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巫山里玉郎娇嫩 绣榻上君子温存

诗曰:

金枪妙药满壶生,坐看玉茎映青灯;

我辈早与红妆隔,莫记人间雌雄事。

话说李成向义仁说道:“好哥哥,我今日给你玩了,你可要始终如一,不要另爱他人,将小弟搁在一边。”

李义仁道:“宝贝物,我若不爱你,另有三心二意,天打雷劈。”李成一听,信深极狂,足有两个时辰,方才住手。二人搂抱耍,看看日落,掌上灯烛,二人一同吃酒。

义仁高兴,将李成抱在怀中,摸着那玉琢般的面庞,亲嘴咂舌。李成一手便去探他下体,李义仁赶忙掩上房门。

二人解带宽衣,但见李成肌肤如雪,腰肢似柳,胸前两点朱樱,下体阳物虽未全硬,却已显峥嵘之态。义仁更是龙精虎猛,阳物昂然挺立,青筋盘绕。李成羞怯难当,转身欲躲,却被义仁一把揽入怀中。

当下二人赤身相对,李成那阳物被义仁一握,登时翘首挺立,硬如铁石。义仁笑道:“贤弟这般情状,倒比女子更惹人怜爱。”说着便将李成推倒绣榻,叫他仰面朝天,分其双腿,但见后庭如含苞待放的花蕊,粉嫩紧致。

义仁以指蘸了香膏,徐徐探入,李成初时蹙眉轻哼,待得三指能入,已是娇喘连连,后庭翕张不已。

义仁见火候已到,遂将阳物抵住那处,缓缓推进。李成只觉一阵胀痛,不由得弓起身子,十指紧抓床褥。

义仁爱怜,停住不动,俯身与他交颈缠绵,待其适应方才渐渐抽送。初时浅尝辄止,继而九浅一深,那阳物在紧窄处摩擦,发出啧啧水声。李成先是痛楚,继而麻痒,终至快意难当,阳物昂然挺立,前窍已渗出晶莹玉液。

义仁见他情动,愈发勇猛,时而将李成双腿扛在肩上狠命冲刺,时而将他翻转,自后而入。两个时辰下来,李成已是香汗淋漓,呻吟不绝,后庭被磨得通红,却仍扭腰相迎。

义仁最后猛力数十抽,阳精迸发,李成同时阳物跳动,玉液喷涌,二人相拥而颤,共赴巫山。

义仁兴起,又将李成抱起,令其跨坐身上。李成羞赧难当,却也被撩拨得情难自禁,只得扶住义仁肩头,缓缓将那阳物纳入后庭。初时上下起伏尚显生涩,渐渐掌握节奏,起落间阳物尽根没入。

义仁双手托其臀瓣,助其动作,每一下都顶到极深之处。李成仰首娇吟,青丝散乱,胸前两点茱萸硬如珊瑚。

义仁见状,张口含住一颗,舌尖轻挑,同时下体猛力上顶。李成猝不及防,阳物剧颤,玉液溅在义仁腹间。义仁趁机加快抽插,阳物在那紧热处翻搅,带出啧啧水声。李成已是魂飞天外,后庭不自觉地收缩吮吸,引得义仁低吼一声,再次泄身。

从此,李义仁便留住李成,因为本事高强,将澜霖也弄得神魂颠倒。又过几日,李义仁奉命出巡,因事关重大,没有带澜霖,澜霖只有闷在房中。

这日夜晚,李成从香梅房中出来,看见澜霖房中烛光摇曳,明知义仁不在家,便悄然而至。来至窗下,只听得里面有哗哗水声,用手指在窗纸上挖了个洞,一看,原来澜霖正在沐浴。

但见澜霖玉体横陈,肌肤如雪,水珠顺着胸膛滑落,胸前两点红梅傲立,下体阳物半硬,在水中若隐若现。再看那俊秀面庞,唇若涂朱,星眸半闭,眉如剑锋,如此美少年,有谁不为之心动。

李成看罢,只觉口干舌燥,浑身燥热,轻轻推了推门,岂料门竟开了,遂疾步走了进去。李成一把搂过澜霖,便用口亲了个真切。澜霖似等他来,半推半就,任他摆布。

李成将他抱至床上,藉烛光之下,两个皆是玉树临风,模样可怜,皆感满心欢喜。又解衣宽带,同入罗帐,共枕同衾而卧。见澜霖那般风流之态,星眸微眯,双颊飞红,朱唇轻启。

看罢,又双手搂在怀中,不住地亲嘴,用手抚其阳物,那物早已昂然挺立,滑腻滚烫。澜霖亦用手戏弄李成的阳物,那阳物早已硬如铁石,长有七寸,龟头紫红,青筋盘绕,还一跳一跳的,煞是威风。

