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裴轩一边笑着说话,一边动手脱去了徐沛蓉的道袍,“那各大门派都来了哪些人?”
“长生门的门主姜重质和少门主姜煜铭都昏迷不醒,无法行动,代替他们前来的是代理主事的门主夫人冯玉妩、少夫人陶书雅以及门主的女儿姜洛宁、孙女姜幼涵。摩云宗的宗主沈宏元同样处于昏迷状态,来的是代理主事的圣女沈瑛澜。天言书院的院主孔向仁及其子孔继义也昏迷不醒,他的儿媳妇孟静怡代理主事,和女儿孔漓一起来了。”
徐沛蓉一边将各门各派的客人们娓娓道来,一边配合着裴轩的大手优雅地褪去自己的衣物,成熟丰腴的肉体转眼间不着寸缕,“来的最齐全的是百花谷,谷主司徒仪、夫人柳欣以及她们的两个女儿司徒映月、柳寻云。但规格最高的则是禅音寺,原本已经退隐江湖不问俗务的明光佛母竟然也来了,贱奴不得不亲自下山迎接……”
“这不是好事吗?”裴轩微微一笑,手指轻飘飘地拨开徐沛蓉额角的长发,从上而下一一拂过美艳仙子的额头、脸蛋和脖颈,最后重重拍打了两下浑圆的大奶子,握在手里把玩起来,“说明你心剑仙子的面子够大,连明光佛母都愿意来捧场。”
“可能吧……”
徐沛蓉轻轻哼了几声,挺起奶子让裴轩摸得更方便,“不过,来的都是女客,贱奴怎么觉得,应该更像是主人的手笔呢?”
“哈哈,你的直觉还算准的,这当然都是我的功劳。”
裴轩哈哈大笑,“不然你觉得为什么被恶妖打伤陷入昏迷的都是男人?”
“原来真是如此……”
徐沛蓉望着裴轩的美目中又多了几分敬畏,“主人竟然连成名垂百年的明光佛母都收服了,贱奴钦佩之至。明日的大典有明光佛母驾临,规格之盛江湖上二十年未有,贱奴谢过主人了~”
“哈哈,不客气。”
裴轩微笑着说道,“我知道明日的大典对你来说很重要,想必你免不了有些紧张。这样吧,现在时候还早,我带你提前熟悉一下场地,如何?”
虽然裴轩这么说,但实际上“紧张”二字早就被志得意满的徐沛蓉抛到了九霄云外,非要说紧张,那也是因为担心裴轩在明日的大典上搞事情而紧张,而“熟悉场地”云云,玄元观本就是徐沛蓉的大本营,上上下下哪有一寸土地是徐沛蓉不熟悉的?
不过徐沛蓉明白,虽然裴轩说话时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但实际上这是一个命令,一个需要徐沛蓉主动配合的命令。
因此徐沛蓉轻轻一笑,顺服地说道:“主人有心了,那贱奴就多谢主人了~”
徐沛蓉应承了下来,裴轩却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取出了一条银色的狗链,栓在了徐沛蓉脖颈的项圈上。
紧接着裴轩就站起身来,拿起沙发上的长戒尺,啪的一下打在了徐沛蓉的乳球上,然后淡淡地说道:“走吧。”
裴轩这一戒尺打得不轻,乳肉又很是娇嫩,徐沛蓉感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但徐沛蓉无暇顾及,只是回想着裴轩的这句“走吧”,却不知道要走向哪里。
徐沛蓉想起裴轩说要带自己熟悉场地,难不成是要去楼下的大殿吗?
可徐沛蓉这时候不仅一丝不挂,还像条狗似的套着项圈和狗链,如何去得公共场所呢?
“主人……”
徐沛蓉不得不开口问道,“请问主人要贱奴走到哪里去?是要下楼去吗?”
“当然啊。”
裴轩微笑着说道,“我不是说了要带你去熟悉场地吗?”
