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禁忌的窥视与心火
夜色浓稠，像化不开的墨。
沈韵端着空水杯，赤脚踩过冰凉的木地板，朝楼下厨房走去。二楼走廊尽头，小哲的房门虚掩着，泻出一线昏黄暧昧的光。
她本该目不斜视地经过。
可空气中隐约飘来的声音，像带着钩子的细丝，猝不及防缠住了她的脚步。
黏腻的、湿滑的、富有节奏的……噗啾……噗啾……
夹杂着压抑而粗重的男性喘息。
心脏猛地一缩。她像被钉在原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一种极其糟糕的预感攫住了她。鬼使神差地，她屏住呼吸，将自己隐入门边墙壁的阴影里，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投向那条狭窄的门缝——
昏暗的床头灯光晕下，少年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背脊弓起紧绷的线条，肩胛骨随着手臂剧烈的动作而耸动。汗珠沿着贲张的背肌沟壑滚落，没入松垮的睡裤边缘。
更让她血液凝固的是，少年的睡裤褪到了大腿根处。
昏黄的光线，清晰地勾勒出他双腿间那狰狞勃发的巨物。
那完全超乎了她的想像。
紫红怒张的茎身，粗壮得惊人，脉络贲张，蜿蜒着狰狞的暗青色血管，蕴含着野兽般的力量。饱满硕大的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水光，顶端的小孔正随着他手掌每一次凶狠的撸动，渗出黏稠的透明液体。
他的手掌紧握着那可怕的凶器，指节用力到泛白，正快速地、近乎残暴地上下套弄。黏滑的水声正是来自于此——噗啾……嘶啦……噗啾…… 每一次撸动，那巨物都在他掌心凶悍地跳动，仿佛有生命一般，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侵略性。
床头柜上开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里，正无声地上演着更为淫靡的画面。两具赤裸的肉体紧密交缠，男人精壮的腰臀疯狂撞击，女人雪白的双腿大大敞开，脚趾蜷缩，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死死抓挠着男人汗湿的背脊……视觉的冲击力，远比声音更为直接粗暴。
沈韵的呼吸骤停。喉咙干涩发紧，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和脚底，让她一阵眩晕。她从未如此清晰地、直白地看到一个成年男性的……性器。而且是如此……巨大、凶猛的模样。
这真的是她记忆中那个需要她照顾、牵着她衣角的小男孩吗？
他已经长成了……拥有这样可怕欲望的男人。
她看见小哲的动作越来越快，手臂肌肉贲张如铁，喉咙深处滚出野兽般压抑的低吼。汗湿的额发黏在额角，侧脸轮廓在光影中绷紧，充满了原始的、掠夺性的欲望。那狰狞的巨物在他手中疯狂耸动，紫红的龟头胀得发亮，仿佛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就在他身体猛然绷直如弓、腰胯疯狂向上挺动、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瞬——
「Lily……」
一声沙哑至极、饱含情欲的呼唤，从少年紧咬的齿缝间逸出，带着濒临崩溃的渴求！
「嗯……Lily……！啊——！」
伴随着这声压抑的嘶吼，一股浓稠的白浊猛地从那怒张的顶端激射而出！噗嗤……噗嗤……黏腻的声响混杂着他粗重如牛的喘息，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一股浓烈的、带着麝腥味的雄性气息，仿佛透过门缝，直直扑向沈韵的面门！
轰——！
沈韵脑中一片空白！那激射的画面、那黏腻的声响、那浓烈的气味，还有那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她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尖锐的刺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看着屏幕上赤裸交缠的男女，脑海里想着Lily……
他粗重的喘息，他汗湿的身体，他手中那可怕的巨物，他喷薄而出的欲望……所有激烈的情动，都只为那个蜜糖肤色、笑眼弯弯的女孩！
强烈的羞耻感与心酸刺痛交织翻涌！她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猛地后退！脚踝撞上身后的矮柜，发出沉闷的声响！
咚！
房间里黏腻的水声和粗喘戛然而止！
沈韵的心脏几乎跳出喉咙！她死死捂住嘴，将惊呼扼在掌心，像受惊的兔子般贴着冰冷的墙壁，一动不敢动。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门缝内的光影晃动了一下。小哲似乎侧耳倾听了片刻。
万籁俱寂。
几秒钟后，房间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和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喟叹。他没有出来查看。
沈韵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随之而来的是更汹涌的羞耻、难堪和……一种无法言喻的震撼。她再也不敢停留，屏住呼吸，踮起脚尖，像一抹无声的影子，仓皇逃离那令人窒息的光源，跌跌撞撞冲回自己的房间！
「咔哒。」
房门被极轻极快地锁上。沈韵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胸膛剧烈起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黑暗中，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画面无比清晰地烙印在视网膜上——那赤裸精壮的上身、那绷紧的肌肉线条、那褪至腿根的睡裤、那狰狞勃发的巨大性器、那紫红怒张的脉络、那湿漉漉的龟头、那激射而出的浓白……还有那声清晰无比、饱含情欲的——
「Lily……嗯……Lily……！」
——如同魔咒，在她脑海中反复炸响，挥之不去！那浓烈的雄性气息，仿佛还萦绕在鼻尖！
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理智。她为自己窥视的行径感到无地自容，更为少年那惊人的成熟和他情动时呼唤另一个女孩的名字，而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刺痛、难堪和……某种被彻底颠覆认知的震撼。
为什么？
为什么看到那一幕，她会如此震惊？心跳如鼓？浑身发软？
为什么看到他那个……长成那样……她会感到一种莫名的、令她恐慌的燥热？
为什么听到他叫Lily的名字，心口会像被剜去一块肉，又酸又痛又空？一股难以言喻的闷痛在胸腔里翻搅，压得她喘不过气。
身体深处，那晚春梦残留的模糊触感，在此刻被那巨大勃发的视觉冲击、那激射的画面、那粗重的喘息、那黏腻的水声……彻底唤醒，并扭曲放大到极致。
腿心深处，一股陌生的、湿滑的热流，毫无预兆地悄然涌出，浸润了薄薄的底裤。伴随着一阵强烈的、令人心慌的空虚悸动。
她蜷缩在门后，紧紧抱住发烫的膝盖，将滚烫的脸深深埋进去，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黑暗中，那声「Lily」带来的尖锐刺痛，与身体深处被那禁忌画面彻底点燃的、陌生而汹涌的悸动和空虚，交织成一片混乱的荆棘，将她紧紧缠绕，几乎窒息。
门外走廊，一片死寂。
房间里，小哲随手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湿漉漉的手指和依旧半勃的巨物。电脑屏幕的幽光映亮他半张脸颊。
他侧耳倾听着门外那几乎无法察觉、却又仓皇至极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餍足的弧度。
看啊。
她看到了。
清晰地看到了他长成的模样，看到了他为「Lily」情动时最不堪也最真实的欲望。
他用最赤裸、最具冲击力的方式，将自己对「女友」的炽热占有欲，血淋淋地剖开在她眼前。
那巨大的尺寸，那喷薄的欲望，那声呼唤……都是扎进她心口的毒刺。
那点燃的酸涩、刺痛、羞耻……那被颠覆认知的震撼……还有她此刻蜷缩在黑暗中、身体深处被那禁忌画面彻底引燃的、陌生而汹涌的燥热与空虚……
都是他精心浇灌的毒藤上，绽放出的、扭曲而甜美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