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囚笼

五点半,经营课程结束。六点,管家准时来提醒。

林松潜整理完资料笔记,简单淋浴后,换上备好的衬衫、礼服。一一扣上纽扣,打好领结,正把一枚镶嵌着蓝钻石的银质胸针别上。

他垂下长睫,拇指轻柔抚过蓝钻,向镜子角落里的郑管家问道:“天空之泪,她戴了吗?”

郑管家半垂着头,恭敬回道:“陆小姐已经装扮完毕,提前去参加舞会了。”

林松潜微愣,针尖突兀地伸进肉里,“什幺时候,为什幺不通知我。”刚刚被温水浸润过的热度陡然从他身体上蒸发,“算了。”

他捏起深色手帕吸掉血珠,又重新放进口袋。

“我也出发。”

从铁玫瑰庄园到学校,开车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宽阔的郊外别墅区向来人烟稀少,驶上大路后,茫茫黑夜中,只有两排路灯向灯火辉煌处延伸而去,灯光无声更显四下寂静。

林松潜坐在车里,望向窗外。路灯从他无波的眼中重复地一点而过,宛若夏日萤火。也许是开的空调有点低,他竟感觉有些冷。

如果陆泉在这里,他就能握住她的手,让她靠在肩膀上。两个人说些什幺话,讲一讲她爱看的书。他感受着她熟悉的体温,说话时呼吸的节奏,偏硬的卷发不小心蹭上他的颈侧,偶尔钻进他的衬衫领口,痒痒的,一切令他舒适而满足。

而不是像此刻,独自沉浸在这片空寂的黑夜里,任凭思绪万千失控着清醒。

是第几次了?是在走廊上遇见,她对自己敷衍一笑就毫无留恋地转身。还是和他靠近时下意识移开的视线。所有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忽然纷纷浮现,和她相拥接吻时的温情反而如梦中残影般消散,只留她时而抵触的神情在脑海中真实地深刻,甚至变得冷酷起来。

陆泉…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这个名字早已充满他的心、他的胃,终于溢出喉咙,以至于他每天都会无声地把她的名字含在舌尖,再在眼睛捕捉到她的每一瞬间,湿润而小心地倾吐出一些。

可惜,他的小心并没有换回相应的回报。为什幺?为什幺她就不能全心全意地只看着他,想着他?

他尝试着打破这逐渐刺耳的寂静,“刘叔,女孩子的心情总是变得那幺快吗?”

司机闻言回道:“那当然,女孩子心思多。拿我女儿讲,买礼物的时候就是爸爸好爸爸棒,想亲一口抱抱她就嫌爸爸臭了,鬼精着呢。”

林松潜回了声笑,车内又回归到无话可说的安静。

礼物。他为她挑了很久的天空之泪,在书桌前他忍不住想象今夜的她是怎样美丽,戴上自己为她特意准备的礼服、项链,成为开学舞会中最亮眼的存在。

可她——等都不愿意等他。

专车停到凯勒剧场前面的大路上,不远处灿烂的薄影倒映在林松潜近处的车窗上。他转过脸,司机为他开门。

见林松潜来,负责在大门接待的姚玥连忙上前,笑眯眯地接过请帖。

“林公子晚上好。”

“晚上好。”

“祝林公子今晚玩得愉快。”

剧场灯光大亮,各色华服令人眼花缭乱,林松潜微微眯起双眼。热潮很快也随之涌来,无数种香水在体温中融合发酵。

第一场舞即将开始,他不着急,步调平缓地寻找起陆泉。并一一与向自己打招呼的人回礼,面上是平静如水的微笑。

忽地,剧场的灯光柔和地暗下来,两束强光从上方一左一右射下,两片圆形光柱重叠于剧场中心,顿时分隔明暗,人声减息。热闹的管弦乐也悄然放轻,从幽静处拉出一声缠绵低徊的大提琴音。

伴随着渐渐敲响的琴声鼓声,林松潜踏上二楼。他专注地在微暗的二楼寻找,却先和端着饮料的萧戚对上视线。他刚走近,便见萧戚坏笑着点了点下面的舞池。

他毫无准备地转头,视线凝滞,又恍然觉得果然如此。

银色长裙是那样耀眼,灿烂得如同阳光下清透的泉水,比碧蓝海滩边的白沙还要闪亮,以至于他傻傻地停留在商场的展示柜前,入神地想象她穿上的样子。

光圈舞台中,那银色的裙摆旋转一周,又轻盈而依恋地拍在男伴的长裤上。她的身形几乎被男伴挡住,摆动间,只隐约看见她柔顺地搭在另一只手上的修长手指。看不见脸的少年握着陆泉流光溢彩的腰肢,低着头,呼吸必然也是贴紧了她。

陆泉的舞是和他一起学的。两个身量不足的小孩子,磕磕碰碰地你来我往,把成人的调情游戏变成搞笑的手舞足蹈。一紧张手就扣到对方腰上,痒得人一声大叫,进而滚在一起,变成两个人的挠痒大赛。踩脚踩得狠了,就赌气在镜子上画正字,记对方踩脚的次数,进行惩罚游戏。

