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抽插、没有摩擦、甚至连腰都不动。
他只是卡在她体内,
深、热、撑得她整个穴壁都在紧绷微抖。
「……你、你为什么不动…」
她低声问,身体已经开始不安地夹了一下。
他没回答,只是用手轻扶住她的骨盆,
像是在稳住一个刚放上实验台的样本。
「今天,换妳来。」
「我不动,妳自己夹,看自己能不能爽出来。」
「不、不是这样……」她一边讲,
一边穴自己又缩了一下,像本能一样把他紧紧吸住。
贺铮低笑:
「妳看,才讲完妳就收了。」
「呜呜…那是、是自主神经反射…不、不代表我…唔啊…呜……」
她讲到一半,身体又自己抽了一下──
那不是插入造成的。
那是她自己的内壁,在夹他。
她羞到语病快炸:
「呜啊啊…不行啦…你不动…我、我会一直收缩啦啦啦…这、这是…不是高潮,是…呜呜…我、我不知道啦啦啦啦!」
贺铮语气淡淡,却坏透了:
「不知道?」
「妳刚刚穴自己夹了四次,湿了两次。专业医师讲不出来了?」
她哭着摇头,整个人又收了一下。
「呜啊…我知道…我知道这是、这是高潮前神经放电反应啦…呜啊啊…我会、我会自己喷啦啦啦啦!」
「很好,那妳就夹着它,自己喷给我看。」
她整个人崩溃,一边哭、一边收、一边语病发作成乱码,
穴还在自己颤动到水声一片,
就这样在他完全不动的情况下,自己高潮喷出来。
贺铮稳稳地插在她体内,整根没动。
只是贴在她耳边,语气低又坏:
「妳刚刚收缩几次就湿出来了?四下还是五下?」
佩珊全身发热,穴紧紧吸着他,已经明显进入失控状态。
她咬唇不说话,却又不自觉收了一下。
「一。」
他开口报数,声音像实验室里冷静记录的研究员。
她一抖,喘着:
「不、不是……呜呜……你不要数啦啦啦……」
「二。」
他的声音几乎贴着她耳朵,还故意用指腹揉她腰窝。
「三。」
「这样妳就快夹到喷了?」
「呜啊…我、我没有……我还没啦啦啦……」
「四。」
这下她穴口一缩,水声「啵」的一下轻响。
她自己也听到了,脸红到不行。
「我听到了,佩珊。妳湿了。」
「五。」
她猛地一抖,眼神涣散、腿夹紧、身体一阵抽搐──
啪!!
水声终于炸出来。
贺铮压住她的腰,语气淡淡地继续数:
「六、七、八。」
「高潮还在继续,收缩还没停……佩珊,专业来说,这是什么反应?」
她哭音混着语病,语速乱掉:
「我、我不知道啦啦啦…我穴一直收、我、我快坏了啦啦啦……」
「九。」
「我…我会再喷啦……不要、不要再数了啦啦啦啦……呜呜…我真的…真的会…啊啊啊──!!」
「十。」
整个人崩溃喷出第二轮,水湿床单、声音乱飞、身体还在持续颤抖。
他终于停下声音,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像是在做最后总结:
「妳穴会自己夹,会自己喷,会自己崩溃。那我还要插吗?」
她已经完全语病炸裂,
只能在他怀里抽搐着哭:
「我…呜呜…我会自己…自己再夹…啦啦啦…你…你继续数啦啦啦……」
佩珊整个人还瘫在床上,
穴口还在间歇收缩。
贺铮看着她腰线微颤,忽然一手扣住她肩膀。
「换个角度,让妳试试专业没提过的深层撞击点。」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他整个翻过来,压成跪趴。
他从后方对准,再一次挺身──
这次不只四公分,是整根,从后方插到底。
而且角度明显更下压、更斜、更深,像是要撑到她从未预料的地方。
「呜、呜啊──!等、等一下…这、这个角度…唔啊啊不对…你、你顶到不一样的地方了啦啦啦!!」
贺铮一手撑着她后腰,
一手按住她肩胛骨,让她根本躲不掉。
「这里呢?」他故意再深一点,「是医学上哪里?」
「呜啊啊、我…我不知道啦…呜啊这、这不是前壁啦…也不是子宫…呜呜…是、是…我没记载过的…啦啦啦啦啊啊啊──!」
他笑了一声,开始以稳定频率深顶那个新角度,
每一下都打在她说不出名字的位置。
