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雨下了起来。
砚青在楼上开着笔电开会，Ronald则开车出门买食材，说晚餐想亲手煮点东西。
砚蓉走进洗衣间，抱着一篮还带着潮湿气味的衣物。室内空气湿闷、狭窄，暖黄的灯光投在白色磁砖墙上，映出她略显疲惫的侧影。
她弯下腰，打开洗衣机门，手才伸进去，一道影子便悄无声息地跟了进来。
她惊了一下，回头，是戴峰。
「对不起，我——」
「妳在躲我？」
他的声音很低，却像压住了什幺。
她僵了一下，把头转回去，语气淡淡：「没有。」
「妳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正眼看过我。」
她没有回答，低头继续塞衣服。他一步步靠近，直到她的背几乎贴上他的胸口。
「妳昨晚叫了他的名字，」他靠得更近了，声音贴在她耳边，「但我记得前一晚……妳在我身下，叫得更大声。」
砚蓉手一抖，衣服滑出，啪地落在地板上。
「戴峰，别这样。」她低声说。
「别这样？哪样？」他反问，气息压在她脖颈，「妳现在装作什幺都没发生，装作我只是妳妹夫？」
砚蓉转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放开我。」她声音颤了一下。
「那晚是妳自己说，想被我抱一次。」
「那不是……」
「那不是什幺？不是清醒说的？还是不是只想一次？」
她瞪着他，眼里闪着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
「我只是……不想再这样了。」
「是吗？」他喃声道，下一秒，他低头，吻住了她。
这一次，不是温柔的探寻，而是近乎焦灼的占有。他像是憋了太久的野兽，吻得急、吻得深，毫不退让。
砚蓉一开始挣扎了一下，但她的背已被牢牢抵在洗衣机门上，他的胸膛贴上来，灼热得像火。
她发出一声低喘，终于放弃抵抗，回吻他，牙齿几乎撞上他的。他伸手捧住她的脸，粗糙的手指划过她下颔，将她吻得失去方向。
她的手撑在他胸前，本想推开，却渐渐改成了抓紧。
空气中，全是洗剂未干的潮湿味与他们急促的气息交缠。他的手滑进她的衣摆，沿着腰线一路上滑。
「说妳不想，我就停下来。」他低声贴着她耳边问。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闭了眼。
那一瞬，仿佛是默许。
戴峰重重吻下去，舌尖闯入她口中，与她交缠得毫无余地。她的背被他抵在洗衣机上，整个人被他包围，没处可逃。
「妳昨晚和他做爱，还能那幺若无其事跟我面对面？」他的声音像是在咬牙，含着火与嫉恨。
「我没有……」她话才开口，就被他一手掐住下颚。
「妳身上还留着他的味道。」他低头嗅了嗅她的锁骨，那处的肌肤还留着淡淡的香气和刚洗过的皂味，但他知道她刚才才从床上起来，和 Ronald 紧贴的床。
「他有这样摸过妳吗？」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摆，一路抚到她胸前，用力揉捏那团柔软，砚蓉咬唇，却还是发出一声闷哼。
她的乳尖快速变硬，被他隔着内衣挤压、摩擦，一点点痛，一点点痒，更多的是久违的熟悉。
「妳的身体根本不属于他。」他咬着她的耳垂说。
「戴峰……」她气息紊乱，声音里带着湿意，眼神涣散。
他把她的手拉过来，贴上他裤档早已撑起的硬挺。
「妳看，妳才碰我一秒钟，我就成这样。」
「不行……这里……」
「这里怎样？」他一手拉开她的裤头，手掌探进去，轻易抚上早已湿润的柔软。
「妳在怕什幺？怕他知道？还是怕自己停不下来？」
砚蓉的身体不争气地向前倾，像被他的手指操纵着一样，胸口起伏剧烈，她知道自己早已陷落。
「妳这里最诚实，对吧？昨天让他进去了，结果今天这里还是湿的、还是想要我。」
她眼眶发热，一边被他抚弄着，一边忍不住喃出声：「戴峰……我不知道怎幺办……」
「我知道。」他低哑地吻住她的唇，强势而炙热。
他把她按在洗衣机边缘，微震的金属外壳贴着她的背，颤颤地传来一股欲望底下的悸动。她没推开他，只是咬着唇，睫毛颤动得厉害。
「我想要妳，砚蓉。」他低声在她耳边说，指尖探入她裤头，像记得她身体的节奏似的，极有耐心地抚弄着那片早已湿热的柔软。 「听着你们做爱会让我发狂⋯」
「不、戴峰……」她唇瓣发颤，声音却轻得像羽毛，没有任何实质的抵抗。
他的手指滑进她早已饱涨的穴口，一根，再一根，缓慢却有力地探索她的内里，像是要重新将她的身体刻进自己的掌心。
「妳下面的嘴紧紧吸住我⋯」他低声说，唇贴在她颈侧，气息烫得几乎要点燃她的神经。
她咬唇不语，双手却抓紧他背上的衣料，身体已率先背叛了理智。
「想要我吗？」
她摇了摇头，眼角溢出一点点湿意，不知是羞耻、委屈，还是那更深层的、无法言说的渴望。
他抽出手，低头看了一眼手指上的水光，眉头紧锁，像是忍耐到了极限。他解开自己的裤头，将那早已撑得笔直的硬挺掏出，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在她湿热的穴口。
她浑身一震，腿弯不自觉紧夹，他却轻巧地将她往上一擡，整个人坐上机器边缘。
「戴峰……」她眼神迷乱，想说什幺，却只吐出破碎的气音。
「别说话，妳越说我越忍不住。」
她短裤被他褪下，小裤被推到一侧。他像记忆中那样，缓慢但坚决地进入她的身体。
她咬着肩膀忍住声音，那一刻洗衣机震动着，她的心跳也跟着乱了节拍。
他整根插入她的体内，沉重而毫不留情，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于砚蓉几乎整个人被他撑满，那熟悉又罪恶的快感令她头皮发麻、心跳如鼓。
他一边挺动着腰，一边死死捧住她的臀肉，让她无从闪躲。她整个人紧贴在洗衣机，发丝凌乱，指甲抓得他后背一条条红痕。
「啊、啊……戴峰……你……唔……这里……」她被他撞得断断续续，声音低哑而湿润。
「就是这里？妳喜欢这样被我干？」他咬着她的耳垂，狠狠一顶，她整个人颤了下，嘴唇微张，高潮就像汹涌的浪潮，瞬间将她冲垮。
戴峰没有因此停下，下腹又深又狠地顶撞她，如果门外有人经过，一定听得到那充满洗衣间，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啪的撞肉声。
最后，她在他怀里颤抖着收拢，一声不吭，却泪水顺着眼尾滑落。他埋首在她肩颈间，只听见彼此心跳紊乱。
外头依旧寂静，洗衣间像隔绝了世界。他们还紧紧贴合着，却谁也没说话，只有激情还在延续。
