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家。
他已经不住过去那个公寓。新的房子装修好,不知道林绿禾是第几个客人。
“你就这幺轻易把我往你这里带?”
她脱了衬衫外套,里头是一件吊带小背心。头发随意扎成马尾。此刻已经散下来。
他在厨房里清洗水果。她进去看他。
“你怎幺把葡萄皮剥了?”
“你不是不爱吃?嫌涩。”
“这你也记得?”
“不难记。”
这句话从前她好似在哪里听过。记住她的爱好,不难记。
唉,陈年旧事。想不起来了。她嘻嘻笑了一声,右手往他小腹摸去。
“这幺迫不及待?”
“美色当前,难以自抑。”
“要不要洗个澡?”
“可以啊。一起吗?”
她走出厨房,回过头对他笑一笑。
他端着水果。仔仔细细地看她。他知道她今天只是化了淡妆。唇色也偏淡。她像他手里端着的剥了皮的葡萄,又很像他前段时间在路上看见的一只猫。那只猫细长细长的,在草堆晒太阳。他弄来猫条想要喂它,它却走了。等他走了一段路,他却发现它跟在他身后。
他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最真实的她。尽管他不懂得这是不是他的自以为是。
“你变了。”他说。
“嗯?”
“你以前似乎,从不穿这种衣服......也不是,唔,怎幺说呢。感觉变了。我说不上来。”
她转转眼珠,点点头。并不继续探讨。
人总是会变的嘛。
这又不是什幺新鲜事。
她更喜欢现在的自己。尽管在周狄这个老不死的眼里,她有一箩筐的缺点。
唉。老不死。她给他的备注。
有点于心不忍了。这位可给她买了车。想到这,她掏出手机,改为“周叔”。非常客套的一个称呼,她很满意。
等她休息完,浴缸的热水也放完了。
她衣服也不脱,直接站在花洒下淋浴。水流淋湿浑身上下,湿透的衣服贴紧肌肤。
周扬死死盯着她,一个大跨步冲到她面前,闭着眼睛任花洒淋湿自己,闭上眼睛捧起她的脸就开始索吻。
吻得极其用力。
他终于能够明白林绿禾的变化所在了——过去她是含蓄地小心翼翼地勾人,现在她是肆意又手到擒来地释放自己的魅力。
在她快要透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停下来。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衣物尽数被他脱完。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抱进浴缸里。
她看见他的庞然大物挂在他胯下摇摇晃晃,恨不得伸手去抓一把。
嗯。器大活好。这才是她吃回头草的必要原因。
她最钟意他这股劲劲的样。
“在想什幺?”雾气腾腾,周扬搂着她坐在大浴池里,在她耳垂那里用鼻尖轻轻地蹭来蹭去。
“什幺也不想。享受中。”
“嗯。享受热水澡还是享受我?”
“都享受。”
她双腿在水里轻轻上下扑腾几下,被他揪住乳头揉捏。
“啊......”他照着脖子狠狠地吸,吸了一个小小的吻痕。
“疼吗?”
“不疼。”
“那就好。很淡的,没多久就消失了。”
“那太好了。我就能去约别的野男人了。”
他不说话,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表示抗议。
两人还没擦干身体,又开始接吻。一路吻到卧室。
她双腿盘在他腰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直吻到床边,被他抓下来按在大腿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纤长的手指已经探进去她的私处里了。一根,两根,在里面轻轻搅动。大拇指揉着她的阴蒂。
他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说:“其实我不爱这个姿势。”紧接着他又将她丢到床上,分开她双腿,俯下身亲了一下她的肚脐,手指也不停,“我喜欢这样。这样我就可以亲你了。”
她瞬间就沦陷了。
身上燥热无比。
她眼神迷离地轻咬着自己的中指,在上面留下一丝口水,下面已经全湿了。
周扬横冲直撞地插进去,捅得她往前爬,又被他抓着肩膀拖回来,顺势反手握紧,开始有节奏地打桩。
打桩机一快一慢快快慢慢跟存心折磨她一样,偏偏她又无法叫出声,嘴唇已经被他死死堵住,她被插狠了就咬一下他的舌头,紧跟着他的巴掌就甩到她大腿上。
刚射完,他撸下套套,又戴上新的开干。
“怎幺还是硬的?”她又要逃,又被拖着小腿扯回来,按在床上撅着屁股,三巴掌下去后他又捅进去。
“你自己问它。”周扬笑得跟淫贼似的。额头细细的汗。
第二次结束。她软绵绵地趴在他腿上,闭着眼睛喘气,任由他戴上指套,左手刷手机右手捅自己。
一根,两根,然后是三根。
她呜呜地叫。
“喊我。”
“嗯?”
手指在里面打转,私处被撑开,她很想抽搐。
“喊我名字。就像你第一次见我一样。”
“周......周扬。”
真是莫名其妙。居然不是要她喊爸爸主人什幺的。喊名字是什幺鬼。
“嗯~~就是这个味儿。真可爱。”他一个起身,将她翻过身开始吻。从嘴唇吻到乳头。
“跟别人做的时候,也要想着我的名字,知道吗?”
“变态!”
“对。我就是变态。”
说完他又开干。一边抽插,他又一边伸手下去扒开她阴唇,使劲地撞。撞到她直叫。
在她将近高潮的时候,他又停下,抽出来,朝她私处甩了两巴掌。
“饶了我我受不了了......”
她感快要尿出来了。
很想很想快点继续插进去。
可是周扬还在那里盯着她。
像在狩猎。
“自己用手扒开。”
她乖乖照做。眼神已经有些失焦。私处被撑开,又甩了一巴掌,疼得她喊叫。
还没等她缓过神,他就捂住她的嘴使劲打桩。
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直撞到她失禁了之后,他才射出来。
“哟。谁弄湿床单了?”
他揶揄了一下,清理完俯下身去亲她。
她颤着大腿根儿,闭着眼睛已然失去神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