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珊瘫在床上,腿还张着,全身泛着薄汗,
穴口还在一缩一缩抽,U型跳蛋在体内持续轻震,
乳头被吸过的红肿还微微颤抖,喘息像破掉的声带:
「啊、啊啊…不行…我、我…好爽啦啦啦…停不下来啦啦啦……我…我整个人都…都…啦啦啦……」
贺铮低下头,手抚过她湿透的腰窝,唇贴着她耳边,声音低到像贴进她身体里:
「爽吗?」
她身体一抖,穴又是一缩,刚刚才停的水又泄出一点点。
「爽、爽啦啦啦…呜呜…你、你操到我整个人喷坏啦啦啦……好爽、好满、我坏掉了啦啦啦啦……」
他又吻了一下她脖颈,语气一点点压下来、收紧、像是要她用语病亲口宣判:
「那──谁给妳的高潮?」
她瞳孔一颤,脸红、喘息、腿内侧还在滴水,语病整个炸开:
「是你啦啦啦!!你给我的啦啦啦!!是你操我、你舔我、你震我的啦啦啦啦……」
「我的高潮、我的水、我的全部都是你啦啦啦!!我停不下来都是你啦啦啦!!」
贺铮关掉U型跳蛋,缓缓抽出。
湿滑的声音随着那条玩具被带出体内,沾满她的水,从G点、A点一路被她的穴紧紧吸着出来。
她还瘫在床上,腿开着,内壁还在抖,穴口间断地抽动、滴着透明的水。
他没急着清理,反而低下身,用食指沾着她穴外的湿润,
轻轻在她外阴口下方,画上一个──勾。
语气低沉:
「第二样,完成了。」
她听见那句话,整个人腿一抖,穴本能地又收缩了一下。
贺铮靠近她耳边,声音平静却坏透:
「那妳说,刚刚高潮了几次?」
她喘着、抖着,眼神涣散,语病整个溃堤:
「呜呜…我不知道啦啦啦…我、我一开始还想数的啦啦啦…可是、可是你舔我奶的时候我就乱掉了啦啦啦……」
「跳蛋又一震我就…我又喷了啦啦啦……我数不出来啦啦啦…我整个人都高潮了啦啦啦啦……」
她声音破碎,最后语病失控:
「好爽…啊啊啊…我、我停不下来啦啦啦…你问我…我、我不知道啦啦啦…你给我几次我就几次啦啦啦啦……!」
贺铮低头吻了一下她耳后,语气带笑又坏透:
「妳前两样都表现不错。」
「但下一样,要──深一点喔。」
他站起来,走向床边,从行李袋中拿出第三样实验道具──
一根仿真大肉棒假阳具,根部有吸盘设计,还有内建射精装置。
他干脆地按压在床中央,让那根直挺挺立起来,
朝向天花板,根部甚至还闪着刚擦完消毒液的微湿光泽。
佩珊瘫在床边,腿还在发抖,湿意还在沿着穴口慢慢渗下。
贺铮一边摆、一边回头看她,语气平静得像在讲解生理结构:
「这根的角度我调过,正好能压到妳刚刚讲不出名字的位置。」
「现在,妳穴里水这么多,就不用对准了。」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语气轻得几乎温柔──
「直接坐上去吧。」
她瞪大眼,身体又是一抽,语病整个炸开:
「呜呜…不、不行啦啦啦…我、我刚刚才…才高潮啦啦啦啦…那、那根好粗啦啦啦…」
「可是…我真的好湿啦啦啦…我、我应该坐得进去啦啦啦啦……」
她颤着手、撑着床,一点一点移动身体到那根假阳具上方,
穴口还在滴、还在抽,整个人一贴近那根玩具,就本能地一抖。
贺铮语气低而色,补上一句:
「要记得──这是第三样。」
「骑上去喷完,才能算完成。」
佩珊颤着腿、慢慢移动到那根直立的假阳具上方,
穴口湿得水声都还没坐下就已经「啵啵」响起。
贺铮靠着床边坐着看她,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
「乖──慢慢坐上去。」
她抿着唇,穴刚碰到龟头,身体就整个一抽。
「呜啊啊…太准了啦啦啦……我、我真的可以坐进去吗啦啦啦……?」
他没催她,只是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沈下去──
直到整根坐满,前壁、后壁全被撑开,根部紧贴她穴口。
她瞬间身体一颤、腿发软,但坐上去之后却不敢动了。
双手撑着大腿,肩膀发抖,语病连连:
「呜呜…我、我坐好了啦啦啦……可是我、我不敢动啦啦啦…我刚刚太多次了啦啦啦啦……」
贺铮眼神没变,只是语气平稳地说:
「我说过,这是第三样。」
「要喷完,才算完成。」
