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元五年秋,太祖高皇帝桓衍骤崩,庶长子桓耀因仁善体弱被群臣推举上位,改元“洪初”。
同年,年仅五岁的桓靳受封信王。
虽贵为亲王,却无封地亦无实权,只能居于京师的信王府。
彼时的沈持盈,正与生母孟姬在静法寺山脚下的破败小院中,母女俩相依为命。
直至她十岁那年,孟姬郁郁而终,吴兴侯才勉强将她这庶女接回侯府,但仍只安置在下人院。
四年前隆冬,刚满十四的沈持盈染上风寒,久治不愈。
府中下人见她孤苦无依,越发肆无忌惮地克扣炭火、怠慢吃食。
恰逢沈婉华前去侯府给父亲请安,偶见庶妹处境,当即严惩了那些刁奴。
可待她返回公主府,那些下人便故态复萌,变本加厉作践病榻上的沈持盈。
沈婉华心有不忍,却又碍于母亲的颜面,无法将庶妹接入公主府照料。
思来想去,只得向表兄桓靳求助,请他代寻一处清净院落安置她病重的庶妹。
却不想,桓靳竟亲自将沈持盈接入信王府,更延请太医院院正为她悉心诊治。
半月后。
沈持盈病势稍愈,便“扑通”跪倒在桓靳跟前,如瀑青丝散落肩头,衬得那张姣美面容愈发苍白羸弱。
“信王殿下,”她颤声轻咳,秀眉颦蹙,一双美眸已梨花带雨,“求您…别送臣女回沈家可好……”
桓靳垂眸,橘黄烛光为他冷硬下颌镀上层柔和暖色。
沈持盈仰起泪痕斑驳的小脸,哽咽道:“就当…看在当初,臣女曾在静法山救过您的份儿上……”
桓靳神色骤凝,半息方沉声道:“先起身罢。本王既将你接出来,自不会再送你回去。”
闻言沈持盈喜出望外,“谢殿下恩典,臣女愿为奴为婢,以报殿下大恩!”
桓靳剑眉微蹙,心间莫名涌上股难以言述的烦躁,“你好生将养便是,本王府中不缺奴婢。”
此后,桓靳得知她目不识丁,特意寻女先生为她启蒙,又召宫中教习女官,指点她闺阁礼仪。
寄居信王府四载,沈持盈时常精心设计与桓靳“偶遇”。
及至夺嫡之争尘埃落定,洪初帝病危无嗣,最终下诏传位于嫡出的七弟桓靳。
沈持盈贪念愈炽,竟设局爬上桓靳的榻,不久又买通府医,声称诊出喜脉……
比起她那些拙劣不堪的手段,桓靳更痛恨的是他自己——分明洞悉她所有算计,却仍鬼迷心窍上了她的钩。
见他眯眸久久不语,沈持盈一时茫然。
迟疑片刻,她怯生生轻唤:“陛下?”
“朕自然记得。”桓靳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朕更记得,皇后当年信誓旦旦,说不求名分,只愿常伴朕左右。”
沈持盈闻言心头猛一跳。
彼时她只求逃离沈家那虎狼窝,确实不在意名分,只要能留在信王府继续锦衣玉食便心满意足。
可人总是得陇望蜀,有机会成为亲王妃乃至中宫皇后,她自然想更进一步……
净房里顿时陷入沉寂,只余细微的滴水声。
沈持盈索性伸出玉臂,轻轻环住男人的脖颈,故作娇嗔道:“陛下,这水好像凉了,咱们起身可好?”
“活泉终日恒温,何来凉意?”桓靳嗤笑。
他遒劲的手臂猛然发力,掐着她的腰往上一顶,本就深埋她体内的巨龙,对准穴芯狠狠碾撞。
“啊…”沈持盈娇哼一声,光洁的脊背已重重抵上白玉池壁。
温热的肌肤贴上微凉玉璧,加之突如其来的酸慰,她半边身子泛起阵阵酥麻战栗。
不等她缓和过来,桓靳已托着她的臀儿,在水中大开大合插干起来,激得汤泉浪花四溅。
如此双重刺激,沈持盈实在难以承受,可她被男人铁铸般的臂膀桎梏得动弹不得,躲都躲不开。
紧嫩的甬道又湿又热,层层软肉全方位嘬吮着肉棒,桓靳舒爽得额角青筋直冒。
因在水下,粗大肉刃进出得格外顺畅,他倒是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尽情享受媚穴的极致包裹。
不知不觉间,水下漫开缕缕浓稠的白浆,显然是方才被堵在花穴里的阳精。
“啊!”沈持盈乍然惊醒,慌乱地看向男人,“漏…漏出来了……”
“真笨。”桓靳低头咬她耳廓,嗓音浸透情欲,“你想要多少,朕便射给你多少,贪这点做什幺?”
“皇后如此想为朕孕育子嗣,朕便夜夜来肏你,总能给你弄出个孩子来。”
沈持盈闻言微怔,霎时面红耳赤,心如鹿撞。
话本中就有描述,她落水小产后,曾使尽浑身解数欲要再度怀上龙种。
如今细想,恐怕桓靳也在其中出了不少力,给她贡献不少雨露……
毕竟在书中,因她小产之事,桓靳极为罕见地对女主沈婉华大发雷霆,惹得女主伤心欲绝。
沈持盈将脸埋进男人颈窝里,尽量放松下来迎合他的进入。
若这次她顺利诞下胎儿,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他总不会再废掉她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