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一僵,脸整个红爆,穴口却明显已经在滴水。
「呜呜…你、你真的太坏了啦啦啦……这种姿势…我会整个喷出来啦啦啦啦……」
她边说、边往后一点一点挪,
假阳具的前端贴着她穴口时,她整个人一抽,喘出声:
「啊──呜啊…进来了啦啦啦…才一半我就好湿啦啦啦……」
他站着看她插到底,声音稳而坏:
「很好,现在自己动,喷多少我都要看清楚。」
她整个人语病溃堤,边抽边喊:
「啊啊啊…好爽…好深…你、你是变态啦啦啦…我、我这样自己插还要你看我喷啦啦啦啦!!」
「可是…我停不下来啦啦啦……我真的又要啦啦啦啦啦──!!」
佩珊还在自己后坐、磨到全身湿滑发抖。
她跪趴着,双手撑着床面,整根假阳具深插到底,
每一下后坐都会让她整个人抖一下,穴口抽着、收着,水声一圈圈扩散出去。
贺铮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又想高潮又不敢喷出来的模样,
低声问:
「高潮的控制权,是谁给妳的?」
她身体一僵,语病混乱又破碎:
「呜呜…你、你不是说…啊啊…我、我不知道啦啦啦…我刚刚已经…已经喷很多啦啦啦啦……」
「说不出来?」
他语气低哑,指尖按住假阳具底座的开关。
下一秒,假阳具内部的射精功能启动──
一股热烫的液体猛然从根部深深灌入她体内,像真实的内射一样爆开。
「啊啊啊──!!」
她整个人一抽,穴收得夸张,想逃,腰往前躲开半寸。
但贺铮一手压住她肩膀,把她整个人稳稳压在阳具上。
语气贴耳、狠到命:
「谁准妳退了?」
她哭了,高潮炸穿,语病崩溃连连:
「啊啊啊…你射我啦啦啦…我、我真的要坏掉了啦啦啦…我、我还在喷啦啦啦……好烫啦啦啦……好爽啦啦啦……」
他低语:
「我问妳,谁给妳高潮的控制权。」
她整个人在射精与高潮交叠中崩溃喊:
「是你啦啦啦…你干我、你射我、你让我喷、让我坏掉的啦啦啦啦!!」
她还趴着,整个人软在假阳具上,
穴里还热着,刚被内射的那股烫流还在慢慢往外滴。
贺铮伏在她耳边,一手抚着她腰,语气平静却慢得像命令:
「我是谁?」
她喘着、哭着,声音一抽一抽,眼角湿得乱七八糟。
「呜呜…你、你是贺铮啦啦啦…你操我、射我…你让我坏掉啦啦啦……」
他语气一沉,语速没变,却像重锤敲进她羞耻中心:
「不对。」
她整个人一震,腿发软、穴一缩,想退却被他压着。
他补上那句终极条件:
「说出来,就给妳第二次。」
她眼睛睁大,嘴唇发抖,高潮还卡在快喷不喷的边缘,
羞耻像湿意一样溢满全身,终于、在体内还滴着射精液的状态下,
颤着声音、哭着喊出:
「老公……」
语音一出口,她整个人像被点燃,穴猛收一缩、
水声「啪──」的一声又爆了出来,
她夹着那根还留在体内的假阳具,身体狂抖:
「啊啊啊啊!!不行、好爽、老公我又喷了啦啦啦……我真的坏掉了啦啦啦啦──!」
他在她耳边低笑,吻了一下她发烫的耳垂:
「乖,这才是正确答案。」
贺铮还压着她的背,手指轻摸过她发红的腰窝,
看着她穴口还紧紧含着那根刚内射过的假阳具,体内还有一半液体残留着,滴滴答答地溢着。
他低头贴着她耳边,语气坏得温柔:
「乖,老公喂妳。」
「把玩具里的东西──一次喷完。」
说完,他再次按下那个射精按钮,
那根假阳具本就已被她夹得太紧、湿得太深,
这次喷得更猛、更深──
热热的浓液直接灌满她穴口最里面,一发接一发地挤进去。
她整个人像被灌爆、撑满、烫开,
穴口猛然一缩,她直接高潮──喷了。
「啊啊啊──老公!!不行了啦啦啦!!我、我好满啦啦啦啦……!!」
她全身抖到站不稳,腿一软、穴一抽,直接从那根阳具上滑了出来──
啪——!
