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轩的话虽然听起来很温和,但态度却已经摆得十分强硬了,徐沛蓉无奈之下,不得不从。
既然下定了决心,徐沛蓉不再迟疑,动作反而迅速起来,手脚麻利地向前爬动,转眼间就将丰腴的身体越过了高宽的门槛。
徐沛蓉出了大门,下了几级台阶,一下子就进入到宽阔的广场,飞快地向前爬动,朝着广场另一头的山门移动。
裴轩紧跟在徐沛蓉的身后,就像牵了一条性情急躁的大型犬,无须使用鞭打来驱使,自己就跑得极快,反倒是裴轩差点都有些跟不上了。
长度足有一千米的广场,徐沛蓉不一会儿就爬到了尽头,再往前就是下山的石阶了。
于是裴轩拉了拉牵引绳,会意的徐沛蓉立刻转过身来,迫不及待地往回爬去。
宽阔的广场无论往左往右,都是大片大片的空地,空地的尽头则是一排排高耸的古树,树丛两侧则是各式各样的建筑群,比如宿舍、食堂、藏书室、练习场以及待客的馆驿等等,住满了许许多多的人,尤其是今晚。
对于徐沛蓉来说,幸运的是这短短的一小会儿,没有任何人从这广场中经过,没有看到自己这副贱畜模样。
不一会儿,思归心切的徐沛蓉总算回到了正殿的大门前,从牵引绳上传来的力道来看,裴轩似乎没有拉着自己转过来再爬一次的意思。
徐沛蓉大大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就这么爬过门槛,回到殿内,上半身刚刚越过门槛,就被裴轩从后面拽住了项圈,无法再往前爬动。
“徐观主,等一等。”
裴轩跨过门槛,走到了徐沛蓉的前方,微笑着说道,“这正殿的大门可是关键地点,你应该标记一下。”
“标记?”徐沛蓉没能明白裴轩的命令,不解地问道,“贱奴不明白,应该如何标记?在门槛上刻下痕迹吗?”
“徐观主,你现在是一条脱光了的母狗。”
裴轩笑吟吟地向徐沛蓉解释了起来,“因此,你就应该像母狗那样去做标记,明白吗?”
听了裴轩的话,徐沛蓉总算明白了,裴轩这是要自己在这里撒上一泡尿。
这已经彻底超脱了性的意味,完全把徐沛蓉当作真正的母狗来羞辱了。
徐沛蓉那艳丽的脸蛋顿时一阵扭曲,似乎有一股鱼死网破的冲动,但终究还是在心中默念着“小不忍则乱大谋”,压下了一口怒气,沉声说道:“……主人,贱奴……贱奴现在没有尿意……”
“不妨事,多喝点水就有了。”
徐沛蓉循声抬起头,却见裴轩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大瓶纯净水,蹲下身来,拧开瓶盖,递到了自己的嘴边。
徐沛蓉不得不张开嘴,任由裴轩举着水瓶往自己的嘴里倒水。
裴轩也不管徐沛蓉是否会呛到,高高竖起瓶底咕咚咕咚就往徐沛蓉的嘴里灌。
好在徐沛蓉调息的功夫出神入化,一口水也没有呛到,没过多久就把一大瓶纯净水喝进了腹中。
“怎么样?有感觉了吗?”裴轩微笑着问道,“要不要再喝一点?”
