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被别人做到失禁更难堪吗?
有——失禁后被人对着镜子用湿巾擦拭。
姜医生不紧不慢地抽出一张湿巾,又抽出一张湿巾,从上往下慢慢擦拭。湿巾先在大阴唇附近擦拭,擦完后姜医生又抽出一张擦拭阴蒂周围,直擦得简依宁连连抽气,哆哆嗦嗦。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姜医生又抽出新的湿巾擦拭小阴唇和穴口。这里很难擦,尿渍、精液、淫水交织混合,一张湿巾根本不够。
……
姜医生擦完,简依宁已经气喘吁吁了。她挣扎着从对方身上下来,因双腿酸软无力,几乎是爬着捡起自己散落的衣服。她的衣服被姜医生扯破了,穿成这样肯定没法回家。
“你……有多余的白大褂吗?”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还有点儿疼。
穿好衣服的姜医生又成了那个人模狗样的冰山。他从柜子里拿出件白大褂扔给简依宁,想了想,又拿了瓶矿泉水给她。
见她似乎有些犹豫,他淡淡道:“放心,这水很干净。”
简依宁脸色微变,“干净”两个字仿佛在讽刺她。其实,她这次倒真冤枉了姜医生。大干两次,射出不少精液的姜医生,慢慢冷静下来后察觉到自己的失控很反常。他一向很有自制力,就算简依宁再诱人,也不该……除非他也被下药了。
他仔细回想,很快就明白了。他去院长办公室时,院长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没有防备。
“小宁宁,你好了吗?”门外忽然又传来孟迟的声音。不过,这次他的声音小了很多,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简依宁没想到他还在。她揉了揉酸胀的腿,深呼吸几次,艰难走到门口,打开门。
孟迟手中拎着个袋子。他打量着简依宁,忽然忿忿不平道:“我就知道你衣服肯定被扯坏了。有些人表面一本正经,关起门来就是禽兽。幸好我刚才跑出去给你买了套衣服。”
他意有所指,姜辞怎幺可能听不出来。他本来不打算理会的。偏偏孟迟故意在他面前显摆自己和简依宁关系好。他从袋子里掏出一件淡紫色暗花连衣裙,又拿出一套性感内裤和胸罩:“小宁宁,喜欢吗?你穿上肯定很合身。你的尺码我看一次就记住了。”
简依宁脸都红了,想要绕开他往外走:“孟医生,多谢你了。我……我不用。”
“干嘛不用啊。”孟迟拉着她,“走走,去我办公室,我帮你换上。你看你穿的这白大褂,上面有血渍,说不定还有粪便。”
“等等。”姜冰山打断他,“我的白大褂虽然沾染了污渍,可经过了高压蒸汽灭菌。而你买的新衣服,在生产、运输中可能沾染多种微生物和化学残留。尤其是贴身穿的内衣,更需要消毒才能穿。”
他顿了顿,换了一种奇异的声调:“你也知道,简依宁刚才做了场激烈的运动,那个地方磨红了,还不能完全闭合。若是穿上你买的新衣服,说不定会感染细菌,会发炎,会痒。你是医生,这个基本常识应该懂吧。”
孟迟完败。他的手段在姜辞眼中,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他气得说不出话,拉着简依宁落荒而逃。
姜医生虽然胜了,但在简依宁眼中他更可憎了。她安慰孟迟:“你别在意他的话,我知道你是好心帮我。”
孟迟将袋子递给她:“姜医生说的也对,这套衣服你先拿着,回家后洗洗再穿。你穿着白大褂出门不方便,我送你回家,你不会拒绝吧?”
简依宁不好再推辞,便点点头。经过徐医生办公室时,她看见门是关着的,从中间的玻璃上能看到,里面的灯也是关着的。徐医生大概是下班回家了。
她心里隐隐有丝失落,还有些不安。她今天跟姜医生做得太过了,徐医生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回去的路上她斟酌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孟迟,这项试验大概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孟迟有些惊讶:“你是不是不想做了?”
简依宁点点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觉得委屈又心酸,她甚至在听到姜医生说她脏时也下意识讨厌自己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想试验结束后就去找一份体面点儿的工作,送快餐也好、送快递也好,就算是扫厕所她也愿意。
见她这副模样,孟迟也猜到了。他微微叹了口气:“这项试验是院长主持的。他,他这个人吧,有些执着。说得再直白点,他有些魔怔。他也不知道是受了什幺刺激,从年轻时候起就立志不婚,并且视男女交合为洪水猛兽,认为社会最终形态是自给自足,自己的快乐自己掌握。所以,他发誓要研制出超越真人的春药。依我看,这个试验他会一直做下去,直到成功。但我们都知道,这个难度很大,如果研制不出来,试验是不是遥遥无期?”
简依宁一听,更慌了:“遥遥无期?”
“你别急。”孟迟安慰道,“要想早点结束试验,也不是没办法。我们要打动院长,说服院长。”
他看了眼简依宁,小心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什幺办法?”
“你想办法让院长体会一次极致的性爱。等他尝过了真人性爱的滋味,说不定就不再固执己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