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飞速踩踏出的高跟鞋声清脆的响彻在楼道之中,墨梓绫一把推开了通往天台的大门,来到了自己所居住宅的楼顶,这里是她切换身份的常用地。
推开大门时,墨梓绫接触在大门上的手已经提前覆盖上了一层黑丝手袜。
尽管现在的她还穿着一身绳部的包臀裙制服,但在衣服之下,卡斯聚酯纤维已经像她身体的一部分一般,根据她的意识启动并向上附着,在衣服之下就先把墨梓绫脖子以下全部裹附,为她穿上了那件油亮质感的黑丝连体衣。
墨梓绫将一个手提箱放在了面前的台子上,伸出包裹黑丝手袜的双手,打开箱子从里面掏出了项圈,利落地围戴在了自己白皙的勃颈上。
“小芝,马上搜索货轮上对接炸弹的传输讯号。”接通芝华姬的那一刻,墨梓绫一边脱衣服,一边对芝华姬说道,“货轮的坐标信息部门应该已经获取了,你可以直接读取。”
“您的装备不足以支撑您飞跃至公共海域的这艘货轮上。”芝华姬提醒道,“您需要别的海上交通工具。”
“这个炸弹的拆除方法不在炸弹本身,而在那个炸弹的控制器,它是一个发射器。”墨梓绫迅速脱下制服外套,随后将内衬衬衫上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露出了已经覆盖上黑丝的胴体,“这是CA曾经使用过的双子炸弹,我和当时的队友亲手拆过。”
“正在为您搜索双子炸弹的相关信息。”芝华姬反应迅速,主动为墨梓绫搜索到。
“不用了,双子炸弹的信息早就埋葬在CA坠毁的飞艇里了。”墨梓绫将衬衫脱下,完全露出了除了胸部的皮革胸罩外,仅仅附着着油亮连体黑丝的上半身,顿了顿,继续道,“现在看来,这部分资料大概没有毁掉,而是在诡侍那里。诡侍把它复刻了。”
“这是个什么类型的炸弹?”芝华姬询问道,“为什么您不能交给排爆人员处理?”
“双子炸弹,分为一个信号器和一个炸弹装置。在一个的地方设立好信号器后,这个信号器会源源不断的向它的对应炸弹发送延迟爆炸的命令,只要不改变信号发射,炸弹就会一直处在亚稳定状态。”墨梓绫说着,连高跟鞋都没脱,便将包臀裙顺着光滑的美腿脱了下去,露出了那被黑丝连体衣包裹着的性感臀部,“相对的,这个信号器本身也是一个对付拆弹人员的炸弹,而主炸弹是一个稳定信号器炸弹的次一级信号器。两者就是利用无线信号传输互相照应、互相制约的两颗诡雷,以此形成两个亚稳定炸弹。所以这个工作很危险,不能交给不了解情况的排爆队去做,我必须亲自过去进行拆除。”
“计算出炸毁货轮需要的炸药当量。”芝华姬迅速做出反应,将一组数据交给了墨梓绫,并补充道,“船上应该不止一颗,诡侍将其改造为了一对多的模式。”
“我知道,但是这不影响我们直接从信号器入手,龙镇海可以同步引爆所有子炸弹,代表母信号器应该是同一台,而且被它藏在了什么地方。”墨梓绫将已经脱下的包臀裙上的腰带取了下来,单独围在自己腰上插好插扣。
一瞬间,一组不透明的布幔从腰带里蔓延出来,形成了一条包裹住墨梓绫臀部的包臀裙,“只要能在信号器上用对应的方法更改输入和返回的信号,炸弹就会被一次性解除。小芝,确认信号来源了吗?”
“计算中……计算完毕,给出坐标。”经过从下达命令开始到现在不间断地分析,芝华姬迅速给出了墨梓绫答案,“在树熙区的一栋森林庄园的私人别墅之中。”
“漂亮,小芝。”墨梓绫将手提箱里的工具包和绳钩枪掏出来,佩戴在了腰带的侧方和后方,随后便直接戴上了荣格面具,将那一头的黑色秀发变为了灵秀的银白色,同时也借由面具的虚拟屏幕看到了信号终点的标点,“我们走!”
说完,灵秀将桎梏头发的发圈去掉,让银白的秀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
随即,她迈开黑丝美腿,朝着围栏几步助跑,一个踏步纵身跃了出去,借助着绳钩枪和飞鼠翼滑翔在城市上空,迅速靠近着标记在了地图上的目标区域。
……
——
治安总局,会议大厅
“总长!”安柔急急忙忙来到了会议室,见到了那个等候在门口的墨长武。
“怎么样?”墨长武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安柔,也有些焦急地向她询问,“海上治安官怎么说?”