“可是……”
徐沛蓉尽量委婉地准备着措辞,试图在不惹怒裴轩的前提下拒绝裴轩的命令,“可是主人有所不知,楼下的大殿不是禁地,虽然天黑以后无事的话就会关闭大门但并不会上锁,偶尔还是会有人进来的……”
“那又如何?”裴轩的脸色冷了下来,“你这是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主人息怒,贱奴岂敢……”
徐沛蓉急切起来,原本云淡风轻的从容神情裂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焦虑,“只是贱奴的这副样子如果让人见了,传扬出去,便再也没法做这玄元观的观主了。贱奴身败名裂不足惜,只怕主人日后调教贱奴的时候,会少了一份兴致,因此请主人三思……”
“你还替我考虑起来了?你有这么说的资格吗?”
裴轩举起戒尺,又在徐沛蓉的乳球上抽打了一下,这一下可比刚才那一下重多了,徐沛蓉虽然咬牙忍住了惨叫,白花花的一身美肉却忍不住剧烈的一抖。
裴轩拿着戒尺在徐沛蓉的面前挥了挥,带出的劲风吹起了徐沛蓉额前的发梢,他接着说道:“有我在,用得着你担心吗?我就算牵着你下山逛一圈闹市,照样能保你做玄元观的主人,明白吗?”
“明白了……”
徐沛蓉不敢再争执,虽然裴轩做出的保证甚是惊人,但他毕竟是收服了明光佛母的人,不由徐沛蓉不信,“贱奴失言了,请主人恕罪……”
说罢,原本笔直跪立的徐沛蓉就主动趴下去,四肢着地,缓缓朝着房门爬去。
裴轩手握着狗链,跟在徐沛蓉的屁股后面悠然踱步,很快就来到了房门前。
裴轩打开房门,徐沛蓉就爬过走廊,来到电梯前。
裴轩又接着打开电梯,两人一前一后进去了,随着电梯缓缓下沉,不一会儿就从高高在上的顶楼下到了一楼。
裴轩一戒尺打在徐沛蓉肥美的屁股上,犬趴在地的道家仙子便立刻挪动四肢爬出了电梯间,爬到女娲神像的旁边,徐沛蓉先是探出了脑袋,瞧了瞧神像下方的大殿,确认了殿门紧闭,殿内空无一人,这才从神像后面爬了出来,一路向前,转眼间就爬到了高台的边缘。
“咦?我记得这里不是有个白玉蒲团吗?”裴轩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现在没有了?”
“那白玉蒲团是流传千年的信物,象征着玄元观的最高权威,哪能天天就这么放在外面?”徐沛蓉说道,“平日里自有专人收起来看管,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比如平日的大典,才会拿出来。”
“原来如此。”
裴轩啧啧了两声,“可惜,我还想让你再把那白玉蒲团浸湿一回呢。”
“只要主人一声令下,贱奴这就命人将白玉蒲团取过来。”
徐沛蓉轻轻晃了晃自己堪比白玉圆盘的大屁股,“主人只需要稍稍回避片刻,待贱奴暂时穿上衣服……”
“不必了,我只是说说而已。”
裴轩摇了摇头,用戒尺拍了拍徐沛蓉那不停晃动的雪臀,“转个圈儿,把你的屁股对着台下。”
听了裴轩的话,徐沛蓉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马上就挪动四肢转了差不多一百八十度,脑袋朝着女娲神像,两瓣大屁股则悬空着正对着台下空空如也的大厅。
“等到明天,你就会光明正大地待在这个位置,只不过那时你会面对台下,面对玄元观从老到小的数千弟子,以及远道而来的江湖同道。”
裴轩饶有兴致地说道,“想象一下,假如此刻他们就在台下,无数双眼睛望着你的大肥屁股和骚屄……”
“嗯……”
仅仅是这样的想象,就刺激得徐沛蓉忍不住一声轻哼,肥美的圆臀忘了像刚才那样摇晃献媚,却情不自禁地微微颤动起来。
裴轩看在眼里,不由得轻轻一笑,抬起手来高高地举起戒尺,沉声说道:“记得报数。”
裴轩的话音刚落,徐沛蓉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右边半拉屁股上臀肉最厚实的地方就挨了戒尺的重重一击,虽然有着足够的缓冲,但这火辣辣的疼痛感还是骤然冲上大脑,打出了徐沛蓉一声情不自禁的惨叫。
“呀——!”
