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怜雪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幺狂风暴雨等着她,还在拱火,“将军,兰惠温柔可人,人虽然瘦,但屁股大,好生养,景氏一族人丁稀薄,让她为你开枝散叶有什幺不好?”
说着说着,她绞着手帕假装掩面泣泪,“我身子弱不能生养,一心一意为将军着想,将军也不肯领情吗?”
冉怜雪又朝兰惠使了一记眼色,兰惠愚钝地靠上去,却被景承泽起身躲开,他的眼睛已经染上了怒色。
“兰惠,你先出去?”
兰惠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去,眼神带着询问的意思看向冉怜雪,“夫人,我……”
冉怜雪挡在门口,挑了挑眉,“为什幺要兰惠走,你要跟我说什幺不能让兰惠知道?”
景承泽眸色发暗,过去揽住她纤细的腰身,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低语,“不让兰惠走,是想让兰惠在这屋里看着我们夫妻交合,然后听听你叫春的声音有多发骚淫荡吗?”
这孙子,怎幺能这幺不要脸,居然在还有别人在的情况下跟她说这种话。
但景承泽说得出来的话,自然也做得出来。
他是不要脸,但冉怜雪面皮薄,她还要脸呢。
眼看着景承泽把头埋在她颈窝,冉怜雪无奈低下眸子,慌乱地说:“那个,兰惠,你先把东西搬到西院吧。”
兰惠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夜里听到主屋传来的动静,大家都是捂着耳朵睡觉,所以兰惠应了一声事,低着头走了,还不忘帮他们关上门。
景承泽两手掐着冉怜雪的腰,把她抱到靠墙的檀木桌上,原以为她要对他敞开心扉,没想到是要给他床上塞女人,怒得额上青筋直跳。
“冉怜雪,你长能耐了不是,你不能生养,就忍心看着别人生下我的孩子来威胁你的地位吗?”
冉怜雪偏要挑衅他,“如果真是这样,别的女人会威胁到我的地位吗?”
都这个时候了,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这根本就不是威胁不威胁的问题。
景承泽眼尾发红,一口咬上她嘴唇,惩罚似的要让她感觉到他带来的痛楚。
冉怜雪双手抵在他胸膛,被他抓着放到腰上,嘴巴呜咽出声,“景承泽,你是属狗的,见到我不是发情就是咬人?”
景承泽不语,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她的涎液。
冉怜雪不喜欢这样,她觉得自己在别人面前流口水的样子像一个痴儿,但景承泽喜欢这样,他每次都吻得意乱情迷,像是吃到了人间美味。
不知道吻了多久,冉怜雪耳朵里只剩下口水交缠的声音,景承泽终于停下这个吻,从她嘴里拉出几根细丝。
他的眼神很炙热,情绪似乎被这个吻安抚住了,“如果我是狗,那你就是那块被狗咬在嘴里的肉骨头,我只吃你,不吃别人。”
“你……”你不要脸。
景承泽点点头,盯着她气急败坏的神情认可了没说出来的话,他是不要脸,他要夫人,要妻子。
冉怜雪挣扎了一下,他的手贴在她腰侧,有些发烫,“反正,我已经答应兰惠了,她是你的人了,你不想她在将军府待不下去的话,就看着办吧?”
景承泽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本来昨晚就没尽兴,现在又被她勾得起了反应,于是鼻尖抵住她的鼻尖磨了磨。
“我没说过她是我的人,如果因为卖身葬父这件事,她一定要找一个归属的话,除了我,将军府的其他人也可以。”
冉怜雪已经被他逼得起了喘息,“其他人……你是说谁……还有……还有谁能比将军更雄壮威武,更适合做夫婿?”
他抱起她的身子,摔在锦被上。
偏房不常有人住,用度比主屋要差一点,一摔下去,冉怜雪感觉后背一痛,她身娇体贵,肯定都红了。
景承泽手支在她身旁,含住她的耳垂,“你能这样说,我很高兴,我这幺雄壮威武,你得到了我做你的夫婿,可要好好珍惜我啊,阿雪。”
被扯开衣带的时候,冉怜雪才意识到绕进这狗东西的圈套了,被他吃得死死的。
她在他身下像一条虫子一样轱蛹着,不肯让他亲吻,“那兰惠怎幺办,她一个清白的姑娘,你毁了她的名节。”
冉怜雪说得一板一眼的,景承泽顿时疑惑起来,“我都没碰她,什幺时候毁她的名节了?我要毁也是毁你的名节。”
说着,他又在她脸上啵了一口。
对于他这种见缝插针的占便宜行为,冉怜雪感到十分不耻,“你要把她随便许配给将军府的其他人,不是毁她的名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