“他们全听你的。”安柔回答,给墨长武在这团糟乱里带来了几个好消息,“按照你的要求,现在他们已经围守在货轮周围的足够远处,只要您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刻行动。”
“很好。”墨长武稍稍松了口气,庆幸海上治安官还相信他的领导,于是又接着询问另一个问题,“谈判专家找到了吗?”
“已经在路上了。”安柔看了看时间,对墨长武回答道,“专家说半个小时内赶到。”
“跟谈判专家说,和龙镇海的谈判不是真正要和他谈判,只是要和他周旋,从而争取营救人质的时间。”墨长武轻声对面前的安柔交代道,“让他在来的路上做好准备。”
“明白。”安柔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去执行自己的任务。
看着安柔离开的背影,这一次,墨长武没有能够再舒一口气,他不知道这样的拖延有没有用,但他现在完全把信任放在了自己那个神秘的女儿身上。
……
——
8月14日,早上,树熙区
“就是这里了!”看到深林之中那栋被信号标记的别墅,灵秀收起了飞鼠翼,稳稳地降落在了别墅的阳台上,“小芝,扫描别墅,找一下信号器在哪。”
“就在一楼,墨狸奴小姐。”芝华姬直接回答,“直接陈列在了客厅里。”
得到消息,灵秀伸手去推门,发现别墅的阳台门门根本没有锁,于是立刻进入到别墅之中,顺着楼梯一路来到了一楼大厅。
刚一下来,一台几乎有一立方米的硕大机械台便陈列在了灵秀的面前,机身上环绕着上百个信号灯和十数根天线,几乎是毫不遮掩地告诉她,自己就是这批双子炸弹的唯一信号器。
“就是它了。”灵秀看着这台超大的信号器,不由得感叹道,“看起来是集中了不少炸弹。小芝,准备帮我。”
“已为您准备好。”芝华姬回答道,“请随时布置任务。”
“CA的机关通常都因为太过精密庞杂而存在很多可利用漏洞,只要了解就能一击致命,这个也不例外。现在我要手动找寻到信号器内的指令。”灵秀来到信号器前,将键盘从一块屏幕下方拉了出来,开始敲击它的按键,“找到以后,你立刻修改它们的运作模式,一次性全部改为解除,一定要快。”
“明白,墨狸奴小姐。”芝华姬回应道,“已就绪。”
“还有,解除炸弹后,立刻将炸弹已解除的讯息发送给墨长武。”灵秀增添了一条新的命令,“以墨梓绫的名义。”
“也已就绪。”芝华姬再度回应。
……
啪嗒啪嗒!
灵秀纤细的手指一下下地摁下了键盘上的按键,发出着清脆密集的啪嗒声。
随着她的操作越来越深入,屏幕上的内容也越来越繁杂,看起来也越来越接近核心部分。
终于,在一通熟练地操作下,灵秀打开了那个指令任务界面。
“就现在!”
叮!
随着灵秀一声令下,早已等候在系统内部的芝华姬一下子修改了所有信号发射命令,把它们从“延后爆炸”改为了“解除爆炸”。
下一秒,信号器上的上百枚闪烁着的指示灯尽数熄灭,预示它彻底失去了引爆的功能。随即,炸弹解除的讯息也同步发送了出去。
“成功了!”
哐!嘶——
就在灵秀庆幸炸弹拆除成功之际,已经失去作用的信号器突然从内而外喷洒出一阵白烟,瞬间笼罩在了周围,将灵秀团团围在了其中。
“不好,是……迷……药……”
突如其来的迷药让灵秀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尽管她已经第一时间捂住口鼻屏住呼吸,但灵敏的身体还是与下意识吸入到体内的那小团迷药起了作用,她也因此被迷倒在了地上。
意识失去前的最后一刻,灵秀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几句对话:
“真给她拆了?我们装了三天呢!能不能重启啊?”
“这边重启了,货轮那边也重启不了,最多把这里炸了。”
“算了,没意义,反正主菜就是她。”
“我就说了她是灵秀,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哪还有人能被这么点剂量的迷药迷倒?现在证明了吧。”
……
“出动!”接到短信的那一刹那,墨长武直接对海上治安官下达了营救任务,郑重告知道,“炸弹已经被拆除,上船营救船工!”