此时澜霖满心欢喜,淫兴大发,口吐丁香,与李成亲嘴,遂叫道:“好心肝,快与我弄弄罢,我难受死了。”

李成便笑道:“好哥哥,你这般艳丽,娇柔无比,我真有点不忍弄了。”

澜霖无言道:“好弟弟,别说废话,快些罢,我难过的快要死了。”

李成亦知她淫兴发作,禁止不住,随即扒将起来,将他白生生的两腿一分,把两只小小金莲架于肩头,底下的阳物凑进阴户,往里直入,忽高忽低,忽快忽慢,抽了百多下,抽得澜霖哼哼唧唧,不住的只叫:“乖乖,受用死我哩。”

于是,澜霖双手将李成搂于怀中,下边挺着身子,泄了一股,少停片时,澜霖又扒将起来,叫李成仰卧于榻上,少年扒在身上,将小穴照准阳物,猛的坐将上去,便连根吃掉了。把蕊心揉搓半晌,一高一低,又把柳腰忽左忽右的摆动,弄得唧唧有声,抽了两百多下,抽得李成心中畅快,妙不可言,又叫李成将奶头衔住,李成猛吸猛吮,弄得澜霖一阵头昏,四肢趐软,飘飘欲仙,李成此时阳精亦至,在菊户中跳了几跳,身子一抖,才泄了。

李成这一泄,阳物便小了许多,劲头大减,而此时澜霖正在兴头,哪肯依他,速从枕下取出壮阳丹药,调在阳物之上,一闻,香气扑鼻,但见那物快速胀了起来,直挺挺的,比先前大了许多,对着后庭一顶,就连根搠了进去,抽了几抽,澜霖觉得堵塞难受,便叫:“贤弟,且慢慢的弄,你这件物比先前厉害的多,痛死我了。”

李成闻言放缓动作,先以指尖蘸取香膏,在澜霖股间细细涂抹。那处本已湿润,经此撩拨更是翕张不已。李成俯身轻舔其脊背,一手揉捏其胸前茱萸,待澜霖身子渐软,方重新挺入。

此番动作轻柔,三浅一深,每入必至蕊心。澜霖初时蹙眉,继而舒展,后竟主动摆动腰肢相迎。李成见状大喜,遂加快节奏,阳物在那紧致之处进进出出,带出缕缕淫液,沾湿了锦褥。

李成又抽了几下,澜霖渐渐觉痒,更觉着后庭里面塞满,于是摆动柳腰,喘嘘嘘的叫道:“好弟弟,我的心肝,你肏得我快活,把我快肏死了。”

话音未落,李成忽将澜霖双腿架起,阳物直捣黄龙。澜霖只觉一股热流自尾椎窜上头顶,后庭收缩不已。李成趁机猛力抽送数十下,每一下都直抵要害,撞得澜霖玉茎乱颤,前段渗出晶莹露珠。二人交合处水声啧啧,淫液顺着股沟流下,在烛光下泛着暧昧光泽。

澜霖搂过李成的头来亲嘴,李成亦搂着澜霖的脖子,娇娇心肝的叫起来,李成又用手摸其乳尖,澜霖说道:“弟弟,且与我咂咂才好。”

李成闻言,立即俯首含住那粉红乳首,用舌轻挑慢捻。澜霖浑身颤抖,后庭不自觉地夹紧,引得李成闷哼一声。

二人肌肤相贴,汗液交融,李成阳物在那湿热紧致之处进进出出,带出更多蜜液。澜霖玉茎早已挺立,随着抽插节奏不断拍打腹部,顶端已是一片湿润。

李成遂用口咬住,用力频频,随着澜霖一阵酸痒,丢了身说:“好哥哥,弟弟丢了。”

话音未落,澜霖后庭猛然紧缩,一股热流自玉茎喷射而出,溅得二人腹间一片狼藉。李成受此刺激,再难自持,阳物在那紧缩之处又猛力抽插十余下,终于低吼一声,将阳精尽数灌入。

二人相拥颤抖,久久不能平静,交合处犹自相连,精水混合着淫液缓缓溢出。

李成亦挺住,紧拍了几拍,与他对丢,两个搂在一起了,少停一会,只听得有人拍门。

这正是:云雨方收惊叩户,精痕未拭急遮身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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