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没打算给她休息。
他手指还在──就那一根,插在刚刚她喷出来的位置。
湿成一片,热成一团,穴口还在微微吸着。
「不要拔出来…」她忍不住低声求,但下一秒,贺铮却慢慢抽出、再缓缓推进,完全同步她夹缩的节奏。
「好,那妳自己动,用穴夹我这一指,我看妳还能抖几层。」
她一边夹、一边喘,语病开始泄洪:
「唔啊…这、这是…这是有…有层次的啦啦啦啦…G点、唔呜、G点曲率有变化…呜啊…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知道它在缩啦啦啦啦!!」
贺铮压住她腰,让她动不了:「那就自己讲出来。」
「呜呜…我、我穴自己收缩了啦…唔呜、这样会…会持续高潮啦啦啦啦…我会湿、会湿好多啦啦啦啦!」
他弯指,勾了下去。
「啊──!!!」她腰猛地一挺,直接像被电到,
接着──
啪、啪──水声连响两次。
贺铮还是不动,只是贴着她耳边,语气像在问诊:
「妳现在是哪一层?」
她哭着语病:
「我…我在…在高潮第四层啦…唔啊…我真的…真的抖到不行啦啦啦啦!」
「第五层来了。」他说,指腹微转。
佩珊瞬间整个人瘫下去,子宫一缩、穴一紧──直接炸出连续喷射。
她没法讲话了,嘴巴张开、泪水滑下、身体还在抽搐。
贺铮看着,语气淡淡:
「今天这一场,不是性行为,是课后实验,懂?」
她哭着点头,湿声一片里仍努力想说话:
「我…我知道…是、是实证性…高潮啦啦啦啦!」
她还没从刚刚的高潮回过神,整个人半瘫在床上。
贺铮盯着她还起伏不定的乳房,一边缓慢地、很不正经地开口:
「妳这奶平常是给谁看的?」
她喘着气:
「我、我只是…穿内衣…穿、穿正常…诊间又没人会看我…」
他笑了,没回话,只是低头,
张嘴──含住她右侧乳头,轻咬,再慢慢舔。
下一秒,她整个人抖了一下,
身体不是抽,是弹。
「咦?」他故意拉开一点,
低头看她反应:
「这什么反应?」
「我、呜呜、那是……乳头神经敏感区啦……唔、跟、跟脑内…催乳素反应有关……不、不一定是性高潮啦啦啦!」
他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玩具,
一手托住她奶,一边舔一边笑:
「妳这样反应叫‘不一定’?那我要舔到‘确定’吗?」
她疯狂抖着:
「不行啦啦啦…呜呜、这个…会误导啦啦啦…我、我这样不是性反应啦啦啦啦!」
「那我换边。」他毫不客气地换舔另一侧,
还故意含着边讲话:「医师妳放心,我会小心研究的。」
「唔啊啊…呜呜…不要啦、你、你那个声音会震…会、会引起…副交感神经反射啦啦啦啦!!」
他舔完、还舔得一脸轻浮、
满嘴奶香地靠在她耳边笑说:
「这叫副交感神经喔?我以为是妳的奶太会。」
贺铮舔着舔着,忽然停下来,
视线落在她那颗已经被他舔得又红又胀的乳头上。
他低声问:「这里,真的只是一个"敏感区"而已?」
佩珊努力维持专业腔:
「我…我刚说过了…呜…乳头、乳晕区域受神经密布影响…是…是、非性器官高潮路径…呜、唔呜…」
他笑了,忽然低头张口,
直接咬住乳尖,用牙齿夹住、轻拉一下。
「啊──!!」
佩珊整个人爆了一下,背反射性拱起,
双腿不受控地夹紧,嘴巴张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没有放开,反而咬住不放,
再舔,再吸,再卷着乳尖连续三下小幅度咬吮。
然后──
水声突然从她腿间炸开。
她喷了。
是奶被咬到湿喷。
什么都没插,什么都没摸,只有那颗被咬烂的乳尖,让她高潮了。