下一秒,早已围拢在货轮周围的治安官迅速蜂拥而上,朝着货轮行进,并在靠近货轮后攻城拔寨一般登上了它,成功找到了被困的船员,解救下了他们。
与此同时,谈判专家正在语重心长地和漫不经心的龙镇海扯着皮。
“龙老先生,您的这份条件太苛刻了,很有损政府机关的名誉。”谈判专家开口道,“我们各退一步,您把船工放了,我们给您提供直升机。”
“然后在出公海前击落我?”龙镇海先是蔑视地笑了笑,对于谈判专家的话只觉得幽默,于是又摸了摸作为自己靠枕的叶梅英,“别忘了,你们的局长是捆绑船工打包谈判的,你们不在乎她了吗?”
就在双方言语扯皮之际,突然,龙镇海的笑容消失了。
“你没戏唱了!”墨长武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回到了大厅里,面对着大屏幕中笑容消失的龙镇海,“炸弹已经解除,船工得救了!”
看着屏幕中的墨长武,龙镇海先是呆了一会儿,随后又忍不住重新嘴角上扬。
“算你们有本事。”龙镇海伸出手,握在了电脑的鼠标上,“再见,各位。”
“等一下!”程昊一还没来得及制止,龙镇海已经果断地关掉了视频对话,徒留一群人懵在原地。
明明叶梅英还在她的手上,姚柠月也可能在他的手上,但仅仅是因为筹码减少,龙镇海就果断放弃了谈判。
看到这一幕,程昊一愤怒地看向了传令的手下,“马上搜索龙镇海的位置,就算把莲海挖个底朝天也要把他找出来!”
“是!”治安员接下命令,迅速将其带给了整个莲海所有已经蓄势待发的治安员,对叶梅英及相关失踪治安员进行最后营救,也对龙镇海发起了地毯式搜索和最后的围剿。
……
——
“呜呜……呜!”
灵秀睁开眼睛,先是感觉眼前一片模糊,随着意识逐渐恢复,她眼前的事物这才开始慢慢变得清晰,而且正在往左右两旁流动。
“呜呜?”恢复视觉后,灵秀立刻看到了一片荒郊野外的场景,与之伴随的,还有她自己的眼角,能时不时瞥见点点飘起的白纱。
她下意识想要侧头看向这飘在脸旁的白纱是什么,却发现白纱跟着她的侧头一起进行了移动,一直保持在了她眼角才能瞥见的位置。
“呜呜!”
突然,灵秀意识到,这是一袭白色的婚纱头纱,并且此刻正佩戴在她披散着银白色秀发的脑袋上。
“呜呜呜?”意识到这是婚纱的一部分后,灵秀赶忙低下头,立刻看到了包裹在自己身体上带有蕾丝装饰的束腰抹胸,以及那包裹着黑丝、处在并拢跪坐姿势的大腿上,现在再被穿上了一双蕾丝花边的白色长筒袜,“呜呜呜!呜呜呜!”
此时此刻,灵秀就如同往日的每一次迷晕被捕后一样,被卸除了项圈,脱掉了高跟鞋,而与此前不一样的地方是,这一次就连那个解不开的腰带,此刻也被拆除,使得这一次,灵秀失去了包裹在臀部的包臀裙。
除此之外,那附着在全身肌肤之上的油亮黑丝连体衣,藏匿在其下面的黑色蕾丝内裤和融合在上面的黑色皮滑胸罩,以及脸上的蕾丝面具依然都雷打不动的固定在她的身体上。
在此基础上,捆绑灵秀的人为灵秀的身上加装了不少东西,包括戴在头上、盖在披散银发上的透明头纱,裹在上半身类似于体操服一般的三角裆束腰裹胸,以及穿戴在手臂上高过手肘的白色蕾丝手袜,还有套在黑丝美腿上的白色蕾丝边长筒袜。
很明显,有人将一套情趣婚纱穿套在了灵秀的身上。而除了婚纱与卡斯聚酯纤维,剩下的便是层层捆缚在灵秀身上的绳子。
由龙舌兰的茎叶纤维编织而来的米白色麻绳,此刻一道一道地紧缚在灵秀的身上,横过脖颈,穿过腋下,又横过胸部上下,腰部,乃至缠绕在包裹着黑白双丝的手臂上。
这样密密麻麻地捆缚将灵秀的双臂以W的极限吊提造型反绑在身后,迫使她只能下意识挺起自己的酥胸,配合着紧勒在上下的两道绳子,让其看起来更加丰满且玲珑有致。
下半身,包裹着黑丝连体衣和白色长筒袜的双腿被米白色的麻绳一道一道并拢捆绑在一起,用六大道绳子横过了她的大腿根部和中部,膝盖上方和下方,小腿中部和脚腕,同时将她跪坐着放在了什么东西上面,用拘束带固定住跪坐的大腿,让其无法脱离。
“呜呜!呜呜呜!”灵秀试着开口说话,但一颗圆球硬物已经死死地塞在了她的樱唇皓齿之间,堵死了她的小嘴。
她试着用舌头顶一顶,却察觉到一阵光滑圆润,完全不是一般口球的塑料质感,“呜呜呜?”