她身体猛一抖,像没听清楚,又像在装傻:
「呜…什么意思啦啦啦……我…我坐上来了啦啦啦……不、不能就这样算吗啦啦啦……?」
他语气慢得像催眠,又坏得像命令:
「意思是──要高潮。」
「要自己坐到喷出来,才可以从这根下来。」
她瞪大眼,嘴巴张着,一句话都讲不出来,穴却已经先开始夹了。
佩珊坐在那根假阳具上,整根深埋在穴里,
明明没动,却已经湿得流出来一圈,贴着大腿内侧在滴水。
贺铮没碰她,只是语气淡淡提醒:
「还没喷,不算完成喔。」
她整个人一颤,腿抖、腰发软,手撑着大腿不敢动。
「呜呜…我、我真的不行啦啦啦…你这根放太深啦啦啦…我一动就…」
她话还没讲完,腰就不受控制地前后磨了一下──
很小、很浅,但那一下刚好摩过她最敏感的G点那片区域。
「啊啊──啊啊不行!」
她整个人炸开,身体本能地抽一下,穴口猛一缩,水声「啵」的一声响起。
「我、我才动一下啦啦啦…我就、我就要啦啦啦啦……不行啦啦啦──!!」
贺铮坐在床边,看着她颤抖的腰、湿成一滩的腿根,淡淡说:
「但还没喷出来,不算。」
她整个人抖着哭,穴又缩了一次:「你、你真的要我…要我自己磨到喷啦啦啦……」
他语气温柔、语言残忍:
「对,这次是妳的实作题。」
她咬着唇,颤颤地往前磨了第二下──
然后第三下、第四下,动作慢得像在挣扎,却又湿得像在崩溃。
嘴里语病断句已经接不上:
「啊、啊啊啊…不行…好爽…我、我要坏掉啦啦啦…才磨一下啦啦啦……你、你这根…太准啦啦啦啦……!」
佩珊腰还在抖,每一下磨都小小的、浅浅的,
但她穴口早就变得超湿,每一下都有水声黏在大腿内侧。
她眼神飘了,嘴巴开着喘,每个音都语病崩坏:
「啊啊啊…呜啊…不行…好爽…我、我真的快啦啦啦啦……停不下来啦啦啦……」
贺铮坐在她正前方,看着她像自动反应的身体自己湿、自己动、自己疯,
语气依旧冷静:
「高潮了?」
她整个人一抖,腰猛一缩,穴紧夹着假阳具──快爆了。
他语气往下一压:
「还没说出来呢──你现在喷的是哪个点?」
她眼睛都睁不开了,脸红、穴湿、腿颤,嘴巴张着爆出一连串错乱语病:
「呜呜…我…我不知道啦啦啦…你…你根本每个点都压到了啦啦啦……」
「我…我整个穴都在喷啦啦啦啦!!我不知道是哪里啦啦啦啦……我…我整个人都湿出来啦啦啦啦──!!」
她最后一个「啦」还没喊完,
啪!!水声直接从穴口爆喷出来,湿成一声响,顺着假阳具根部滑到床单上。
她全身都在抖,腰软、腿发颤、乳尖硬挺、语言失控。
「啊啊啊…好爽…好爽啦啦啦……我真的…坏掉了啦啦啦啦……」
佩珊整个人瘫软在假阳具上,
穴还紧紧含着整根,内壁抽动,水还在顺着腿根慢慢滴。
她身体不停地抖,语病全炸,嘴里还在胡乱喘着:
「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啦啦啦…我喷了啦啦啦啦…我真的全身都、都湿啦啦啦……」
她擡起头,眼泪还挂着,声音带着最后一丝求饶:
「结束了吗……?」
贺铮走近她,蹲下来与她平视,语气冷静得像在讲今天的考试结束规则:
「我说过,要喷完才算结束。」
她哭着抖一抖穴:「我、我喷了啦啦啦…我真的喷了啦啦啦啦……」
他嘴角微微一勾,视线落在她穴口里、还完整插着的假阳具上,语气轻飘飘:
「我知道妳喷了,」
「但──是玩具里面的东西喷完,才算喔。」
她瞳孔一震:「……你、你说的是……那个、那个射精的啦啦啦…」
他语气低下来,贴在她耳边,像宣判:
「现在里面还没射出来,妳就不准下来。」
她整个人脸炸红,穴口又是一缩:「呜呜…不行啦啦啦…那根一动我又会…我又要啦啦啦啦……」
贺铮动作熟练地将那根射精假阳具从床中央拔下,改吸在床板侧边──
这样的位置,让它像专为后入准备的角度,朝斜上方挺立。
前端还闪着光,刚刚她的水沿着还在往下滴。
他拍拍床面,语气轻得像哄:
「来,趴好。」
佩珊全身还在抖,刚喷完一轮的她根本腿软、手颤,
但还是被那句话牵着动了身体──
慢慢趴下、撑住床板,双腿跪开。
他站在后方,看着她红透的穴,语气低哑:
「自己往后坐上去。」
「我想看妳──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