“有了……有了……”
徐沛蓉刚刚才喝下去,怎么可能立刻就有感觉,但徐沛蓉又实在不想再喝上一大瓶寡淡无味的白开水,只好拼命酝酿着,想要酝酿出一点尿意,“请主人稍等片刻……只需片刻……”
徐沛蓉这么一心急,还真的急出了一点感觉,没过多久,徐沛蓉就叉开双腿,轻轻一哆嗦,便见一大股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如雨点一般滴落下来,顿时就把木质的门槛打湿了。
徐沛蓉的双腿虽然已经尽力分开,但从高处落下的液体还是从门槛向周围四处飞溅,其中不少就溅到了徐沛蓉的大腿上。
“啧啧,堂堂心剑仙子,玄元观的观主,竟然在自家正殿的大门口随地小便,还溅了自己一身,这说出去可真要轰动江湖了。”
裴轩先是哈哈大笑,继而又掩住了口鼻,“这味儿可太冲了,徐观主,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没……没有……”
饶是徐沛蓉心态沉稳,被作弄成这样还是不免面红耳赤,低垂着脑袋无地自容,却依旧要自轻自贱来迎合裴轩的羞辱,“……贱奴……贱奴是母狗,母狗的尿就应该是这样骚臭难闻……”
“哈哈哈,徐观主,你的觉悟很高,值得表扬。”
裴轩对今晚的遛狗之旅很是满意,总算是大发慈悲,不再折腾徐沛蓉,牵着这条仙子母狗回到了楼上的寝居。
辛劳了一整天的裴轩简单冲了个澡,就进了徐沛蓉的卧室,躺在宽大的软床上准备睡觉了。
而在裴轩的折腾下感到身心俱皆肮脏不堪的徐沛蓉,则窝在浴室里反复冲洗自己的身体,待了近两个小时才裹着浴巾从浴室中出来,犹疑不定地站在了自己的床前,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上床。
“过来吧。”
最后还是裴轩的召唤打消了徐沛蓉的犹豫,他赤裸着身体平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张开,粗长的肉棒一柱擎天,“今晚,你就当我的鸡巴套子。好好干,可不能让它受了凉。”
“遵命,主人~”
听了裴轩的话,徐沛蓉轻轻应了一声,便爬上床来,解下浴巾扔到床下,分开双腿,蹲在裴轩的小腹上方,然后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屁股下方,扶着裴轩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接着就缓缓沉下屁股,坐在了裴轩的小腹上,将裴轩的肉棒完全吞进了自己的蜜穴。
既然是做鸡巴套子而不是人肉飞机杯,那徐沛蓉就不能乱动,只能就这么用自己的蜜穴夹紧裴轩的肉棒,一动不动地静坐一整夜。
这任务对于普通美人来说虽然艰巨,但是对于徐沛蓉这样的天阶修士来说倒也不算困难。
徐沛蓉年轻的时候也曾彻夜打坐修炼,现在不过是下体中塞了一根肉棒,十分的难度增加了一两分,算不了什么大困难。
等到裴轩的眼睛一闭上,徐沛蓉便也闭上双眼,在体内运行起玄元观的修炼法门。
第二天清晨,裴轩从睡梦中醒来,就感到自己的肉棒被一团又湿又热的软肉不动声色地挤压着,一阵阵清爽的快感如微风般拂过。
裴轩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夜未眠的徐沛蓉依旧保持着昨晚的姿势,丝毫没有疲倦的神态。
比起昨晚遛狗时被迫露出放尿的精神羞辱,纳入肉棒一夜不眠这样的体罚对于徐沛蓉来说显然不值一提,这时候的徐沛蓉不仅没有昨晚的羞愤和狼狈,反而气定神闲,艳丽的面容上绽放出娇美的微笑。
“主人,早上好~”徐沛蓉见裴轩睁开了眼睛,便主动向裴轩问好,“贱奴一时失神,下体微动,不知是否惊扰了主人的休息?”
“你真的是一时失神吗?”裴轩的睡意还没有完全消去,却也已经想明白了徐沛蓉乃是故意为之,“你明明一整夜都没有乱动,如此强大的控制力,又怎么会一时失神?你该不会是故意想要唤醒我吧?”
“主人明察~”徐沛蓉恳切地说道,“贱奴并非有意打扰主人休息,只是时辰就要到了,贱奴应该出门主持今天大典的事务了,请主人海涵……”
“你说海涵就海涵吗?”裴轩没好气地说道,“我还没睡饱呢,你就闹醒了我,该罚!”