熟媚的美肉一阵娇颤,徐沛蓉这才明白裴轩刚才的话,赶紧大声说道:“一!”
“让你报数你就真的只报数?”裴轩用戒尺的末端拍打了两下徐沛蓉的脸蛋,“你那个侄女没教过你吗?”
听了裴轩的话,用脸蛋感受了戒尺的硬度,徐沛蓉赶紧回忆起侄女徐天琼受调教后的那些汇报,然后重新开口大声说道:“一!贱奴感谢主人惩罚!”
“嗯,很好,看来徐观主还是有好好学习的,这我就放心了。”
裴轩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再次举起了戒尺,唰的一声猛然挥下,打在了徐沛蓉另一边的屁股上。
“二!贱奴感谢主人惩罚!”
“啪!”
“三!贱奴感谢主人惩罚!”
……
裴轩一次次挥下戒尺,打得徐沛蓉那浑圆白嫩的大屁股一阵阵娇颤,很快就由质地温润的白玉变成了幽深的血玉,长条的红痕凌乱不堪地交缠在了一起。
徐沛蓉的报数声和感谢声,也从一开始的字正腔圆,变得尖锐杂乱,混进了短促的惨叫和吃痛的哀鸣。
裴轩听在耳中,越听越觉得痛快,手中的力道也就越用越足,戒尺的打击部位也不局限于有着厚实臀肉作为缓冲垫的屁股中心,时而往上打在了后腰上,时而往下打在了大腿根部,叫徐沛蓉吃的苦头越来越重。
“八……八十七……贱奴……呜……感谢主人惩罚……”
对于徐沛蓉这样修为深厚的熟媚仙子,裴轩下手的时候毫无顾忌,转眼间就狠狠打了近百下板子,仙子的臀尖已经被打得渗出了细细的血丝,仙子的声音中也出现了难以掩饰的哭腔。
高高在上威名远播的心剑仙子多久没有哭过了?
裴轩不知道,他望着徐沛蓉那红通通的双眼中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掉下来,这娇俏可怜的模样与徐沛蓉一贯的威严气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看得裴轩一阵心痒,手下的力道不减反增,想要把那盈盈欲滴的泪水彻底打下来。
“一百……二十一……呜……贱奴感谢主人惩罚……”
可又是几十下板子打下去,徐沛蓉上面的眼泪没有流下来,下面却开始滴起了透明的液滴。
对于徐沛蓉的发情,裴轩并不意外,毕竟徐家姑侄就是这样越虐越爽的母畜。
于是裴轩退而求其次,戒尺不再往别的地方招呼,专门打在徐沛蓉的蜜穴附近,最大程度地去刺激淫贱仙子的敏感部位。
而徐沛蓉果然吃这一套,挨板子的反应越来越大,白花花的赤裸美肉每挨一下打都会剧烈地抖动,臀肉抖成了一波波水浪,看上去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倒下。
“……啊……二百……一十一……贱奴感谢……主人惩罚……啊……”
不知不觉打了超过两百下板子,裴轩的手臂都有些酸了,徐沛蓉的声音早已经淫媚如狐、可怜如水,失去了一开始的优雅从容,蜜穴中的淫液从两腿之间一滴滴掉落下来,积在了高台的边缘,满溢之后又沿着台壁流到了高台之下,打湿了地面。
徐沛蓉的脸蛋虽然没有挨打,这时候却和挨打了似的一片酡红,裴轩心念一起,手腕稍稍抖动,戒尺再一次挥下,这一下却没有四处捉迷藏,而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徐沛蓉的蜜穴正中央。
“嗯呀——!”
