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成公子意乱情迷 李义仁雨意云深

诗曰:

凡尘劳碌总是空,仙术清高子所衷;

莫道长生皆妄念,此心明澈即神通。

甚笃。近日义仁公子独居寂寞,不时想那风月事情,因见堂弟生得俊美,早已有心。此刻见李成侧卧榻上,不由心动。

次日晌午,李成便在花园散步,正走至花木丛中,假山背后,忽闻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正是堂兄义仁。

义仁见四下无人,一把拉住李成手腕,低声道:“贤弟许久未见,叫为兄好生想念。”说罢便将李成搂入怀中,口对口儿,亲吮一番。

李成被亲得面红耳赤,喘息道:“哥哥不得无礼,如此这般,让人看见,如何是好?”

义仁笑道:“贤弟莫怕,此处幽静,无人打扰。”说着便将李成半推半抱引入花厅,掩上房门。

二人相拥而坐,义仁一面说着甜言蜜语,一面解了李成衣带,在那白嫩颈项上吮吻,双手在光滑背脊上游移,渐渐下探。李成初时推拒,渐渐身子发软,任其施为。

义仁见李成情动,便褪去其下裳,露出雪股。但见那后庭粉嫩紧致,不由欲火更炽。义仁亦解了自家裤带,露出那粗长阳物,足有尺来长,手围那幺粗。李成见状惊慌道:“兄长且住,这般巨物如何使得?”

义仁哪里肯听,取来香油涂抹,先将二指探入后庭开拓。李成吃痛,哀哀求饶。义仁温言抚慰,待其稍适,便将阳物对准菊门,缓缓推进。李成痛得冷汗直流,十指紧抓床褥。义仁见他痛苦,稍停片刻,待其适应,方才渐渐抽送起来。

义仁俯身含住李成胸前茱萸,舌尖轻挑慢捻,另一手握住李成玉茎缓缓套弄。李成浑身颤抖,后庭不自觉收缩,反倒将义仁阳物裹得更紧。

义仁见状愈发兴起,将李成双腿折至胸前,阳物尽根没入。每一下顶弄都直抵花心,李成玉茎前端已渗出晶莹露珠。

义仁变换角度,忽浅尝辄止,忽深捣黄龙,五进三退之法运用得炉火纯青。李成初尝此味,快美难言,后庭似有千万蚂蚁爬行,又似被滚烫铁柱贯穿,痛痒交加间竟生出无限欢愉。

义仁见他眼角含春,朱唇微启,知他已入佳境,便加快抽送,囊袋拍击雪臀之声不绝于耳。

义仁见状愈发情动,忽将李成双腿折于胸前,露出那粉蕊含露的秘处,俯身便以唇舌相就。但觉兰麝之气扑面,那紧致菊门犹自翕张,竟似张小嘴儿啜他舌尖。李成哪堪这般刺激,玉茎猛然弹跳,溅出数滴清露,染得小腹晶亮。

初时艰涩,渐渐滑利。义仁见李成眉头舒展,知他已尝滋味,便放胆大弄。只见义仁将李成玉股轻擡,以指蘸取香膏,细细涂抹那幽秘之处。李成浑身颤栗,玉茎早已挺立,顶端渗出晶莹露珠。

义仁趁机将两指并探,模仿交合之势抽送,另一手捻住李成胸前茱萸。李成仰颈哀鸣,后庭骤然紧缩,肠壁绞得义仁指尖发麻。

此时阳物已胀作紫茄模样,青筋盘错如虬,顶端吐露的淫液早将锦褥浸透巴掌大一块湿痕。

义仁俯身含住,舌尖轻扫铃口,李成顿时腰肢酥软,呻吟出声。或浅或深,或急或缓,直弄得李成娇喘连连。

义仁时而三浅一深,时而重重顶入花心,每一下都直捣要害。李成十指深深陷入锦被,雪白肌肤泛起桃红,香汗淋漓间更显娇媚。

约莫千数来回,李成渐觉快美,身子轻飘飘如登仙境。义仁见他情动,愈发奋勇,双手紧握李成纤腰,阳物如烧红的铁杵般在那紧致甬道中进出,带出啧啧水声。

“哥哥…好哥哥…饶了…啊!”李成忽尖叫着绷直足尖,后庭剧烈收缩间,竟喷出股股白浊,溅得义仁须髯皆湿。

义仁低吼一声,阳物猛捣数十下,龟头刮过肠壁嫩肉,终将滚烫阳精尽数灌入。二人交合处精水横流,把个青绫被面染得斑斑点点,直弄得李成泄了身子,瘫软如泥。二人整衣而出,李成步履蹒跚,后庭微肿。

当夜义仁又潜入李成房中,见他早已备下香膏,赤身卧于榻上。烛光下李成玉体横陈,胸前两点茱萸嫣红,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双腿间粉嫩玉茎半擡,端的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义仁脱衣上榻,将李成双腿分架肩上,阳物蘸了香油,缓缓插入。那粗长阳物一寸寸没入,李成咬唇哼叫,眼角泛起泪光。待全根没入,义仁俯身吻去他眼角泪珠,下身却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此番已不如初次疼痛,李成反觉畅美,主动迎合。他双腿主动环住义仁腰身,随着抽插节奏轻轻摆动腰肢,后庭媚肉层层裹挟,吸吮着那进出的巨物。

二人颠鸾倒凤,直至四更方歇。

如此一连四五日,夜夜欢会。这日李成因前夜欢好过度,困乏卧于书房。衣衫半解间露出胸前点点红痕,正是昨夜欢爱留下的印记。雪白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浊液,在烛光下闪着暧昧的光泽。

义仁归来见状,见堂弟赤着粉臂侧卧,腰肢纤细,后臀圆润,不由欲火中烧。那圆润臀瓣间还隐约可见昨夜肆虐后的红痕,菊蕊微张,似在邀君采撷。轻掩房门,褪去衣衫,掏出阳物,从后抱住李成。火热阳物抵在那微肿的入口,不等完全润滑便强行挤入,惹得李成一声痛呼。

李成朦胧中觉后庭有物侵入,惊醒回首,见是义仁,急道:“兄长饶我,昨日方弄过,今日实在禁受不起。”

义仁笑道:“贤弟玉体如此可人,为兄如何忍得?”说罢将李成翻过身来,让他跪趴在书案上,从后狠狠贯穿。

书案随着剧烈动作吱呀作响,笔墨纸砚散落一地。说罢不顾求饶,只管狠命抽送。每一下都直顶最敏感的那处,李成起初还咬牙忍耐,后来快感堆积,竟不自觉扭腰迎合,玉茎再度挺立,随着抽插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度。

李成暗想:我与他既已如此,不如索性笼络住他。便假意迎合,实则痛楚难当。他咬住衣袖抑制呻吟,后庭火辣辣的疼,却又夹杂着说不出的快意,在这痛与快的夹击下,竟又一次泄了身子。

这正是:独居忽起龙阳念,一见檀郎便动心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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