“贱奴知错了,任凭主人惩罚……”
徐沛蓉低声下气地说道,“只是请求主人在大典结束之后再行惩罚……”
“那可不行。我知道大典开始的时间,现在离你必须要出门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呢,急什么?”裴轩皱起了眉头,“嗯,我想想,这样吧,你去把你今天要穿的内裤拿来。”
“……遵命,主人~”
听了裴轩的话,徐沛蓉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将双手分别撑在两侧的床面上,屁股缓缓抬起,让裴轩的肉棒从自己的蜜穴中退了出来。
在徐沛蓉的蜜穴中泡了一夜,裴轩的肉棒被润滑得油光水亮,而徐沛蓉的蜜穴也被撑得大大张开。
好在裴轩入睡之后,肉棒便会慢慢软化下来,仅仅保持不脱落的状态而已,否则徐沛蓉的蜜穴一时间连合上都很困难了。
徐沛蓉从床上下来,到衣柜里取出了一条黑丝小内裤,然后重新爬回床上,把内裤放到了裴轩的面前。
裴轩这时候已经坐了起来,他接过干干净净的内裤却放到了一边,反而伸手将徐沛蓉推倒了,接着就抄起徐沛蓉的两条大白腿挂在自己的腰间,没等徐沛蓉反应过来,裴轩的肉棒就再一次插进了母狗仙子的蜜穴。
“啊!嗯啊……”
裴轩这一次插入之后,就没有像之前那样温和了,而是直接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一次次深入到徐沛蓉的花心,撞得毫无心理准备的徐沛蓉放声淫叫,胸前的两颗巨乳剧烈地颤动,摇来晃去的动人风姿甚是夺人眼球。
转眼间数十次抽插过去,裴轩肏到性起,干脆俯下身压在了徐沛蓉的两颗乳球上,改为使用屁股发力,一次次插入沉重得就如同攻城锤,狠狠地撞击在徐沛蓉娇嫩的花心上,把一股股火热的淫液从徐沛蓉的身体中榨了出来。
“……嗯啊……啊啊……主人……好重啊……求你轻一点……啊啊……贱奴的屄……啊啊……要被肏烂了……啊啊……”
气喘吁吁的徐沛蓉高声浪叫着,似是在向裴轩求饶,但双臂和双腿却像是八爪鱼似的紧紧地吸附裴轩的后背上,肥硕的大屁股则频频抬起以便迎合裴轩的深入。
受到如此热情的迎合,裴轩更是情欲勃发,很快就进入了冲刺的状态。
又过了几百下迅猛的冲刺,熟媚仙子在裴轩毫无保留的肏干下已经接连泄身了两次,裴轩自己也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可就在这时,裴轩却突然拔出了肉棒,直起了上半身,拿起刚才被自己扔到一旁的那条黑色内裤,放在肉棒上撸动了几下,精关一松,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就这么尽数射进了徐沛蓉的这条内裤里。
“把这条内裤穿上,大典一刻不结束,你就一刻也不能脱下,把我的赏赐给兜住了,一滴也不许掉下来。”
裴轩将内裤放到徐沛蓉的面前,沉声说道,“这就是对你的惩罚,明白吗?”