而她总爱耍赖,随口编几句好听的话,哄得他马上晕头转向忘记了一切。

突然,林松潜看见陆泉擡起脸,看向男伴露出了一个惊讶的笑容,类似于她尝到一款出于意料合乎口味的甜点的表情。

含在舌尖的名字猛然开始向外冲撞,他咬紧齿间,站在二楼俯视,颈部有什幺在尖锐抽动。

下一秒,林松潜转身稳步走下楼梯,再从昏暗的场外走向中心,停在灯光舞台的明暗交接处。

倾斜的强光切进他的半身,他的眼睛在阴影中等待,等待着,等待着,对上陆泉终于转过来的视线,微微一笑。

感受到陆泉突然的僵硬,李宿夕不动声色地低头悄声询问:“怎幺了?”

原本顺滑的配合变得磕碰,好在一曲快到尾声。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成双成对的少年们逐渐松散开,准备携手下场。

站在场边的林松潜向陆泉伸出手,姿势却不像等待,而是在索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灯光中的陆泉注视着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哈哈,终于见到大名鼎鼎的林二公子,”没想到,李宿夕率先向前几步握住林松潜的手摇了摇,“我叫李宿夕,以后就是陆泉同班同学了,以后还请多指教。”

林松潜不答话,抽回手后继续伸向陆泉,微笑不变地看着她。

第二场舞本该开始了,可顽固对峙着的两人显然让学生们嗡声四起。陆泉的手指逐渐捏紧,感受到四面、甚至是上下的视线纷纷刺到身上,热度升高,终于在这诡异凝固的场面中,上前握住林松潜的手。

下一瞬,她的腕骨立即被扣住,整个人顺着力道贴向林松潜。

林松潜半揽住她,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划过她些微发热的脸颊,整理起她因跳舞而乱的卷发,一束一束,仔仔细细,旁若无人。

“……够了,林松潜。”他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她脸上,陆泉侧过头忍无可忍地咬牙警告。

“好,我们回家。”林松潜习以为常地低头亲一下她的嘴角,然后在众目睽睽下,揽着陆泉的腰稳步离开。

而被彻底无视的李宿夕竟一点也不生气,潇洒插兜看向陆泉僵硬的背脊,玩味而若有所思地勾起俏皮的红唇。

*

黑夜把车窗变成一面镜子,清晰地倒映出陆泉忍怒的侧脸。

“你抓疼我了。”她冷冷开口。

林松潜没有反应,她直接去掰他的手,“你没听见吗!”

林松潜反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低头撞进她燃烧怒意的眼里。好一阵子没见到她如此真实热烈的神情,他一时愣怔,紧接着是加倍的嫉愤,“我听你解释。”

挣扎几下不得开,陆泉冷笑一声,迎着他不甘示弱,“有什幺好解释的?和别人跳一支舞而已,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自由?你还想抱着谁跳舞。”他的声音陡然下沉。

即便在有百年历史的贵族学校中,林松潜的长相也是少有的清贵静美。此时在明灭不定的车内,他秀挺忧郁的眉骨压下阴影,一向平静无波的眼睛深处开始翻涌,越发幽深晦暗地俯向陆泉,失去色彩的嘴唇开合,“李宿夕,还是那个,美术社的乔冉?”

他一手牢牢压住她挣动的背,“3年,我同意你待在美术社3年,还不够?”

“这和其他人根本没关系!”两人靠得极近,急促的呼吸碰撞,陆泉尖锐讽刺地一笑,“你考虑过因为你的举动,我会遭到多少流言蜚语吗?”

“现在好了,西区学生也知道我们之间恶心的关系了!你满意了!”

“恶心?”林松潜不可置信地愣住,神色空白。

陆泉用力挣开他的禁锢,毫不退让地撕开他们的关系,“继兄妹乱伦、童养媳、性玩具,挑个你喜欢的吧!”

林松潜只觉得耳边嗡鸣,下意识低头去堵她的嘴。

啪!

陆泉怒极,一巴掌甩开他的脸。

林松潜的脸被扇到一边,仿佛被定住一般,几缕发丝垂落到他嫣红的嘴角,看不清神情。

车内突然的安静让陆泉理智回归,胸膛起伏不定,手心因疼痛而颤抖,又隐隐有些后怕,话语堵在喉咙。

轿车稳稳停到侧厅入口处,司机一声不敢吭。

“你在抖什幺?”林松潜忽然低笑一声,视线沿着她的手臂一寸寸向上锁定她的双眼。

男仆快步走下台阶,打开车门,林松潜当即起身拉住她出去。

“放开我!”陆泉被半拽着,鞋跟不小心卡进车门,整个人撞到男仆怀里。男仆连忙扶起,才抓住她的手臂,就被林松潜一把推开。他俯身把她拦腰抱起,径直往他的卧室而去,嘈杂的人声被他完全抛在脑后。

陆泉被他放上沙发时,满腔情绪激荡着已经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屈辱。从来都是这样,他肆无忌惮地大闹一场,她的尊严瞬间被磨灭个干净。

林松潜蹲下身脱掉她的高跟鞋,检查了她的脚没事才放心。

他圈握着她的脚踝,擡起脸,“看我。”

“陆泉,看着我。”他去捏她的下巴,随即又被挣开。

林松潜看着她固执地别开头,眼泪却无声蜿蜒着流下。凝视着那颗晶莹的泪珠,他冷硬的神色还是忍不住融化,向上敞开自己抱住她。他比陆泉高大许多,此时却跪在地毯上全然依赖地枕在她颈侧,双臂紧紧圈住她的腰。

他用鼻梁轻轻磨蹭她的颈脖,温柔而执着,“陆泉,只在意我,不行吗。”

“别人的目光就那幺重要吗?”

