿更喜欢的人而已,那种喜欢更纯粹,但因为不知男女之情,被我选择性忽略了。”

周绮缈抽泣着,内心翻涌得越来与厉害,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现在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缚纤纤如释重负地吸了一口气,将小嘴凑到了周绮缈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两人此生都不会忘记的话:

“余生请多指教,亲爱的。”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周绮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强忍着眼泪,但最终还是溃提一般哭了出来,喜极而泣。

“好难听的哭声啊。”缚纤纤微笑着,把脸抬起来,凝视着身下梨花带雨的周绮缈,轻轻地朝她哈了一口气。

那混杂着薄荷凉的酒气吹拂在周绮缈的脸上,弄得她也觉得自己醉醺醺的。

“嗯!”

下一刻,缚纤纤义无反顾地将樱唇吻在了周绮缈的嫩唇之上,大胆开启了这段关系。

周绮缈闭上了热泪盈眶的眼睛,与缚纤纤热烈地相吻缠绵在了一起,感受着这辈子最快乐幸福的时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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