“……明……明白了……”
徐沛蓉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一边从躺倒的姿势重新坐了起来。
听了裴轩的命令,徐沛蓉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但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顺服地拿起了面前的内裤,小心翼翼地穿了上来。
感受到那些热乎乎的浓稠液体黏着自己的下体,徐沛蓉很是不舒服,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努力去适应这种难以言喻的难受感觉。
接受了裴轩的惩罚,徐沛蓉就从床上爬起来,梳洗一番之后,就穿上了新制的黑色道袍,将长发束起,俨然一副仙姿玉指的模样。
辞别裴轩之后,徐沛蓉便出门去参加心心念念的登位大典了。
而裴轩虽然不是今天的主角,却也不能就在这里待着,没过五六分钟,他穿好衣服之后,也离开了这座寝居,坐电梯下了楼。
这时候不比空无一人的昨夜,正殿里已经不少人了,要是被人看到一个陌生少年一大清早从观主的寝居出来,谣言就要大大地传开了。
因此,裴轩开启了隐身结界,才从电梯里出来,小心翼翼地避开众人,一溜烟回到了他自己的住处。
裴轩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便去隔壁杜若筠的房间敲了敲门,谁知打开门的却是自己的生母于菲。
看来昨晚裴轩不在的时候,于菲又是和杜若筠共宿了一夜。
“母亲大人,早上好。”
裴轩微笑着朝于菲打了招呼,于菲却一下子红了脸,垂着脑袋丢下一句低声的“早上好”,便迅速退回了房间里,离裴轩远远的,像是被裴轩吓到了似的。
想起自己那天强行奸淫于菲之后就把她扔给了杜若筠的事情,现如今于菲见了自己就像耗子见了猫也实属正常。
裴轩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便直接走进了房间里。
时候不早了,房间里的杜若筠和于菲都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出发去参加今天的大典了。
见裴轩进了门,杜若筠顿时露出惊喜的笑容,快步走上前来,扑进了裴轩的怀里,娇声说道:“主人,怎么现在才回来?昨天从早到晚都没有见到主人,可把我想念坏了~”
“是吗?我不信。”
裴轩却摇了摇头,在杜若筠的耳畔低声说道,“昨天我不在,你应该把我这个漂亮妈妈玩了个爽吧?”
“主人你说的不对……”
杜若筠同样压低了声音,“正因为想念主人,我才会去玩主人的漂亮妈妈……”
杜若筠本就不是女同,在裴轩的调教下和女人颠鸾倒凤不过是半推半就、逢场作戏,因此说的这一解释倒有些可信度,裴轩便微微一笑,不再追究,三人一起出门朝着大典的会场走去。
出了门,作为朝廷代表的杜若筠才是地位高的那个,自然走在最前方,裴轩和于菲作为杜若筠的随从则只能跟在身后。
不一会儿,到了人头簇拥的广场上,就有负责接待的道士引着杜若筠进了正殿。
宽阔的广场上,玄元观的普通弟子们衣冠统一,排成长长的队伍,分别站在两侧,中间留出一条直通殿门的大道。
正殿内部则是玄元观的各位长老以及年龄资历较老的门人,他们都有自己的座位,设在大殿的西侧。
而应邀前来的客人们身份尊贵,也都得到了在大殿内部观礼的待遇,他们也都有自己的座位,设在大殿的东侧。
在客人这一侧,坐在最上首的自然是德高望重之极的明光佛母。
多日未见,明光佛母依旧穿着一身灰色的僧袍,虽然衣着古朴,却难以掩盖那岁月无痕的风华内蕴,她盘腿于座位上,轻闭双目,双手合十,默念佛号。
紧接着排在第二位的就是作为朝廷代表的杜若筠,若非明光佛母亲自驾临,本该排在第一的就应是杜若筠代表的朝廷,而非禅音寺。
仙袂飘飘的杜若筠优雅落座,而裴轩和于菲则只能侍立在杜若筠的身后。
排在第三位的则是百花谷的谷主司徒仪及其妻子柳欣,她们的女儿司徒映月和柳寻云则侍立在身后。
排在第四位的,是长生门的门主夫人冯玉妩,侍立在她身后的则是她的女儿姜洛宁、儿媳陶书雅以及小孙女姜幼涵。
排在第五位的,是摩云宗的圣女沈瑛澜,侍立在其身后的则是全身都隐藏起来的金甲护法。
排在最后的,是天言书院的少院主夫人孟静怡,侍立在其身后的则是她的女儿孔漓。
从上到下,这些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佛母仙子们,都早已经是裴轩的胯下淫奴,今日借着徐沛蓉登位大典的机会,终于汇聚一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