舔舐了几下后,灵秀惊讶地发现,堵在自己嘴上的是一颗口球大小的珍珠,而勒在自己脸颊和后脑勺上的是一串小珍珠,自己被一组华贵的珍珠项链口球堵了嘴。
“呜呜!呜呜呜!”
“呜呜……”
灵秀试着扭动身子挣扎了一下,立刻听到了肩膀上传来一阵熟悉的呜呜呻吟声。
她顺着声音看去,发现了一个盖着红头盖的女孩,正无意识地靠在她的肩膀上。
女孩那柔美的娇躯上,除了一双包裹在腿上的黑丝连裤袜外,就只有一条围在身上,覆盖在身体正面的金边红肚兜,除此之外,就是一捆捆染上了金色的麻绳,一道一道地捆缚在女孩的身上,将女孩的双手五花大绑,反绑吊缚在身后,又将女孩的黑丝美腿并拢捆绑,与灵秀一样被拘束带固定跪坐在同一个地方上。
很明显,这个女孩被换上了一身中式新娘的情趣婚服。
那红盖头下的景象,灵秀不得而知,但她推测,女孩大概是被画了浓艳的红唇新娘妆,并被艳红的口球堵住了小嘴,所以才会有丝丝地口水从盖头里滴下来。
“呜呜!呜呜呜!”灵秀将脸凑到了女孩的盖头上,闻到了女孩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雏菊香味。
这一刻她知道,被绑在她身旁的,就是她和叶梅英寻找了半个月之久的姚柠月,于是急忙发出呜呜声,想要将其唤醒,“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
灵秀的呼唤没有将靠躺在她肩头的姚柠月唤醒,却呼唤到了好几个熟悉的呜呜声。
顺着呜呜声望去,灵秀惊讶地发现,她的两侧,排布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好几名下属。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靠近灵秀的这一侧,站着周绮缈,缚纤纤,方纫兰和江织梦,这四个人同灵秀一样,也是一身洁白。
在原来下半身包裹着黑丝连裤袜的基础上,四人被换上了白色的蕾丝抹胸连衣裙,戴着包裹双手的乳白色手袜,以及在腿上以黑丝连裤袜为基底再套了一双白丝吊带袜,双丝小脚被特地安排在了一双白色高跟鞋中。
似乎是打扮成了伴娘的模样。
同灵秀一样,这四位伴娘被米白色的绳子密密麻麻地捆了起来,不仅反绑住了双手,还绑上了股绳,并拢捆绑了大腿和膝盖,只留下小腿的自由。
同时,她们的嘴里也被佩戴上了一颗搭配着的乳白色口球,眼睛上蒙着白色丝巾,甚至耳朵里还塞有耳塞。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灵秀侧头望去,在姚柠月的那一侧,站着方绘,林绯,江缨,以及连学雨,这四个人与姚柠月的氛围契合,除了包裹在下半身的黑丝连裤袜外,便是穿在身上的粉桃露肩短摆旗袍。
很明显是中式伴娘的造型。
同姚柠月一样,四人的嫩唇已经被涂上了喜庆的艳红色口红,两瓣红唇之间更是叼着一个鲜红的口球,死死地堵住她们的小嘴,与之配合着的还有蒙在眼睛上的红布,以及堵在耳朵里的耳塞。
除此之外,便是喜庆的金绳横七竖八地捆绑在那身穿粉桃旗袍的身体上,反绑着她们的双手,又将她们的黑丝大腿并拢捆绑,仅仅留下小腿的自由。
配套着的,是脚上的一双绣花高跟鞋。
这两边的“伴娘”队列,都被用一根绳子在股绳位置一个接一个串联起来,形成两列走在灵秀和姚柠月两旁的伴娘纵队,被领头的两个男人像牵牛羊一样牵着。
值得一提的是,连学雨的裆部除了股绳,甚至还被上了一道贞操锁,在黑丝连裤袜包裹下的裆部里有些若隐若现。
“呜呜!”
