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斑驳地洒在地板上。
黛博拉刚吩咐下人将玩累睡着的多拉吉送回房间,转身准备上楼。
正厅的大门突然被人猛地一脚踹开,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力道之大,连墙上的壁灯都微微晃动。
一道充满怒气的身影如暴风般闯了进来,沉重的气场压得空气都仿佛凝固。
黛博拉认出来者,心头一紧,下意识停住脚步。
是克力架。
而且他今天显然是带着火来的。
厅里的下人们也全吓呆了,一时之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所有人都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男人沉着声音暴喝:
“他妈的一个个还杵着干什么?! 全都给老子滚出去!”
那双紫色的眼睛盛满怒意,扫视一圈,目光锋利到令人窒息。
下人们一哄而散,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惊慌失措地逃离正厅,只怕慢一步就会惹火上身。
房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克力架和黛博拉。
她感觉到那道炽热逼人的视线牢牢钉在自己身上。
“老子走之前说的话,妳当屁听了是不是?!”
“我叫妳离他远点,妳他妈是听不懂人话吗?!”
克力架一步步走近,靴底踩在地板上咚咚作响,像是每一步都要踩碎她的神经。
黛博拉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紧抿着唇,一语不发。
克力架冷笑了一声,声音里全是嘲弄:
“别的不行,装聋作哑倒是很在行。”
他猛地向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粗暴地将她按到墙上,动作又狠又急,墙面一阵颤动。
胸前的布料被撕裂,发出刺耳的撕啦声。
黛博拉身体一震,本能地想要挣脱,但仍死死忍着,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懦弱。
破碎的领口滑落,暴露出她脖颈上隐隐约约的红痕。
她僵硬着身子,感觉到男人身上那股几乎喷涌而出的怒意逼得人喘不过气。
“我早就知道你们两个之间有鬼。”
“妳以为在老子眼皮底下耍花样,能瞒得了人? 啊?”
克力架低吼,手指猛地收紧,掐得她手臂生疼。
“老子问妳——卡塔库栗来干什么?!”
“是妳叫他来的,还是他刚好顺路来上妳的床?!”
黛博拉微微皱眉,咬牙挣扎,但克力架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箝住她。
这一点反抗彻底点燃了他的火气。
他咬牙切齿,眼底燃起更狂暴的怒焰:
“怎么? 现在还想跟老子装清高?!”
“妳给老子听好了——“
“妳是我的。”
“从老子碰了妳的那天开始,妳就是我的!”
他的手粗暴地沿着她的腰攀上去,猛地扯开长裙的腰带,动作一如既往地蛮横而不容抗拒。
黛博拉惊恐地一颤,拼命想推开他,却被更用力地压制住。
身体被紧紧锁在冰冷的墙面和男人滚烫的胸膛之间。
她浑身僵硬,指尖微微发抖,却死死忍着。
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凝视着后方虚空。她咬紧牙关,像是用最后一点力气压住胸腔里翻涌的恐惧。
就在这时——
“放开她。”
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如寒刃划破凝滞的空气。
克力架的动作顿住了,缓缓回头。
卡塔库栗正站在门边,一手搭在门框上,身形笔直挺拔。
午后的阳光从他背后倾洒而下。
逆光中,他的轮廓锐利如刀,浑身散发着无声压迫感。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怒吼,只是用那双淡漠无波的眼睛冷冷盯着克力架。
“放开她。”
“我不会说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