猝不及防的徐沛蓉顿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前所未有的钻心般疼痛使得徐沛蓉的四肢发软,熟媚仙子一下子就如母狗般倒了下去,一身丰腴的美肉就这么平摔在台面上。
就在同时,一股透明而又粘稠的淫水从徐沛蓉的蜜穴中喷涌而出,如山泉一般从高台上呈一道弧线落下,在地面上积成了一滩浅浅的小水洼。
就这样被打到泄身的徐沛蓉手脚杂乱地趴在台面上,连脸蛋也毫无间隙地压着台面,好在这里作为玄元观的门面场所,每天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否则熟媚仙子的这身美肉就与堕入泥中无异了。
裴轩毫不客气地抬脚踢了踢徐沛蓉的脸蛋,露出嫌弃的神情大声说道:“贱畜,还不起来?我打的最后一下你报数了吗?”
徐沛蓉的脑袋挨了裴轩这一脚,这才从高潮的云端坠落下来,连忙动起四肢,重新将身体撑了起来,用尚未褪去的淫媚而又略显沙哑的声线大声说道:“……二百四十六!贱奴感谢主人惩罚!”
“这才像话嘛,不管何时何地,我的命令都是要坚决执行的。”
裴轩的脸色稍解,接着说道,“好了,转回去吧。”
听了裴轩的话,徐沛蓉便再次缓缓转了一百八十度,脑袋和屁股换个了位置,不用低下头,鼻子就能“看见”自己刚才喷出的淫液。
高潮之后的贤者时间,闻到这样的气味,徐沛蓉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便保持着昂首的姿势没有去看下方的淫水。
可就在这时,裴轩却不知何时从徐沛蓉的身侧绕到了徐沛蓉的身后,抬起一脚踹在了徐沛蓉的大屁股上。
猝不及防的徐沛蓉一下子被踹得飞了出去,好在徐沛蓉并非凡人,在空中迅速调整了身形,落地的时候反而很是平稳,近乎无声,从容得彷佛是主动飞身而下似的,却依旧保持着四肢着地的母狗姿态。
裴轩握着狗链末端的手柄,跟在徐沛蓉的身后也下了高台。他抖动着牵引绳,催促着徐沛蓉往前爬去。
徐沛蓉却不知裴轩要自己爬往何处,只好在空旷无人的大厅里兜起了圈子,从东爬到西,又从西爬到东,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丈量这大厅的面积。
不一会儿,徐沛蓉已经来回爬行了三四圈,正巧又到了大门的旁边,原本应该从旁爬过的徐沛蓉却被裴轩扯住了项圈,强迫徐沛蓉将前进的方向转为大门。
“……主人,是要贱奴去外面吗?”徐沛蓉不敢相信裴轩竟要把自己带出正殿,带到外面的广场上去,“这大门一打开,可就是外面的大广场了……”
“那又如何?我不是说了要带你熟悉场地吗?”裴轩乐呵呵地说道,“你明天不就是要先穿过广场,才进入正殿加冕吗?”
“可是……”
徐沛蓉想起裴轩之前的发怒,不敢再直接质疑裴轩的命令,可却也不想就这么爬到外面的广场,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这时候夜已经加深,玄元观的上上下下差不多都已经在休息,为明天一早的登位大典养精蓄锐,广场上应该不会有人通过,可谁也不能保证不会有一两个睡不着的闲人出来夜游,徐沛蓉实在不敢冒这样的风险。
裴轩见徐沛蓉那一副进退维谷的模样,暂时没有去叱责,而是直接一脚踹开了大门。
宽大沉重的正门咿呀洞开,夜晚的凉风猛地灌入,吹得一丝不挂的徐沛蓉打了个轻轻的冷颤。
“好了,看你的四肢不方便,我就替你把门打开了。”
裴轩微笑着说道,“爬出去吧,我们走一遍流程。时候不早了,早点练习结束,就能早点睡觉,你明天还要早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