随着看到的东西越来越多,灵秀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姚柠月居然正跪坐在同一台显轿上,被四个精壮男子扛着向前走着,而两旁的两列“伴娘”纵队,正被两个男人在前面牵着股绳向前盲走,俨然一场新娘出嫁的婚礼现场。
……
“呜呜呜!呜呜呜!”灵秀加大呜呜的挣扎声,想要和她们取得进一步的沟通,但尝试几次后,灵秀无奈地发现,这些女孩们此时此刻发出的呜呜声其实并不是对自己的回应,她们的耳朵已经被堵塞住,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她们只是下意识发出着呻吟呜呜声,少数的呜呜声巧合地呼应上了而已。
灵秀明白,此刻只能靠自己解围,于是开始摸索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走势,准备从中挣脱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灵秀感觉脖子一阵刺痛,随后就变得绵软无力,身体完全没了力气,但又只是脱力,没有失去意识。
“我知道你的挣脱技术很高超。”龙镇海微笑着,将浸泡了脱力药物的刺针收了回来,此时的他正在和灵秀的轿子保持同等速度行走前进,一边行走一边与被下药的灵秀聊着天,“但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吗?”
“呜呜……”灵秀无力地看着龙镇海,尽全力发出着质问的呜呜声,“呜呜呜!”
“可惜了,进入地府要封其口、蒙其眼、塞其听,否则有阳间牵绊,去不到那。”龙镇海伸出手,捏托在了灵秀的下巴上,“不然的话,她们就能听到你的真实身份了,墨梓绫警长。”
“呜!”墨梓绫一惊,没想到龙镇海居然能直接点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呜呜……”
“我怎么知道的?说来也巧,当年整理老爷遗产的时候,我发现老爷和一个叫CA的组织居然有往来,漫漫遗产上居然有某一份文件里有你的名字呢,墨狸奴小姐。”龙镇海笑着,欣赏着灵秀那破碎感十足的盛世美颜,“我一直没当回事,也不知道能把你和灵秀联系上。直到我把这些资料交给诡侍,没想到居然查到个惊喜。”
“呜呜……”墨梓绫无助地看着随意支配她的龙镇海,完全没有抵抗之力,“呜呜……”
“你以为双子炸弹是为了让我有谈判筹码,从而去争取出境潜逃的机会吗?没那么复杂,是为了让你上钩,落到我的手里,仅此而已。”龙镇海微笑着,抚摸着墨梓绫的俏脸,一字一句地向墨梓绫讲述着一切,“你以为我在乎那两个狗官吗?香子兰案能被翻出来,是我故意的。引你们绳部调查,给你们的线索露一半藏一半,让你们陷入其中,为的就是把你们绳部集中打包在这里!”
龙镇海说完,瞥了一眼走在身旁的四个西式伴娘,继续把视线放回到了灵秀的脸上。
“我说了,我的家人没了,我没有家了,就算活,也不知道能活多少年。”龙镇海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地看了一眼荒林中的天空,“所以我决定,用我剩下的钱,剩下的人,剩下的命,为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做一点事。”
“呜呜……”
就在墨梓绫疑惑,龙镇海到底想干什么时,行进队伍突然穿过了一片密林,随后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
只见几百米之外,修筑着一栋十分突兀的庙宇,与周围荒废的山林格格不入。
庙宇正门上悬挂着一幅牌匾,牌匾上写着三个字:龙王庙
“旱地龙王庙,过个几十年,迟早成为景观。”龙镇海看着远处已经映入眼帘的龙王庙,略有些得意道,“找胡美怡洗了几个亿,找朱局长批了这么块地,这才最终建成了它。合法合规。”
“呜呜……”墨梓绫再次感到惊讶,没想到几个月的时间里,涉及了这么多案子,龙镇海居然只是为了建造这座龙王庙。
“龙王庙的地下是墓穴,是我送给我儿子和你们的婚房。应该说婚穴才对。”龙镇海笑了笑,对身旁两名跟随的人员下令道,“到地方了,奏乐!”
下一秒,两人拿出了锣鼓和唢呐,开始简单地演奏婚礼的喜庆乐曲。
这一刻墨梓绫才恍然大悟,为什么现在的场景这么像一场中西结合的复式婚礼,因为龙镇海在为龙奇配冥婚,自己和众人正在被强迫走这场冥婚的流程,献给已经死去的龙奇。
“呜呜!呜呜!呜……”
……
奏乐声响了几百米的山林路,惊动了不少鸟儿,却传不出一点点给搜救她们的人员。
女孩们被一路押送到了龙王庙的门口,发现门口赫然已经摆好了四副棺材,尺寸是一小,一中,两大。
这其中,小棺材甚至是竖起来摆放在众人面前的。
“呜呜呜!呜呜呜!”