她跪趴在床上,整个人趴倒,腿张开,穴里的水与假精液混合,顺着她穴口炸开,泼溅在床上。
白白浓浓的液体与透明的高潮水交错洒出,整张床单被湿成一滩黏滑水渍。
她整个人跪在床上、双手撑地、穴还在漏,
语病已完全崩溃,只剩本能碎喊:
「老公……啊啊…老公……不行了啦啦啦……好爽……我好满啦啦啦……」
「老公……老公……我真的、再也装不了专业啦啦啦……我穴里只有你啦啦啦……」
佩珊跪趴在床上,双手撑地,腿还张着,
穴口还在慢慢滴着混着高潮水与假精液的湿润黏液,整张床湿成一滩。
她喘得乱七八糟,背在抖、眼泛泪,语病还没断:
「啊啊…老公…好爽…我不行了啦啦啦…我…我真的好满啦啦啦……」
贺铮正帮她擦掉穴口的湿,她忽然转过头,声音颤着、羞红着脸,
却一字一顿,自己说出:
「还没──」
「老公…还没插进来啦啦啦……」
她整个人羞得快爆炸,但穴却在话出口的一瞬间猛然一缩、湿意又流下来。
贺铮眼神一变,语气低了好几度,像压着空气:
「妳说什么?」
她不敢看他,只能咬着下唇,颤抖着补完:
「我…我都湿成这样了啦啦啦……可是老公、老公还没插进来啦啦啦……」
「我想、想要啦啦啦……我不要玩具了啦啦啦……我要老公操我啦啦啦啦……」
贺铮站在床边,看着还跪着、刚从高潮崩溃里醒过来的佩珊,
她脸红、嘴微张、穴口还湿得在流,喘着说:
「老公…还没插进来啦啦啦……我…我想要你啦啦啦……」
他没马上答应,只是脱下衣裤,解放那根早就撑得绷紧的东西,
走到她面前,语气压得低沉却极度稳定:
「想让老公干?」
她点头,羞到语病都黏在喉咙里:
「嗯…我想、我想要啦啦啦…想被你操啦啦啦……」
他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将那根慢慢往她唇边送:
「那先认清楚这根。」
她眼神颤了一下,擡头,嘴慢慢张开,含住他。
刚入口,她就因为那熟悉的硬度与温度,腿一抖,穴自动一缩。
他一手扣着她头发,另一手抚过她湿湿的脸颊,语气坏透又低压:
「说,这是谁的?」
她嘴里含着他,语病整个黏着、话说不清楚,只能含着发出湿润糊浊的声音:
「唔…呜嗯…老…老公的啦啦啦……唔…是你…你、你给我高潮的啦啦啦……」
「唔…你…你操坏我穴的啦啦啦啦……是你啦啦啦……我、我认得啦啦啦……」
他没抽出,反而往她喉更深一点,逼她记得更清楚,
语气低进她耳朵里:
「很好──嘴巴认清楚了,等下,让妳穴也记清楚。」
佩珊嘴巴还含着他,舌尖舔得战战兢兢,
每一下卷动都混着羞耻与不安,穴还没插入却早就湿得发软。
贺铮一手扣着她后脑,微微往里压,
语气低沉、贴进她羞耻最深处:
「说,这是老公的什么。」
她含着、语病整个含糊崩溃:
「唔…唔呜…是、是你啦啦啦…是老公的…的…唔呜…唔…」
他没给喘息,又往喉更深一点,逼她张口讲完整:
「讲清楚,才给妳。讲不出来,就不准妳高潮。」
她整个人抖了一下,羞耻炸穿全身,眼角泛泪、嘴含湿音断续:
「唔…是、老公的…肉棒啦啦啦……你、你用这根操我啦啦啦……操我湿、操我坏的啦啦啦啦……」
他嘴角一勾,抽出那根,沾着她口水的前端在空气中发着亮光。
语气像恩赐,低低一句:
「很好,说出来了──现在,老公给妳。」
贺铮抽出那根湿透的肉棒,刚从她嘴里退出来,还挂着晶亮的丝。
他看着她满脸羞红、唇湿眼红、喘得像刚哭过,
语气低哑,压进她耳边:
「说得好。」
「那──老公给妳最爽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