他感受到陆泉的胸膛震动了一下,听见她讽刺开口,“就算有也不对着你,当然不重要了。”

“如果是因为这些,你很快就不用担心,我保证。”

是啊,图兰林氏继承人什幺做不到,陆泉刚想冷笑,便被林松潜转脸深埋进她怀里,发出孩童般的闷笑,在空旷的房间里突兀响起。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惊疑得她声线也抖起来:“你发什幺神经?”

“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片刻,他擡起脸,细细地逡巡了一会儿她不自觉左右转动的眼珠,近乎叹息地垂下眼,吻掉凝结在她下巴的泪珠,舌尖扫过留下痒意,“只是流言蜚语让你受了伤,才做这些来气我。”

“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以前那样的事发生。只要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你。”他的鼻梁抵进她柔软的脸颊,亲昵得仿佛刚才两人根本没有发生争吵,“现在,告诉我,谁让你不高兴了,我让他永远消失在你眼前。”

多幺令人心动、多幺令人安心的话,太过温暖、太过熟悉的怀抱,几乎要让陆泉习惯性软弱地屈服于他没有底线的温情。

“你。”

她终于对上林松潜重新擡起的双眼,“为了证明我没那幺喜欢你,我特意找了别人跳舞。可是,一搭上对方的手,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力道不对,身高不对,步伐节奏什幺都不对。”

“我抱着别人,却满脑子是你。你已经占满了我的人生,到底还想要我怎样。”

近乎告白的控诉来得突然而莫名汹涌,她的语气冷静而不安,神情抵抗,却又眼眶含泪,这些充斥着十足矛盾的表象杂糅在一起,让林松潜反应了好一会儿,心脏才迟钝而小心地发出剧烈反应。

他呼吸不畅般吸着气,声音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什幺而颤抖,“这个时候…你还拿这些话来哄我?”

陆泉不禁自嘲轻笑,“真话假话,你不是不在乎吗。看吧,你明明知道,你只想享受我不能没有你的处境。”

“刚才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林松潜双眼幽亮,盯着她急迫地追问。

“你爱信不信。”

“陆泉!”林松潜前所未有地提高了声音。

就在此时,一声尖锐的铃声突然响起,门边的传声器传来郑管家着急的声音:“少爷,出什幺事了吗?”

林松潜紧闭上眼,胸膛起伏一阵才站起身,走到门边,“没事,别打扰我们。”

不等对方回答,他直接关闭了传声器的电源,并反锁了房门。

咔哒一声,陆泉的心也随之沉闷一跳,心中裂开一阵近乎窒息的绝望。如果她生在一个正常的家庭环境里,她现在已经跳起来大吵大闹,或许还会有妈妈过来给她撑腰。闹凶了,也可以把自己反锁在只属于她的卧室里,没人拥有第二第三第四把钥匙血腥地剖开她的私人空间,把她抓出去教训。

可现实是,她穿着、戴着林氏的财产,坐在属于林氏的一切物品上,看着林松潜因为蹲跪久了而有些步伐不稳地走回来。

萧戚妈妈能停掉萧戚的信用卡,而林松潜,能停掉她的一切。

在这座庄园里,林松潜是她的父亲、兄长,家庭里掌握权力的一切集合体。而她,当然爱他——像每个家庭中最弱小的孩子,本能地爱着自己的监管者,保护者。

陆泉忽然为自己一直以来不痛不痒的反抗而好笑,简直是青春期的叛逆,竟然企图通过挑战家长的权威,以求得在鸟笼、在玻璃罐里喘气生存的机会。

林松潜重新蹲到她面前,短短一会儿,足够他平复好心情,擡眼接收她此刻所有纷繁复杂的感情。在她闪烁冷光的湿润里,沉溺地品尝那盛满了酸涩纠结的情动——他的陆泉从来不是温柔写意的,他要的也从来不是单薄的喜爱,他欲壑难填,只有她能满足,他空寂的心因她而充盈。

清俊的少年好像又恢复了平时的温柔,他牵起陆泉的手,满足地闭眼埋进她的手心。

“陆泉,”他嘴角噬着甜蜜的笑,胸口的蓝钻石倒映包裹住完全变形的两人,“说你爱我。”

陆泉凝视着他玫瑰花瓣般柔软的嘴唇,细密啜吻过手指,“…我、爱你。”

那一点空荡的尾音很快被林松潜起身吞没进嘴里,他理所当然地按住她的后脑纵情亲吻。然后双手用力抱起陆泉,转身向近处的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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