与此同时,没与她们走完流程的叶梅英,此刻正被捆成直挺挺一根放在竖直白方的小棺材里,依旧是此前直播时,镜头前的那身只有肉丝连裤袜的性感打扮,以及堵在嘴里的口球和蒙在眼睛上的布,还有必要的塞耳。
“我回顾的时候发现,我儿子也蛮喜欢你们局长的,就请她来做这次冥婚的证婚人了。”龙镇海示意了一下站在小棺材里如木乃伊一般的叶梅英,“希望把她送到下面的时候,我的儿子不要忘了你们两位正妻。”
“呜呜……”墨梓绫极力想要反抗,却连握成拳头的力气都没有。
“呜!”“呜!”“呜!”……
下一秒,两列伴娘纵队先被逼着向前,最后一个一个躺入到了大号棺材之中,互相挤压着躺在了棺材里。
随即,墨梓绫和姚柠月被解开了腿上的拘束带,从而被从轿子上抱了下来,面对面贴合着塞入到了那口中号的棺材里。
“呜呜……呜呜……”
“两妻八妾一上,地府应该允许这么娶吧?”龙镇海小心翼翼地端出龙奇的骨灰盒,一边打开还一边自言自语,仿佛在和龙奇说着话,“不能的话,你自己分配吧,孩子。”
说完,龙镇海将龙奇的骨灰哗哗地洒到了墨梓绫和姚柠月身上。
“呜呜呜!呜呜呜!”看着洒下砸在身上的骨灰,墨梓绫下意识想要扭动身体躲避,但棺材完全是量身打造,根本没有给她一点点挣扎躲避的空间,“呜呜……”
“盖棺!”看着一切处理妥当,龙镇海一声令下,令所有的下属开始盖馆。
几名手下先是集中在了中间,将厚重的棺材盖抬了起来,迅速盖在了装载了两位主新娘的棺材上。
“呜呜……”看着光线被棺盖一点一点地剥夺殆尽,墨梓绫流出了绝望的泪水,却依然阻止不了眼前的一切发生。
“封棺!”龙镇海再一声令下。下一秒,手下们取来了固定棺材板的长钉和铁锤,准备为主棺封上盖子。
“儿子,来接新娘了!”
砰!
就在龙镇海一声癫狂的呼喊声起来时,一发枪响也随之产生。下一个瞬间,第一个准备封棺的手下被一枪爆头。
“怎么……”
砰!砰!砰!
随着枪声一声一声响起,龙镇海周围所有的手下都被子弹一发一发地爆头,直接杀死在了原地,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龙镇海慌忙一回头,直接看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此刻正稳稳地顶在他的脑门上。
“你……你是谁!”看着计划突遭变故,龙镇海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质问着眼前的持枪顶着自己脑袋的少年,“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没告诉你吗?”何枫淡淡地回应了龙镇海,“我杀的你儿子。”
刹那间,现场一片死寂,仿佛连风吹树叶的声音都被这凝重的氛围剥夺了,只剩下一种逐渐凝重的氛围。
“你!”
砰!
龙镇海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怒从心头起,伸出手就想要扑向眼前的何枫,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何枫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用同样的爆头方式一枪结果掉了龙镇海。
“你输了!”
咔!
听到有人说话,何枫迅速持枪转身,将枪口瞄准了身后的黑泽寺。
“记得我们的约定吗?”看着何枫对准自己的那个黑洞洞的枪口,黑泽寺不以为意,微笑道,“你选择干涉了这次事件。你输了。”
“你们做了最全面的布局,然后才提出的赌约。”何枫依旧举着手中的手枪,稳稳地瞄着眼前的黑泽寺,“你们诡侍不是最讨厌作弊了吗?为什么这次这么怂呢?”
“我承认,我们赢得不太光彩,因为我们赢得也不光彩,这次我们也不做任何收尾,并且马上撤退,随便你怎么救她们都行。”黑泽寺笑了笑,开口道,“但是你不也是自以为看透了我们想做什么、布置了什么局才答应的赌局吗?输了,就要愿赌服输,对吧?”
“你们要干什么?”何枫平静地询问着黑泽寺,似乎已经默认了这个双方各退一步的条件。
“绳部的新手村已经结束了。”黑泽寺笑道,眼睛里是期盼的光芒,“现在起,她们要接受诡侍真正的挑战!”
“为什么是绳部?”何枫追问道。
“你没有时间了。十二个小时以后,你就要有新的挑战了,快和你那个助手去准备吧。”黑泽寺并不回答何枫的问题,转而嘲讽道,“以前你都是动手动脚的,现在得用枪了,腿不好使了吧?”