「佩珊医师,妳专业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啦、我真的不知道啦啦啦──呜啊啊我…我被你插到学术破产啦啦啦啦!!」
水声开始从她腿间连续响起。
她没办法解释,没办法讲话,
穴自己收,奶自己晃,整个人在后入撞击中不断往高潮最深处坠落。
她哭着语病乱喊:
「呜啊啊啊…我、我前后都高潮啦啦啦…你、你不要再撞了啦…我会…我会爆啦啦啦!!」
贺铮维持着从后方全根插入的姿势,
刚刚几下重顶把佩珊顶得快昏过去。
就在她整个人快攀上巅峰时──
他停了。
不再动,整根就卡在她体内最深处,还带着点压迫感。
她穴还在收,整个人本能地夹了一下。
他低下身,嘴唇几乎贴着她耳后,
用一种又低又色、像慢慢舔语气的声音说:
「现在这样不动……妳自己穴夹着我,还能夹到湿……那妳说说看──」
「妳现在,夹到喷的东西,是什么?」
她整个人一震,脸瞬间涨红到耳根。
「呜呜…你、你不要这样问啦啦啦……」
「嗯?妳不是医师吗?妳刚刚自己夹着、抖着、喷出来的,现在还在吸我。」
他的声音更色、更坏,像慢慢在她脑子里滴入催情毒。
「来嘛,佩珊医师──妳穴现在含着的这根,到底是什么?」
她哭着颤抖,身体又自己一收──
「我、我不知道啦啦啦……呜呜…你、你是…你是那个啦啦啦啦…」
他笑了,轻顶一下,没有抽,只是往那点深处再压一点。
她整个人崩溃:
「你、你就是…就是那根会让我爆掉的啦啦啦啦啦!!」
「爆掉什么?」
「说清楚。」
「我…我被你顶到…穴会爆啦啦啦啦…湿、会一直湿啦啦啦啦!!」
他低笑,终于抽出一点,再狠狠插回去:
「真乖,这才是妳该叫的名字──叫我那根会让妳穴夹爆的。」
她整个人高潮炸裂,腿软、腰抖、水声炸成一片,
只剩语病:「啊啊啊啊啦啦啦啦──啊啊啊啊啊啦啦啦呜呜呜啊啊──!!」
佩珊整个人趴在床上,
膝盖跪不稳、手臂瘫软,穴口还在微微夹着、流着、抽着。
贺铮还在她体内,没有抽出,没有放松,
只有那种稳定的热与压力,
像还在提醒她:你高潮了,我还没。
他俯下身,语气低得像舔着她的耳骨,
声音慢得像一种调情的逼问:
「这样,叫什么?」
她一愣,语病又崩:
「呜呜…我、我不知道啦啦啦……这、这是…深度插入后壁连动…呜…连动型高潮啦啦啦──」
他没笑,继续压着她,语气更慢更坏:
「叫完整一点。这样妳喷成这样的高潮,叫什么?」
她哭了,羞得讲不出口:
「是…呜呜…是、被你插到…语病型、收缩性、湿喷高潮啦啦啦啦啦……」
他贴近,轻声一句──
「结束了吗?」
她整个人一抖,原本微缓的穴,又自己收了一下。
「……没、还没啦啦啦……我、我还在、还在高潮啦啦啦啦……」
他笑了,没多说什么。
只是顶住她体内那点,深、稳、慢地又进又磨。
「那就继续,直到妳自己说:高潮停了、穴不夹了、妳能正确讲出完整医学定义为止。」
她只来得及哭着叫了一声「啊──」
又是下一轮湿响与语病崩溃。
贺铮把她撑成跪趴,抽出一半,
只留下前端卡在穴口最敏感的那段。
不再深顶。
只是浅、慢地磨。
一点一点,正好磨在她G点正上方。
没有插到底的刺激,却像是在磨一颗会爆的神经。
她身体开始微微发颤,穴口无意识收着,呼吸越来越乱。
他低头,语气轻飘又色情,像在撩又像在催眠:
「现在这里──是哪里?」
她一听,穴口猛然夹了一下。
语病立刻炸出来:
「呜呜…这、这是…前、前壁…上…上三…三公分…呜、是…G点啦啦啦……」
他轻笑,继续磨那点,
每一下都像在她理智表面刮痕。
「专业一点,说完整点。这个位置,你平常怎么讲?」
「呜呜…是…是阴道…前壁皱襞、下方…呜啊…小圆点状区域…会、会反射啦啦啦啦……」
他故意停下,再问一次:
「妳现在高潮的位置,在哪里?」
她整个人颤抖,哭音都出来了:
「就、就是你磨的那里啦啦啦啦──我、我自己都知道…这就是我G点啦啦啦我会喷啦啦啦啦!」
他轻顶一下,像在奖励。
「乖,专业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