佩珊眼睛整个泛红,嘴里想讲话,却只挤出混乱的碎语:
「啊啊…呜…不、这不是、不是…子…宫、唔呜…不是穴啦…呜啊…啦啦啦啦啊啊……」
语言开始整句崩溃。
她满脸通红,像快坏掉的学者硬要解释:
「这、这不是、正…正常乳、乳尖触…触发性…啦啦啦啦啦呜呜啊啊我…我我…我会喷、真的会喷啦啦啦啦!!」
贺铮舔了最后一口,语气坏到极点:
「专业语言断线啰。那我现在是奶控还是妳的神经控制器?」
她呜着哭、抖、语病失速,
连「医师」两字都讲不出来了,
只剩下反复夹喷加奶头被吸时颤抖颤抖再颤抖的身体在替她回应。
她还在喘,眼神失焦,嘴角湿湿的,
乳尖因为连续舔咬已经红肿发亮,微微颤着。
贺铮盯着那对被玩得发抖的奶,语气坏得像在挑衅:
「乳头这样还能当临床教材吗?」
她声音破掉,还在硬撑:
「我…呜…不是因为…不是因为你舔的啦…呜呜…这是、是…延迟型神经…呜啊啊啊……」
他没再听,直接一手揉住她的奶,
低头继续舔那颗还在颤的乳尖,
另一手却从大腿内侧滑进去,
直接按在穴口,准确找回她那个湿到发热的位置。
「奶这么敏感,穴会不会也学乖了?」
「不、呜、你不可以这样、呜呜、我会…唔啊啊啊──!!」
他指尖才刚推进穴里,乳头同时被轻咬一下──
佩珊整个人直接炸开。
不是叫,而是:
「呜啊啊、啦啦啦、啦啦啦啦呜呜──!!!」
她整个人抽成一团、穴夹紧、穴口炸水,
而奶还在被吮、被舔、被咬。
他边舔边动手指,还特地同步两边节奏:
「这里湿一点,这边就夹一点…妳的奶跟穴是同个神经管线吗?」
佩珊根本没法回答,语病失控到讲不出完整字句,
只能「啊啊、啦啦、呜呜、湿、会、啊…」重复乱喊,双腿抖到打颤。
贺铮舔了最后一口,把她整个人拉起来抱进怀里,像完成一场科学实验。
「佩珊医师,今天的实验结论是:
——乳头连动穴口,湿度与收缩强度呈正相关,高潮时间超过90秒,语言功能全面崩坏。」
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嘴角还在颤:「我、我…真的…真的语言中枢坏掉啦啦啦啦啦啦……」
他没再绕、没再试探。
只是直接撑开她的腿,握着自己,
对准那个已经被他玩得湿到发亮的穴口,挺身——
整根没插到底,就稳稳停在那个他早就实验过的深度:
——4公分。
那个会让她前壁抖、会让她收缩到喘不过气的地方。
他没动,就这样卡住。
却只听见她下一秒像泄洪一样语病断线:
「啊…啊啊…唔呜…你、你插那里…呜啊、不对、不是、不是只是前壁啦啦啦……」
「子宫…前倾、受压、连动到…呜呜、骨盆底肌…我、我真的、真的会收啦啦啦啦!」
他看着她抖到发狂的样子,身体一抽一抽地自己夹着他。
她说不出完整句,只能抓着他、颤着、低哭一样求:
「我、我要、更多…再、再进一点啦啦啦…拜托…我真的、真的会疯啦啦啦啦……」
贺铮盯着她,没动。
反而低下头、贴在她耳边,语气坏透又淡定:
「妳的专业呢?」
佩珊全身一震,泪眼汪汪:
「我…我不要讲了啦啦啦…我、我爽啦…我真的、真的被你插爽啦啦啦啦啦!!」
他终于笑了,声音低得像慢慢拆解她最后一点理智:
「佩珊医师,爽字不是专业术语喔。」
下一秒,他往前一顶,整根没留情地直直插到底。
她直接崩溃:「呜啊啊啊啊啊啊啦啦啦啦啊啊啊啊啊啊──!!!!」
贺铮一口气插到底。
她还在喘,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他完全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