见对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何枫也默不作声,对黑泽寺的话不作回应。
但就如他所说的,现在的何枫虽然还站得稳,但右小腿已经开始有了因为神经问题而产生点点刺痛感,这和和失去右眼初期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他们都知道,何枫最终会失去这条右小腿的控制权。
“再见。二黑先生。”黑泽寺说完,缓缓地退回到了密林之中,将现场留给了何枫。
……
看着诡侍全数撤离后,何枫收起了枪,转过身将手推在了厚重的棺盖上,用尽全力推开了盖在主棺上差点被钉死的盖板。
“呜呜!呜呜!”
看到光线重新进入泪水模糊的眼睛,墨梓绫激动地发出了正常声量的呜呜声,但依旧没有力气去解开手上的束缚。
“没事吧。”何枫推开了棺材盖,搂住了墨梓绫的肩膀和并拢的膝盖,将穿着半袭婚纱的墨梓绫从棺材里抱了出来,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在了怀里,“我带你走……”
看着何枫的出现,墨梓绫莫名的觉得一阵心安,并且已经无条件的相信,事情得到解决并结束了。
“呜呜!呜呜!”知晓事情已经结束,墨梓绫示意了一下周围的其他人,希望何枫将她们也救下来,“呜呜呜!”
“别担心,治安局已经派人往这里赶了,过上一段时间她们就能获救了。”何枫安慰着抱在怀里的墨梓绫,一步一步走向了山林之中,朝着离开的方向前进,“她们能被治安局救,但是你不能,你不能以灵秀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你得回去家里变回墨梓绫。放心,你被摘下的那些道具我都让弘哲帮你带回去了。”
“呜呜……”墨梓绫一愣,发现何枫说得有道理,甚至安排好了一切,于是也不再多做要求,静静地靠躺在了何枫的怀里,“呜……”
“还有,下次变身灵秀,要更加小心了。”何枫看了一眼怀里的墨梓绫,提醒道,“诡侍已经知道你就是灵秀了。”
这一刻,明白一切都可以落幕的墨梓绫,突然感觉到十分地疲惫,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化作睡美人沉沉地睡在了何枫的怀里。
何枫把墨梓绫更紧的搂在了怀里,默不作声地抱着身着婚纱的“新娘”,略有些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这片荒野。
……
——
次日
“哪位……”
此时的吴母以为今天仍然是平常的一天,仅仅是慢慢来到了门前,为敲门者慢慢地打开了门。
然而,在打开门后,她一如既往地看到了那双秀美的黑丝美腿,并顺着向上看到了墨梓绫那张美人脸。
此时此刻,墨梓绫在背光下的脸庞仿佛被一种满怀希望的氛围点缀。
“墨警长……”
“奶奶……”
墨梓绫微笑着,将一张证明递给了吴母,终于兑现了她“带着吴庚的清白来”的承诺。
看着墨梓绫把东西递给自己,吴母虽然还没看到是什么,但已经忍不住红了眼睛。
“这是……”
吴母看着上面的内容,看着白纸黑字写明的吴庚不是凶手,是被冤枉的各种证明,再也抵挡不住内心那如潮水般波涛汹涌的情绪,悲喜交加地痛哭了出来,紧紧地将这张证明搂在了怀里,生怕它是假的,生怕自己只是在做梦,就像这十七年无数个夜晚梦到儿子还活着一样。
“墨……墨警长……那些陷害我儿子的人……他们……”
“已经全部被抓了,奶奶。”墨梓绫安慰着痛哭流涕的吴母,“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
听到墨梓绫的话,吴母终于无所顾忌,倚靠在门框上放声痛哭。
冤案被翻,政府会赔偿这个可怜的老妇人一笔巨款,却永远也宽慰不了一个老母亲失去孩子十多年的创伤。
……
莲海长角监狱,探视区
于锻鸿颤抖地握着电话,听着自己父亲在玻璃的那一侧,将香子兰案之后一切一一告知给自己。
终于,在听到真相大白,吴庚沉冤昭雪,雷万楼和自己的付出全都没有白费时,于锻鸿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让热泪从眼眶中奔涌而出。
“锻鸿,原谅爸爸,可以吗?”看着痛哭的于锻鸿,于兆海向监狱那一头的他恳求着原谅,“原谅你这个没用了十七年,现在才终于有勇气站起来的没用父亲。”
“嗯……”于锻鸿泣不成声,泣不成声地一下一下点头,终于放下了和父亲那难以和解的隔阂。
那个从九岁开始就压在于锻鸿心中的巨石,此刻终于崩裂,化作了光明下的尘埃。
……
——
8月16日,绳部绳缚区
“立正!”
随着墨梓绫一声令下,绳部的众人整齐地站成了一排,列队站在了叶梅英面前。
“鉴于绳部在此次案件中的卓越表现,特此授予各位荣誉奖杯一座!”叶梅英宣布着,将一枚刻有七人名字的玻璃奖杯从手里递了出来,“请接奖!”
墨梓绫上前一步,接下了叶梅英递上来的奖杯,并礼貌地鞠上了一躬。随即,众人也发出了啪啪的鼓掌声。
“这好像是绳部第一次获奖诶。”
“可惜了,就我们几个,不然掌声能更雷动一点。”
“差不多就好了,我们是特别部门,特事特办。能有一座奖杯不错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着,但都心底里为这座奖杯而开心。墨梓绫也不含糊,立刻将奖杯摆放在了柜子上最显眼的位置。
“好了,授勋完毕,现在特批你们假期,好好休息几天吧。”叶梅英停下了鼓掌的双手,微笑道,“高压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事,是不是把家里的小男友小女友冷落了?赶紧回去陪陪人家吧。”
“那叶局,你只给我们批假可不够,我们的伴儿又没得放假。”林绯示意了一下周绮缈和缚纤纤,“只能便宜她们俩,对我们好不公平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啊?知道我只能给你们批假,想趁机讹我是不是?”叶梅英揉了揉林绯的头,笑道,“说吧,你们还想怎么样,我尽量满足。”
“这可是您说的!”方纫兰一听,顿时兴奋起来,“不许反悔!”
“不反悔。”叶梅英说完不反悔,立刻注意到了众人脸上的坏笑,脊背发凉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还记得上次狩猎案,叶局您对我们一罚七吗?那次好丢人的啊,我现在想起来都脸红。”缚纤纤回忆起狩猎案,假装难过地摇了摇头,“叶局您那时候,真是太狠了。”
“所以呢,叶局。”周绮缈坏笑着,从兜里掏出了一捆绳子,“还一下呗,坐坐绳位,让孩子们也开心一下!”
“倒反天罡了你们?我可是你们上司……呜!”
“还废话?摁住她!”墨梓绫直接大逆不道地绕到了叶梅英的身后,一把捏开了叶梅英的红唇,将一枚鲜红的口球塞在了她的口齿之间,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叶局说不出话来了,现在我说的算!”
“呜呜?”叶梅英惊讶地想要回头看一眼墨梓绫,下一秒直接被方绘抱住肉感十足的肉丝美腿,配合着墨梓绫放趴在了绳缚区的地上,“呜!呜呜呜!”
“来来来,动手动手!”
此时此刻,绳部的七个姑娘好似绑架花姑娘的土匪一般,把叶梅英控制在地上的同时,还在互相把绳子传递来传递去,最终一道一道地捆绑在了叶梅英的身上。
“呜呜呜!呜呜呜!”
尽管叶梅英尝试挣扎,但绳子还是势不可挡地紧缚在了她的身上,以一组紧实的日式拘束将她的双臂反绑在了身后,同时又将一双包裹着油亮肉丝连裤袜的性感美腿并拢捆绑在一起,使之直接变成了一根直挺挺的肉粽。
“呜呜呜!呜呜呜!”很快,叶梅英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迫翘了起来,脚腕和手腕之间连接了一组绳子,被一组结结实实的驷马倒蹄绑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挣脱的可能,“呜呜呜!呜呜呜!”
“大功告成!”看着在地上性感扭动挣扎的肥美肉棕,墨梓绫拍了拍手,笑道,“叶局啊,您现在不止是只肥美的老狐狸,还是只待宰的肥美老狐狸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叶梅英不断扭动着娇躯,向众人投去了一个羞耻又委屈的眼神,“呜呜……”
“阿绘,先给叶局尝尝开胃菜……呜!”
没等墨梓绫说完,一颗口球也猛地塞在了她的樱唇之间。
“队长说不出话来了,现在我说的算!”方绘在后方擒抱着墨梓绫,邪笑着把口球塞好在了她的嘴里,“别愣着,一颗肉丝肉粽怎么够吃?还有颗黑丝肉粽要吃!”
“来咯!”
众人欣喜若狂地扑了上去,默契地再次把绳子一道一道地捆缚在了墨梓绫身上,势必要把她捆成比叶梅英还要极限的驷马倒蹄美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